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宅风水北王村这家阴宅风水真好,竟然出了满朝官,但都不带...

河北乱弹为流行于我省中南部地区的稀有剧种,它是在明末清初由梆子乱弹腔发展而成的。它初始于临清州冀鲁交界地带,清乾隆年间由顺德府(今邢台地区)流传至真定府(今石家庄地区),被称之为“北府乱弹”,艺人收徒办班传艺,使这门艺术有了较大发展。同光年
原标题:北王村这家阴宅风水真好,竟然出了满朝官,但都不带...河北乱弹为流行于我省中南部地区的稀有剧种,它是在明末清初由梆子乱弹腔发展而成的。它初始于临清州冀鲁交界地带,清乾隆年间由顺德府(今邢台地区)流传至真定府(今石家庄地区),被称之为“北府乱弹”,艺人收徒办班传艺,使这门艺术有了较大发展。同光年间师兄弟闹矛盾,师弟另立山头,对唱腔进行改革,并到官道以东我省威县与山东聊城一带传艺,至民国年间形成所谓“东路乱弹”,而“北府乱弹”仍保持乱弹的原汁原味,称之为“西路乱弹”,传唱至今。北王村乱弹即属于北府西路乱弹。  北王村原名王村,因王姓人居住而得名。明初贾姓人由山西洪洞迁入,至清中叶繁衍为村中第一大姓,村名遂改为贾王村。民国初年,因该村位于槐河之北,而改称北王村,现为赵县高村乡北王村村民委员会。  乱弹最初传入北王村是在清嘉庆十六年(1811)。是年冬,北王村的大户贾家组建乱弹班,聘请乱弹名伶“二老蔫”前来传艺,一伙青少年拜师学戏,从此乱弹在北王村扎根,并传承至今。“二老蔫”(1755—约1825),赞皇西高村人,他是见诸史料记载的石家庄地区最早的乱弹艺人。他戏路极宽,文武不挡,在南北二府相当出名,对乱弹的传播发展贡献很大。贾家班在他教授下,五六年间先后排练了二十多出剧目,培养出大花脸贾清昌(号老胜)等著名演员。贾清昌人称“一声雷”,嗓音洪亮,高亢粗犷,声震五里之外。他演《白逼宫》中的曹操活灵活现,其中杀宫一场戏,他将胡须挽起叼入口中,相纱帽翅扭为一前一后,黑蟒袍前扇搭入玉带中,两肩上下起伏,两个眼球转个不停,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身躯前仰后合,十分有特色,素有“活曹操”之称。  贾家乱弹班被称之为“嗜好班”,平时并不以唱戏为业,农闲在本村搭台演出,有时受邀到邻村演出,也从不收费,纯属自唱自乐、娱人娱己。嘉庆二十年,二老蔫年事已高,回乡养老,贾家班由贾清昌领班,他忍痛卖了五亩好地,置办了戏装,带领戏班活动于周边村镇。贾清昌还曾到宁晋县木丘收徒传艺,至今仍被那一带人们津津乐道。  咸丰二年(1852),贾清昌成为贾家当家人,由于家事缠身,无暇顾及乱弹班,于是改由第二代传人贾白子为领班。贾白子大名贾習勇,为贾清昌之侄,工丑行,表演诙谐幽默,妙趣横生,很受观众欢迎。同治九年(1870年)因贾白子年老,改由其堂侄第三代传人贾秋贵为领班,带领贾家乱弹班继续活动在周边村镇。  说起贾家乱弹班,在北王村周边村还流传着一个故事。一天,由南方过来一位看坟茔的风水师,走到离北王村五里的西江村,隔河往北一望,大吃一惊:这个村官气好重啊!他就急速往北王村赶去,临近村旁往东一看,不由得赞叹道:“这家阴宅风水真好,竟然出了满朝官!”风水师一溜小跑赶到这片坟地,围着转了三圈,感到十分诧异,自言自语地说:“怎么有官没印呢?”刚好碰到一位村人,就急切地打问是谁家坟地,当得知为贾家坟地时,就接着问:“贾家人在朝居何官呢?”村人告诉他贾家并无人做官,只是三代人都唱乱弹,风水师一下子明白了,原来是唱戏演大官,怪不得有官无印呢!  光绪十九年(1893),由本村村正武老舍牵头,组建了乱弹“翠华班”,并从隆尧请来“刘老头”为教师,与贾秋贵等一起收徒传艺。“翠华班”很快发展到六十余人,先后排演了三十多出剧目,冬闲和庙会在赵州各县演出,很受观众欢迎。  “翠华班”培养造就了北王村第四代乱弹演员,其中不乏艺精业娴的名演员,如人称“赵州旦”张增群,红遍顺德、真定南北二府,很受观众喜爱。