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少年历经磨难她是中国最后的名媛,历经磨难,却人生璀璨

有品位,有内涵,做一个智慧的女子;不空洞,不浮躁,做一个丰盈的女子,即使生命枯竭,亦在优雅中变老。和格主一起,做有格调的lady。 名媛,在世俗当下,这个词儿多少透着点肤浅。 在中国历史中,有一段迷人又复杂的时期,民国。那个时代的名媛似
原标题:她是中国最后的名媛,历经磨难,却人生璀璨有品位,有内涵,做一个智慧的女子;不空洞,不浮躁,做一个丰盈的女子,即使生命枯竭,亦在优雅中变老。和格主一起,做有格调的lady。名媛,在世俗当下,这个词儿多少透着点肤浅。在中国历史中,有一段迷人又复杂的时期,民国。那个时代的名媛似乎更能勾勒出名媛的真正画像。▲郑念而在格主心里面有一位很佩服的名媛,她就是大上海最后的贵族小姐——郑念女士。01郑念,原名姚念媛,1915年1月28日出生于北京,一个民国北洋政府高官家庭。看的是英文书,吃的是精致瓷器盛的茶和英国式薄三明治,从不知人间愁苦。▲年轻时的郑念(来源百度百科,据说是另一女星,有待考证)当时还在天津南开中学读书的她,就曾四次登上北洋画报封面,成为远近闻名的“风云人物”。要知道,上一个因为登上《北洋画报》而名声大噪的人,是赵一荻,也就是那个16岁与张学良私奔,成就一段世纪爱情传奇的赵四小姐。如此优秀的郑念,引得一片官宦子弟无尽的追求,可她丝毫不在意富二代们的追求,对她来说,你们再有钱,却还是要拼爹。▲年轻时的郑念(来源百度百科,据说是另一女星,有待考证)郑念本可书写出一段属于自己的爱情传奇。这本也是那时天津名利场司空见惯之事——不管家世如何,才情如何,女以夫贵,这是当时女性都逃不了的命运。未料,郑念的美,只是在天津昙花一现,并无激起任何波澜。在结束南开大学的学习后,郑念凭借自己的能力考入了当时中国最优秀的大学之一的燕京大学。1930年,姚念媛因家里安排去了英国留学。02有一句话说,一旦去了新的环境,认识的第一个人就会特别有好感。在伦敦政治经济学院上学的姚念媛,阴差阳错的认识了同在英国留学的中国学生郑康琪。郑康琪对姚念媛也十分中意,套路嘛,不外乎都是一些惯用追女生的方法。这一来二去,让姚念媛的少女心也按捺不住。情不自禁的爱上了门不当户不对的郑康琪。虽然家庭是坚决反对这门婚事,但大小姐姚念媛可是一位为爱皆可抛的主,执拗的性格非是郑康琪不嫁,父母也拿姚念媛无可奈何,一挥手,罢了,那就成婚吧。▲郑念一家三口完成学业后,郑康祺加入了外交部,被派遣到澳大利亚,而郑念也随着丈夫一起,一直漂泊在外,他们的女儿郑梅萍就出生在澳大利亚。1949年,反其道而行,郑念毅然随夫主动回到上海——为新中国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郑康祺曾受聘为市长陈毅的外交顾问,后出任英国壳牌石油公司上海分公司总经理。本以为新中国成立后,他们的日子会好过一些,不再经受颠沛流离之苦,可没有料到的是,更大的风浪向这个家席卷而来。031957年,丈夫因病去世,承受丧夫之痛的郑念不得不担起一个家庭的责任,还要处理丈夫留下的工作。为纪念丈夫随之改名郑念,取思念之意。而后她接着担任英籍总经理的顾问,那时的上海不能说一片狼藉,但也可谓百废待兴。只从服装上就可见一斑:中山装和列宁装成了风靡一时的“时尚”无论男女老少。这跟穷有关,但也是那时的时尚。一些有钱的人,为了不与大众趣味脱离,也只能跟风穿。但郑念,似乎没有这种觉悟,她试图保持自己的生活方式——只穿旗袍,家里陈设明清古董,出门有车接送。▲文革前郑念的住所她的英国朋友说,她家“是这个色彩贫乏的城市中一方充满幽雅高尚情趣的一方绿洲”。而当时偌大的上海滩,保持这种“解放前”生活水准的不过十来户。郑念个人回忆录《上海生死劫》中对自己的房子这样写道:窗上有帆布篷遮,凉台上垂挂着绿色的竹帘。就是窗幔,也是重重叠叠,有条不紊地垂着。