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一中周末听书|大商号:首部描写武安商帮的长篇历史小说

自从徐家先辈进驻东北,并打开以武安城南为中心的新经济局面,就带动了武安全县的闯关东大军,纷至沓来,不仅占领了东北三省的药材市场的半壁江山,还深深扎根经久不衰。人们都说东北有人烟的地方就有武安的药商的身影,本书再现了武安商人南做丝绸北做药的经
原标题:周末听书|大商号:首部描写武安商帮的长篇历史小说自从徐家先辈进驻东北,并打开以武安城南为中心的新经济局面,就带动了武安全县的闯关东大军,纷至沓来,不仅占领了东北三省的药材市场的半壁江山,还深深扎根经久不衰。人们都说东北有人烟的地方就有武安的药商的身影,本书再现了武安商人南做丝绸北做药的经商轨迹,细致刻画了他们艰苦创业、自强不息、诚信经营、救助贫困的精彩故事。欢迎收听大商号,作者徐君儿。第三集巧施小计假装应婚徐府:徐老太爷猛然惊醒,怅然地搓着双手道:“哎呀!是呀!刚才一时被气糊涂了,我咋没想到这一点?”突然提高了声音道:“你刚才咋不说?恒昌明早又要去衙门求官府出兵了。”“刚才当着马老爷的面儿,我怕说了不好。反正去衙门请兵,看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嗯,嗯。”徐老太爷这下心领神会,嘶哑着嗓子连连说道,“也只能这样了,只能这样了!”此时,已经是午夜过后,徐家上下个个愁眉紧锁,整个徐宅鸦雀无声,被无奈和烦恼笼罩着……只有那昏黄的灯光,在沉沉的夜幕里还是那么地刺眼闪亮。西山上:一个女孩儿无聊地坐在自己的房间,抬眼看着窗外,手里把弄着藏在衣袖内特制的绣花长针,似在等待着什么。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天空,此刻月亮格外地亮、出奇地圆。她抬起头,对着天上的月亮诡秘地一笑,欢快地跑了出去。她就是穆三的一奶同胞妹妹,排行老四,叫四妮,十七八岁,长得极艳。端坐在那里不讲话,是个绝色美人;只要一开口,就会把胆小的人吓跑。因为她亢爽有须眉气概,而且江湖气极重,不独言辞犀利,表情丰富,横眉瞪眼,杀气腾腾,且最让别人吃不消的是她那口没遮拦的嘴。绣娘急忙放下手中的绣花针,紧跟其后喊道:“哎呀,我的小姑奶奶呀!这要是被当家的看到了,非剁掉我的手指头不可!求求你快点儿回房绣花吧。”“剁剁剁,让他把我的手指头剁掉好了!”穆四妮跑出去,猛然甩手一翻,一枚闪烁着蓝幽幽光芒的长针沿着奇异的弧线,准确地射向了一旁的白杨树干。说时迟那时快,忽然闪出一个黑影,一下子接住穆四妮的长针,言道:“谁的火气这么大?”穆四妮心里顿时一颤,抬手轻捂因惊愕微张的红润小嘴,双眼布满了惊异。见哥哥脸色阴沉,她一头雾水,嗔怪道:“哥!为什么天天让我绣花,不让我练武呢?我练好武功才能与哥哥一起行侠仗义,替天行道。”穆三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亲妹妹,沉着脸,故作愠怒道:“傻丫头,行侠仗义,替天行道,是我们男人的事儿。你一个姑娘家别往里掺和,回屋绣花去!”穆四妮两眼放光,面色肃然道:“不!我就要练习武功。”“不行!你将来要嫁人为妻,怎能一辈子跟着哥在山上拉杆子?绣娘,还不快点把姑奶奶带回去绣花?”绣娘扯了扯她的衣袖。穆四妮不满地嘟囔着:“绣、绣、绣,有什么好绣的,一点儿也不好玩!”穆三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她。穆四妮刚想开口,一个小匪来报道:“大当家的,他不吃东西。”“不吃东西?这小子真想死啊?有种!”顿了顿,瞥了一眼还没进屋的穆四妮,向着小匪一挥道:“走,看看去!”“我也看看去。”穆四妮要求道。“不困就回房绣花去!”穆三边走边挥了挥手,示意绣娘带妹妹回去。“哥——”穆四妮喊了一声,见哥哥并未回头,大声喊道:“哥,你可不要害死人啊!”