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空调NO没有空调的盛夏没法过?NO!没有空调的盛夏你根本想象不到有多快乐!|豫记

眼下正值盛夏,无论城乡孩子大都将在空调房里度过一段惬意快乐的暑假生活。而对像我一样在农村长大的这一代人来说,因为大自然的馈赠,使我们的夏日生活变得更加丰富多彩,更带给我们不一样的欢乐。 张延伟 | 文 豫记微信号:hnyuji 摘“托盘
原标题:没有空调的盛夏没法过?NO!没有空调的盛夏你根本想象不到有多快乐!|豫记眼下正值盛夏,无论城乡孩子大都将在空调房里度过一段惬意快乐的暑假生活。而对像我一样在农村长大的这一代人来说,因为大自然的馈赠,使我们的夏日生活变得更加丰富多彩,更带给我们不一样的欢乐。张延伟|文豫记微信号:hnyuji摘“托盘”收获许多快乐小时候在夏季里吃到的浆果,除了杏和桑葚,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红红的托盘果了。托盘学名叫树莓,多生在山坡向阳的地方,茎叶匍匐蔓延,茎条上长满尖刺,果实丛生在茎叶之间,一簇有三五个,似大拇指头肚儿般大小,成熟后颜色鲜红,味道酸甜,就像一颗颗小玛瑙珠儿似的肉粒累积在一起,由锥形的蒂儿托着,样子像农村待客时传菜的“托盘”。托盘的成熟期稍晚于杏和桑葚,正是刚收罢麦子种完玉米的时候,人们稍得清闲。我们常常相互结伴早起,在大人的带领下到离家六七里地远的老山坪去摘托盘儿。老山坪山势相对险峻,沟沟岔岔里匍匐蔓延的托盘秧随处可见,红红的果子相映其间。我们小心翼翼地避开尖刺,一手捏着果实,一手用剪刀连果蒂甚至茎叶一起剪断,随手放进篮子里。当然,总有孩子经不起诱惑,急不可耐地把托盘果往嘴里填,结果嘴唇被毛刺剌得生疼。等把篮子装满了,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挑拣个儿大熟透的托盘吃个够,这才心满意足地踏上归程。途中会偶尔惊起一只正在孵蛋的“呱呱鸡(野鸡)”,看着它“呱呱”地鸣叫着飞向远方,我们就在它飞起的地方仔细搜寻,眼尖的小伙伴在灌木丛下找到它的窝儿,窝里会有五六只甚至更多的呱呱鸡蛋,煮熟了不知要比家养的鸡蛋香多少倍。有时突然会有只大野兔从草丛中蹿出来,大伙儿就放下篮子,一起欢呼雀跃着围追堵截,其实也就是“咋呼”着找个乐子,因为野兔反应敏捷,跳跃着奔跑,很快就消失在山涧中了。如果遇到幼小的兔崽,则一逮一个准儿,成为大家轮流饲养的“宠物”。遗憾的是不管小伙伴们如何精心照管,它们也活不过一周。大人说这是野兔生就“气性大”的缘故。捉“吉鸟”是个技术活儿我们那儿把蝉叫作“吉鸟”或“麻吉鸟”。小时候,不像现在到处都被水泥混凝土包围着,房前屋后、院子里都是泥土地。特别是雨后燥热潮湿的夜晚,“吉鸟猴儿(蝉的幼虫)”纷纷从地底下钻出来,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手指粗的小窟窿。它们蹒跚着寻找树干、柴草堆蜕皮,往往没爬到目的地就被孩子们给捉了去。更多时候,我们会拿个塑料袋,点燃破旧的三角带或轮胎条照明,忍着刺鼻的焦糊味到村头的杨树林里去捉吉鸟猴儿。橡胶条的火光忽明忽暗,想有更多收获就得眼疾手快。我们各自占据一片地盘,每挪动一个地方都要先借光亮在脚下扫一圈,看到爬动的黑点就弯腰拾起来;然后再举着火把把每棵树干从上到下照一遍,把刚爬上树没来得及蜕皮的吉鸟猴儿捉在手里,有时一棵树上能捉四五个。回到家把它们泡在水里,第二天大人做饭时用油炸得焦黄酥香,看一眼就让人垂涎欲滴。正晌午的日头毒辣辣地照着,孩子们却不愿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此起彼伏的吉鸟叫声又让我们跃跃欲试。捉吉鸟得先用牛尾巴上的长毛做网。把最长的牛尾毛做成一个“活扣儿”。然后用多余的牛尾毛把“活扣儿”绑在竹条上,再把竹条牢牢地固定在高粱秸秆或长竹竿上便大功告成了。