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来把你给办了你!信不信我当场把你办了?

叶子矜 “最讨厌世家千金的聚会了!”叶子矜腹诽着,脸上却依然是端庄大方的微笑,这厢户部侍郎家的大小姐又提议以“茶”为题作诗,赞同之声此起彼伏。叶子矜很是看扁这群目中无人的千金小姐,一个个暗地里咬牙切齿的较劲,见了面又装作很是亲热很是想念的样
原标题:你!信不信我当场把你办了?叶子矜“最讨厌世家千金的聚会了!”叶子矜腹诽着,脸上却依然是端庄大方的微笑,这厢户部侍郎家的大小姐又提议以“茶”为题作诗,赞同之声此起彼伏。叶子矜很是看扁这群目中无人的千金小姐,一个个暗地里咬牙切齿的较劲,见了面又装作很是亲热很是想念的样子——一群戏精!虽然不喜这类场合,却还是每每出席,因为只有聚会散场,自己才能拥有小半天的闲暇时光,可以溜到市集上大快朵颐,什么糖人肉包山楂串,全都塞到肚子里去;还可以换了男装去青楼里闯一闯,拿些散碎银子听姑娘们“大爷”“少爷”叫得甜;最欢快的还数去京郊的草地上懒懒地躺一下午,既不用顾忌大家闺秀的仪态,也不用听丫鬟婆子的絮叨……叶子矜神游几近入定,坐在近旁的兵部尚书家二千金已经歪了身子拿胳膊蹭自己了,“叶子叶子,快帮我想一则啊”,兵部柳尚书曾先后任御史丞及户部尚书,家中更是藏书万卷,可他这二小姐却堪堪是个呆愣的,总是随了兄长外出狩猎玩乐,对于诗词歌赋半点不通,后来与叶子矜相识,大大咧咧的性格反倒顺了她的眼缘,逢了这无趣的聚会便帮着出个一两则,左右都不是太出挑的句子,不会惹得高门千金不爽快,也不会令得自家门第失了面子。叶子矜自幼便跟了母亲识文辨字,又随着家里的兄弟念了几年书,这些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还不至于令自己为难,随性出了两则五言,附在柳二小姐耳畔讲说一番,又提笔写下自己那首,便道了身子不适要提前回家,众位千金也是知晓她这中途离场的习性,寒暄一阵也就道别了。修道者叶子矜换过一身男装,还拿眉粉把脸涂成均匀的暗黑色,令车夫把自己放在京城近郊,将一干随从打发回去便前往那处常去的草甸。将近正午时分,阳光透过高大的灌木枝叶碎碎地落下来,一点两点已然不再耀眼却还保留了些许温暖,叶子矜轻快地躺下,计算着时辰,那小哥估计就要来了——没错,叶子矜之所以不再流连市集青楼那些深闺女子向往的地方,是因为偶然的一次外出遇到了更有意思的人物——修道者。回想那天,是叶子矜听闻新科状元李群即将迎娶太傅之女,那李群容貌秀美,气质不凡,叶子矜倾心已久,当初多番劝说才使得他鼓起勇气前去应试,因着晚了时辰贡院已落锁,还是叶子矜去求了损之姐夫才得以放行,尔后李群一举夺魁也是有自己几分功劳的,可他竟丝毫不顾青梅竹马的情谊,扭头就求娶太傅千金,着实令自己气愤。叶子矜耿耿于怀,换了着装带了把砍刀便冲到京城东郊大肆发泄,只砍得树上刀疤凌冽自己双手磨损,正准备抱着受伤的双手嚎天嚎地痛哭一番祭奠死去的爱情,却被一个横空出现的小哥指责破坏树木,那小哥先是甩了什么灵符治好了自己的手伤,接着向她讲述万物皆有灵,这般残忍地对待树木实在不对,叶子矜听得发愣,顺带也忘却了李群娶妻的伤心事。两人你来我往便算是结识了,小哥边哄边带着叶子矜在京郊近旁找寻散发妖气的小兽,更是当场捕捉了一只灵兔送给叶子矜圈养,然而没能见到小哥口中凶神恶煞的千年狐妖,令得叶子矜心中奇痒,约定了今日见面再一同寻找。梁夏木左等右等,小哥迟迟没有出现,叶子矜愈发烦躁,站起身来学着家里的粗使婆子啐了一口:“呸,没良心的男人!”“哈哈,这语气真像个怨妇!”藏在树后的小哥一下子跳脱出来,叶子矜见他出现,立马喜上眉梢,“快快快,我们去找千年狐狸精”,说着便上前扯他衣襟,那小哥也不闪躲,站稳了盯着她,叶子矜扯了两下没能拽动,好奇地回过身,见小哥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怎么了?走呀,去找千年狐狸精!”叶子矜心里有点毛。“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小哥笑嘻嘻地站在大榕树下,有风轻轻拂过他的发梢,一些碎发悠悠地荡起来,皮肤黑黑牙齿白白眼睛亮亮,叶子矜只觉得心跳漏了一下。