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忘于江湖类似的句子大侠西去金庸就这样和天津“相忘于江湖

据香港《明报》消息,明报创办人、新派武侠小说一代宗师金庸30日下午在香港养和医院逝世,享年94岁。金庸原名查良镛,生于浙江省海宁市,1948年移居香港,“香港四大才子”之一。他的笔下创作了多部广为流传的武侠小说,包括《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
原标题:大侠西去金庸就这样和天津“相忘于江湖据香港《明报》消息,明报创办人、新派武侠小说一代宗师金庸30日下午在香港养和医院逝世,享年94岁。金庸原名查良镛,生于浙江省海宁市,1948年移居香港,“香港四大才子”之一。他的笔下创作了多部广为流传的武侠小说,包括《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倚天屠龙记》《天龙八部》《笑傲江湖》《鹿鼎记》等。“金大侠”寻根水西庄作为查家的后人,金庸先生与天津水西庄有着很深的渊源,对《红楼梦》与水西庄关系的探讨也甚感兴趣。金庸先生祖上与水西庄主人查日乾、查为仁同属一个查家,只是当时查家分为南查和北查,金庸属于南查而已,因此他对祖辈查氏的这个古园林就十分关注。他在香港的一次活动中说:“我们查家在天津还有一份祖业,叫水西庄。”金庸在参加全国政协会议期间,遇到周汝昌先生时,也表达了对水西庄研究的关心。民国时期尚存的水西庄牌坊1933年拍摄的水西庄遗址河神庙水西庄位于南运河畔,这座当年占地百亩的私家园林,建于清雍正元年(1723年)。水西庄主人文化素养极高,代表人物为查日乾、查为仁等,因此大江南北文人墨客慕名而来,以至“名流宴咏,殆无虚日”,一时间水西庄成为当时的文化艺术中心,宾主聚首,或饮酒品茗,或同案挥毫,或谈诗论艺,切磋经史,给清代的天津文坛带来勃勃生机。清人袁枚在《随园诗话》中,将天津水西庄、扬州小玲珑山馆、杭州小山堂并称为清代三大私家园林。随着这座私家园林声誉日隆,引起乾隆帝的关注,他多次驻跸水西庄并留下诗篇,“芥园”一名就是当年乾隆帝御笔所赐。乾隆十二年(1747年),水西庄进行大规模扩建,当时水木清丽,风景幽雅,有枕溪廊、数帆台、藕香榭、览翠轩、花影庵、泊月舫、碧海浮螺亭等胜迹。这座私家园林也在乾隆朝达到鼎盛期。道光年后,水西庄逐渐衰败,庚子之后毁于战火,只留下水西庄(芥园)这个地名。位于天津市自来水集团公司门前的石狮子便是水西庄旧物2001年夏,“新世纪海峡两岸学者红学研讨会”在天津召开,77岁的金庸也在此期间抵达。他是应天津红楼梦文化研究会会长陈洪邀请来南开大学讲学的,下榻宾馆后就提出希望看看运河边上水西庄遗址。当时,水西庄原址已经是芥园水厂,重建最终选择了在子牙河畔。”一行人驱车来到附近时,人们已经明显感觉到金庸深深的遗憾之情。金庸表示想乘船游览一番,也未达成心愿。在兴致勃勃地观看了《水西庄全景图》后,家住大港的查胜作为北查后人和金庸见面了。时任大港档案局局长的查胜回忆,当时两人见面都非常高兴,席间说起先祖过往,按北查家谱本名查保廷的查胜询问金庸:“宛平查氏按‘为谨维勤,以绥尔禄,保世光大,承家之福’16字排序,我是慕园公(查日乾号慕园)第九世孙,如从家谱论,您应该如何论?”金庸在纸上写过自己南查一脉传承续表——南北查氏绪论家谱,意义非常。其实,在天津的查氏后人为数不少,除了南开大学早逝的著名教授穆旦(原名查良铮)外,还有在天津的查五小姐查良英一脉。查良英是金庸的堂姐,那年金庸在天津,却没有见到堂姐的儿子金兆新,而金兆新当时也因多种缘故,最终也没能在天津见到金庸。水上公园的园林工程师查良钢也是赫赫有名。金庸题诗看过乾隆帝的御笔诗后,金庸对红桥区政府重建水西庄的宏大规划提出了很多可资参考的建议。金庸表示,如此精致的园林文化如果得以传承,将是一件流芳千古的好事,而作为历史文化名城的天津,能拥有这样一座“景幽意美”的古迹园林,也会提高城市文化品位。金庸激动地说:“要大力呼吁,不但红桥区要重视,天津市重视,我还要向有关部门呼吁,争取再现一代名园水西庄!我尤其感谢我的乡亲天津人没有忘记查家,还在不遗余力地计划重建此一壮观的历史名迹。”当时年近八旬的“金大侠”激动之余,当场题诗一首:“天津水西庄,天下传遗风。前辈繁华事,后人想象中。”在落款“金庸”之后,还特意加上“本名查良镛”五个字,以表达思念前贤、不忘出处之意,令在座的人们深受感动。