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山四季花海九龙回首,花海奇观!国庆长假去英山会天仙!

人到花海即是仙 邹德祥 下武英高速后,直走再绕行七八里路,便可抵湖北英山四季花海。 此行伴着霏霏细雨,大约是闻到花香,加上脑海里浮掠过花海的模样有些时日,才觉路途并不遥远。 一汪水泊,犹如遮面的罩子,匍匐在四季花海一侧,绕山而居,临
原标题:九龙回首,花海奇观!国庆长假去英山会天仙!人到花海即是仙邹德祥下武英高速后,直走再绕行七八里路,便可抵湖北英山四季花海。此行伴着霏霏细雨,大约是闻到花香,加上脑海里浮掠过花海的模样有些时日,才觉路途并不遥远。一汪水泊,犹如遮面的罩子,匍匐在四季花海一侧,绕山而居,临水而栖,倒真是个宝地。游人若想识得花香,就需尽快忘记从何而来,早早地把身段放下。别看这里的河水不深不浅,倒也孕育了一方风物,河中游鱼不可多见,据说是跑到中下游去了,或成为渔网的“瓮中鳖”,或自由遨游于清澈的河水中,选择哪一种生活的方式,鱼儿是没有决定权的。人也许在此刻平添了主宰生灵的大权,但似乎少有人愿意背着野蛮残忍的包袱,去和自然界的生物做一场撕掉精神枷锁的对决。我想象着这河面某处应该有一个渡口,渡船上端坐着一个芳邻女子,她不施粉黛,清丽脱俗,手拿竹竿或木浆划水行舟,遇到那些过分调侃的城里人,她还可以略施小计晃悠两下船身,让那些人倾刻间不敢出声。但这终究是想象,即便是码头有了,那渡口也不会有撑船的人儿,别说是妙龄女子,就是带着蓑笠的老者也不一定看得见。一行人都是为了寻找花的故事,至于花的迷离香艳或者千姿百态,倒不为这些人所痴迷流连。看花的场面多了,就很难有一场惊心动魄的观摩,就像画家的手,在平静的地面上泼墨不出凹凸有致的山水写意,映衬的是一个道理。从麻城来的占兄架着相机走在前列,我不介意他的出镜,倒是被他的样子弄得哈哈大笑。他身子微胖,背着相机猫着腰左突右闪,结果一路走来,花的景致他全然错过,但为了一行人寻找花的故事,他心甘情愿做了嫁衣。不曾想,返回的路上,居然有群赏花的女孩,让我和占兄出镜当了一回男模,我刻意靠边站着,把占兄的镜头牢牢定格在那幅图画里。风和日丽的天气,花儿开得热情奔放,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把来者的笑容一一收集在烈日的瞳孔下,再待下回作一次热力四射的绽放。此时,我仿佛闻到了花对烈日的呢语,但却又像极了迎亲送女的曲子,一口气没吹上来就断了弦。还好我不是为了曲声而来,快乐的吟唱,呜呜的低吟,夹杂着行人的喧闹,振荡在花海的空气里,看花的心情也热闹起来。这些隐隐约约的吟唱,与来去自由飞舞的蝴蝶,来回捉着迷藏,让花海变得更加明亮和喧闹。远处传来悠扬笛声,许是哪位赏花归来的雅士应景而歌,实则歌声的往返迂回,反而使一切更幽静。这片花海不同于别处,那些平地上长出来的花花草草,嫣然一笑的脸谱,与这依偎在群山怀抱中的花草滋味各异。这里依山临水,临水一面,弯弯折折似九龙回首,仰望苍穹。近山一面,俨然一条长蛇,盘山而栖。说是山,并没有依仗山势傲世一草一木、一砖一瓦;说是水,也不曾凭借水患力压千钧之力毁灭一城一池、一沟一壑。山水无言,山默默颔首,水静静流淌,谁也不曾触碰谁,谁也不曾侵犯谁,彼此照应着,伫立着,守候着,在一方水土的滋养下愈发显得庄凝神秘。这条河便是极负盛名的白莲河,此地处于上游,若溯流而下,下行数十公里,则是数十米深的水域,两岸青山如黛,美不胜收,翠绿的颜色,在清澈河水的映衬下,迫人眼目。一个对于诗意栖居生活比较有兴趣的人,在这条长长的河中,卷缩在一条渔船上,呆上一两天,拿起相机拍些自然精妙之处的照片,无时无刻不使人倾心陶醉。哪一天赋闲在家,我也想作这番无拘无束的旅行。邀三两好友,驾一叶扁舟,唱一段小曲,沽一杯老酒,既无上岸疾行之劳累,又无尘世名利之烦忧,唯有月色压在肩膀上,湖光照映在脸颊上,或急或缓,或快或慢,全由自己掌舵。上帝也会出错,被上帝打翻的调色盘,不经意间把漫山遍野的花海涂抹得格外亮堂。