迨至1925年,“翠华班”由他领班,实力与声誉均超过当年。  张增群(1885—1962),九岁入“翠华班”,师从刘老头学戏。他练功十分刻苦,为走好圆场,常夹着笤帚走路,久而久之,平时走路亦如戏中,婀娜多姿,犹如水上漂,煞是好看。他嗓音亮脆圆润,运腔委婉动听,每句尾音都以高八度吼出,高亢激越,穿透力极强,加之他身轻如燕,舞姿优美,因此每到一地演出,观众扶老携幼争相观看,都以亲睹为快。民间流传:“宁可三天不吃饭,也得看看赵州旦”;“卖了锅卖了盆,也要看看张增群”。据说他的一伙“粉丝”,剧团走哪儿跟哪儿,竟至几月不着家门,观众为之痴迷,可见一斑。  1937年“七七事变”之后,北王村乱弹剧团被迫解散,沉寂十余年。1950年冬天,张增群等人满怀翻身的喜悦,重新组建起了乱弹剧团,培养第五代乱弹演员,村中青少年争先恐后报名参加,每年冬天集到一起学唱乱弹,几年下来,当时仅三百户的北王村,竟先后有三四百人“下过场”学戏,剧团演职人员发展到百人之多。1953年,乱弹爱好者与学员集资置办了崭新的戏装道具,演出剧目达到六七十个,经常活动于北至石家庄、南至邢台、西至山西阳泉的几十个县市,并曾唱戏园卖票,迎来了北王村乱弹的最为兴盛、最为红火的时期。先后培养出了一批为观众喜爱的演员,如青衣候京雨、武生兼二花脸张修寨、须生张占房、张保灵、梅廷顺、候怀心、大花脸候沛林、丑角张狗叉、小生候丙辰、二花脸张明乱、花旦贾群枝等,贾俊明(贾浪叫)演奸臣惟妙惟肖,以至于台下观众多次叫骂,下村演出竟至无人管饭。三年困难时期,剧团逐渐停止活动,几近解体。  1962年,在县文化部门的扶持下,张增群之子张修寨子承父业,再度组建起乱弹剧团,培养出了一批第六代乱弹演员,并首次有了女演员,如小生王俊彦、青衣张胜举、青衣花旦贾素格、阎春格等,为观众所喜爱。当时除上演传统剧目外,还移植排演了《沙家浜》、《审椅子》等现代戏。文革中破四旧,烧毁部分戏装,剧团解体。  1977年,由第五代传人张修寨、张保灵、候沛林、贾俊明等共同主持再次组建乱弹剧团,培养出了第七代演员与全套文武场,如青衣花旦贾素锐、候庆敏、候静敏、小生王银彩以及贾丽彩、刘现彩、张荣果、张现荣等女演员,鼓师贾保居(后失聪改为手锣)、笛师(大笛即唢呐)张明须(后兼鼓师)、捧笙刘彦军、郝泽华、武场候书秀、张卫田、秦京顺等,至此再不用外请乐师,终于可以自己唱大戏了。随着家庭承包责任制的实行与改革开放的步步深入,人们忙于自己的责任田与外出打工,乱弹剧团难以为继,逐渐停止活动,只保留一喇叭班传唱至今。  北王村乱弹以演帝王将相袍带戏为主,少量的家庭戏大多由其他剧种移植而来。他们经常上演的剧目有:《临潼山》、《煤山》、《广武山》、《岐山角》、《銮天带》、《西歧州》、《沟沙滩》、《全忠孝》、《下边庭》、《调寇》、《白逼宫》、《粉妆楼》、《走马荐》、《洪风口》、《白鹿院》、《石佛寺》、《界牌关》、《两狼山》、《七星庙》、《晋阳宫》、《汴梁图》、《铁冠图》、《下河东》、《大上吊》、《五雷阵》、《五龙会》、《李陵碑》、《王怀女》、《下阴曹》、《反五关》、《金钱豹》、《锔大缸》、《王莽篡朝》、《杨金花夺印》、《马武取洛阳》等,移植剧目有:《闹天宫》、《九龙杯》、《红书剑》、《天河配》、《二度梅》、《王花买伯》、《红灯记》、《沙家浜》、《审椅子》等,所有剧目均无剧本和曲谱,全凭口传身授。  北王村乱弹植根于乡野,成长在民间,乡土气息十分浓厚,它具有“风格古朴、表现粗犷、唱腔独特、音乐流畅”等特点,明显带有慷慨悲歌的燕赵之风。其乐队被称之为“三文四武”,所谓“三文”,系指大笛(唢呐)、七孔笛和捧笙;“四武”指鼓(单皮鼓与双皮鼓)、锣、钹和旋子(手锣)。鼓师为文武场总指挥,大笛为文场之首,称之为“上手”,捧笙处于较次要地位,称之为“下手”。北王村乱弹的板式不下二十余种,如大头板、头板、二板、三板、甩板、破板(又分单双破板)、起板(又分大小起板)、垛板、掖板、大落板、叠碰板、原板、栽板、满江红板、三股头板、大悲声、梦曲、挑帘、起腔、紧流水、慢流水、大过桥、小过桥等。