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拖动快进跳回去一个不能快进、不能倒带、不能跳开任何环节的故事。

收拢在《萨琳娜——最后的脊梁》一剧中的诸多舞台表现形式,并非“先锋” ,亦不鲜见,却别有一番寓言的味道…… 在故事的结尾,是爱与宽容的泪水,最终洗清了仇恨;是新生、抚慰、救赎了已如被复仇之火折磨至枯槁一般的萨琳娜。 愈极致,愈澄净 —观
原标题:一个不能快进、不能倒带、不能跳开任何环节的故事。收拢在《萨琳娜——最后的脊梁》一剧中的诸多舞台表现形式,并非“先锋”,亦不鲜见,却别有一番寓言的味道……在故事的结尾,是爱与宽容的泪水,最终洗清了仇恨;是新生、抚慰、救赎了已如被复仇之火折磨至枯槁一般的萨琳娜。愈极致,愈澄净—观巴西阿默克剧团作品《萨琳娜——最后的脊梁》童彦|中国艺术报不是所有人都会喜爱《萨琳娜——最后的脊梁》,也并非所有人都能接受它三个半小时的体量。因为它撕开甜美轻柔的生活表面,深挖人们惯于秘而不宣、甚至避之不及的主题——仇恨,并极致、强势地利用戏剧形式,讲述了一个不能快进、不能倒带、不能跳开任何环节的故事。从非洲独特的约鲁巴语进行的古老仪式开篇,观众便仿佛被拽入一条漫长的隧道,完全从日常中的喜怒哀乐抽离,随舞台上的角色一同在黑暗中前行。遥远、神秘的沙漠上,在萨琳娜与带大她的“妈妈塔拉”你来我往的对话中,故事起始。长途跋涉的行者怀抱着襁褓中的女婴,来到沙漠中的迪辛巴部落,女婴被迪辛巴家族收养,并取名为“萨琳娜”。她长大后,与酋长的小儿子卡诺相爱,却被迫嫁给了粗暴野蛮的大儿子萨罗,并诞下子嗣牟牟邺……舞台上,音乐人FabioSimoesSoares对科拉琴、陶罐鼓、拇指琴、非洲对话鼓、博隆竖琴、非洲金贝鼓、西非单弓弦琴、巴西贡嘎多脚铃、巴西风木琴、西藏颂钵等多种乐器的演奏穿行其间,并伴随演员们时而引吭、时而沉吟的歌唱与肢体表现力强悍的舞蹈,一如阿默克剧团前次来华演出的作品《喀布尔安魂曲》——歌舞元素看似肆意地呈现奇观式的异域色彩,实则为整个故事进行“句读”,稳健地调控着戏剧节奏。萨琳娜与卡诺短暂欢愉时和歌而舞,部落间征战时的鼓点疾行——不休的争斗中,萨罗负伤,萨琳娜赶到他的面前,却因为仇恨,没有出手相救;待萨罗死后,按照部落习俗,萨琳娜将嫁给卡诺,但新婚前夜,酋长西索科得知了萨琳娜对萨罗的见死不救,下令将其驱逐。当萨琳娜独自在沙漠上生下她与卡诺的儿子卡沃尼时,时间被刻意拉长,观众伴随那孤独至极的生产过程,看她如何誓要复仇,再目睹“仇恨之种”如何降临于世上。而后时间又被急剧缩短,十几年眨眼而过,卡沃尼长大成人,带着骨血中浓度极高的恨,重回部落,杀死自己的祖父西索科。当讲述的对象换作西索科的魂魄,诉说着萨琳娜在他死后怎样残忍地将脊骨敲碎、抛散,使得自己不能完整入葬、无法安息时,音乐骤停,舞台中央的灯光打在这个年迈而满含悲苦的游魂头顶,投射下佝偻的身影。打破时空的疆界、穿越生死的阻隔、多次使用象征的手法:萨琳娜初长成时,白布上的猩红图案有如图腾一般;一条蓝布,就可以将涤荡所有苦乐的河流加以展现——收拢在《萨琳娜——最后的脊梁》一剧中的诸多舞台表现形式,并非“先锋”,亦不鲜见,却别有一番寓言的味道。更有意思的是,早在18世纪,意大利剧作家卡洛·柯齐就曾总结出“戏剧的36种模式”,而当萨琳娜的两个儿子——牟牟邺与卡沃尼兄弟相残时,整个故事已与这36种里的“不幸”“复仇与追逃”“骨肉间的竞争”等多个词条吻合,处处看似是套路,实则处处反套路——对“仇恨”主题不落窠臼的挖掘,让剧中人物拥有了澄净的悲剧力量:兄弟俩在杀戮的同时,体味出异乎寻常的手足之情;萨琳娜见到四处找寻亡夫脊骨的西索科之妻,非但没有认出她来,反而产生了一种亲近之情,说她是“沙漠里最漂亮的老妈妈”。与以“一血前仇”为终了的复仇故事不尽相同,在《萨琳娜——最后的脊梁》的结尾,是爱与宽容的泪水,最终洗清了仇恨;是新生、抚慰、救赎了已如被复仇之火折磨至枯槁一般的萨琳娜。她仍有流泪的能力,就如同她仍然会爱,当卡诺的妻子艾丽娅将自己最小的孩子送给她,萨琳娜跪倒,亲吻艾丽娅的脚面,并将西索科最后的一根脊骨还给她。“一块古老的椎骨,这是我能给你的所有”。舞台上最后的追光,打在这一老一小两人的身上——这出不能快进、不能倒带、不能跳开任何环节的戏,在历尽苦难后,终于迎来黑暗隧道末端的一束光,它孤单微弱,却足以照亮内心。落幕前,萨琳娜说“风会吹散我”,是的,它最终会吹散每一个生命;而当灯光亮起,剧中的人们齐齐站在舞台上,哼唱起一首轻快的歌谣,虽听不懂他们所唱的语句,但不难猜想,那定然是关于喜悦与祝福。(本文首发于中国艺术报2017年1月18日第四版艺术纵横)北京站武汉站购票二维码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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