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很现实的话送你一封探险途上的情书,看看那里我们的“爱情”

台湾著名荒野探险家徐仁修先生,四十年如一日地在全球探险旅行。他曾深入人迹罕至的密林,攀爬陡峭的火山,夜宿蛙噪虫鸣的沼泽,探寻处于灭绝边缘的古老文明。他饱览过各种大自然的奇景,聆听过各种大自然的天籁之音,也偶遇形形色色的人物。这些丰富的阅历,
原标题:送你一封探险途上的情书,看看那里我们的“爱情”台湾著名荒野探险家徐仁修先生,四十年如一日地在全球探险旅行。他曾深入人迹罕至的密林,攀爬陡峭的火山,夜宿蛙噪虫鸣的沼泽,探寻处于灭绝边缘的古老文明。他饱览过各种大自然的奇景,聆听过各种大自然的天籁之音,也偶遇形形色色的人物。这些丰富的阅历,最后都形诸笔端,化为“探险途上的一封封情书”。我们可能没有大把的时间读书,但在这里,不妨通过几个故事片段感受书中的忧伤和爱意。你可见过热带的黄昏,那时热气渐消,晚风怡人,西边的天空变为橙红色,大伞一般的阿卡夏树蓊蓊郁郁,无数蝙蝠在空中交织飞翔。1一1中美洲的波多西村里住着印第安老人多明哥。几十年前,他的妻儿先后在河边丧生豹口。躁动而神秘的热带自然界孕育了豹的狡诈凶狠,也孕育了人的热血坚韧。从此,多明哥发疯一样猎杀美洲豹。孤独的杀手有它的骄傲和美丽,它生来如此。他潜入豹子的洞穴中静静等候豹子归来,他用火把豹子从洞中逼出,他身披豹皮慢慢靠近豹子……他对豹子了如指掌,他杀死豹子轻而易举。那一年,多明哥又盯上了一头美洲豹。他处在下风处,伏在石后静静看着它,稳操胜券。美洲豹蹲在高高凸起的石块上,昂头向着月亮,仿佛陶醉在月色中。月光如水,豹子的皮毛泛着奇异的金色,身上的斑块给人一种眩晕的美感。然后,它站起来,跳下高石,慢慢走过草地,突然矫捷地跃上一棵孤树。一轮满月在它身后慢慢上升,使它变为一道美丽的金边剪影。一瞬间,多明哥屏住呼吸,心中生出奇异的激动,他仿佛看到上帝造物的双手。他收起了枪,从此放下了二十年的刻骨仇恨。孤独的杀手有它的骄傲和美丽,它生来如此。1二1半夜醒来,听到湖边传来苍老而悲怆的歌声。那是印第安莫斯基多族的旋律。年轻人嫌它节奏缓慢,旋律平平,不够热情,而唱歌的老人却是在这首歌中活了半辈子。那时他才十八岁,骑术精湛,枪法出类拔萃。他爱上了深受众人迷恋的卡罗琳纳,也得到了姑娘的爱。月明的晚上,他们在湖边相会。黄昏时,他骑马到了湖边,甜蜜地等待,而她独自悠悠地划着印第安独木舟前来。他十九岁的前一天晚上,照例要置办酒食“暖寿”。姑娘在幽暗的新月下划着船,却再也没划到终点。她的小船翻了,附近只能找到破碎的衣服和断发,而人已在淡水鲨鱼腹中……黄昏中的尼加拉瓜大湖,平静得有些反常。远处的两座火山,像淡淡的影子,虚幻地矗立湖中。痛失恋人后,姑娘另一位追求者的父亲诬告他盗窃,他越狱出逃,直到国内发生内乱,仇人死在内乱中,才又回到故乡,回到二人约会的月下湖边。幽幽的吉他,沙哑的嗓音,明灭的泪痕,迷茫的目光,汇成一首哀怨的情歌,汩汩流向岁月的深处,所有的爱恨都消散如烟。1三1萨伊斯河畔的小村庄里住着一个老华侨。旱季时河水下降,骑马趟水过河,不久就能到达村里。老华侨姓关,操着一生未改的粤语,讲述他自己的故事。年轻时,他患了肺痨来此调养,病好后恰逢雨季,交通中断,只得暂留村中。雨季湿热,附近有许多人染病,关先生靠草药和针灸治愈了他们。旱季到来,他要涉水离开了。在送行的人群中,一个孩子忽然昏倒,于是他知道,自己走不成了,命运和缘分把他留了下来。山区贫苦的居民,住的是简陋的茅草屋,过着寂静又听天由命的日子。关先生继续免费行医,研究当地植物的药性。他开了一家店铺,从卖酒和赌博的抽头中挣了钱,雨季时便拿来接济无米可炊的人家。渐渐地,纵酒赌博一心享乐的村民学会了储蓄,都把关先生奉若神明。寂寞中,关先生口宣佛号,便觉内心安宁;把玩一团从家乡小溪中挖来的泥土,才能一解乡思。渐渐漫过来的夜色,宽阔水急的河流,被关先生的一生经历渲染出无限哀伤和悲壮。他把生命的热量挥洒在异国的僻野穷乡,等待着死后回归故土。渐渐漫过来的夜色,宽阔水急的河流,被关先生的一生经历渲染出无限哀伤和悲壮。1四1菲律宾丛林里住着流浪的莽远人部落。他们肤色黝黑,下身往往只有一小块遮羞布,几乎全身赤裸。他们生性害羞,发觉有外人前来,便丢下手边的东西,早早走开,于是外人只能看到一堆微弱的营火,或是一筐野薯蓣。外人对他们互通消息的方式知之甚少,有时是鸟鸣,有时是敲击短木的节奏,有时是刻着独特痕迹的树枝,难以捉摸。肤色黝黑、全身赤裸的莽远人他们在旱季里采集食物,晒干储存起来,雨季时便在部落里打发漫长无聊的时光;他们观察溪边山鼠的脚印,判断它们今年偷吃了菲律宾人的高粱,因而格外肥大,可供一顿美餐;他们格外珍惜粮食,用香蕉叶托着珍贵的米饭,一粒一粒地捡到嘴里去;他们每天只吃一两餐,晚食以当肉,寡淡的食物也吃得分外香甜。食物越来越少了,因为平地的菲律宾农人不断向山中开垦,木材商则不断把森林砍倒,莽远人只能向更高更深的山林里迁移。将纳米切片泡水,以去除纳米中的有毒成分。这群莽远人的部落驻扎在溪流发源的树林里,这是巧合,但又仿佛是一个桃花源的隐喻,是原始生活方式的最后挽歌。1五1旅途上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徐仁修的语言明净舒缓,叙述节奏张弛有度,抒情细腻含蓄,而能轻易触动人心。他在自然中打开全身的感官,身心充满了荒野的气味,流水的声音,天空的色彩。徐仁修娓娓讲述着自然的、自己的、偶遇者的、异域民族国家的故事,思索着人与人、人与自然、原始与现代、生命与死亡的关系。他对探险途中的种种饱含着一往而深的爱,各种可能的形式的爱,除了他自己的,还有其他人的爱。爱到深处,流泻笔端,成为了这样一封令人深深触动而落泪“情书”。在火山莫莫通博山(Momotombo)峰顶,能看到地狱一般的数平方公里的赤黑色凝岩,火山口绝壁上结着大块大块深深浅浅的硫磺片,四处冒着白烟;把目光引向天空,那里,秃鹰和苍鹰乘着火山的热空气盘旋而上。《探险途中的情书》作者:徐仁修记录了常人无法想象的自然奇景叙写与原始部落和原住民的交往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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