沿墙一排书架,满是中外经典名著。幽暗的灯光,将大半间居室,都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但白沙发上一对缎面的大红绣花靠垫,却还是鲜亮夺目,扎眼得很。而令人所钦佩的是,这都是郑念靠着自己挣出来的:“我具备有维持我旧有的生活方式的经济实力”。▲上海电影专科学校全体师生合影,郑念梅平是那里的学生只是郑念并不自知,这种努力本身,是对一律化生活方式的抵抗,在不久的将来,这种抵抗,将让她接受命运的蹂躏。041966年,郑念51岁,本该颐养天年的岁月,命运的风暴突然袭来,猝不及防将她打入深渊。▲郑念文革前住所所在的乌鲁木齐南路她也没逃过那疯狂的十年。因为留英经历被指控为英国间谍,关进了看守所。对于一个从没吃过苦的大小姐来说,这种打击可以想象。初到监狱,她惊异于世上竟有如此简陋肮脏之处。恶劣的环境没有使她变得随便与敷衍,她依然坚持对生活的要求,沉着冷静地面对发生着的一切,在陌生而糟糕的环境中觅得新的生机。她将原本就不多,甚至是吃不饱的米饭,每顿留有一些当浆糊用,将手纸一张一张地贴在沿床的墙面之上,这样她的被褥便不会被墙上的尘土弄脏;聪慧的她向看守员背一节毛主席语录“以讲卫生为光荣,不讲卫生为可耻”,以此借得扫帚将屋内打扫干净;她还借来针线将毛巾缝制成马桶垫;给贮存水用的脸盆做盖子防灰尘…哪怕心有愤恨,也并没有抱怨。她一点一点收拾着,让环境变干净,让自己住得舒适些。为了让她承认那些莫须有的罪行,郑念曾经有十多天双手被反扭在背后,手铐深深嵌进肉里,磨破皮肤,脓血流淌,度日如年。她每次方便后要拉上西裤侧面的拉链,都勒得伤口撕肝裂肺的痛,但她宁愿创口加深也不愿衣衫不整。她独自面对各种纳粹式的暴行——饥刑、铐刑、拳打脚踢刑和精神虐待刑,以至于遍体鳞伤,内外交困。无人交流的孤寂,对女儿的担忧,精神和肉体难以承受的折磨……更令她身心俱疲、消沉绝望,还几次因肺炎、大出血病危住院。监狱六年,她凭着自己的智力和坚强的毅力,忍受住了严刑拷打和心理折磨,通过读毛泽东的书和当时的报纸而与迫害她的人抗争。她说:抗争,也是一种积极的举动,比忍耐、压抑都容易振奋人的精神。这是中华民族的一个优良品格。对我个人来说,也只有以积极的抗争作为兴奋剂来激励自己的意志。▲郑念和女儿郑梅平(左:郑梅平,右:郑念)就在快要挨过这段时间的时候,却从看守员嘴里得知,自己进监狱后不久,女儿便已不在了。听到这个消息时,她痛到不能呼吸,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活着出去,去调查我女儿的死因,就算是她最后吐着鲜血肢体僵硬地趴在地上,我也要去看看那块沾满她鲜血的土地。051973年,有人向她宣布,将要对她宽大处理,释放出狱。未料,她竟然拒绝了释放,反是强硬要求宣布她根本就是无罪,并且要求赔礼道歉,还要在上海、北京的报纸上公开道歉。“疯了。”他人眼中,郑念的要求很好笑。最终,两个人强行架着把她扔到了街上。此时,站在大街上的,是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体重从100斤,降到70斤,回到住处后,时隔多年,第一次照镜子,看到自己的衰老、憔悴模样,她大吃一惊,“只有一双眼睛显得特别明亮,这是因为我随时要提防外界。”▲郑念出狱后的住所出狱后,别人说,她的女儿郑梅萍是自杀的。她不信,秘密调查女儿的死因。她积极接受治疗,重新布置住所,暗自调查女儿自杀的真相——后来调查女儿是被人活活打死扔下楼的。命运从来压不垮这种人的脊梁。从未放弃与残酷命运斗争的郑念,最终等到了属于自己的道歉:她的罪名被平反,女儿的冤案也得到了昭雪,凶手受到了惩罚。06命运把她的生活蹂躏成一张张皱纸,这位双鬓落雪的老人,却始终散发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高贵优雅。她计划自己的将来,希望能把剩下的日子活得更好。