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树画画微博老树画画《秋·梦行云》连载(三)

秋深贪看黄叶, 仿佛醉入花丛。 层林深黄浅绿, 不让姹紫嫣红。 醉入花丛 优雅还是不优雅,这成了个事儿 冒着生命危险,接着说点儿女性的话题。 前次说了民国女子,有认真的朋友——想必是位女性朋友给我留言说:女人如何,是女人们自己
原标题:老树画画《秋·梦行云》连载(三)秋深贪看黄叶,仿佛醉入花丛。层林深黄浅绿,不让姹紫嫣红。醉入花丛优雅还是不优雅,这成了个事儿冒着生命危险,接着说点儿女性的话题。前次说了民国女子,有认真的朋友——想必是位女性朋友给我留言说:女人如何,是女人们自己的事,我们会自己来决定自己应当如何去想,怎么去做。你们站远点儿看看也就罢了,胡说些什么?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我这人其实最不爱操心别人的闲事。我自己的事就一大堆,还忙不过来呢,哪有心思操心别人的事?可说我谈女性之事是在狗拿耗子,我觉得就不合道理。男女关系显然不是狗和耗子的关系。起码,应当说我们都是狗,或者都是耗子才对。最起码,无论从泛社会学的角度还是生物学的角度,这样才说得过去。还有一点,如果这世界上男人过男人的日子,女人过女人的日子,永远不会到一个锅里头搅勺子,也就是说,互相不搭介,这位朋友说的话也许就是对的。但是,这事儿可能吗?前次我说民国女子,纯在说一己之好恶,与提倡什么无关。而且我之所说所好,只在一个静气。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静气的女子。有一哥们儿,广东开平人,长得短小白面,大学毕业后开一游戏软件公司,聘得一东北佳丽做秘书。身型高挑美貌惹人,做起事来风风火火,只是经常操着东北口音说粗口时嗓门儿大了点儿,还有个习惯动作,就是坐桌子上晃着脚丫子边嗑瓜子边和人说话。兄弟迷得那个邪乎,顿时就酥了半截。越一年,将那女子拿下或者是那女子将他拿下,反正,结婚了。再在街头看到,女子风姿绰约风摆柳枝一般在前面晃,小个子跟在后面拎着大包小包,民工一样的一脸臭汗。我就问:“兄弟,感觉如何?”兄弟一脸的幸福,腾出手来蹭蹭头上的汗,说,过年回家了,父母看着娶回这么个高大漂亮的女子,都说小个子有本事,下一代一准儿错不了。看看,连遗传问题都考虑周全了。我说,“不管你父母的事,你自己感觉如何?”兄弟反问我:“你说呢?”靠,我这不是多余问吗?其实我对女人最是没有研究,还老是与她们处不好,因为老是搞不明白她们想事儿的方式,处起来感觉非常麻烦。当然,我可以躲着她们,尽量地少和女人来往就是了。好在我日常想的和做的事情与女人关系不大,所以这种回避基本上还是有可操作性的。但有的女性我就躲不过去,比如我女儿。我女儿已经十八岁了,正在考大学。前两天晚上回来,忽然对我说:“我现在才知道,优雅才是女性最独特的气质。所谓的女人味儿,原来指的就是女人得优雅啊!可我就不知道怎样才算得上是优雅?看样子我是没戏了,这一辈子也学不会这个东西了。”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听来的。不过,平心而论,看我女儿平时举手投足,确实也没有什么优雅可言,但也不是我们熟悉的那种河东狮子型。到底算什么型号,还真是不大好归类。尽管我觉得她这种说不清楚型号的孩子也挺好,但她既然有了这个焦虑和愿望,作为父亲,我还是愿意开导或者说鼓励一下她。汀花临秋水,山月出闲云。来去自有意,矫矫不同群。小园收成聊可夸,到处都是老丝瓜。篱前不曾种黄菊,苋菜亦可看作花。老虎已经下山,老虎已经上墙。老虎吹着秋风,眯眼晒晒太阳。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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