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古镇好玩吗中国最“黑”的古镇:名字里都带着黑,却是文学巨匠茅盾的家

你是否有想过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你是否想过有一次在乌镇的艳遇? 对于乌镇的那份向往,起源于黄磊、刘若英在这里拍摄的似水年华,起源于那句“有些事,你把它藏在心里也许更好,等时间长了,回过头去看它,也就变成了故事。”乌镇在这么多年里真的成了一段
原标题:中国最“黑”的古镇:名字里都带着黑,却是文学巨匠茅盾的家你是否有想过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你是否想过有一次在乌镇的艳遇?对于乌镇的那份向往,起源于黄磊、刘若英在这里拍摄的似水年华,起源于那句“有些事,你把它藏在心里也许更好,等时间长了,回过头去看它,也就变成了故事。”乌镇在这么多年里真的成了一段讲不完的故事,就连乌镇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或许都很难讲清楚了,问三个乌镇人也许你得到的会是三个不同的答案。我曾无数次的幻想会和谁会在什么时候去嘉兴去南湖去乌镇,会以怎样的方式去这个令所有人都向往的江南水乡,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提起乌镇这个充满文艺充满水墨甚至是爱情的地方,我便有不一样的感受。很多次,朋友,家人约我去乌镇,我都会拒绝,因为我没有找到想跟他们一块儿去的那种冲动。一次,两次,之后再也没人叫我去过乌镇了。我不知道我是在期盼着什么,还是因为心中有种执念,我也不能说明白。直到遇见我现在的女朋友冷冷,冲动地想要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冷冷说去哪儿?我说,乌镇吧。两个人似乎想到没想,便都赞同了。其实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一次为什么这么果断,大概找到以前那么浓烈的向往了吧。这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大概是我这二十年来做过最疯狂的一件事儿了吧。很遗憾,这么些年里面我一直都是一个乖乖的孩子,很少做冲动的事儿。我也很庆幸,以这样的方式去告白我的单身时代,以这样的方式去亲吻乌镇去亲吻我的冷冷。两个人不远不近的距离刚刚好。乌镇,见证了世间太多的缘聚缘散,分分合合;乌镇,没有惊艳的开场,没有华丽的告白;乌镇,与利益无关,与世俗无染。有人来乌镇,为了感受这儿的小桥流水;有人来为了邂逅属于自己的一份爱情;有人来这儿疗伤;还有人来这儿选择遗忘或者被遗忘。都说,乌镇是梦,一个离水墨江南最近的梦,一个若隐若现华而不实的梦。于千万次的回眸中,于无数次的寻觅里,梦见一场缘,梦见一份情,如赴一场花事,馨香盈面,在鼻尖轻轻绽放成岁月薄凉里的暖。刚到乌镇,阳光灿烂的天气,万里无云的蓝天,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神秘,反而像大多数我去过的古镇一样,多了些盈气,这儿的人似乎都喜欢。错综的房子,不多也不算少的游人,商业化有点严重的酒吧,船夫摇橹的乌篷船,似乎都成了古城游玩的标配。这样的乌镇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期待呢?我想,大概就是因为这儿慢节奏的生活吧。一条小河穿镇而过,将乌镇分为了东西两条大街,两岸房屋排列,长廊蔽日,小桥相连。这如同水墨画中走出来的景色一般,会让每一个到这儿来的人发出长长的惊叹。进入景区,首先来到的便是财神湾,所谓财神湾不过是停泊的一个小码头,因为河道太窄,行船无法掉头,所以在这儿修建了一个较为宽敞的转弯停泊去,也自然而然成为了小镇最为热闹的地方,也就成为村民的集散中心。绕过逢源大桥,左边升官右边发财,想走哪个算哪个,便是东大街的起点了。经过一个街头便是清代的香山堂药铺,里面还原着当初的场景,斑驳的柜台,琳琅满目的药品,还有问诊的柜台一应俱全,生动地还原了当时药铺悬壶济世的场景。走在街道上,熙熙攘攘的都是游客,很是热闹。家家户户都是两层的木楼,临水而建,面河当街。巷子很瘦,房子也很小。走在这样的街道里,言语都是多余的,只是你从来一眼看不到尽头的街道,家家连排着的房屋,大门从来不关,邻里乡亲都十分的和睦亲切,仿佛这里的人都是一家人一样。这儿的遗留下来的景点较多,顺着东大街一路走下去,百床馆、木雕馆、民俗馆、钱币馆,好玩的好看的,里面的学问大着呢。如果你正好遇到旁边的团队有导游,跟着细细的听,听听门道看看西洋镜,能学到不少知识呢。这里有一户人家是一定要去瞻仰一下的,那就是让乌镇人都引以为傲的骄傲“茅盾先生”。在这里讲述着茅盾先生的一生,以及他在乌镇生活的点点滴滴,所有的一切都好似历史倒流。茅盾先生考取北大,又远渡日本留学,却归国回来在乌镇取了一个媳妇儿并不识字。很多人不解,为什么一个文化部长却娶了一个文盲,茅盾说我可以改造文盲。也许这就是属于茅盾先生的艳遇,只是遇到了便相守一生,有始有终。如果你来到乌镇,你自然会知道什么是家园故乡,什么是温馨甜美,什么是宽厚仁慈。街上慵懒的大黄狗,屋檐上打着瞌睡的花猫,门口拿着蒲扇乘凉的大爷,一切都是古镇原本的样子。西大街现在则成了一条购物街,吃的喝的这里都有,你想买的纪念品,想要的明信片这里也都能买到。如果累了,这儿多的是茶馆,在河边坐下来,看看流水,想想心事,两个人对视一笑,似乎都在心照不宣地想着什么。空气中飘来一阵酒香,不知道是哪家酿的陈酒开了坛,只引游人醉;河案头几位大妈闲聊家常,洗着刚从田里摘的菜;身边走过一位乌镇的姑娘,身上穿着的是自家染的蓝印花布做的旗袍;一盒刚刚出炉的姑嫂饼,不知道从哪儿飘来的香气,是要送给她的情郎;相约桥头,坐看夕阳,然后又要去修真观听戏;远处一艘小船摇了过来,欸乃的桨,轻轻唱和着船娘的歌声。我和冷冷对于乌镇都有一种莫名的相熟,似乎这里正是我们前世的故乡,而我们也正是这画中人,时间匆匆淹没了我们,又将我们重新带回这段岁月流光。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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