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老公年轻时的样子走吧,去看世界年轻时的样子!|全球游荡指南

入夏了,炎热的天气让空调成为了人们维生的必需品,如果室外的计划作废了,不妨跟着我们一起,品味艺术家们独自思考以后迸发出的灵感,和他们用对艺术的热爱所记录的日子吧。 这次,游荡指南带你逛逛世界各地的展览,一起了解历史和其中的转折点。单读邀你
原标题:走吧,去看世界年轻时的样子!|全球游荡指南入夏了,炎热的天气让空调成为了人们维生的必需品,如果室外的计划作废了,不妨跟着我们一起,品味艺术家们独自思考以后迸发出的灵感,和他们用对艺术的热爱所记录的日子吧。这次,游荡指南带你逛逛世界各地的展览,一起了解历史和其中的转折点。单读邀你以美术为眼,一起观察世界是怎么一步步长成今天这个样子的。北京徐冰:文字与自然草场地艺术区红一号B12018.7.14-2018.9.23最爱用古典文字和符号诠释这个社会的徐冰又出来冒泡,办新展览了!国画在徐冰的手里从来不只是常见的山水云雾等,而是用与自然相关的哲学元素唤醒这些字符和传统画法。比如在《鸟飞了》中,徐冰裁剪了无数个古汉语的“鸟”字,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就像无数只“汉字鸟”在飞翔似的。除了形式之外,他的选材也都是自然的,常见的物件,比如枯萎的植物和撕裂的塑胶布,去重提人与自然的关系,质疑传统书画中的山水那静态的,离我们很远的模样,快去看看这位着迷于把玩汉字的老顽童,又玩出了什么新花样吧。▲徐冰《鸟飞了》(2001)▲《背后的故事:夏山图》(2018)▲徐冰《天书》(1987-91)上海转折点:中国当代艺术四十年龙美术馆|西岸馆2018.6.16-2018.10.740年,可以把一个妙龄女子变得面目沧桑,对于时间来说却只是个不经意的转折,是中国现代美术史来正萌芽的开端。中国当代艺术家们的作品,吸收了中外艺术风格,讨论本国的社会问题和生存困境,在大胆试探和自我批判中进行着创作。本次展览分为四个章节:1978-1984;1985-1989;1990-1999;2000年至今,展出具有时效性和影响力的近百件现代作品,用时间轴的中立角度,见证中国艺术家们的时间与探索,以及中国艺术不断焕发的生机活力。它包括诸多媒介和元素的尝试,有油画,国画,雕塑,影响和装置等等,像一个调色盘一样展示中国现代艺术都有什么色彩和文化基因。▲方力钧《2008-09》▲何多苓,艾轩《第三代人》▲曹斐《LaTown》查理·卓别林:卓眼视界余德耀美术馆2018.6.8-2018.10.7头戴圆礼帽,手持拄拐杖,一撇小胡子的他,不用出声就逗笑了一个时代。他既说得出“一天不笑,白过一天”,也做得了反战积极分子和社会活动家。像很多喜剧大师一样,他尝过人间的悲凉,在孤儿院度过7年时光,干过各种打杂的活计,杂货店小伙计,玩具小贩,医生的小佣人和吹玻璃的小工人。他怎么一步步长成“世界的卓别林”的?也许答案就在这次的公布卓别林诸多个人物品的展览里。展览将展出卓别林档案资料中的300多张照片、文献和将近两小时的电影片段,还将呈现来自私人或公共机构收藏的原版海报、录像、油画、手稿及版画作品,反映卓别林的形象对于世界各地的艺术家的影响。▲《大独裁者》(联美公司)1939-1940▲查理·卓别林扮作流浪汉形象伦敦毕加索1932年作品展:爱,名声和悲剧泰特现代美术馆2018.3.8-2018.9.9不喜欢好好画人脸,自成一派的毕加索,不知在1932年受了什么刺激,一年内就画画了110件作品,是个灵感充沛的工作狂。这次泰特现代的展览回顾了他的1932年,也就是被称为“奇迹之年”和“情色之年”的灵感迸发。原来,这一年,50岁的他深陷爱情漩涡,一面用绘画发泄着对名存实亡的婚姻和对妻子奥尔加·科赫洛娃的不满,一面用鲜艳而有张力的图案抒发着对情人玛丽·沃尔特的热烈情欲。在黑白照片的年代,只有他那含着爱与恨的绘画作品是彩色的。它背后表达的,是毕加索对她们的态度:欣赏,热爱,疼惜,敬重,或是判和厌恶,艺术创作让他的一场场爱情被画笔记录。▲《毕加索1923年作品展》伦敦展览海报▲毕加索1932年画情人玛丽·沃尔特的作品▲毕加索1932年富有空间感的新绘画尝试太人性的:培根,弗洛伊德,一个世纪的油画和人生泰特英国美术馆2018.2.28-2018.8.27“这是人生,不是艺术。”卫报如此评价这次展览。战后热烈的画像,与人们试图回归正常的迫切愿求紧密相连。正如画家弗洛伊德说的:“我和我肉体一同希望能把画儿画好。”在二战后“油画已死”风尚席卷整个英国的时候,弗朗西斯·培根、卢锡安·弗洛伊德等30年代画家,用个人主义风格救活了“濒死”的油画,鼓舞了丧气的战后英国人。这与现代主义期待未知,期待新的可能,寻求自由的主旨相悖,战后的油画只想抚慰人们的慌乱。画中的人不再是难以看懂的,非常规式的人像,而是落笔于记录人们内心的挣扎,绘画的对象变成明显在悲伤绝望中的,孤独的人们。旧金山1960之后的德国艺术旧金山现代艺术博物馆2012.1.1-2021.12.311960年代末,二战后,德国人民奋力摆脱希特勒导致的,“世界罪人”的恶名,并逐步在战后创伤中寻找新的活法。艺术上,他们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创新主义,在艺术的画布上记录着民族的不确定性,怀疑性和破土而出的兴奋。展厅还伴有德国艺术讲座和有关书籍的书架,让观众们带来与本展览相关的,关于过去和未来的艺术讨论,让大家的看画过程有鼻子有眼,帮助观众理解画中的反思,挣扎和向上的情绪和力量。▲詹尼斯·克里斯《未名》(1983)柏林柏林双年展柏林众展区2018.6.9-2018.9.9“我不是你认为我做不到的”,和“我们不需要另一个英雄”,两句叛逆的主题句奠定了这次以革新和实验为基准的柏林双年展的调性。它质疑了对于网络和好莱坞电影带来的虚拟个人英雄主义,告诉大家欧洲社会的残缺性和复杂性,提及如“种族歧视”,“差异性”和“后殖民主义”和等标签。双年展告诉大众,别急着在网站找存在感和赚钱,应该慢下脚步,重新关注青少年暴力,酗酒问题,精神疾病和稀缺的“公民意识”等社会问题。它扣问的是:“既然不需要英雄,那我们需要什么?人活着就一定要想象自己很了不起吗?”▲马里奥·普法伊费尔影像作品《再一次》▲迪尼奥·博帕匹的装置作品《无题(玄奥的不稳定性)【感觉】》编辑丨二虎▼▼游荡传送门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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