金教授受聘南开园早在2001年的金庸天津之行前,南开大学原常务副校长陈洪并未和他有过直接接触。但作为内地较早接触金庸作品的人,陈洪曾在文学前辈面前,给予金庸的小说以极高的评价。1999年,金庸在浙大任职后,浙大文学院有朋友联系陈洪,说金庸表示希望能有机会来天津,并到南开大学访问。“据说起因有二,一是祖上在天津有产业,想看看水西庄,抒发思古之幽情。二是他和南开大学有着不寻常的关系。”原来,在1944年,金庸就读于有着官方背景的“政治大学”,因为言论有问题而被校方开除,他就报考了当时西南联大的经研所,经研所正是属于南开大学。当时已经被录取了,但由于没有从重庆到昆明的路费,而且道路不近,所以金庸和南开大学失之交臂。2001年5月,金庸偕夫人抵津。南开大学方面此前本想授予其名誉博士学位,但当时手续繁琐且极其难以达成,于是最终聘其为名誉教授。陈洪已经将金庸的行程安排妥当,却因为要赴苏州参加苏州大学“211”验收工作没能在天津迎接金庸。当时在天津,金庸一共有两场讲座,一是在天津日报社,另一场则是在南开大学内接受名誉教授的聘任。金庸与陈洪合影前者论剑,金庸“尚礼”的儒雅之风给大家留下很深刻的印象。而在南开大学内,金庸破天荒地将讲座延展到了两个小时,可以说是盛况空前。“金庸有些讷于言,讲座一般也就半个小时。”当时,聘任仪式上,侯自新校长亲自为77岁的金庸先生佩戴上了南开大学校徽,90岁的数学大师陈省身到场祝贺,金庸题字:“六十年前,我曾跨入南开门槛,惜无缘登堂入室,今日得偿所愿,大畅心怀。”落款为“南开大学文学院金庸”。讲座开始,台上坐的是金庸和陈洪两人。“我们俩有点像说相声一般,他逗我捧,每一个话题快结束时,我就插话引出另外一个话题。”金庸对于同学们的问题一一作答,且说:“每天读一小时我的小说,让知识丰富一些,好处也有。”他坦承,几部小说中情节有雷同,不是白璧微瑕,是个大缺点,只好等将来修改时再说。“就像我自己一样,学问不好,便总想遇到奇书,遇到好老师指点。”2001年,陈洪还陪金庸在中国大戏院看了一场京剧,结果演出间隙,金庸被观众认出,纷纷要求签名、合影,金庸连忙和陈洪匆匆“逃离”,金庸觉得有些自己干扰了观众观剧,也干扰演员演出,还是低调些好。“百花”差点出了全套修改版30年前,作为全国知名的十大文艺出版社之一,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成为当时内地首个由金庸正式授权的出版社,负责出版了金庸武侠的开山之作《书剑恩仇录》。当年主要编辑之一的范希文表示,这在当时其实是一件领导指派的任务,而非后来者所说的大胆行为,“因为当时的历史环境,出版香港作家的作品是一件特别谨慎的事情。”《书剑恩仇录》一书由香港带回天津后,一是交给了天津电影制片厂,要拍成一部电视剧。二则交给了百花文艺出版社,尽快出版。显然,出书的速度要比拍电视剧快得多。“我们做得并不复杂,是把繁体字转化成简化字,认真改正了一些错别字,是纯文字版,连插图都没有。”范希文说,这个版本的《书剑恩仇录》于1985年4月在天津新华印刷厂完成印刷,“当时的印刷技术还是铅字印刷,需要工人拣字。”《书剑恩仇录》首批印刷就印了50万册,定价为4元。在当时普通人月工资还都在数十元的情况下,4元的定价也属不菲。封底设计是陈新,他是出版社的美编部门的主任,封面是一张枯枝纵横的照片,也就简单写着作者和书名。陈新当时做完设计后,送给领导看,也征求范希文等编辑的意见。“当时大家都点头了,其实大家也都觉得不‘合题’。”百花文艺出版社1985年4月出版《书剑恩仇录》范希文说,书发行相当好,50万册毛收入就达到了50万元,需要正式支付给金庸的版税是5万元。仅这5万元的版税支付时间就“辗转”了好几年。“在出书过程中,我和金庸一直保持着联系。”范希文回忆,金庸当时给他写了封信,说《书剑恩仇录》的版税自己就不要了,全部给百花文艺出版社的员工们做福利。但老领导谢国祥还是希望范希文和金庸联系一下,能够让金庸发一份正式的公函,说明这5万元稿费的“去留”。然而金庸常常不在香港,“我辗转多年,终于联系上了一个香港的电影制片人,他算是金庸的代理人。”此人告诉范希文,金庸当时住在英国。几次联系,代理人给范希文发来了信,转述了金庸的话,将一直搁置在百花文艺出版社的5万元版税一式三份:1万元给了天津电影制片厂;2万元给了北京围棋协会;2万元还留在百花文艺出版社,留给所有员工当福利。