“我们……以前认识?”叶子矜听着自己的心跳砰砰声,瞧着小哥的面容熟悉,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两人再早的交集。“叶子矜,我梁夏木一定要娶你,哪怕你被关到刑部大牢里,我也要滚钉板贿官吏去揭开你的红盖头!”用夸张的语气喊完这句,小哥又恢复了龇着牙笑嘻嘻的表情。“梁夏木,他们说你死了。”叶子矜感觉脸上湿漉漉的,自己竟然哭了,被那李群伤心至此也没有情不自禁的哭出来,如今竟被小哥的一句话惹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还成了修道者。”梁夏木随手拈了个法诀,叶子矜仿佛回到8岁那年,梁侍郎家的小公子常常随着母亲到叶家走动,两家的长辈总拿年龄相仿的孩子打趣说要结亲家,叶子矜听了总是躲远了害羞,而那梁小公子站在院里冲着内室大嚷:“叶子矜,我梁夏木一定要娶你,哪怕你被关到刑部大牢里,我也要滚钉板贿官吏去揭开你的红盖头!”梁夫人把他拽过去一顿教训,怎能拿牢狱之祸说事。哪料到却被梁小公子说中了三分,没多久梁家一众便因事端身陷囹圄,直系血脉更是不堪折辱死伤惨重,过了几年,当时的事端被认定诬告,梁家得以平反却再难兴旺,最初的钟鸣鼎食之家只落得门可罗雀的下场。那之后,叶子矜再也没有听说过梁夏木的半点消息……“早年间,师父曾受家严一饭之恩,彼时灾祸之际搭救于我,只是父亲不愿忤逆法纪,连同家母自缢而亡,我随了师父修真悟道,自是看淡了这世间繁华变迁,独独放不下你。”梁夏木仿若在讲述别人的过往,风轻云淡。叶子矜心疼得快要滴出血来,这几年,他定然吃了不少苦楚,却还能轻描淡写地讲述这样痛心的往事。是了,只有梁夏木才会心疼树木,说这花花草草是上天的馈赠,佳木可成梁,夏木可成荫,枝繁叶茂的树才称得上好木。而自己与他重逢,竟没有认出来……叶子矜垂下脑袋,眼泪一颗接一颗吧嗒吧嗒往下掉,梁夏木伸了手为她擦拭,指尖触到光滑细腻的面庞,没错,同小时候一模一样的手感,也同小时候一模一样的挂念,这可人儿,莫名其妙就入驻了自己的心房,再没离开,如今能够重逢,自己再也不会撒手离开……柳二妞“此后,重逢的叶子矜与梁夏木缔结良缘,两人结伴修行闯荡天涯,成了人人羡慕又天下闻名的高人!”6岁的柳二妞对着自己的签筒摇头晃脑,把命盘上显示的内容和盘托出。“不可能,我爹为人谦和,怎么会被人诬告还家破人亡!”梁夏木对于缔结良缘的结果很满意,但完全不能接受爹娘惨死。“你们要相信我,我师父可是天罡级别的奇门师尊,他传授我这套签术技能,前世今生皆出现在命盘之内~”柳二妞觉得叶子矜与梁夏木很是般配,以后能成一对也是蛮不错的。“不可能,谁要嫁给这个小胖子!”叶子矜气急败坏,自己将来可是要嫁给状元的。“你说谁是小胖子!你将来是要嫁给小胖子的!怎么能这样污蔑夫君!”梁夏木气呼呼。叶子矜听闻便追打梁夏木,小胖子扭头就跑,梁家深深庭院里满是绿植,也不知究竟是谁不小心剐蹭到一株鬼兰,这兰花本就十分稀有,花型缥缈奇特,花色惨白,在风中摇摆的姿态如同幽灵,可在两个孩童打闹之间,鬼兰竟然迅速枯萎,热闹的庭院里无人注意到一株小植的变化。柳二妞听着两人的打闹声,低头再看像命盘,讶异得张大了嘴巴,命盘之内与刚刚所窥探的未来竟完全不同了,自己的爹爹居然有了状元之气,还因着书法精妙成为后世佳谈,梁家的运道也一改晦涩,愈发兴旺开来,唯独叶子矜与梁夏木的红鸾缘分没有大改,反倒更为阔显,莫不是因为自己泄露天机遭到警示,命运的签术悄然波动,错过的齿轮被历史埋没,新的篇章墨迹未干……奇门术数自是精妙,柳二妞却永远无法知晓,自己未曾留意的那株鬼兰,本是梁侍郎听了小妾的枕边风准备送于当今太子的,两个孩子的一番打闹搞得他失了巧礼,却也悄悄改变了许多人的命盘,善恶有数,天道轮回,命宗已定,却又变幻无穷……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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