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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绿军装 陈祖芳(网名:秋山红叶) 一身军装 , 一世军魂 。 10年军旅情 , 滴滴铭心间! 1965年初夏,21岁,我学校毕业后被分配到云南昆明7591部队(铁道兵第一师)。 非常巧合的是我 父亲陈惠群 亦曾在铁一师 任连指导员,那时
原标题:穿上绿军装穿上绿军装陈祖芳(网名:秋山红叶)一身军装,一世军魂。10年军旅情,滴滴铭心间!1965年初夏,21岁,我学校毕业后被分配到云南昆明7591部队(铁道兵第一师)。非常巧合的是我父亲陈惠群亦曾在铁一师任连指导员,那时铁一师的代号是8501部队。待到1975年我脱下军装的时候,铁一师的代号已改为5751部队。1975年5月底,我离开部队后与高丽辉战友上庐山铁一师的师部大院座落在昆明市龙翔街。在当初人们的眼里,大院两栋三层灰色砖墙楼房非常高大,前一栋是政治部和后勤部,后一栋是司令部。两栋大楼左侧是一栋很长很宽的两层楼宿舍。院子里松柏高大林立,环境极其幽静。谁穿上军装都好看!当我一穿上新军装,正在招待所的政治部倪干事见到我立马笑着竖起大姆指:\"小陈真漂亮!\"穿上军装的第一个星期天,我急忙去\"新建设相馆\"拍了两张相片:一张半身;一张全身。非常后悔的是照相时没把发给我的那把五四式手枪别在腰上,脚上又不伦不类地穿着一双从家乡带来的自以为很漂亮的塑料凉鞋。穿上军装后身份地位就变了。因为我是四个口袋的,每每进出师部大院大门,警卫员便\"啪\"地两脚一拼,立正、敬礼!而我每当临近大门大约30多米的时候,停止与他人并肩行走和说笑,扶平衣帽,准备向警卫员严肃地在行进中回以军礼!21岁,女军官,别说路人羡慕,我自己也深深感到无比光荣!从学校到军队,部队必定送你先去锻炼和体验生活。到部队不久,首长安排我们几位刚从大中专院校毕业分配来的同志去昆明近郊一个隧道锻炼。当时与我同去锻炼的有师后勤部的董京善、王玉章、徐洪年等战友…由战勤科秦助理员带队。第一次进隧道,才知道里面有多么高大,上道坑、下道坑…进到最深处叫撑子面…在洞外寒风剌骨,在撑子面作业的战士们打着赤膊汗流浃背!我们在上道坑往返推送水泥车,吓得两腿直打哆嗦…在部队我害怕两件事:一怕擦枪。凡实弹打靶回来,要求必须擦枪。教官教导我们说:\"爱护枪要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一次我打完靶回来,嫌擦枪很麻烦,想偷懒一次。那晓得就这一次被逮个正着,要检查我的枪!我挨批了,满脸通红!从此我再也不敢!二怕紧急集合。说实在大家都怕。当听到紧急集合军号响,你必须在三分钟之内穿好军装、背上被包到指定的地方集合。每次紧急集合,总有经典洋相百出,让人爆笑不止却又不能出声。诸如,衣扣扣错了,袜子忘穿了,被包打得歪七扭八…紧急集合演练一般一个月两次。倘若一段时间没演练了,大家就猜、就试探指挥官\"今晚吧?\"大家如感到今晚肯定有,不少人便干脆不脱衣服睡觉。不过指挥官也会促弄人,你们猜今晚演练不脱衣服睡觉吧?好,今晚不紧急集合了!一次凌晨四点,紧急集合号吹响了!我们鸦雀无声在预定时间地点集合好后,便静悄悄地排成两列在路的两侧快速行进!当行进到昆明市一个比较宽阔的马路时,传下口令:\"卧下!\"我们迅速地在路边卧倒!殊不知,恰巧在路中间有一位手提一篮鸡蛋的老太太,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慌忙地也立即\"啪\"的一声趴在地上!结果呢,她的一篮子鸡蛋全碎了!军旅生涯许多往事无法忘却。我入伍的第二年,1966年5月,声势浩大的文化大革命爆发了,红色海洋迅捷席卷全国。我们的纪律是不参与地方运动,绝对保证军队稳定。但高举革命红旗、搞\"一片红\"我们是领先的。师政治部要求我在师部高楼上写八个大字。我爬上很高很高的楼梯用仿宋体写上了\"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红漆大字。二、三米大的一个字远远醒目可见。遗憾的是当时既没有相机,更没有手机,未能拍个照片纪念。此外,我还不用打草稿便直接在院内墙上用红油漆或仿宋体或黑体字写了许多毛主席语录。同时我还在大院左侧百米长的外圍墙上写上大幅标语.师机关文娱晚会还一件也是我当时开心的事。我是师后勤部的女子乒乓球单打冠军。后勤部包括部机关、师医院、修理营、汽车连、仓库等。所以我当时是当然的师乒乓球队的队员了。其中两名女子。另一名女子叫曹惠莉,上海人,但现不知在哪,我非常想念她。那时我们师乒乓球队经常走出去与地方单位进行友谊赛。