1994年,金庸授权三联出版社出版全部武侠小说,他在序言里写道,在这次“三联版”之前,只有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一家,是经其授权而出版的《书剑恩仇录》,“他们校印认真,依足合同支付版税,我依足法例缴付所得税……这是一次愉快的经历……”范希文说,他看到三联的这套金庸作品集时,唏嘘不已,“金庸当年其实最早是想在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他的全部武侠小说,而且是修改过的版本。”原来,作为编辑的范希文在《书剑恩仇录》正式发行后,接到一封金庸热情洋溢的来信,“他在信中说,非常感谢百花文艺出版社。”范希文说,金庸告诉他,自己要在《人民日报》上发表声明,要对自己全部的武侠小说进行修改,之后将授权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全部出版。之后,范希文的确收到了金庸发来的包括《白马啸西风》等三部作品,“每一部手稿,都有着几万字的修改,相当认真。”可惜的是,最后因为种种原因,金庸全部武侠小说没能在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我看三联的版本,都是没有修改过的。直到广州花城版的才是进行较大修改的版本。”大师与大师——金庸与陈省身金庸先生的小说里不仅渗透着中国传统的文化,他还将微妙的中国传统数学写进了小说,如《射雕英雄传》中执着于算学的奇怪女侠瑛姑。金庸为什么会想起塑造一个执迷于算学的女侠形象?怎么会想到要把中国古代数学的代表成就穿插进来?文学家中很少有人对数学感兴趣,更不会想到要把正宗的数学写进作品里。但不管怎样,金庸武侠拥有许多数学家粉丝,其中最有名的也许就是已故美籍华裔数学大师、几何学家陈省身了。陈省身的秘书沈琴婉女士在回忆文章中也提到:“他(陈省身)特别爱看金庸武侠小说改编的电视剧,因为他读过金庸的大部分小说,我们看《笑傲江湖》《射雕英雄传》时,我不明白的地方,他会给我讲故事情节。”陈省身的藏书中有金庸的全套作品,其中《笑傲江湖》还是金庸在香港亲手送给他的。陈省身认为金庸的武侠写实,夹杂历史和野史,让人读了爱不释卷。2001年的一天,南开大学伯苓楼名人讲座,金庸首次以南大名誉教授身份登场演讲,陈省身作为院士也和学生一样,老老实实坐在台下聆听。听完还与金庸先生就武侠和数学进行探讨。陈省身认为,武侠和数学在最高层面是相通的。数学其实是一门艺术,是关乎心灵与智力的学问,是常人难以达到的境界。金庸赋予其武侠小说一种高度的文学美感和哲学内涵,这种内涵和数学的境界是相通的。一个人的武功在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碰到机遇会迅速提升到一个非常高的境界;数学的研究也是如此,逐步渐进到一定层次后,也有碰撞机遇迅速提升的情形,就像是当头棒喝而顿然开悟……从左至右:郑绍远、陈省身、丘成桐早在1964年,金庸就在他所主持的香港《明报》上发表了陈省身的文章《学算四十年》。该文同时也刊登于台湾的《传记文学》,后来被台湾的数学普及刊物《数学传播》转载。这篇文章引起了两个年轻人的关注,他们日后成为了陈省身在加州伯克利大学的得意门生。一个是丘成桐(当时念中学),另一个是郑绍远(当时念本科)。丘成桐在《追忆我的老师陈省身》一文中回忆道:我第一次的知道先生的名字是在1964年,在香港《明报》月刊看到先生的短篇散文《学算四十年》,谈到先生在数学上的工作,知道中华民族也有在国外出人头地的数学家。当时父亲刚去世,没有想到可以留学,更遑论到伯克利这种名校了。然而先生的文字却深深烙刻在我心中,渴望一朝也能在数学上有所成就。郑绍远在《我的导师陈省身教授》写道:我1966年秋进入香港中文大学联合书院,专业是数学(丘成桐于同年进入崇基学院)……图书馆里只有很少的数学书。我对数学的研究领域和领袖数学家没有一点概念,我们只是想当然地认为,教科书的作者就是数学界的主要人物了。陈先生没有写过任何教材,所以那时我从未听说过他。我第一次听说陈省身是在1967年。我在《明报》杂志的第二期上发现了陈先生的一篇文章,题目是《学算四十年》。这是一篇简短的自传。这是一个我此前从未见过的新杂志,陈先生的文章让我很着迷……我们致力于保护作者版权,部分作品来自于互联网,无法核实真实出处,如涉及侵权请直接联系我们删除。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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