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纪土地纪行|草原和我们生活过的土地

没想到我去内蒙古快一周的时间里印象最深的居然是一首诗,在顾桃的《雨果的假期》中维佳读的那首诗,姑且就叫做《月亮的故事》吧,而且维佳的诗确实也不是读出来的,因为没有一本书或者一张纸,或者叫做喝多酒的维佳喃喃自语更准确吧。这首诗后来这段时间时不
原标题:纪行|草原和我们生活过的土地没想到我去内蒙古快一周的时间里印象最深的居然是一首诗,在顾桃的《雨果的假期》中维佳读的那首诗,姑且就叫做《月亮的故事》吧,而且维佳的诗确实也不是读出来的,因为没有一本书或者一张纸,或者叫做喝多酒的维佳喃喃自语更准确吧。这首诗后来这段时间时不时的在我脑子里想起,但是我仔细去想到底讲过什么发现无从寻找,因为只是剩下了意象,而关于那首诗本身是什么文字连起来的一无所知。好的诗歌和人海中擦身而过回头多看了一眼的女孩一样,留下来的都是想象,甚至于记不住她的样子。有一种单纯的美好来自于距离感,就好比鄂温克的诗人不曾经学过现当代诗歌,依然用干净无比的语言读出了神秘、苍茫、悲凉、辽阔、美好的诗歌一样。草原上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比较远,大多数时间就是自己琢磨事儿比较多,不像是北京城是现世红尘的真实写照,一般琢磨事儿总会找人,一人呆着时间久了想的事情就成了文学,大城市找的人多了聊天多了,二手经验多了,就成为了道理,成为了论文。如果刘慈欣不是在山西娘子关的一个小电厂,如果陈忠实不是在白鹿原呆着,路遥也不在延川县的煤矿呆着,曹乃谦也不在大同的派出所当民警,我估计不会有那么多好的文学的诞生,好的粮食都是自然的土地里长出来的吧。小时候我奶奶剪窗花,那些老窗花成了她消磨时间的办法,我记忆中奶奶总是看着窗外发呆,尤其是爷爷去世后,每次我回家她都会在我的窗外看我,沉默不语和永远通过窗户看外面看里面是我青春期之后对于奶奶的所有记忆。我第一次深刻体会到我和土地的关系是有一次收割庄稼的时候父亲的手被割破了,他直接用黄土抹了手,他说这样伤口痊愈的快,第二次就是奶奶去世下葬,棺材进入黄土,这两个记忆我想这辈子是记住了,原来我们的命是土做的,尤其是奶奶去世下葬那年恰好我大学毕业,在城市中“奋斗”,这种场景让我心里难过不已,人如庄稼,从土中长出,成熟,收割,剩下的躯干在晚秋继续进入黄土,腐烂成为养料,或者被焚烧,在这些残渣上长出下一轮的庄稼,人的历史也不过如此循环往复。不论贫贱富贵,一把火,一身臭皮囊,到头还不是一堆土吗?很多诗情画意悲伤的东西,最后都挺直接猛烈赤裸裸的。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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