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住我自己我在山下住了十几年,就只爬过两次长虫山

长虫就是蛇,长虫山就是蛇山,山脉绵延状如长蛇,至于山上有没有蛇,我没有亲眼看见,也懒得实地探究。孙髯翁写大观楼长联,他说“北走蜿蜒”,这蜿蜒游走的就是昆明城北的长虫山,老孙有没有爬过长虫山,无凭无据,我不敢断言。唯一肯定的是,长虫山至今没有
原标题:我在山下住了十几年,就只爬过两次长虫山长虫就是蛇,长虫山就是蛇山,山脉绵延状如长蛇,至于山上有没有蛇,我没有亲眼看见,也懒得实地探究。孙髯翁写大观楼长联,他说“北走蜿蜒”,这蜿蜒游走的就是昆明城北的长虫山,老孙有没有爬过长虫山,无凭无据,我不敢断言。唯一肯定的是,长虫山至今没有改名“徐霞客山”,因为徐老师没有在长虫山拍摄一部卖座的好莱坞大片,更何况,徐老师“五岳归来不看山”,即使他爬过长虫山,无非到此一爬而已,顶多冒出一句张爱玲式的感叹:噢,原来蛇山在这里。图:彩龙社区@李浅川孔子说“仁者乐山”,仁是高尚境界,作为一身低级趣味的人,比如我,不爱爬山也不懂爬山,更没有山的品行,我不稳重,做事常常半途而废。我认识几个喜欢爬山的朋友,他们不是爬山而是登山,听听这个“登”字,多牛。当然,我可以不懂装懂,我照样会说:爬山就是回归自然,爬山就是挑战自我,吹牛谁不会。二十年多前,我曾经爬上长虫山,在乱石和杂草中,登蛇山而小昆明,感觉跟孔子一样。后来,爬山爱好者把长虫山当成微型K2峰,每逢周末,爬顶捷报频传。前几天我听说一个朋友骑山地车爬长虫山,吃生肉喝凉水的家伙,太嚣张。于是我决定再爬长虫山,一来抒情缅怀,二来上去看看,那些乱石和杂草还在不在,那个朋友的山地车还在不在,如果在,非把轮子拧成麻花不可,让他扛着车下山。下午一点,从岗头村大本营出发,预计两点爬顶,离山顶一公里,风起云涌,天色诡异,凭我多年田野工作经验判断,要下雨,而我没有带雨具。我果断下撤,刚到大本营,暴雨倾盆,幸好下撤及时,在岗头村小学门外避雨,湿足而未湿身。图:彩龙社区@李浅川凑巧的是一辆空载的士翩然而至,招手即停,两分钟,冲出亚马逊,到二环路,暴雨被甩在身后。当年,饥寒交迫的皇帝遇见一碗炒饵块,美其名曰“大救驾”,为感谢司机,我邀请他和我一起去吃大救驾,不料他婉言谢绝:吃晚饭还早呢。你不吃,我吃,进某某美食城,买一碗炒饵块,我的炒饵块还没有下锅,暴雨追来,不到三分钟,美食城管道堵塞,污水四溢,臭气熏天。美食失败,爬山失败,下次一定要看天气预报!假如模仿咆哮体,“报”字后面必须加上四五个感叹号。回家,我发一条微博:“宁爬百层楼,不登蛇山头”。围观的朋友不少,有人表示遗憾和同情,有人愿意提供无偿援助,有人决定捐给我一套六成新的装备,有人说:要不然组织一个登山队,请史泰龙做队长。看得出来,他们全是外省的朋友,个别人是电影迷,《绝岭雄风》和《北坡》看多了。我说:长虫山不难爬,身体好的老年人或者搞摄影的经常去爬。有人问:山上好不好玩?我说:不好玩,我在山下住了十几年,只爬过两次。此言一出,刚才跃跃欲试的朋友顿时鸦雀无声。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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