曲牌有:大摆队、小摆队、石榴花、粉蝶儿、朝阳歌、玉芙蓉、普天乐、园林好、一江风、朝天子、大开门、小开门、滴溜子、点绛唇、红绣鞋、备马令、唢呐披、耍孩儿、皂罗袍、山坡羊、画眉序、混江龙、油葫芦、山花子、高粱红、小二番、行兵曲、补缸曲、二板曲、锉牙骨、三腔、大头小尾、大泣颜回、五马江流水等三十余种。  北王村乱弹较多地保留了乱弹的原生态,它不仅与东路乱弹差异很大,就是与同是西路乱弹的藁城周卦乱弹也有诸多不同,一是唱腔更为独特,特别是大花脸,除本音咬字外,拖腔也要用真嗓来唱;旦角拖腔虽亦为假嗓,但每句句尾都以高八度喉音吼出。这些都明显带有初创期的痕迹,因此更显得古朴粗犷、热烈浑厚。二是在板式上除一个二板与周卦乱弹相同外,其他如原板、头板、三板、起板、垛板、流水、大过桥、小过桥等都不同,比如大过桥从二板转九腔甩板,而周卦则没有九腔甩板。三是仍然保留继承了初始乱弹的三字句昆曲和四字句的《满江红》等唱腔,体现了乱弹包容、借鉴、吸收的特点。四是戏词通俗易懂,大多为河北中南部地区的群众口语,体现出地方戏的显著特征。五是以武戏见长,注重武把子,有真功夫。其绝活有:飞叉断缨、飞刀封喉、四层窜猫、耍牙、甩发、吊辫子等。六是仍然保留文场坐底幕前、武场坐上场门旁的演出形式。七是仍保留有祭台、祭箱和祭戏神的习俗。相传六月二十四为戏神生日(一说为乱弹节),每年此日都要大祭,以祈求顺利、平安、吉祥、红火。每个台口在头场戏开戏前,都要在正台口祭台,再到后台祭过戏神,才能开锣演出。每年正月初一都要举行开箱仪式,在戏装道具箱上贴上“开箱大吉”、“开锣大吉”等吉祥红纸条幅,演职员烧香跪拜;腊月二十三还要举行封箱仪式,箱口贴上“封箱大吉”红纸条,演职员同样要烧香跪拜。北王村乱弹上述这些特征和习俗,对研究河北乱弹的形成和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与价值。  乱弹自嘉庆十六年(1811年)传人北王村,二百年间,几度兴衰,历尽坎坷,始终传承不断。几代村民耳濡目染,无论少长都懂乱弹,都能来上两口、唱上几段,北王村实在是当之无愧的乱弹之乡。周围村人们揶揄北王村人说:“小孩生下来,第一声啼哭就是乱弹音。”赵县南部还流传着两则笑话:一是说一外村人向北王村人问路,因不以乱弹腔提问,连问数声不答话,外地人以为遇到了聋子,不经意说了句:“原来是个聋子。”北王村人一听就与来人一场大吵。后边又来一人,用乱弹腔问路,北王村人以为遇到了知音,硬是请到家里好吃好喝。二是说一北王村人踏冰过河去南王村串亲戚,下午回来时冰层有些解冻,被掉到冰水里,南王村村民赶紧去救,他推开众人说:“等会儿,刚找到‘大雪纷飞刺骨寒’的感觉,让我唱完这段再上来。”南王村村民不容分说硬把他拉了上来,北王村人大怒,从此再不认南王村这门亲戚了。尽管周围村人嘲笑、挖苦、打击,但北王村人仍然乐此不疲、我行我素,更有七、八对年轻人因爱好乱弹而喜结连理;十数个家庭五代唱乱弹、祖孙同台演出,甚或老公公与儿媳妇下对角、儿子与父亲反串父子,传为佳话。当然以上两则笑话,并非实有其事,但从中折射出北王村人对乱弹这门艺术的痴迷,这正是乱弹得以在北王村传承延续二百年的原因所在。  斗转星移,时过境迁,二百年后的今日,北王村乱弹能唱下整本戏的演员,仅剩张修寨、王俊彦、张明乱、王平子、候庆敏、候静敏、贾素锐、刘现彩等八人,但多为六七十岁的老人,有的年逾八十行将就木。文武场亦仅剩张明须、郝泽华、刘彦军、贾保居、秦京顺、张卫田、候书秀等七人,也都年过半百。北王村乱弹已处于濒临绝灭的境地,亟待抢救和亟需有关部门大力扶持。(文章选自赵县政协主编的《赵州文史》)本文原标题:一吼二百年-北王村人的乱弹情结。已在赵县作协公众号首发,为吸引更多人关注宝贵的非物质遗产乱弹,标题节选自本文,斗胆乱弹一把。感悟百味人生抒写平常情怀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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