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独白一位“荡妇”的内心独白:沉溺生活的人没有死的恐惧

好报 “我想侵入生活,被生活折磨。我要放荡、放荡、放荡,疯狂、疯狂、疯狂。” 翻看根据阿娜伊斯·宁日记编辑而成的《情迷六月花》一书。简直称得上面红心跳。 《情迷六月花》的电影海报 不仅是因为这本书里面对女性内心隐私大胆无畏的揭示与描
原标题:一位“荡妇”的内心独白:沉溺生活的人没有死的恐惧好报“我想侵入生活,被生活折磨。我要放荡、放荡、放荡,疯狂、疯狂、疯狂。”翻看根据阿娜伊斯·宁日记编辑而成的《情迷六月花》一书。简直称得上面红心跳。《情迷六月花》的电影海报不仅是因为这本书里面对女性内心隐私大胆无畏的揭示与描写,还在于这本书作者所持的道德立场。她是反道德的立场。已婚之身,却大胆投入情人的怀抱,有这种实践的人不少,但坦诚写出来的人不多。阿娜伊斯·宁不仅写出来了,而且毫不加以矫饰,完全真诚地记录自己的心路。不仅写出与一位情人的交往心路历程,还写出同时与多位情人的交往心理,甚至作为女性作家,还写出与女人的暧昧情感。《情迷六月花》剧照这本书因为坦诚而精彩,作者不受道德观念束缚,真实地活着,对生命进行大胆的探索与体验,使这本书具有了某种启示性。这种启示性在于:如果一个人不受传统爱情观念的束缚、不被道德绑架,他的内心能走多远,他是离幸福更近,还是更远?《情迷六月花》剧照阿娜伊斯·宁(AnaisNin,1903年2月21日~1977年1月14日),出生在法国,兼具西班牙、巴西、丹麦血统的美国传奇女作家。一个具有争议性和传奇色彩的女人。因她与著名作家亨利·米勒及其妻子琼的暧昧关系,因她在当时大都市国际艺术圈和社交圈的收放自如及飘忽神秘,为她大胆开放的女性意识,更因她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神秘日记,一直是西方文坛的主题。她的日记体写作,为我们留下一个大胆探索和体验生命的女人的内心独白,以及心路历程。电影《情迷六月花》根据她的日记改编而成,表现的就是她与亨利·米勒及其妻子琼的一段故事。她生活,她体验,她写作(尤爱日记写作)。以下为她的内心独白……堪称“荡妇独白”,敏感人士请不要往下看。现实版阿娜伊斯·宁年轻时生命与生活沉溺生活的人没有死的恐惧。一个人的生活随着勇气的增加而扩展,随着勇气的衰减而萎缩。令人绝望的是,他们力图为整个生活寻找一种普遍意义,结果却声称此意义荒唐、空洞、不合逻辑!一种适合万事万物的广大无边的意义根本不存在,我们每个人赋予生命的意义只有一个,是个人的意义,个人情节,就像一本小说,一本给个人看的书一样。要找到一个统一的无所不包的意义是错误之举。对我而言,尽量赋予生命以意义才是正确之道。所以,我不热衷于任何政治运动,这些运动充斥着盲从和不公正,但在面对每一个个人时,我的表现是民主、人性的。我给每一个人应得的东西。我无视阶级和财富。我尊重人的精神价值、人的素质、人的需要,只要有能力,我尽力做到这些。如果所有人联合起来像我一个人一样,就不会有战争和贫穷。我个人决定——为每一个与我同行的人的命运负责。什么扼杀生命?神秘感的消失。人类就要登上月球,这一天不再遥远,而人类内心之旅则遥远得多。内心深处的个人生活,永远超越自身的真相。我身上至少有两个女人的影子,一个绝望迷惘,感觉自己在沉没;另一个只想给人们带来美丽、优雅、活力。《情迷六月花》剧照友谊、关系、旅行是我最大的乐趣。我生活的世界,生活的每座城市,都是作家、画家、音乐家、舞蹈家、表演艺术家的家园。我感到自己有两种冲动:一种是受虐和听天由命的冲动,另一种是寻求解脱的冲动。我的大部分生命都花费在丰富自我身上。在我的内心最深处,我感觉到了那种要将自己连根拔起的最野性的欲望。我与自己,与我的牺牲和同情,与束缚我的一切断绝关系。我要重新开始。我想要热情、快乐、喧哗、酗酒和一切邪恶的东西。现实版阿娜伊斯·宁年轻时爱情与性不论什么爱情,我都无法抵抗,我的血液开始起舞,我的双腿张开。没有爱我无法生活,爱是我存在的基础。我做过最不道德、最下流的事,但我总是以极美的方式去做,我现在觉得很无邪。我可以工作,可以爱我的丈夫,但是,我也渴望得到身体的满足。我,纯洁而放纵,是魔鬼般的天使,是邪恶又圣洁的双面女人。性是爱的自然延伸与升华,性爱可以使人的想象力获得解放,从而激发出作家的创造力,使这个疯狂而冷酷的世界获得炽热的血,神圣的完美。性在变得直露、机械、过度,变成一种机械的强迫观念后,就失去了它的力量和魔力,成了一件令人厌倦的事情……情感、饥饿、欲望、情欲、冲动、一时的奇想、更深层的关系,都能改变性的色彩、滋味和强度,不把他们与性结合起来,是多么的错误啊。爱情不会自然死亡。爱情死亡,是因为我们不知道如何充实它的资源。爱情死于盲目、错误和背叛,死于病态和伤害,死于萎靡、消沉和灰暗的生活。这是我可以生活的唯一途径:脚踩两只船。