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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的序序朋友之诗：与诗歌一起抵达春天

长河网 • 2019-01-22 21:43:21 • 文化 • 阅读 14
让诗歌抵达春天 1 把诗写得别人看不懂，容易；把诗写得明白如话，难。真正的好诗，都是能让人看得懂的，比如，唐朝的白居易，宋代的柳永。 都说，水至清则无鱼，话至简则无味，其实，这是一种误读。 突然，就想起唐代诗人王之涣的《登鹳雀楼》：
原标题：序朋友之诗：与诗歌一起抵达春天让诗歌抵达春天1把诗写得别人看不懂，容易；把诗写得明白如话，难。真正的好诗，都是能让人看得懂的，比如，唐朝的白居易，宋代的柳永。都说，水至清则无鱼，话至简则无味，其实，这是一种误读。突然，就想起唐代诗人王之涣的《登鹳雀楼》：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只有短短的二十个字，晓畅明白，从天上到地下，有景有情有理，并且还有大格局——一目千里，得要何种眼界与胸怀？这就是大道至简之于诗歌的反映。金鑫兄的《暴雪图》，就是尝试用口语式的轻聊，给凡俗的生活披上一层诗意。大雅大俗放下架子邻家大叔一样聊天似的在开篇之作的《口语诗》中，作者就已经告诉读者，他就是要用这些诗来“聊”你的，不怕你不停下脚步，不信你不懂他话里话外的真情。2口语入诗，不仅仅是能懂，更重要的是味道，诗的味道。金鑫兄也曾写过语意繁复的诗，那是他早年的探索，一出手就不同凡响，被《中国青年报》的文艺副刊当成了宝贝。古语有云，“由简入奢易，由奢返简难”。写作当也如此，返朴归真的文字，才最见功力。随着生活阅历的加深，金鑫兄早已练就了一双“剪刀手”，在诗歌之树上删繁就简，风格一变再变，吟诗联句，恍若娓娓而谈。直升机从头顶飞过机声隆隆切割着天空2017年7月17日河南省光山县正在打击美国侵略者白蛾看似平淡如水的白话，却因一句“美国侵略者”的加入，顿让一场普通的灭蛾《战争》变得饶有趣味。平中见奇，犹如相声中的“包袱”，轻轻一抖，就是功夫。诗歌的魅力，正在于此。3说实话，给金鑫兄的诗著写序，我是力不从心的，所以，才一拖再拖。对于诗歌，他的起点比我高，他的坚持比我久，他的衷情比我痴。而我，只想做个单纯的旁观者，在他诗路跋涉之际，叫一声好，喝一声彩。为自己加一次油烧一把火出一回彩喊一嗓子这是他《饮酒记》中的句子，也是他为人处世的积极状态。确实，他一直在路上，没有停歇过。毕业、从教、进修、转型、晋职……一步一步地踏实走来，在身份转换的同时，始终没丢下手中的笔。只是，早年的他，能耐得寂寞，一个人默默地耕耘，不事张扬，就连当初县里组织的文学活动，他都鲜有参加。正是因为耐得寂寞，才能守住繁华。4第一次知道金鑫兄的名字，就是因为他刊发于《中国青年报》的那几组抒写大别山的情诗。青山、巨石、镐锹、汗水……在他的笔下蜿蜒成不尽的长路，或倘佯，或疾驰，都是一路风景。读罢他最初的诗心，一下子就在心中将他引为知己。而真正对他有着更深入地了解，是因为他策划了一本全县中学生优秀作文选的小册子，他特邀我与他一道给入选的文章撰写简评，时间好像是1989年的秋天。我们在县师训学校简陋的招待所里，同吃同住了半个多月。只是，虽然朝夕相处了那么久，除了改稿、点评，两人语言上的交流并不多。因为，他的沉默，我的寡言。这样的相对，是种默契与认同。因而，每当回想那段相处的日子，沉睡的灵魂就会“一次次从过去中醒来”（《玫瑰辞》）。所有美好的回忆，都是一场温暖的《等待》：一念秋深日渐沉默的柿子站在大树顶上日夜挂着小小的红灯笼任秋风怎么劝说也不肯离开她在等待青涩时代来过的为她歌唱过的那只鸟都说，人生何处不相逢，只是，有些相逢只是一笑间的慢慢遗忘，而有些邂逅，却成刻骨铭心的相思。很多时候，都想默默地对着镜中的自己说一声：“感谢有你！”其实，心灵相通的朋友，就是镜中的另一个自己。5初始，与金鑫兄的交往是淡淡的，关注是默默的，真正发展到无话不谈的地步，是因为酒。这个，想他自己也会承认的。