在必要时,我可担任乒乓球比赛裁判,我这裁判还是一流的唷!与师乒乓球队曹惠莉战友合影1968年下半年,昆明师部除留下少数人留守外,大部队迁往金沙江畔的简易房子办公。在这期间我提笔写下了毛主席七律两首《冬雪》、《到韶山》金沙江师部简易办公房前合影留念(其中有后勤部部长和政委)师机关几位难忘的女战友与政治部张桂芬战友在金沙江边合影与葛家祯战友和师机关李智英战友合影1969年4月举国上下敲啰打鼓鞭炮齐鸣庆\"九大\"了。我这个只受过中等教育的再次被列入\"知识分子接受再教育\"名单,下到连队与战士同吃、同住、同劳动三个月,以响应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号召。这次下连队,让我进一步体会到了铁道兵战士的艰辛与伟大。我们随连队战士三班倒排班进入隧道。进去前穿上冰冷的被水泥板结的硬绑绑的棉袄,进洞后只穿一件单衣还是热得不行。这也是一种锻炼,你看挥汗如雨的战士们无私奉献就是最好的榜样。我内心常暗暗想,不知这次进洞能否活着出来!因为有许许多多不可预测的危险!有时我们几位\"女知识分子\"从洞里出来后,进入营房便把门关上,偷偷地笑着把浸泡好的海带拌上酱油狼吞虎咽地美味了。与下连队接受再教育的战友合影还一个体会便是军队里是绝对下级服从上级,一切行动听指挥!我看到班里的战士绝对服从班长,班长绝对服从排长,排长服从连长,不讲价钱,\"理解的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永远从口里出来只一个字:\"是!\"回师不久后,我又参加了上山\"支农\"。呵呵,那可不是一般的上山唷!我们是在元谋县的一个边远山村,师部出发后仅从山下爬上山顶就要6个小时。也就是说既便是当地人也根本不可能当天往返的。该山寨很穷,屋内没有灶台,在地上架好木柴点上火后铁锅就架铁架上烧,锅里放入酸菜再放入一把盐便是下饭的菜了。冬天的床上仍铺着草席。我们在山上呆了一个月。其间我们下山了一次,回到部队吃着食堂的飯,本来非常挑嘴的我,一下子几碗饭便倒进了肚里!我在山上表现也还不错,与村民一起下田劳动,田间休息时我还帮他们理发,很受欢迎。晚上收工回来,又把他们集中起来学唱革命歌曲。。1971年,铁一师师部移防湖北丹江口。就在这年,我所在部门因\"业务归并\"便搬到了师医院办公,但不归属师医院,编制依然是师机关。我回归地方的安排是由师后勤部战勤科苟兴体参谋到地方给予联系帮助的。与医院同宿舍的(左二起)高丽辉、楊秀雲、钱云明、李学珍战友合影1971年中期,我先后被派往\"武昌铁路列车段\"和\"襄樊铁路医院\"\"支左\"当起了军代表。与我同批去支左的有司令部作战科万長珠战友和医院的武明珠、杜玉美战友。在当时极左思潮的影响下,群众对于军代表既敬重又惧怕,因为军代表的一句话可能影响到他们的政治生命。当时我应该是27岁。我可不摆\"军代表\"的谱,亲近群众。有空时我还随列车跑武昌至襄樊以体检生活。她们送给我列车上用的一套钥匙保留至今。在襄樊铁路医院当军代表时师司令部作战科万長珠战友同在襄樊。\"支左\"结束返回医院不久,大概是因为我对队列训练和减口令比较不错,所以又担任了当地两所小学校的校外辅导员,给他们作点政治时事教育、队列训练、教广播体操等。其中有一个小学校比较偏远,翻山越岭两个多小时。我受刘才副政委的交代大概半个月去一次。去得多了,与乡村孩子们建立了一定的感情。因为路远,每次去必定有一个战士陪同。虽然艰辛,但为自己的付出感到值得。1973年,医院成立了一个卫训队(短训),我时任主持工作的副指导员。这批学员多数是江西籍战士,其中张善羊、陈继红等迄今我们仍有密切联系。院领导与卫训队师生合影与俩位女教员楊秀雲(左、)钱云明(中)战友合影六十年代时,由于历史的原因我们的多数军队领导文化偏低。我们师医院的院领导也是如此。我在医院时,有两位院领导一到明天要开大会,便找到我:\"小陈,明天大会你给我写个讲话稿\"。就这样毫无主题和提纲的交代,我便自作聪明想当然地用一、两个小时写好讲话稿交给领导。一次,一位副院长在大会开始时站起来第一句话便是:\"同志们!这个讲话稿是陈祖芳给写的,我现在照着念…\"穿了10年的军装,一旦到脱下的那一天,心里有一万个不舍和生离死别般的那种难受!去年12月9日是我的《金婚》纪念日,俩个孩子为我们举办了隆重的庆典仪式。因50年前结婚时穿的是军装(那时没有一套便装),所以《金婚》庆典上我依然穿上了军装。当我向親友们庄重地致以一个军礼后,我哭了……这就是我永远脱不下的军装情缘!责编:严京平《白浪情》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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