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的日子里你不在的日子里,我依旧被你照顾得很好。

编辑记事 来自 BBQ 上周六下午,我手机屏幕忽然亮起作者夸克的消息。 夸克正站在办公室门口:“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钥匙密码过期了。” 我说好好好别急,现在就开放钥匙权限给你。夸克很快回我:“反正这是最后一次来了,临时访客的钥匙就可
原标题:你不在的日子里,我依旧被你照顾得很好。编辑记事来自BBQ上周六下午,我手机屏幕忽然亮起作者夸克的消息。夸克正站在办公室门口:“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钥匙密码过期了。”我说好好好别急,现在就开放钥匙权限给你。夸克很快回我:“反正这是最后一次来了,临时访客的钥匙就可以。”临时访客的钥匙使用时间,最长也只有24小时。勾选了这个选项之后,我的鼻子忽然一酸,“24小时”一行小字,也随之变得分外刺眼。三个小时后,夸克又微信我:“这次真的再见啦,白板上留了给你们的话,以后一定要诸事顺利。”我噼里啪啦敲下:“要健康啊,小科学家。”然后握着手机,再说不出别的话。夸克留下了一黑板的字北京办公室的门牌号是1206,我入职不到一周,1206就轻松攻陷了我的心。第一次选题会时,我们聊到了分手。当时和大家还陌生,我努力掩盖着情绪,云淡风轻分享着自己的故事。讲到差不多的时候,我抬头看到了对面的乔等等。她眼眶红红的,走过来抱了抱我,对我说:乖,都过去了。我有点惊讶地发现,所有同事都用对待好朋友的方式关心着我,我感受不到难堪,只能体会到强烈的共情。那天,围坐在桌边的大家,纷纷讲起了自己的伤心事,感性地又哭又笑,甚至差点儿打开冰箱喝酒消愁。后来回想起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哭,不过是刚刚认识的同事关系,出地铁时碰到彼此,都不知道聊些什么的那种。是怎么做到选题会上说交心就交心,而且分外自然的呢。开完选题会后,布笛还在石墨文档里拼命敲字。我们问她在记什么,布笛边敲键盘边说:太可怕了,我们只有在选题会上才说真心话,太新媒体暴力了吧。虽然我们一个比一个抱怨得欢,但又忍不住感叹,比起大多流于表面的塑料社交关系,我们的情感共鸣实在是宝贵太多倍了。这份惺惺相惜,在怎么看都有点冷漠的北京,实在幸运。编辑昭晰给我留的糖没灵感写不出稿的时候,我经常和乔等等在消防通道聊天。聊彼此的选题,聊Blake要从广州要来了有点紧张,消防通道变成了我们的心事安全屋,那些不开心的情绪,像燃尽的烟头一样被留在这里。最近,阿乔家里出了急事,需要回去料理。为此,她请了一个月的长假。随后,唧唧要回家,布笛要去腾讯实习,办公室忽然就空了一半。阿乔飞机前一天,办公室所有人集体翘班,抱着电脑去她家写稿。我们一起去生鲜超市购物,喝了阿乔经常推荐的奶茶。买了三文鱼和小龙虾,坐在阿乔家的地毯上打闹看综艺,谁也没提即将告别的事。阿乔男友去公司帮她收拾工位,还剩两个公仔和一叠文件的时候,阿乔对男友说,别收拾干净,让琪琪知道,对面还有我在。我正火力全开写着稿,听了这话,忽然像被点了哭穴,一颗眼泪夸张的砸在键盘上,我赶紧伸出手把它抹掉。每次到了需要讲再见的场合,我反而会把它当做普通的一天来过。用故作轻松,把那些悬在嘴边的“以后常联系”,悄悄替换掉。再见不讲出口,就还会有再见的机会吧,大概办公室里的我们,都是这样想的。办公室里的自拍们阿乔离开之后,实习的唧唧和布笛也打算回家休息一会儿。顺路的缘故,我和唧唧总是互相蹭对方的出租车回家。最后一晚,我按照习惯,准备上车后告诉司机我家的位置,方便提前下车。在高速上我问司机,一直开会不会经过我家小区。司机边开车边说着,放心放心,顺路的,顺路的。唧唧忽然说,你看,连司机师傅都知道,我们是同路人啊。讲完这句,我们夸张地拉着手煽情,我忽然掏出本子开始写,第一万次说出那句WYN口头禅:“这是个选题。”