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少年有志文言文少年不知岳飞苦,中年方见英雄泪

“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铁无辜铸佞臣”。岳飞和秦桧都不会想到,死后会永远在一起,只是: 一个人站着,成了英雄,更成了一种信仰,名垂青史。 一个人跪着,成了汉奸,更成了一种唾弃,遗臭万年。 可这一切,冥冥之中早有定数。当年,秦桧以莫须有三个
原标题:少年不知岳飞苦,中年方见英雄泪“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铁无辜铸佞臣”。岳飞和秦桧都不会想到,死后会永远在一起,只是:一个人站着,成了英雄,更成了一种信仰,名垂青史。一个人跪着,成了汉奸,更成了一种唾弃,遗臭万年。可这一切,冥冥之中早有定数。当年,秦桧以莫须有三个字将南宋中兴四将之首岳飞诬陷致死时,就注定了他生生世世跪着的结局。一心为国、忠勇无敌的名将,却死在自己人的屠刀中。这是历史上最大的冤狱,也是最大的悲剧和悲哀。岳飞死那天,南宋的子民“皆为流涕”,临安府也阴雨不绝。岳飞死那天,“王师北定中原日”,成了南朝遥不可及的一场梦。冯梦龙修订的《精忠旗》开篇就道出了说不尽的冤屈:“千古奇冤飞遇桧,浪演传奇,冤更加千倍。”《精忠旗》里,岳飞第一次亮相,就透着肃杀之气。金人扎营青城,逼近京师,在副元帅宗泽部下任职的岳飞心急如焚,他焦急地等待着驰援京师、上阵杀敌的命令。可他等来的却是京师被攻陷、徽钦二帝被掳走的晴天霹雳。遥望京师,岳飞双眼紧闭、双手握拳,说不出的激愤与悲哀。对于一个国家来说,这是亡国的危机;对于军人来说,这是最大的耻辱。岳飞睁开双眼,唤来手下张宪,忍着疼痛,在自己背上刻了“尽忠报国”四字。他是刻给自己看的,总有一天,他要打回来。他也是刻给天下人看的,国家危亡,当匹夫有责。可他真的能叫醒那些人么,京师沦陷、帝王被掳,除副元帅宗泽外,竟无一人敢出兵。而那些大臣们,除侍郎李若水外,哪怕在北方做奴,也生不起一丝反抗的勇气。大宋朝歌舞升平太久了,早已是文臣爱钱、武臣惜死,以至于君王踉跄道途、国家山河破碎,朝廷里哪还有一点血性。还好,岳飞不是一个人的孤勇。有结拜兄弟杨存中、韩世忠,有牙将张宪、王贵,还有家中一女五男性俱忠孝,还有大宋的亿万子民。只有妻子李氏忧心忡忡,她不担心丈夫的武艺,她担心的是高鸟尽、良弓藏,担心丈夫死忠死孝徒自苦,担心那些朝堂上的阴谋诡计。这些担心,熟读史书的岳飞又何尝不懂,从白起到蒙恬,从韩信到檀道济,多少名将不得善终。可若“都这等巧于规避,国家事谁去匡扶?”每次听到这一句,内心都不禁动容。真正的英雄,不是看不透世事,而是看透了所有世事后,依旧愿意为国家不惧生死。宋金战争之初,宋军一直处于劣势,胜少败多。岳飞就是为数不多的胜战之将,新皇帝高宗赵构还御赐了“精忠旗”。但他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深知金军的强悍,所以一直厉兵秣马。岳飞练兵严苛,那怕是自己儿子科目考核不过关,都要当众捆打一百。所以,岳家军人人都是练为战,战斗能力提升得很快。同时,他还爱兵如子,把患病的将士当作自己的孩子照看,却又纪律严明,凡是侵犯平民的一律问斩。一支人心齐、纪律严、战斗力强的铁军呼之欲出,静静等待着时机。很快,金国开始南侵,四太子兀术率精兵突进,一路势如破竹,高宗日夜惊恐,南宋王朝风雨飘摇。但这一次不是靖康之难,他遇到了最大的苦主。对峙常州,兀术四战皆败。疾趋建康,被岳飞设伏牛头山,再次大败。决胜郾城,最精锐的拐子马铁浮图全军覆没。那一战后,兀术被杀得片甲无存、望风而逃,哀叹“撼山易,撼岳家军难”。那一战后,岳飞进驻朱仙镇,京师近在咫尺,意气风发,提笔写下了让人热血沸腾的《满江红》。“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那是宋朝恢复大好河山的最佳时机,可历史却总在紧要处差上几步。