1980年,她以看望在美国的妹妹的名义申请出国,出国之前,把家中仅剩的文物全部捐赠于上海博物馆,她不忍心再看见文明在野蛮的暴力下流失。将永远离开生我养我的故土,我的心碎了,完全碎了。只有苍天知道,我曾千百倍地努力,要忠贞于我的祖国,可是最终还是完全失败了,但我是无愧的。——郑念《上海生死劫》孤身一人来到美国,65岁的郑念很快使自己适应新的生活方式和环境:诸如高速公路上的驾驶、超市购物及银行自动提存款机……尽管,“……当落日渐渐西沉,一种惆怅有失及阵阵乡愁会袭上心头”,但她仍“次日清晨准时起床,乐观又精力充沛地迎接上帝赐给我的新一天”。她的邻居总会叫她去家中吃饭,但她每次都以自己还能动的理由委婉拒绝了。她只是不愿意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一个孤独年老的妇人,她更愿意把自己活成一位迟暮的女王,拥有高贵的神情,和优雅的姿态。▲伏案写作,不忘在案头插一朵玫瑰郑念呕心沥血的写出了震惊中外的回忆录——《上海生死劫》,书中的每一个文字,都是她对生活的感悟,对苦难的态度,对人生的追求,也正因为这本书,让人了解了何为高贵优雅,何为历经风霜,仍纤尘不染。1987年,《上海生死劫》,一经推出,就成为风靡欧美的畅销书,并一版再版。1989年,《上海生死劫》中文翻译程乃珊在华盛顿首次与郑念见面,是这样描述她的:”已74岁的郑念开着一辆白色的日本车,穿着一身藕色胸前有飘带的真丝衬衫和灰色丝质长裤,黑平跟尖头皮鞋,一头银发,很上海……以致程乃珊感叹:“她是那样漂亮,特别那双眼睛,虽历经风侵霜蚀,目光仍明亮敏锐,只是眼袋很沉幽,那是负载着往事悲情的遗痕吧!”▲演讲时的郑念八十岁她,依然精神抖擞地穿梭于各大高校做演讲,和学生们一起谈论东西方历史,同时也拿自己为蓝本鼓励海外游子努力学习。▲演讲时的郑念她还是时常把“Letthepastrest”(让往事过去)挂在嘴边,并鼓励劝慰着世人:一个人主要的就是,不要气馁。你一定要有一个希望,并且有信心、乐观,朝著那个望走。如果,你觉得没有希望了,那你就解除武装了。我在监狱里,虽然那么苦,我还是永远要奋斗的。只要你有一口气,你就应该朝著你的目标奋斗。”郑念把多余的稿费捐给了美国的一所大学,资助那些中国留学生,让他们能够在外学习减轻一些负担。1990年,加拿大歌手CoreyHart在他的专辑《Bang!》中,专门写了一首钢琴曲《BalladeforNienCheng》向郑念致敬。07与张爱玲在美国的孤凄晚景相比,郑念的晚年要优渥充实得多。她在华盛顿高档住宅区购有二房二厅四个浴室180平方米公寓。只是生活中的她,要独自体味孤独。“在美国,一个老年人,没有家、没有孩子、没有亲人,是很苦很苦的。”晚年接受采访时,郑念这样说。2009年的一天,她在浴缸里摔倒起不来,因一人独住,无人知晓。好在次日上午,她约好的一个朋友来访,按铃无人答应,特地叫来大厦管理员打开房门,郑念才被送入医院,但已元气大伤。医生告知她的寿命最多只有一年。她听了,平静地回答:“我已经活够了,我要准备回家了!”数月后,郑念走完了她的一生,以94岁高龄辞世。回头再看她去世前的影像,从她的眼中,似乎一点看不到岁月孤苦的痕迹。在郑念逝世后,人们纷纷赞其为“最后一个贵族”“最后一个名媛”。她,当得起这样的称赞。但也许,“真正的美人”,才是对郑念最高的评价——无论身处何种命运的漩涡,她都不放弃去发现人生的美,创造生活的美;无论在哪个年龄阶段,她都只听从内心对尊严的坚守,要美得体面。就像郑念,即使在狱中,即使在无人认识她的美国,她也要永远化精致的妆,过优雅的人生。她做这些从来不是为了讨好别人,只为了取悦自己,优雅的过自己的人生。来源|Lady格调-END-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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