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轻风化成一缕轻风,追忆曾经美好的爱恋

我几乎现在每天都能在早晨醒来时,听到布谷鸟的叫声,虽说这是一个“较大”的城市。即便是在城市,听到布谷鸟叫,按说也不应该值得“大惊小怪”。毕竟城市的环境一直在治理之中,环境好了,各种鸟类相继都会来的,来了就会叫。 事实上我想说的不只是布谷鸟
原标题:化成一缕轻风,追忆曾经美好的爱恋我几乎现在每天都能在早晨醒来时,听到布谷鸟的叫声,虽说这是一个“较大”的城市。即便是在城市,听到布谷鸟叫,按说也不应该值得“大惊小怪”。毕竟城市的环境一直在治理之中,环境好了,各种鸟类相继都会来的,来了就会叫。事实上我想说的不只是布谷鸟的叫声。我想说的是每当我听到布谷鸟的叫声时,我的耳边总是回响起那种山头大喇叭中才能播放出来的那种秦腔儿。显然这里没有“大喇叭”,更不要说什么山头儿了,也不会有我耳边回响起的那种秦腔儿。我想之所以会产生这样布谷鸟和秦腔儿的和鸣,这完全是一种自己过去有过的一些经历有关。要说是情怀,可能是大了,所以只能说是经历有关。那年我还年轻,年轻到我对什么事儿都不会,也不懂把握的年龄;年轻到只有一腔热血,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年轻到一条道跑到黑,而不觉得应该考虑路的对错……呵呵呵,总之是还年轻。在太行的深山中,认识了满眼的深静;认识了深山中的厚美;认识了一个叫小芳姑娘。是的她确实是叫小芳,和李春波的那首歌谣中的姑娘名字一样。并且还一样的是哪个姑娘也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唯一不一样的是她没有李春波歌中姑娘那样留着长长的辫子,不过她受过大学的高等教育,这点儿李春波歌中的姑娘没有,我相信是没有的。那段儿时光很短暂,影响却是很深。我们在那段儿短暂的日子里,一起聊天,一起听山头上大喇叭里放的秦腔儿,一起坐在山涧中听布谷鸟的叫声。我听不懂秦腔儿在唱什么,只是觉得那种声调很高亢,很好听。记得当时她问我,是不是能听的懂唱的是什么?我说我一句也没懂,只是觉得很好听。她笑我还是很实在,听不懂就说听不懂,在她面前一点儿也不会装。她给我讲怎样听秦腔儿,和唱的是什么词儿,以及故事和历史背景等。即便是她耐心的诲人不倦,但是我还在下一次一起听的时候,“听不懂”……时光的流转中,一切也在流转,当年的那个好看又善良的小芳,早已嫁了他人。我几次独自回到过我们相识的那里,那里几乎没有什么改变,山脚下的那条小路,依稀留下小芳的倩影,而山脚下的小河依在,但不见了哗啦啦的流水,当初河边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已成了今生心底最美的影像。山头的大喇叭已经不见了,我不知道那里的人们是不是还听秦腔儿,布谷鸟的叫声在每天的早晨还是能听得到。物是人非,睹物伤情,只愿时光不老,美好长存。记得一位朋友和我说,人之所以留恋过去的地方,倒不是那个地方有什么特别,而是哪儿一定有值得留恋的事儿或人。我曾经认真地想过这话儿,确实是有道理。布谷鸟,布谷鸟。其实大自然中有那么多的鸟叫声,比布谷鸟叫的好听的也很多,我却独觉得布谷鸟的叫声很美。有那么多的戏曲,以及现代歌曲,我却独觉得那种难懂的秦腔儿才是天籁。有一次,我独自坐在一块山脚下的石头上,想着在市里这么多少年来,从没有这样的安静过,那天空碧蓝飘着的白云,远山墨绿如茵,绿荫下山风习习,心旷神怡得没一丝杂念,时光真想在那一刻叫停。多年来的“折腾”,哪如此刻?身体和灵魂都不再是在路上,而是在这安静的时光中安静了下来,化成一缕轻风,一片云彩,融进了蓝天。也因当时刚好是在医疗上退下来,突然之间就产生了一种逃离“江湖”,归隐桑梓,去简简单单生活的愿望。黄花开数朵,翠竹栽些个。农桑事上熟,名利场中捋。禾黍小庄科,篱落放鸡鸭。五亩清闲地,一枚安乐窝。无论如何,从此产生了一种“惰性”,不再关心身边的世事,一心想移居山里去生活。或许是因人,或许是想安静,或许只是为那种山里的布谷鸟和大喇叭中秦腔儿的和鸣。文/杨易初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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