她小嘴噘着,一脸无奈地瞅着哥哥与众人的背影,倔强的小脸气呼呼地鼓起了嘴。绣娘轻轻拉拉她,低声道:“姑奶奶,咱还是先回房吧!”穆四妮一听,似乎醒悟到了什么,吐了吐舌头,讪讪地笑了笑,挥了挥手,示意绣娘回屋,跑回屋里,包了只烤鸡揣进怀里,她蹑手蹑脚地跟在哥哥身后。石屋内,四面石壁,一扇铁门将石屋牢牢锁住,在屋后的上方,有一个小窗,透进来一点新鲜空气和月光,徐敬修被捆着双臂,旁边的石凳上摆着一碗饭菜。此时,铁门“哐啷”一声被打开,小匪提着灯笼闪进屋内,穆三干咳两声,随即也慢悠悠走了进来,“怎么?真的想一死了之吗?看你也是一条不怕死的好汉,我可以答应不再去骚扰你家。”徐敬修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穆三思忖片刻,又道:“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什么条件?”徐敬修冷冷应道。“条件嘛,就是你来我山寨入伙,我可以给你一把交椅坐!”穆三觍着一张脸笑着说道。徐敬修一听,怒声道:“我徐家都是做生意的本分人,要我和你们一道干那些鸡鸣狗盗之事,休想!”此时,站在一边的小匪道:“不识抬举,我们大当家的如此看重你,别不知好歹。”举手就想向徐敬修掴去,被穆三抬手挡住,朝着徐敬修冷笑一声道:“哼,本分的生意人?还不是坑蒙拐骗,跟我们明抢暗盗没多大区别!你以为你们生意人有多么高尚吗?老子当初比你还清白呢,又能怎的?还不是被逼上山、落草为寇?”徐敬修看着穆三略显激愤的脸色,义正词严道:“我家辛辛苦苦,走南闯北,一家人行走四方,难得一聚;我们行医布药,救死扶伤,坑谁骗谁了?”顿了顿,又慨然道:“就这样几辈人积攒下来的财产,还被你们掳掠一空,天理何在?良心何在!”几句话,把穆三说得无言以对,他气呼呼地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行,既然如此,就等着你的家人拿银子来赎你吧!”说完,抬脚走出门外,小匪旋即将铁门锁住,提着灯笼送穆三回屋。这一切,被躲在后窗的穆四妮全都看到听到了。石屋内的徐敬修悲愤不已,面朝一旁,想起年老多病的爷爷,此时应该是气晕了;想起还在远方奔波忙碌的父亲和疼爱自己的母亲…他不禁怅然叹道:“爹、娘,孩儿不孝,孩儿无能,只能以死回报你们的养育之恩了!”说完,一股热泪夺眶而出,穆四妮一听此言,想起自己和哥哥的身世,也流下泪来。她从袖中掏出手绢,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又不由自主地将手绢从窗口递向了屋内的徐敬修。徐敬修猛然一怔,惊问道:“你是何人?”穆四妮把食指压住嘴唇道:“嘘!你小点儿声!”随即向四周看了看,扬着手中的手绢道:“先接着!”徐敬修无奈地转过身子,给她看了看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穆四妮见此,点了点头,闪身来到铁门前,掏出衣袖里的特制绣花长针,三下两下,捅开了门锁,闪身来到屋内。“你是何人?”徐敬修再次警觉地问道。穆四妮伸出拿着手绢的手,边为徐敬修擦泪,边不假思索地直言道:“我是大当家的妹妹,我叫四妮。”“啊?”徐敬修失声道,“我的老天爷啊!原来你也是个土匪?”穆四妮收回擦拭的手,瞪了他一眼道:“奶奶的,什么土匪土匪的,叫得多难听呀!”徐敬修道:“你们本来就是土匪嘛!你来做甚?”“我来看看你呀!”穆四妮娇羞一声说道。“看我?”徐敬修凝视着穆四妮在月光下依然俊俏的脸,很久很久都没有移开目光,好半天才放低声音说道,“你来看我做甚?”穆四妮报以微笑,虽是窘笑,依然妩媚:“我来看看,你要是长得貌似蟾蜍,两眼无神,眉如残柳,口若呆鹅,我今晚就‘咔嚓’一下送你见阎王。”