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洋歌剧故事读后感音乐,更能讲好中国故事—歌剧《贺绿汀》观后感

《贺绿汀》对西洋歌剧咏叹调和宣叙调各异的特性胸有丘壑、拿捏精准,形象鲜明、轻车熟路,而对贺老家乡湖南的民间音乐、地方戏曲元素的熟稔取材,亦是具画龙点睛作用。相信《贺绿汀》歌剧还将会自然衍生,写完老人家辉煌一生的下半集。 日前发布的《全力打
原标题:音乐,更能讲好中国故事—歌剧《贺绿汀》观后感《贺绿汀》对西洋歌剧咏叹调和宣叙调各异的特性胸有丘壑、拿捏精准,形象鲜明、轻车熟路,而对贺老家乡湖南的民间音乐、地方戏曲元素的熟稔取材,亦是具画龙点睛作用。相信《贺绿汀》歌剧还将会自然衍生,写完老人家辉煌一生的下半集。日前发布的《全力打响“上海文化”品牌加快建成国际文化大都市三年行动计划》提出,要着力于打造“上海原创”的文化精品,以此彰显国际大都市的文化源头地位。以“红色之源”“文化之源”闪亮上海文化标识品牌,成为了沪上文艺界同仁新共识的奋斗目标。两年前,在美琪看过上音原创的、以犹太籍教师旅居沪上与上音师生共同参与反法西斯斗争为主题的音乐剧《海上音》。2018年“上海之春”国际音乐节期间,上音推出又一新作歌剧《贺绿汀》,与《海上音》可谓梳理校史、趁热打铁,是上下连续、一气呵成之姊妹篇。上音人写上音人,上音人演上音人,没有什么可以比用音乐语言和形式来讲述校史,更加生动、合适、贴切的了。作为上海人,难道先没有讲好“上海故事”,能够有自信地讲好“中国故事”吗?以贺老故事,圆贺老之梦在中国音乐史上,贺绿汀先生如高山大海一般,令人仰止兴叹。说高山,是他的革命经历与人格魅力;说大海,是他的艺术实践与教学思想,够我们敬畏、仰慕、学习、研究一辈子。1949年7月,贺绿汀在北京准备参加第一次全国文代会。周恩来总理找他谈话,希望他能回上海音专当校长,为新中国培养急需的音乐人才。贺绿汀说,自己今年46岁了,一辈子向往有自己的乐队、自己的剧院,写自己的交响乐、写自己的歌剧。而且在过去的16年中,他写过各种音乐:钢琴的、重唱的、电影的、话剧的、小型乐队的,还有合唱、独唱等,他能驾驭歌剧所需的各种组件。新中国的成立让他有条件从事歌剧创作,这是他梦寐以求的。贺绿汀说过:“我们应该鼓起勇气来建设崭新的中国音乐,我们虽然用不着刻板地模仿西方音乐,但是有许多极其有价值的西方音乐理论我们必须采取,作为建设新中国音乐的借鉴。我们虽然可以发挥东方民族的精神,但绝不能被狭隘的民族意识所束缚。假如某种中国乐器可以利用或改造成有价值的乐器,那当然是可以的。但我们的音乐绝不能为固有的、落后的乐器所束缚,一些精巧的、极其有价值的西洋乐器,我们都应该采用。我们必须以科学的方法去研究中国一切过去的音乐,给它算一个总账,同时把握现代中国的时代精神的脚步,以成熟的技巧、热烈的情绪,反映我们伟大的时代,去担负创造新中国音乐的使命。”他的创作无不实践着他的理论,他的理论现在看来仍有很强的现实意义。贺老歌剧创作之梦,萦绕心怀,由来已久,直至生命最后一刻成为他的未竟事业。这个圆梦工程,如今由新一代上音人相继将改编名著《一江春水向东流》《日出》等成为歌剧、原创《海上音》《汤显祖》等搬上音乐剧舞台,在海内外广受好评。去年秋上海音乐学院90校庆来临之际,原创歌剧《贺绿汀》在云峰剧院亮相上演,让人耳目一新。该剧当即被列入上海文化发展基金会2017重大文艺创作资助项目及上海市教卫工作党委、市教委“大师系列校园剧”扶持计划。今年“上海之春”,该剧经过修改加工,再度以新貌首演于上海大剧院,以告慰全院师生敬仰的贺院长。贺老在天之灵绝不会想到,自己成为了原创歌剧的主人翁。而且下一代上音人塑造人物音乐形象之栩栩如生、运用歌剧语言之纯熟凝练、时代氛围之浓重真切,超出了很多业内外人士的预计想象。歌剧《贺绿汀》歌剧描摹大师生涯“贺老是一个革命家,是伟大的人民艺术家。整部歌剧根据贺老创作生涯的重大历史时刻为节点,再现历史片段、场景。”总策划、作词、上音林在勇院长说。从情节来看,歌剧《贺绿汀》再现的几个生平片段,的确十分巧妙地将贺老的生命线索呈现出来。20世纪初,帝国主义的血腥入侵,封建军阀的压迫,贺绿汀愤然离开教学岗位,到乡村搞农民运动,走向革命道路。他不是简单地把自己当成一个艺术工作者,而是与时代共命运,用音乐作为武器来救国救民,来鼓舞人民斗争。