他在《自画像》中，有坦白：这就是我高鼻梁单眼皮小眼睛厚嘴唇群处谨小慎微三两杯酒下肚胆大包天记得从前他是很少沾酒的，我却是个好酒贪杯之徒，且臭名在外。在光山的那些年，我的酒局上就没有过他的身影，或许是他贪杯时我并不在侧。直到某年某月的某日，他来郑州出差，一个电话重重砸向我弱不经劝的小心脏：“老黄，我来郑州了，过来吧，晚上我们搞两杯！”我撂下电话，就冲到他下榻的宾馆。走在路上我还在想，这货长本事了，还能喝酒？我这半斤八两的量，他能陪过我吗？结果，那晚他不仅陪过了我，还把我给陪得胡说八道了。酒醒后，心中暗暗骂道，这货是高人，一直深藏不露啊！6从此，两人再见面时，话就稠了。慢慢就发现，他的内心是那么丰富，重情重义。也是，一个诗人，哪能寡情呢！表现在诗中，他的深情是恬淡而悠长的。比如他写父亲，选的却是令人耳目一新的角度：27年了父亲去世后我把他的朋友当作我的朋友喝酒抽烟一遍遍翻阅父亲与朋友的往事27年后今天早晨遍地霜花我把父亲的朋友送还给他往事我留下——《朋友》在朋友的身上，寄托着对父亲的怀念，这样的场景虽然平常，但是，那一汪深情，已于平淡的叙述中，汩汩流淌而出。还有《电话》，切入的角度也同样巧妙：父亲跟着爷爷已经故去多年昨夜父亲问我爷爷的电话真是的我的电话簿里没有近日我会用火快递些纸张给爷爷请他老人家回个信息7金鑫是真诚的，所以见不得欺骗。而欺骗的本身，有时又最具欺骗性。在漫长的人生之旅，每人都逃不脱欺骗的碰瓷。面对欺骗，有时我们只能选择漠视，这才是最无奈的尴尬。第一次欺骗了你的人你按捺不住一跃而起巴不得一口咬死他欺骗你二十年三十年的人你总是对他哼哼哈哈恨不起来——《欺骗》诗中运用鲜明的对比，写出了一种无奈与麻木后的悲哀。并且，他还借用《魔术》之手，用辛辣之笔，揭开阴谋家的双重面孔——如果你没有骗子的本事流氓的手段你如何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又如何能玩得转高大上8比欺骗更让诗人愤怒的，是邪恶、丑陋与不公。关注社会，关注现实，是诗人们都绕不开的主题之一。不与奸邪合污，不与丑陋同流，路见不平，拔笔相向，才是诗人的道义承担。比如杜甫的“三吏”“三别”，即是。金鑫虽然是一介文弱书生，但是，却有一腔豪情，胸有不平块垒，就用语言铲平。追根究底唯恐天下不乱如果记者们不来就不会舆论纷纷就不会揪出萝卜带出泥挖出一大帮子人就可以忽略掉这起安全事件——《生事》诗人借用官僚或奸商之“口”，将社会上存在的安全事件瞒报现象，如画般白描呈现，不评之中，已痛砭三分。此类题材的诗作，在诗集中占有相当份量，如《八卦》、《癖好》、《帽子工厂》、《官箴》等等，皆是。9阴暗虽然令人激愤，但是，诗人的向美向善之心却是一以贯之的。诗人的笔下，风景无处不在，这一切都源于他心中的诗情。他写雪，是心中的天使：一年又一年一批批天使从这座大桥上跑过她们从天堂来到人间要把人间变成一回天堂从没停息——《天使之雪》年复一年的造访，年复一年的叹咏，是隐居诗人心中比雪还纯粹的天使。不仅仅是洁白的春雪，甚至连雾霾，在诗人的笔下也灵动如歌：鸟鸣急促啄不破严严实实的白日梦——《大雾记》被梦包围，被理想萦绕，在一行行跳动的文字中舞蹈，从不会停歇，“出入文字古老的迷宫/愈走愈顺畅/愈走愈明亮（《晚唱》）”。而最美的歌唱当数春天。春天是岁月的一道门，一旦打开，就永不会关闭。一念草叶的影子闪过又一次哗哗啦啦推开春天的大门再也关不住——《立春》当诗歌抵达春天，所有的花事就会渐次绽放。正如诗人缤纷的诗情，开不败，停不下。10我想都没想笑呵呵地把时光借给你填上身份证号签上姓名待我请你归还时你竟无语不理不睬一转身走远——《债务》能轻易走远的，只是时光；想走也走不脱的，是满心羁绊，满眼春色。让诗歌抵达春天，《暴雪图》，就是金鑫兄精心手植的一片百花园。春色烂漫中，我只是随手采摘几朵，便已满手生香。相信读者诸君，花丛穿行，定能软香盈袖。我一直认为，诗，可读、可品，但不可解、不可说。我之所以还不揣谫陋，东拉西扯这么多，只当是向金鑫兄致敬！2018.8.郑州（图片来自网络）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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