唧唧也掏出手机写下来。自媒体人的友谊总是被工作打断,但好在,我们应该是有实在的友谊,可以被拿来简单说说的。好希望这份新媒体暴力再久一点,和你们一起。第二天上班,阿乔留下来的公仔旁边,多出来一只新的崽。我知道,那是唧唧留下陪我的。看,就是她俩布笛走之前,我们去711,我买了第二瓶半价的牛奶,塞在她怀里:“喏,第二瓶便宜,给你喝。”布笛右手接过,左手塞我一袋毛毛虫软糖,是她平时最爱吃的口味。“好我走啦,开学回来周末出来玩,一定要来!”小小只的布笛在拥挤的一号线里几乎看不到人影,踮着脚尖对我挥了挥手。一个星期内,我送走了1206的三个人,不知怎么的,我变成了留下来的那一个,扮演着迎来送往的角色。而我似乎也从中,学会了些什么。后来,我经常和其他同事,在会议室讨论工作到很晚。我总觉得恍惚,自己似乎还是半个新人,居然也经历了两波人员轮换,和不一样的同事,做着差不多的事情。有一晚,我们的方案遇到了瓶颈,尽管我们榨干了自己的经历,还是写不出漂亮的文章来。大家愁眉苦脸的时候,三样忽然站起来,把那些废弃的素材,抄写在了白板上。“就算不能用,不代表它们没存在过啊。”三样扭过头,笑着对我们几个说。那些当段子讲的难过经历,被三样这样重视着,我的心口再次塌陷一小块,眼眶又没出息地热了。那天晚上是蛋蛋的生日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办公室只有我和蛋蛋(张荒唐)两位编辑了。坐在会议室,我们埋头写稿,抬起头就能看到夸克留在白板上的话。心里一暖,再继续完成各自的工作。“离别向来是一个人的事情,而非一群人的周而复始,便也不再害怕别离。”“有缘再见,万事顺利。”...看着这些句子,我晃晃悠悠回到了入职第二天的初夏。窗外是莫兰迪色系的楼宇,夸克给我科普着平行宇宙的知识,我托腮坐在桌前,像陷入了一场松松软软的梦。从梦中抽身出来,一晃就到了现在。高频率的分别里,我好像确实学会了点儿什么,硬要解释的话,倒也说不太清。从学会当众流眼泪的那天到现在,我走了不长不短的一段路。我自认是个心硬的人,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把感性写在了脸上。有一晚,我在备忘录里这样写:真是一群怪人,像用绒毛触到我脚心似的,让我章法大乱,软和得不像话。顺着自己的变化,这时候我才懂,为什么夸克总追着大家讲最初北京WYN成立时的种种。就算时间回不去,对他来说,那也是人生仅此一回的宝贵经历,是要靠重复讲述,才能把回忆稳稳夯实的。每个人,都有只属于自己留存美好的独特方式,或执拗地,或沉默地。而面对夸克要回美国的既定事实,我也变成了那个说不出再见的人,一句“要健康”,都要酝酿半天才发得出。有时候,我在想,离开的他们和告别的情绪融为一体,再想起时眷恋的心情总是扑面而来。那些宝贵的种种,被我安放在了更妥帖的地方。如果有一天,言语和行为也丧失了原本的力量,那个地方,也始终有光照入,一如往常。很开心认识1206里的每一个。很开心夏日阳光折射的角度,和你们一样,可爱得刚刚好。今日作者编辑|Kitty音乐|自由の果て-sleepy.ab图片|来自BBQ关注我们,要想我啊晚上好,我是让BBQ紧张的Blake。从去年的七月份开始,WYN就在北京有了第一批作者。一年过去,夸克要回宾夕法尼亚大学继续读物理了。而狗浪在准备考研,唧唧要开始研究生第一年。每次到了放暑假,总会有很多人来我们团队实习。包括很多文章里没有提到的同事,都会在暑假结束之后继续回去学校读书。所以每年到了这个时候,我们都会很舍不得,总希望相处的时间总能再长久一点点。也想对他们说,记得多回来看看哦。我会请你们吃我最爱吃的牛肉火锅,然后让你们变得比我还胖。晚安。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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