他来到海陆丰革命根据地,又来到上海进行艰苦的求学之路,创作出《牧童短笛》,为中国人赢得了世界性的音乐荣誉、声誉;抗战时期,他组织上海赴前线的演出剧团,坚持和八路军战士们在一起,创作出《游击队歌》,振奋战士们的抗战热情,并在全国普遍传唱。在第一次全国文代会期间,上海音专的谭抒真来看望贺绿汀,并带来了他在上海音专的老同学的信。大家都希望贺绿汀回母校担任领导。上海音专是贺绿汀的母校,他深受母校之恩,还有什么能大过母校的命运和前途呢?贺绿汀接受了周恩来总理的建议。他服从的是全局,为的是“大我”。贺绿汀接手时的上海音专一缺资金,二缺师资、乐器,音乐书谱也很少,只有20多架旧钢琴。怎么办?在一片破败中,贺绿汀发扬了延安的“自力更生”精神,他用尽全部心血,为中国音乐事业发展壮大点燃希望。这几个片段的选取,保持着连贯和曲折,我们看到的不仅是一个艺术家,更是一个文化英雄,一个伟大的建设者,他随时面对困难,却锲而不舍地追求内心的崇高理想。在剧情的设计上,贺老生平虽是主线,但背后却潜藏着中国艺术和艺术家的命运。在歌剧结尾时,全场大合唱《上音,我的爱》,不仅唱出贺老的心声,更是唱出了全体台上、台下上音人的心声。在这里,国家和文化紧密相连,融为一体,一种文脉接续、火种传承的热情达到高潮,尤为撼人心魄。瑕不掩瑜的歌剧新作在艺术再现的层面,《贺绿汀》是成功的。也许限于篇幅时间,歌剧没有包含贺老脍炙人口的《四季歌》《春天里,百花香》等广为流传、优美动听的电影歌曲,也没有详尽描述诸如此类新中国建立后贺老在各阶段的模范表现,尤其他在特殊年代中从不向邪恶势力低头屈服、令人钦佩的“硬骨头”高风亮节,似乎留下些许遗憾。60年前,有关人士有过一场关于歌剧艺术发展方向的大讨论,其中,普遍存在的“话剧加唱”形式,受到较多质疑批评。笔者倾向赞同用音乐从头到尾贯通全剧的创作方法,刘琼导演的音乐电影故事片《阿诗玛》与郑律成作曲、罗忻祖主演的歌剧《望夫云》、石夫作曲、罗忻祖、李光羲、胡松华主演、崔嵬艺术指导的歌剧《阿依古丽》等,就是那时遵循这一规律、相继应运而生的成功范例。“文革”后,施光南的《伤逝》、金湘的《原野》、萧白的《仰天长啸》《霸王别姬》等原创歌剧,道路越走越宽广,皆由此而延伸生存空间,在国内外获得更多知音。那么,全剧分别由四位作曲家完成音乐和唱段的《贺绿汀》,如再上台阶,可否将每一段落调整、梳理得与总体风格趋于更加协调统一,而且用连续不断的音乐来贯穿呈现剧情的发展,绝对与“话剧加唱”保持距离?对于四位富有才华的作曲家而言,这个要求应该不算苛刻。声乐系谢昕宇、彭楒然两位高材生主演贺老夫妇的舞台艺术表现,演唱感情充沛、音色纯净丰满,整体感觉游刃有余、挥洒自如,首先给人留下完美印象,真感过瘾。感到意外的是,在上海大剧院这么理想的舞台上,为何还要用电子音响控制设备来扩大演员的演唱音量?现在,已有不少音乐会和声乐演出,为了让观众原汁原味鉴赏演员的技艺水平,基本上还原真声效果,杜绝丝毫的弄虚作假。然而瑕不掩瑜,由博士生导师、资深音乐家张千一率领的作曲团队,承担了剧中所有音乐和唱段的创作,他们对西洋歌剧咏叹调和宣叙调各异的特性胸有丘壑、拿捏精准,可谓形象鲜明、轻车熟路,而对贺老家乡湖南的民间音乐、地方戏曲元素的熟稔取材,亦是具画龙点睛作用。如此坚强阵容的作曲团队,是整出戏的核心灵魂,是整艘航船成功抢滩登陆的可靠保证。相信《贺绿汀》歌剧还将会自然衍生,写完老人家辉煌一生的下半集。走出剧场,笔者不禁想起自己曾于上世纪60年代初被上音“歌剧训练班”录取,受到上音声乐教学与艺术氛围熏陶感染。今天的上音作为教、学、研、产基地,从原创歌剧的题材择定、设计策划、角色定位、音乐舞美、打桩浇筑到包装出品,依靠所具备的硬件与软件绰绰有余、得心应手,运作程序之每一细节,已完全步入正常化轨道,这个过程,对于以往教学体制与育才格局而言,充满着高屋建瓴、改革开放的国际视野与工匠精神。“上音新歌剧院”现代化剧场已进入施工尾声,即将竣工交付使用,无疑,这预示今后将会有更多成熟成功的原创歌剧,在此孵化孕育、脱颖而出,有更多音乐作品讲述祖国的故事。作者中国日报资深编辑(退休)如何订阅:联系我们: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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