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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河网 • 2019-01-23 11:30:41 • 旅游 • 阅读 6
柿语 文/魏蔚 莫名的喜欢大自然，青草，土地，枯叶。昨天约上了好友艳子又一次走近了芳草肆生的一条土路。雨后不久高根鞋粘上了厚厚的泥，裙摆也弄脏了，袜上沾了些许草籽和种子。这些都抵不过泥土和草地及宽阔的视野和新鲜的空气给我的吸引和诱惑。
原标题：魏蔚│柿语柿语文/魏蔚莫名的喜欢大自然，青草，土地，枯叶。昨天约上了好友艳子又一次走近了芳草肆生的一条土路。雨后不久高根鞋粘上了厚厚的泥，裙摆也弄脏了，袜上沾了些许草籽和种子。这些都抵不过泥土和草地及宽阔的视野和新鲜的空气给我的吸引和诱惑。生活不易，人人都在奔忙，为了这次最低投入的出城计划，也是筹等了几日，不是太阳浓烈就是无人顶班。昨天还行吧，天时，地利，人和。感天谢地遇上一个好天气！从南门内环出发，左转向东至东门出城，艳子骑了电瓶车，一辆除了车铃不响，其它都响的自行车载着我尾随其后。周日的东门外虽早己废去了几条纵横的泥泞小道，而出东门右前方便主修有一条水泥路，延通寿蔡路。放眼向东，几处鱼塘稀少的人影缓化了秋日空旷的惊瑟和凄凉。养殖人家的鸡鸣和犬吠更好地为眼前图画熟添了烟火。毕竟是童年的友伴啊！出门向北便是这般光景了。浅秋微风温度适宜，又恰逢周日，平日里白天静寂的外环比往日稍加热闹了。路边虽野草丛生却还是有三两结伴或单人步行，猜着也是一种锻炼和喜爱吧！城门北拐处一群垂钓爱好者更是燃烟默语，生怕一眨眼错过了愿者的情份！而那些驻足的观钓者更是难懂，无情也无趣入眼馋三分。走了吧，路人！出门向北行至横桥下车子推不上去被停靠在河边树下。这座桥从建造至今我亲见它的完功和使用却未曾关注它的名字。性格使然吧，生活中好多的事物都只是使用和利用和索取，却从不深究无关之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来并不处处适用，闲着了我一定要去再了解这桥的名字。这种誓言允许更改的吧！站在桥上平视古墙，偶有行人匆匆过，不问是非做智人。虽然时常晚上牵狗溜弯会经过这里，但景致是不同的。登高放眼八公山尽在眼前，山下川流不息的车辆飞奔向前，草随风动心静眼宽。一份在手的安全足以平复所有的未知和慌乱人行景意处，景至进心间。随手一拍的风景，入画的也许还有意想不到的感动和想念。一对老夫妻白发苍苍，在受扰的回眸中我拍下了那一瞬间。一生坎坷终相伴，枝孙蔓延情更坚。这个年龄应该终历了很多吧。看不太清他们的表情，也听不见她们在聊什么？眼前的城，人，他们历尽一生的辛酸和欢乐，还是我和艳子？也许，就那样一句话也没说，用一个眼神，用肢体的动作，用相伴一生的熟悉和相知去判断对方的意作。此念想起了我已逝的公婆，他们是我除了电视上见过，和故事里听过，亲眼所见最为恩爱的一对老人。那种爱……无言成文！公公大婆婆六岁，很难理解那个时代的爱情。婆婆先三年别公公早去，那时我还在六安陪读，老公每次回来看望他们回去最多的描述便是，院中一张古老的小四方桌，公婆围在桌旁一盒烟，一壶茶，两个杯子。这种画面稍加描述我便很易想象了，多年了的老样子。公公一生烟不离口，茶也随手，婆婆也曾啰啰嗦嗦地有过限烟的要求，可是一生挚爱何必苛求。四年前公公在熟睡中别去，安详无憾，享年97岁。接到噩耗时大约早上七点，当时儿子正读高三，悲伤在心底蔓延。坐在回程的车上，回想婆婆离世后公公孤单的画面。尽管二哥和二嫂的照料细至入微，可是为了生活公公有时一人独坐倍感影单。他时常对着婆婆的照片自语，说，你等我，等毛孩考上大学我就去找你了。可惜一生无求却也有憾！