小伙伴们来到小树园,各自认准一只叫得正欢的吉鸟,小心翼翼地把“活扣儿”撑开的网伸过去。据说吉鸟有五只眼睛,却感觉不到眼前的危险,只是抬起爪子往一边扒拉。我们确认把网套在它头上时猛地往下一拉,“活扣儿”也迅即收紧,吉鸟便在一阵声嘶力竭的“知了,知了”声中被捉在手里。把它的翅膀掐去,往胸前的衣服上一放,它便牢牢地粘在上面,就像别着一枚勋章。偶尔会有拿火柴的小伙伴提议吃吉鸟肉。我们便找个树荫围坐下来,顺手拢几把柴火点着。听大人说过吃哑巴吉鸟也会变“哑巴”,我们便趁火焰熄灭时把会叫的吉鸟扔进去,一会儿就散发出香味来。“水牛”能预报天气还是美味夏天里,我们最盼着下大雨,因为这样就能在品尝到“水牛”的美味了。水牛是昆虫“天牛”的一种,我小时候见过灰白相间和纯黑两种颜色的,头上无一例外的长着长长的触角,就像古戏里武将头上插的长翎子。灰白相间的我们叫它“花水牛”,个头小且瘦弱,常趴在柳树或杨树枝上,据说能“预报天气”。我们在上学路上捉到它,就一节一节地把它的触角掐掉,看能不能滴出水来,由此判断最近能否下雨,到底是否靠谱却没人考究。而另一种纯黑颜色的水牛,则只在雷雨天气里才有。这种水牛有雌雄之分,雌性的个儿头肥硕,大的有近两寸长,雄性的略小一些。冬春犁地的时候,我们常在翻起的泥土里捡拾指头粗细、满身褶皱、像蚕一样的黄色“蠕儿(蛹)”,拿回家放在灶台上烤熟了吃。大人说这些蠕儿就是水牛的幼虫,平时躲在泥土里啃噬庄稼或草的根茎,历经两三年时间才羽化成水牛,遇到雷雨天气钻出地面寻找配偶交配。交配后雌的找地方产卵,雄的则四下飞爬,最终都在一天时间内死去。因此,我们抓住大雨将停的机会,到临着庄稼地的路边去拾水牛。此时这些水牛都难于高飞,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尽管两只喙牙看起来吓人,我们直接捏着中间部分扔进塑料袋或小铁桶里。把水牛的外壳和翼翅掐掉,无论烹炸煎炒都是难得的美味。特别是雌性水牛还未来得及将卵产在地下,腹中满是黄颜色的籽粒,咀嚼起来“咯吱咯吱”清脆香嫩。除了吃蘑菇、地榆还生吃虾蟹一场大雨过后,房前屋后阴凉潮湿的地面上隔三差五地就会悄悄地钻出几朵鸡蛋大小、肥硕白嫩的“毛毛菇(蘑菇)”来。我按奶奶教的方法,小心翼翼地扒去泥土,把毛毛菇连根拔了,洗净,撕成几片,撒上盐粒,包上三四层泡桐叶放灶火边上烧。等泡桐叶烧焦了,毛毛菇也焖熟了,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吃起来满口生津。我们还会借着雨后的润湿,到村西小水库的坝坡上去捡“地曲莲”。地曲莲一丛一丛散布白草丛根部,无论怎样的细心捡拾,上面仍会沾染草屑,需淘洗、挑拣多次才能弄干净。地曲莲配以辣椒等佐料煎炒,用烙馍卷着吃,实在是让人百吃不厌。有用心的家长,还把洗净的地曲莲晒干保存起来,冬天里用温水泡开作为饺子、包子的馅料。村边那条哗哗流淌的小河更是我们的乐园。男孩儿家从不忌讳许多,大白天脱得光条条,在水里洗澡、打水仗,寻机会从河边的水草丛里捉些鱼虾,或从泥洞里掏几只小螃蟹来,揭去螃蟹的顶盖和“臊盖儿”,放嘴里“咯吱咯吱”嚼碎咽下肚子。大人们说,虾和螃蟹能壮筋骨、煞“食气(小孩厌食症)”,孩子吃了骨头硬。不管这样的说法有无科学道理,但那种咸中带腥的味道,至今仍令人留恋。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现在的孩子不是面对学习的压力不堪重负,就是沉溺在电子产品中难以自拔,根本无暇也再无机会享受到我们小时候唾手可得的“美味”了。无论摘托盘、捉麻吉鸟、拾水牛,还是烧蘑菇、捡地曲莲、摸虾蟹的场景,都成为我们这一代人难以忘却的记忆。(图片来自网络)作者简介张延伟,70后,中国国土资源作家协会会员,现供职于禹州市国土资源局,业余码字为乐。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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