顿了顿,又接连说道:“如果看你长得一表人才,英俊潇洒,本姑娘就……”穆四妮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没再说下去。徐敬修疑惑地凝视着穆四妮,冷冷接口道:“那你看见了我,快送我去见阎王吧!”穆四妮诡秘地一笑,道:“本姑娘还没想好呢!”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举到徐敬修面前:“先吃了它再说!”一股浓烈的烤鸡香味扑鼻而来。徐敬修一天没吃东西了,闻到这香味,肚子里也咕咕叫了起来,然而,他仍然扭过头去,不屑地说:“我不吃你们偷盗来的东西!”穆四妮一怔,举手就想向他砸去,手抬至半空,还是缓缓放了下来,轻哼一声,随即撕下一只鸡腿,自己啃咬起来,边吃还边诱引着他。徐敬修看着她吃得那么香,不禁咂巴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穆四妮捕捉到了他这一瞬间的动作,立即停下啃食,将手中的鸡腿慢慢举到了他的嘴边。徐敬修刚要张嘴来咬,穆四妮猛然抽手收回,厉声道:“想吃了?想吃就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徐敬修没想到她也会来这一招,冷冷说道:“什么条件?”穆四妮转过身去,猛然一回头:“你得娶我!”“我的老天爷啊!”这着实把徐敬修吓了一跳。心想:这真是蛇鼠一窝啊!这兄妹俩,一个逼我为盗,一个诱我成亲。这把徐敬修气得浑身颤抖!他狠狠地瞥了穆四妮一眼,青筋暴起道:“哼,不吃,饿死在你们山寨,我也不会娶你!”穆四妮长期行走在深山里,看上去古灵精怪,实则单纯到只有一根筋,冷笑两声:“嘿嘿,奶奶的,你越是这样本姑娘我越是喜欢。”说着,她那深山里的野性生起,走到徐敬修身后,“啪”一个扫堂腿,徐敬修双膝跪倒在地。穆四妮拉着他身上的绑绳,跪到他身边,道:“拜天拜地拜爹娘。有明月做媒,有福地为证,我穆四妮就是他的结发妻子了。”她自己匆匆说了一通,并用手指了指身边的徐敬修,然后站起身来,搀扶住徐敬修的胳膊,不容争辩道:“相公,起来吧,这就算咱俩拜堂了,下面就入洞房吧。”徐敬修气愤地望着她,心想:“这是什么女子啊?说出这些话来,脸都不红,真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女子!”穆四妮起身把烤鸡塞到他嘴里,“相公,吃吧,饿一天了,也怪让我心疼的。”徐敬修嘴里塞着烤鸡,气呼呼地跪在地上,目光冷冷地看着她。任凭穆四妮怎么拉扯,他就是跪着不起。“嘿!奶奶的,看你还像是吃了大亏的样子,好像本姑娘配不上你似的。你再细看看,我哪点儿配不上你了?我的模样你不喜欢,还是我的性格你不喜欢?我对你可是一见钟情!”徐敬修抬头望着有点气愤的穆四妮,心想:你的模样、你的性格我都不喜欢,我喜欢的是快点逃走。穆四妮一把从他嘴里抽出鸡腿。徐敬修长叹一口气道:“这也是我命里注定的。”他半开玩笑地说道:“想不到,我今天还交了桃花运!”说完冷冷笑了一下。穆四妮略想一想道:“那就是你同意了?”徐敬修无奈地道:“这堂已经拜了,我不同意又能怎样?再说了,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好事呢!”瞪眼望着她耍赖道:“还不快快给你相公我松绑?”穆四妮看着他,热情奔放地说道:“我给你松绑可以,但松了绑你要与我入洞房啊!”徐敬修想了想,无可奈何地点点头。穆四妮皱起柳眉,右手捏成了拳头,拳头上捏了两枚银光闪闪的绣花针,在徐敬修面前晃了两下道:“不许骗我啊!”徐敬修无奈地、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穆四妮这才与他松开了绑绳。徐敬修被绑了那么久,两肩膀都麻木了,绳子被打开后,松了一下筋骨道:“骗?我还怕你后悔呢!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回家给我爹娘说说,改天再大摆宴席娶你进门。”