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收获地址在哪里《收获》微信手稿:《失落的童年》(李唐)

李唐 李唐,1992年生于北京。高中写诗,大学开始小说写作。作品见《人民文学》《十月》《钟山》《花城》等。出版有小说集《我们终将被遗忘》、长篇小说《身外之海》。曾获第四届“紫金·人民文学之星”中篇小说奖。 v 少年在青春期的困惑中成长着
原标题:《收获》微信专稿|创作谈:消逝的童年(李唐)李唐李唐,1992年生于北京。高中写诗,大学开始小说写作。作品见《人民文学》《十月》《钟山》《花城》等。出版有小说集《我们终将被遗忘》、长篇小说《身外之海》。曾获第四届“紫金·人民文学之星”中篇小说奖。v少年在青春期的困惑中成长着,某一天,他无意中结识了一位特殊的朋友——在菜市场买菜的神秘瘸腿女孩。女孩告诉少年,她在菜市场的后面养了一头老虎……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在滋长着,折磨着少年的心。与此同时,少年的家庭也在分崩离析。现实与梦幻交织,这是他迈向成熟的分界线。在这个过程中,少年逐渐认清了何为“自我”……【李唐《菜市场里的老虎》梗概】消逝的童年by李唐在这篇小说完成之时,我也开始思考一些此前没有太关注的问题,关于写作,关于我置身的环境。熟悉我写作的朋友常说的一句话是,“你的作品不接地气。”这个评价有时是善意的批评,有时则是夸奖。前者认为我的小说没有根基,悬浮在生活之上,是纯粹幻想的产物;而后者则觉得我没有流俗于那些鸡零狗碎的生活流水账,有种全新的样态。两方面我都接受,因为这些说法对我的写作都构不成影响。我只是有困惑,“地气”究竟是什么?必须要写现实主义才是“接地气”吗?或者说,“接地气”的作品才是好作品吗?我不是批评家,对文学理论也只是知道些皮毛。记得有一回我曾开玩笑地跟朋友说,如今许多标榜“接地气”的小说其实是“接地皮”,只是在生活的表面趴着,并没有真正深入下去。最近我读了一些同龄朋友的小说,尤为打动我的是他们作品中的地域性。此前我对“地域”的概念是完全无感的。我从小生活在北京,但是我几乎没有写过任何有关北京的东西。我的小说大部分都是发生在“城市”中,但这个“城市”是抽象的,可以指代任何一座类似北京的城市。我脑子里的“城市”类似于柏拉图的“理念”——每个事物都有它自身最为本质的原型,而其他具体的事物则是派生出来的。北京、上海、纽约……都只是“城市”这个理念的派生品。而我试图抓住的就是事物的“本质”。当然,这也与我身处的具体环境有很大关系。北京是一个特殊的城市,它在不断地改造、融合,源源不断地接纳各种东西,但同时它的本土性几乎被稀释得差不多了。作为一个北京人,我知道现在的北京早已不是老舍、王朔笔下的北京,它的个性越来越模糊,它可以是任何一座国际都市。尤其在青年一代的北京写作者中,很少再看到那种个性鲜明的本土色彩了,反而是描写“北漂”题材的作品更加真切动人。这与其他地域的写作者还不太一样。比如江、沪、浙地区,近来也出现了许多优秀的小说家,他们可以熟练地运用本土资源进行创作。我想其中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他们本地的方言依然有独特性,而北京,即使是方言也基本消融在了普通话的语境里。引起我思考这些的,是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我童年的东西几乎全部消失了。我的小学不见了,中学也搬走了,小时候住的楼房如今成为了购物中心。如果我不把它们写下来,它们就真正地彻底消失了。《菜市场里的老虎》有一点点我童年时代的影子,但很稀薄。比如菜市场、小公园的意象,它们也不能算是真正独特的,但仍是我的一次尝试,以后我可能还会继续尝试,加强小说的地域属性。当然,我并无意书写童年和地域,也不是为了迎合“接地气”的观点,它对我而言代表了一切消逝的事物,我只是恰巧生在了这里,因此我书写的其实是消逝。不过更多的是则因为好玩。我想如果把我曾经生活过、而现在已经消逝的现实,与我的幻想结合在一起,会发生何种奇妙的化学反应呢?说不定我可以找到一种新的可能性。目录中篇小说明亮的星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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