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怎么读又与筿岑

又与筿岑 前以敝地寇逼,遣小儿走尊处就求移家之所,果蒙高谊,为商度令亲之宅,许相让处,感佩之私,无待言罄。而小儿归未抵家之日,贼已入敝县东乡,逞毒杀数百人,才未至湘阴长乐乡十余里,长乐之人,一时呼集近万,贼畏之而遁。弟以此地虽危近,人与
又与筿岑前以敝地寇逼,遣小儿走尊处就求移家之所,果蒙高谊,为商度令亲之宅,许相让处,感佩之私,无待言罄。而小儿归未抵家之日,贼已入敝县东乡,逞毒杀数百人,才未至湘阴长乐乡十余里,长乐之人,一时呼集近万,贼畏之而遁。弟以此地虽危近,人与贼仇,尚觉团伍可恃,兼此股贼众,亦未遽大盛,若下路武汉之军不至失事,此贼或未敢复南也。以此暂怀顾望,未即相就耳。子寿世兄,向来观其体气太弱,竟以不幸。其人格性清奇,实佳士,大可痛惜。功甫乃亦久病,然大段稳实,慎医药,无求遽效,自不难健愈也。功甫昨寄示所为古文词,极是高进,体派既正,气力复沉厚。弟观其议论所向,颇欲与有往复,以其尚病。不欲搅之,且俟他日耳。人方锐意问学时,日夜计较短长于古今人前,此甚耗气血,病者甚不宜之,且率意读书取其快适,实减疾养生之道也。诗文卷即暂留,篆轴诗见赠,厚意甚。又见推太过,非敢当也,辄为小诗二章,覆功甫,即讯阁下也。阁下寓家,乡村数年,尚未决止居处,然今乡中亦何处定佳,大略因时转徙为便耳。弟家以避寇最多,经历苦状,只是先人遗产,田亩仅存,决不能舍而远去,不知几时乃得筑屋数间,安居终老也。小儿言筿丈欲待翁至时,共游岳后诸山,闻之使我高兴勃然。他时不以家往,即独身赴此期也。兹特虑阁下以相待未至,疑其猝遇他故,敢即奉闻,伏惟鉴原顺请尊安不一。注释世兄:1.明清时称座师、房师的儿子为世兄。后亦为有世交的平辈间之互称。2.对世交晚辈的称呼。今译前一向因为我们岳阳遭遇贼寇威逼,派小儿去您那里寻求迁移家室安顿的地方,果然承蒙您的崇高的情谊,为商讨你们亲戚的住宅,许诺相让一处地方,感佩的私话,无所依赖说尽。而小儿子回来还没到家的时候,贼寇就已经侵入我县东乡一带,逞凶杀害良民数百人,还没到湘阴长乐乡十余里,长乐乡的农民,一时集合近万人,贼寇害怕他们而逃走了。弟看到这里虽然危险就在身边,人们与贼有仇,还觉得团体可以倚恃,再说这一股贼寇,也没急忙扩大他们队伍,如果下路武汉的官军没有失事,这股贼寇或许不敢往南边去。因此暂时想看一看,没有立即去您那里住下来。子寿世兄,向来看他的体质太弱,竟然已经不幸离世。这人格性清新奇妙,实在是个品行才学兼优的人,他的去世大可痛惜。功甫于是也久病不起,然而大体上还稳定踏实,慎重医药,不求速效,自然不难康复。功甫昨天寄给我所写的古文词,极为高进,体派既正统,才气又深沉稳重。我看他议论所向,很想与他有应对酬答,因为他还在病中(就作罢)。不想搅扰他,且等到他日再说。人刚勇于进取求教学问时,在古今人前日夜计较短长,这很耗损人的气血,有病的人很不适宜这样,况且悉心尽意读书,为的是选择它的畅快舒适,实在是减少疾病求得养生的道理。诗文卷就暂时留下来,篆书诗轴赠送给我,意义重大。又看见推让太多,不敢当,就写了小诗二章,回复功甫,就讯告您。您住在家里,住在乡村数年,还没决定最后的居所,然而现在乡中也哪里做居所最佳,大略是随时转徙为方便就好。我家因为避寇最多,经历过苦状,只是先人遗产,仅有田亩在那里,决不能舍弃田亩去远地方,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筑屋数间,安居终老。小儿子说您想等到我到时,一起游衡岳各座山峰,听了后使我高兴朝气蓬勃。那时不往家里去了,就一个人去赴这邀约。现在特别考虑的是您因为款待未到,怀疑您突然遭遇其他变故,就冒昧的请求告知,伏惟体察实情而原谅,顺请尊安,不一一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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