山势似乎也做了匍匐牵引的姿势调整,竟也顺着层层叠叠的梯田,和大片的花海笼在一起,围成一堆,拾级而下,整个望下去犹如一张吐丝的机器,织了一张立体错落的百花瀑布山水画。我不是画家,但要是给我一支笔,画风一定是随着季节变化而多变的。春天里,这幅画里一定住着桃花流水人家,沈从文在《边城》里说“凡有桃花处必有人家,凡有人家处必可沽酒”。夏天则有一群身着蓝布衣服的妇女,胸前挂着白布围裙,弯着腰在河边一边搓衣服,一边聊家长里短。秋日里,那一串串红辣椒悬挂于屋檐下,闪着诱人的金光。冬天里架起的蔸子火,烧红了半边天,把老米酒的芳香烧到了八百里开外。谁知道!那些赶集的人,那些赏花的人,是为了花的芳香,还是为了讨一杯酒的香甜,千里迢迢赶赴这里,来一次奢侈的赶集。为了梦想而起的躁动,没有人说得清是为了什么。波斯菊是舶来品,它的生命力极强,常生长于荒郊野外的田埂、路旁、小溪边,每当绽放之时,绿油油的枝叶上,洒满了星星点点的花朵,远看似一匹五彩的绸缎,被人不小心弄乱肆意地铺在大地上。不问出身,于人于物是平等的,不管来自何方,在同样的一种境遇下生存,做得不卑不亢,少有人不为之喝彩。蒙蒙细雨夹杂着一丝凉意,但到底还是没有风雪交加的时节那般寒冷。几十栋外形酷似鸟巢的圆形小屋排列在陡峭的半山腰上,就像钉子样钉在那里,丝毫不曾有逃离的迹象,稳稳妥妥的镶嵌在山脊上。房间内的顶棚,仿造了游牧民族的蒙古包,躺在床上小憩一会,仿佛有一种身处辽阔大草原的畅快感,但又忽闻金戈铁马的厮杀声。诗人陶渊明说“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自然不是物化的自然,而是内心畅快的瞬间所获之灵感。这不是矛盾人生,却像极了一枚硬币的两面。画家横竖撇捺的涂抹,画出让人目瞪口呆的山水佳作;诗人屏息凝视,生出一段震古烁今的绝句;歌唱家嗓门洞开,喊出一曲荡气回肠的妙音。那些刻意的修饰和夸张表情,那些故作努力和悬疑神秘的姿态,谁不是为了赢得一片掌声,一声惊叹,或是一个表彰、夸奖,才在一种潜意识下作出的“艺术献身”呢?!尽管太阳躲了迷藏,那一头九龙湾水域腾起的水雾,漂浮在半空中隐隐约约把它罩着了。入住四季花海·养心苑野奢酒店,快乐自由的打发时光,而时光本身就是一种奢靡的东西,很多人连抓住它的勇气和机会都没有。可即使抓住了又会怎样?你在休息,它在流淌。清净孤独的生活中,时光不会因你的愉悦而停留,不会因你的伤悲而落泪,更不会因你的强硬挽留而搁浅一方。日头照耀的地方,当然有光明热烈如日头般炙热的东西,等待的过程漫长且痛楚。日头循迹无影,荒凉的地方,又有烈日如初的幻想和执念。说又说得清哪一种场面更好呢?去了四季花海,我心中的花长成了月光,成了渡船,成了花丛中掩盖着的善良和温暖,还有河水的包容和博爱。不管走到哪里,那片花海仍在,那个出走的少年仍在,那个懵懂的梦境还在。花海也许不曾对谁许下什么诺言,但去过花海的人会对自己许下些什么。也许会许下平安,或者淡泊,或者悔过,或者叹息,抑或是花海里那声调细极了却又不曾断弦的迎亲送女曲,振荡在人心里,漂浮在似笑非笑的淡淡月光下······作者简介:邹德祥,男,湖北罗田人,诗人、作家、旅游营销策划专家,在第14届中国创意策划年会上被授予“中国旅游策划领域杰出人物”。个人事迹入选《中华写作英才》《当代新诗人人才库》《中国当代写作人才传略》等权威辞书,先后出版《与路同行》《黄冈之旅》《驿路心闻》三部专著。19岁发表新闻作品《罗田:穷村喜得科技雨》被《人民日报》要闻版头条刊载;诗歌、散文在新华社、经济参考报社等全国性征文大赛中获奖50余次,先后10余次获“湖北新闻奖”,获省级以上新闻奖50余次。他在国内最早提出“泛旅游”的概念;他成功策划多起旅游主题系列活动,撰写百余篇大型旅游策划案,曾多次力推黄冈地域产品走进央视等主流媒体,成为炙手可热的“爆款”。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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