“你要下山?不是说好给你松了绑就与我入洞房吗?你这个骗子!”穆四妮怒道。徐敬修心想:我不骗你才怪呢!随即笑笑道:“我绝非骗你,你看看夜已深,我独自上山来,爷爷与娘肯定在家坐立不安,我怎能安心与你入洞房共度良宵?”穆四妮细想也是这个理儿,点点头,带着一丝笑道:“我还是担心你一走不回头。”徐敬修走过来伸出手与她勾了勾手,俯身道:“这样你放心了吧?”穆四妮红着脸点点头,一抬头,发现徐敬修已跑出门外。她一双大眼惊恐地瞪着跑向门外的徐敬修,喊道:“奶奶的,想跑?”“嗖”穆四妮手中的长针,闪过一道银光,准确无误地扎进了徐敬修左腿上。他“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回头道:“我的老天爷啊!你好厉害啊!”“谁?”两个提着灯笼,把穆三送回屋里又折回来的小匪,听见响动,喊了一声向这边走来。穆四妮赶紧运用移步功,闪近徐敬修身边,把他的头按下,干咳一声道:“是本姑奶奶在此练功。”小匪们都知道她每晚深夜偷偷出来练功,便点点头道:“哦,是姑奶奶呀!时间不早了,姑奶奶也早点回房休息吧。”穆四妮应声道:“嗯,我哥他睡了吗?”小匪马上应声道:“我们刚把他送进屋,他被那个徐家少爷气得不轻,回去又在喝酒呢,还没睡。”“哦,那劳烦你们去多陪陪我哥。”两个小匪互相对看了一眼,悻悻地回头应诺而去。穆四妮坏笑一声,等两个小匪走远,回身揪住身下的徐敬修道:“哈哈,想跑?还跑不跑了?”徐敬修怔怔地回道:“我这哪是跑呀,不是给你说好的我要下山吗?”穆四妮道:“下山就下山吧,你跑什么?”徐敬修看她并没有怀疑自己想逃跑,笑笑道:“这哪是跑呀,不就是走得快了些嘛。”“哎呀!相公啊,真的是我不好,是我误会你了,来,让我看看扎流血没有?”口中透出一股女性特有的、让人无法抗拒的温柔。徐敬修挽起裤腿看了看,抬起头直视面前浑身散发脂粉味的穆四妮道:“出了一点儿血,没事的。”穆四妮双膝跪地,轻轻地拔出了那根银针,又赶紧从怀里掏出手帕,亲手为他包扎好,抬起头带着哭腔道:“我错了,真是对不住你呀!”徐敬修站起身来走了两步,摇摇头道:“不碍事,还能走路。”他借着月光,定眼望着身穿黑色紧身武服的穆四妮,墨黑般的头发系成快要到腰际的马尾,搭配那张俊俏中带点野性的脸蛋,更衬托出她充满青春活力的气质;尖挺的双峰、修长的美腿、细瘦的蛮腰、高挑的身材,一身紧身武服,更是完美地展现出她那傲人的身段。就在这时,穆四妮猛然警觉地沉下身子,用手捂住徐敬修的嘴,小声道:“不好!是我哥哥来了,快走!”话音未落拉起徐敬修向她的闺房跑去。徐敬修还没明白发生了何事,但也随她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问道:“我没有看到有人呀!”穆四妮顾不上答话,只是拉着他奔跑。只听身后有人高喊道:“那边有人!”“快看看是不是票子跑了?”众人跑到牢房门口,只见房门大开,徐敬修已不见了踪影。穆三大喊一声:“快搜!”一个小匪面色为难道:“大当家的,我看到有两个人影向姑奶奶那院子里跑了。”穆三先是一愣,一招手道:“快跟我去追。”闺房:他们来到穆四妮闺房门前,看到门口站着绣娘,脸色倒是平静,看不出什么。穆三深吸了口气,微笑着上前,绣娘却挡在了他身前,一面请安,一面说:“姑奶奶刚练完功回来,正在洗漱!望当家的稍等片刻!”穆三微微一笑,正不知该如何说话,只听里面喊道:“是哥哥吗?请进。”绣娘忙闪身让开了路。这是一间很雅致的房间。节选自《大商号》,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作者:徐君儿责编:戴小璇本期编辑:曹岚 赵修明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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