我需要两种生活,我是两个人。我被生活所唤醒——天啦,亨利,只有在你身上我才能找到同样的膨胀的热情,同样的快速上升的血液,才能找到这种成熟。以前,我几乎认为是哪里出了错。其他每个人好像都能随时克制自己。当我发现你对生活的激情在燃烧,并即将点燃我时,我感到眩晕。去爱,同时又很自由,这是很美好的。现实版阿娜伊斯·宁年轻时亨利和我就是一个整体,我们躺着焊接在一起有四天之久。不是用身体,而是用激情。天啦,让我感谢谁吧。没有什么药物可以比这更有效的。这样一个男人,他已经将我的生活吸入了他的身体,就像我也把他的生活吸入我的身体一样。这就是理想化的生活。亨利,路维希安,孤独,夏日的热,颤抖的气味,吟唱的微风,以及在我们之间的龙卷风和优美的平静。如果我睡着了,那是因为我超负荷了。我睡觉是因为和亨利在一起一小时相当于我生命中的五年。一句话,一个爱抚都回应了我一百个夜晚的期待。该死,亨利的一半的爱对我而言能抵上一千多个男人的所有的爱。在亨利之后我不想要其他的爱了,仅仅是一方面做爱,另一方面孤独、工作,不再有痛苦。我现在只有三种欲望:吃、睡、做爱。歌舞表演让我感到很兴奋。我想听沙哑的音乐,看着别人的面孔,轻擦别人的身体,喝烈性贝内弟廷甜酒。漂亮的女人和帅气的男人激起了我身体内强烈的欲望。我想要跳舞,想吸毒,想认识堕落的人,与他们发生性关系。我从不看天真的脸庞。我想侵入生活,被生活折磨。我要放荡、放荡、放荡,疯狂、疯狂、疯狂。我渴望只是一个女人。不写书,不直接面对这个世界,只是靠着文学的血液而活着,作亨利的后盾,满足他,不用自作主张和创造。我们把自己灌得更醉,发狂地做爱。后来,在计程车里,他抓着我的手,就好像我们才做了几天的情人一样。我回到家里,脑海里铭记着他的两个短语:“生活超载”和“性饱和”。日记与写作如果你不能通过写作呼吸,不能通过写作发出你的哭泣,不能通过写作唱出你的心声,那你就不要写作——那样的写作对我们的文化毫无意义。日记里的是我的自然流露,日记外的是我刻意展露的精华,是神话,是诗歌。我渴望真实。真实,一定要在生活时,在记忆新鲜时,在没因距离时间变味前,立刻记录下来。为一个敌意的世界写作,令我不爽;为日记写作,如同置身温柔乡,好想在里面开花。人们同我交谈,希望我率真、激情、爆炸性,然而我只在这里,在日记里,才能满足这一要求。我想说的,是我逐渐理解了昨天的女性和今天的女性。昨天的女性是无声的、沉默的,躲在无言的直觉后苟活;今天的女性敢说敢为,简直就是男人的翻版;而我介于两者之间。现实版阿娜伊斯·宁年老时(日记成了)一座孤岛,呆在里面就能在异国他乡隐蔽起来,写法语,梳理自己的思想,抓紧自己的灵魂,不让它弃我而去。日记是我的毒品、麻醉剂、鸦片烟斗,是我的毒药、我的罪恶。不写小说时,我仰面躺下,拿着日记本,攥着一支笔,枕着一席梦,专心致志,把两个自我拼接起来。我须在梦中再活一次。梦是我惟一的生活。我在梦的回声和反响中看见变形的东西,这种东西保持了神奇的纯洁,否则魔力顿失,不然生活暴露的会仅仅是她的畸形,质朴会化身懒惰。所有的所有,一定通过我的罪恶镜头融合起来,否则慵懒的生活会减缓我啜泣的节奏。我惟一担心的是日记会被攫夺。日记是我惟一的挚友,惟一可使我忍受生活的原因。人类给予的欢乐太不可靠,所以我极少轻信别人,我敏感,最不易觉察的冷漠都足以让我闭口不语,可是在日记里我却洒脱自如。电影中的亨利·米勒和阿娜伊斯·宁事后写时,看到的比经历时看到的更多,更透彻,我放大并丰富了这些经历。我从梳妆台下上次藏日记的地方拿出日记本,把它扔到床上。我觉得这种方式就像吸鸦片的人在准备烟管一样,日记就像是我的一部分,分享着我的口是心非。我那极度的疲劳哪里去了?有时候我也会停下来不写,感到非常无精打采,然后又鬼使神差似地继续写着。收集起狂热、征服、激情,拖回我那永不停息、四处游历的梦想航船,从西藏渺无人烟处招回我那四处游荡的心灵,从过去错综复杂的人际网中,从对他人生命负责的束缚中拯救出我的灵魂,根除自己吸食浪漫主义毒品的恶习,不再做那不可能实现的美梦,并招回筋疲力尽的堂吉诃德,一切就绪,我关上窗户,关上门,又一次打开日记。昨天夜里我哭了。我哭是因为我成为女人的这个过程太痛苦了。我哭是因为我不再是个有着孩子般盲目信任的小孩了。我哭是因为我的双眼看清了现实——看清了亨利的自私,琼对力量的钟爱,我永不满足的创造力,必须将这个创造力与其他人和物联系起来,而且只有它自身是永远不够的。我哭是因为虽然我喜欢相信,但是我再也无法相信了——我不相信仍然可以充满激情地爱着,我已经用尽全力地去爱了。我哭是因为从现在开始我要很少哭了,我哭是因为我已经失去了我的痛苦,我还没有适应没有痛苦的日子。现实版亨利·米勒和阿娜伊斯·宁,当他们年老时“宁做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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