等待戈多是什么意思《三姐妹·等待戈多》,一对镜像,互为深渊

契诃夫常常在剧中展现人物的希望是如何破灭的。他们总是在开篇便毫不畏惧地表达自己的梦想,尽管周遭的黑暗无望是肉眼可见的,这些人物却还是幻想着总会有办法,自我安慰般。我们坐在台下,观看这些灿烂在情绪的堆叠和情节的凝滞中由盛转衰,逐渐干涸。 半
原标题:《三姐妹·等待戈多》,一对镜像,互为深渊契诃夫常常在剧中展现人物的希望是如何破灭的。他们总是在开篇便毫不畏惧地表达自己的梦想,尽管周遭的黑暗无望是肉眼可见的,这些人物却还是幻想着总会有办法,自我安慰般。我们坐在台下,观看这些灿烂在情绪的堆叠和情节的凝滞中由盛转衰,逐渐干涸。半个世纪以后,贝克特在人物所处的黑暗中放入了一丝微光。这光很弱很远,却拥有决定性的拯救力量,这点存在让他们的绝望不再那样明确,也让他们所做的一切努力显得空虚。我们坐在台下,观看重复的动作和语言逐渐衰老无力,变得疯狂。林兆华版《三姐妹.等待戈多》将《等待戈多》置于更靠近观众的一边,爱斯特拉冈(崔永平饰)躺下睡觉时,处在更深更远处的《三姐妹》宛如他的梦境,《三姐妹》不断重复的“到莫斯科去!”成为了两个流浪汉的希望。《三姐妹》被水围困,但凝视水时却看到了自己的样子,她们越过身侧的深渊望向远方,看到了弗拉基米尔和爱斯特拉冈,仿佛自己等待的那班去莫斯科的车会与戈多先生一起到来。直到舞台上的弗拉基米尔趟过水,舞台下的我们才能通过舞台上方悬挂的镜面纸,看到涟漪一圈圈荡开,漫过三姐妹影影绰绰的残像,在该剧中互为镜花水月的《三姐妹》与《等待戈多》在这短短的一刻才终于不辩虚实地站在了一起。在某个只属于戏剧的平行时空里,这两组剧中人从未真正处在同一平面上,他们甚至一直在使用不同的语言模式和行为模式,无法发生真正的对话。他们仍然被困在各自的处境中,观看对方的生活却无力帮助。值得一提的是,本剧中的《等待戈多》,导演采用了十分生活化,具有自然感的处理方式,张若昀、崔永平的表演状态松弛自如。另一边的《三姐妹》则被赋予了雕塑感,看上去与契诃夫赋予人物绵延细腻的情感似乎相悖。三个女演员被框限于舞台的正中央,她们的动作也被克制得近乎为无,对话也在竭力“去交流化”。如此多的限制给这一出《三姐妹》带来了简洁凌厉的美感,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暗流涌动。这样的表演同时也对演员提出了极高的要求,如果处理不好台词,比如说让情感过于外露,或是对原剧本的钻研不够深刻或是不适应舞台,都会让观众感到“出戏”。但林兆华导演将这样的《等待戈多》和这样的《三姐妹》放在一起,穿插行进的精妙之处便在于,弗拉基米尔和爱斯特拉冈越疯狂,三姐妹便显得越压抑,反之亦然。这种冷热交织的感受随着灯光的缓缓流变与间歇性的音乐一点点发酵,舞台上的时间与氛围逐渐黏稠,仿佛水面上升起雾来,让人愈发看不清人们所处的是何种的绝望。剧照拍摄:塔苏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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