已如惊弓之鸟的兀术,连一战的勇气都没了,准备渡河北遁,一个书生却让他莫慌,“自古未有权臣在内,而大将能立功于外者!”这权臣不是别人,是大宋的宰相秦桧。从北庭归来后的他,一路平步青云,成了最炙手可热的人物。此刻,他正愁眉苦脸,前线的捷报越多,他就越如热锅上的蚂蚁。什么迎还二帝,那是赵家的二帝;什么收复河北,那是赵家的河北,关他秦桧什么事。他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北伐功成,岳飞被重用,自己不能长守相位。在民族国家存亡的紧急关头,有的人以敢于牺牲担当大义,有的人却卖国求荣。岳飞是前者,秦桧是后者。秦桧早已摸清了皇帝的心思,根本不想迎回二帝,否则他这个皇帝又如何自处。书房内,秦桧与妻子相视一笑,那就做一回皇帝肚子里的蛔虫,召回岳飞,安皇帝的心,也保自己的权。奸相定谋,便要让中原变天,便要让宋朝的进程改写。他们不知廉耻的程度,超越了历史上所有的恶人,也唯有叛国的人可以相提并论。岳飞没想到最锋利的刀子不是前面的敌人,而是后背的朝廷。在朱仙镇,岳飞做着进军中原的最后准备,却迎来了命令班师的十二道金牌,一道急过一道。岳飞站在军营中,内心里满满都是痛,沦陷的京师就在眼前,被掳的帝王就在眼前,他却不能再往前半步,只能仰天长叹:十年之功,毁于一旦。后世有人说,岳飞应“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个道理,岳飞不是不懂,但作为当世名将,他知道大势已去。没有后方支持如何持久作战,没有友军协助如何孤军突进。他能做的,就是亲自断后,掩护中原百姓和大部队缓缓而退。最后一次遥望中原,他双眼泪垂,哭这朝廷任幽燕沉沦北方,哭这朝廷任二帝沉沦敌国。却又怀着最后一点期冀,希望自己有命归来,再收复旧山河。回到临安的岳飞甚至没有见到皇帝,就被诬陷入狱。以秦桧为首的主和派或者说是皇帝,已经决定杀了他。杀了他,主战派就群龙无首,从此主和派独大;杀了他,足以威慑众人,从此无人敢言战;杀了他,就没人敢说“迎回二圣,收复中原”了。把政见和个人利益置于国家之上,就是一个王朝走向没落的开始;把争斗和个人利益置于公司之上,就是一个公司走向没落的开始。岳飞必须死,至于罪名,随便罗织一个就可以;至于罪状,面对韩世忠的责问,秦桧轻飘飘地说“莫须有”。有人说,岳飞被杀是因为他愚忠,言必迎回二帝,怎么能不招致杀心。可“迎回二圣,收复中原”本就是赵构即位之初为稳定政权,让军民同仇敌忾抗击金军的口号,已经不能分开,除非岳飞没有收复中原的鸿志。生命的最后,岳飞没有过多的悲喜,他已对腐朽的朝廷彻底失望了。他只恨自己死得太迟,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这临安城里。回首往事,他想起当年妻子的谆谆告诫。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不愿明哲保身,看着大好山河落在胡虏之手,看着百姓颠沛流离、生不如死。内心里,他对妻子子女说一声对不起,“若是骨肉缘还在,只有来生尚可图。”岳飞死了,死在风波亭中。这是历史上最黑暗的一天,忠勇为国的将军死在自己人的屠刀下。他死那天,北歌南哭,亲者痛、仇者快。从此,文官不敢言、武官不敢战,只有歌舞升平,直把杭州作汴州。可历史不会永远让英雄蒙羞,数十年后,新君即位,为岳飞平反,又将秦桧的名字永远定在耻辱柱上。但此时举国上下已经没有能战之兵、能战之将了,甚至连中原百姓也安于金朝,不愿再响应言而无信的南宋朝廷了。在岳飞死的时候,大宋其实就已经死了,剩下的南宋不过是苟延残喘,等待着最后的审判。一百多年后,比金人更凶悍的蒙古人来了,南宋无力抵抗,最终灭亡。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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