距高考两个多月，公公走了他终究没熬到唯一的孙子考上大学。三媳有愧，有罪！我无才将公婆的一生情缘挥笔成章留书年年，可是公婆一生的经历在我心中己定为旷古之恋。毕竟不是亲生经历便无可疑可言！佩服婆婆的果敢和坚毅，来自她一生不便分享的故事，尽管她对我一直是爱屋及乌，但晚年她对我的认可略感欣慰，深鞠一躬二老天安！青藤掩覆的两间小屋便是我出城的目的和牵挂。随尾而至的艳子很快便于阿姨熟络了起来。小屋的主人是一对斑白发华的老夫妻，早先住在南门外的某个村子里，因新城改造拆迁搬到了这里，用空心砖在坝坡上搭建了两间简易房，虽条件艰苦，却也乐得安静！门前的一条土路泥宁向前一直通到东津渡大桥，曾经骑车索探过。体现老人的辛劳无处不在，路旁种满了各种适季农作物，绿豆，姜豆，一捆捆割迁的芝麻绑围在一起林立于路旁。门前一网篮内更是丰富厨上，有豆角，扁豆，青椒，毛玉，茄子，西红柿，小葱，小白菜等多种蔬菜。成群的鸡欢腾在草丛中觅食，栅栏内的鸭子呱呱地乱叫。交谈中阿姨说大儿子和老伴外出收网了，还有八十只鸡待养，鸡蛋一块钱一个你若购得提前预留，鸡的价格二十二一斤常年不变，而鸡蛋则随行市价的。老人育有二儿一女，大儿子在拆迁返还的小区居住，二儿一家打工常年在外，女儿也嫁人成家了。这些是三年前就了解了的一直没忘而己！三年前结束了六年的陪读生活，由异乡回到这里，那时店里请了人打理又加上久未参与，所以很难象现在这样整天呆在店里。早傍晚的时候时常出城走走，有时骑车有时徒步！现在想来当时的思想是沉乎不定伴随心有不甘，每天无所适从，迷茫漫漫！中秋前后我和爱人又经过这里，路边一树通红的柿子突撒了一眼惊喜。老伯看出了心思，给了我一个方便袋，一只白狗惊怯地跟在主人身后，眼神充满不惑和警惕，至今仍然没有忘记当时情形，许是不敢忘，未知何时茫？那天好象很开心，听了好多，看了好多，问了好多？仿佛一瞬让人想起了曾经的所思，所想，所解，所做！近处的小屋，青稞。远方空旷的视野散播的希望和念想。一眼旧物在，万念牵牵肠！那袋柿子分放在窗台和别处很久很久，模糊了最后最终的去向。只记得回来后拍下照片分享给好友，互动中读了一文《留几枚柿子在树上吧》，是一篇值得一读的好文，留几枚柿子在树上吧，那不仅是人间最美的一道风景。在以色列和韩国北部都会在收获的季节留一些柿子在树上给鸟吃，鸟吃了捉虫维持生态平衡。意在给别人留有余地，便是给自已留下了生机希望说是一篇文章倒不如说是一个故事。生活的美好在于顺隧，生活的奇妙在于探索，有些人遇上有些事也许变了，也许好了！好多事不因一念结，却因一念解。幸了！阿姨瘦了，走在街上也许几眼都认不出她，但是在这里每一声称呼都毫不怀疑，艳子的谈话有询问，讨教，和建议。硕大块的肥肉刚放到锅里，未曾点燃的清冷弥漫在四周通风的厨房里，大锅柴禾烧的红烧肉应该是久思而不得的吧。阿姨说我和叔叔整天都离不开肉，今天是儿子开车从乡下带回来的，一块烧出来放冰箱省事。低矮的小屋，冰箱，风扇生活用品一应倶全，聊到高温，阿姨说电压太低带不动空调，最痛苦的是居于郊野怎么都逃脱不了蚊子的叮咬！问到何时回去，阿姨的言语闪烁中充满无奈，只要自己能动不想拖累儿女。艳子说每个柿子上都有斑点，或许是夏的余温也或是秋的泪痕。弄不明白的就放心吧，一个台阶一处风尘。道别的时候，阿姨正在厨房做红烧肉，没问姓，不知名。耸立在空中的洇囱尽责地释放着白烟，一缕缕，一丝丝飞奔向高远的云端！以芝麻秸秆为燃物的红烧肉香飘荡在空旷的田野上。娘在便是家无论陋室高堂，有情羞思乡无论路上远方。年岁增了思念是秋雨淋心，盼早下，恨天凉！离乡久了，故乡只是一个方向！分开久了，记忆是封锁的铁窗！主编｜寿州可依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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