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 class王梨:有关西北壁画的继承

王梨:有关西北壁画的继承【人生如梦】 有关西北壁画的继承 □王犁 从王子云、常书鸿对敦煌艺术的推广,韩乐然对克孜尔的研究,到现在的临摹复制者,他们究竟是通过临摹来实现传播的目的,还是通过临摹来实现自身的学习,两者肯定有很大的不一样。
原标题:王梨:有关西北壁画的继承王梨:有关西北壁画的继承【人生如梦】有关西北壁画的继承□王犁从王子云、常书鸿对敦煌艺术的推广,韩乐然对克孜尔的研究,到现在的临摹复制者,他们究竟是通过临摹来实现传播的目的,还是通过临摹来实现自身的学习,两者肯定有很大的不一样。临摹传播者大多被这些经典遗存吃掉,成为殉道者,如一等一才华的常书鸿、王子云、段文杰等,他们最终走向了考古学。段文杰在自述中就谈到自己从国立艺专毕业后的梦想就是想当艺术家,可是被敦煌学吸引,最终走上了学术之路。韩乐然既有艺术造诣,也有政治觉悟,可是从克孜尔研究回来的路上飞机失事,这在学术界也是很大的损失。敦煌学、吐鲁番学之所以享誉世界,离不开几代人的传播。特别是第一代敦煌人,他们从抗日战争时期就开始努力,通过临摹、展览,以引起政府和国际文化机构的重视和资助。他们用近一个世纪的艰辛,赢得了世人的关注。我看过临摹敦煌和克孜尔壁画的展览,现在用临摹的手段来复制洞窟壁画,在用笔的爽快上不如张大千,当然看到张大千在四川博物馆的留存,也有青海同仁喇嘛的手段,制作不如段文杰那辈,段求恢复旧貌,虽过鲜艳,但那代人的“活”还是不计工本,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状态,然就作品的安静来说,肯定不如日本宫本道夫。记得有一年夏天,在克孜尔看到宫本先生在洞窟里临摹,大小不过平尺,夜以继日,慢如虫蛀,那种慢和静,有技术的精进,更多是以技入道的修为,非常人可企及。我与同去的油画家王谦先生琢磨,这种慢工细活,不是想慢就慢得起来,或许是一种失传的认知。倒是林风眠、董希文的浅尝辄止为自己所用有意思,但究竟如林、董为其所用的学习方式是浅尝,还是临摹复制式的求其原貌是浅尝,还得看从什么角度看待这个问题。林风眠先生彩墨仕女中的“曹衣出水”如云冈、龙门的北魏造像,但是我们没有看到林风眠有临摹壁画和雕塑等的记录,只听说过林对青花瓷器纹样有兴趣。董希文从敦煌到南疆,有直接研究敦煌、吐鲁番、克孜尔的记录。从1943年7月开始,董希文在敦煌艺术研究所待了三个春秋,曾兼任南疆公路工程处的美术工作。我们可以看到《苗民跳月》(1943年创作)的重彩作品,不知道是在重庆看到常书鸿的临摹展受到启发而画的作品,还是去敦煌后的创作,但现藏中国美术馆的油画《哈萨克牧羊女》(1948年)已是深入南疆后的佳作,从董希文先生这个时期的作品来看,他几乎是边学习边消化,个中本事非常人可及。以克孜尔壁画为代表的西域艺术遗存,遍布南疆沟壑以及古代丝绸之路的交通要道,几乎是东西文化无缝连接的典范。它们虽然经过人为和自然的破坏,完整性不如敦煌,但其壁画残件可以说是造型和色彩的华章,我感觉所有颜色都得带上“宝石”两个字才足以表达其神秘和灿烂,如宝石绿、宝石蓝等。当我们在谈论克孜尔艺术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什么?请原谅我不小心用了这种“卡佛”式语句,艺术就是这么给人多种可能。有人“用最大的功力打进去”,有人或许更愿意在外独自徘徊,希望“用最大的气魄打出来”,反而冲进去不想出来。林风眠的“浅尝”、董希文的“消化”是高度综合的事,他们肯定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虽说艺术是一件创造性的工作,但我们大多习惯按部就班。当我们在临摹壁画时,我们想学习什么?在数字可以三维呈现全窟的今天,以传播宣传为目的,估计不是临摹的主要任务了,包括临摹在内的学习方式,应该各有各的选择才对。当代有唐勇力先生的“敦煌梦”系列,从自身出发找到着陆点;身边的李桐、潘文汛、林海钟等师友同道应该也是从壁画中“偷拳头”的高手。面对敦煌、克孜尔遗存的复制与学习,复制展在异地带来的应该不仅仅是如看“大黄鸭”似的热闹。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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