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药神是真人真事改编的吗今天推荐这片特别应景,只怕改编自真人真事

绝大多数人肯定不在意,今天是什么日子。 10 月 10 日,世界卖萌日嘛。 同时,今天也是世界反对死刑日。 截止今天,全球 80%的国家已经废除或不再使用死刑。 这个比例高得超出我的想象。 除了美国和日本,绝大多数发达国家都废除了死
原标题:今天推荐这片特别应景,只怕改编自真人真事绝大多数人肯定不在意,今天是什么日子。10月10日,世界卖萌日嘛。同时,今天也是世界反对死刑日。截止今天,全球80%的国家已经废除或不再使用死刑。这个比例高得超出我的想象。除了美国和日本,绝大多数发达国家都废除了死刑。哪怕在美国,也有纽约在内的16个州已经废除;虽然日本保留了,但执行起来非常困难。尽管如此,鱼叔还是认为,废除死刑并不代表一个国家的文明程度,罪刑相适应才是。支持死刑的人说,当杀人不需要偿命,法律在捍卫什么。反对死刑的人说,司法存在误判,杀错人就再也没机会纠正。两边都有道理,但鱼叔今天不站任何一边;而是想说说一个极端边缘的职业,死刑执行人——《牧人与屠夫》ShepherdsandButchers牧人与屠夫是性质完全不同的两种职业。牧人喂养动物,而屠夫则宰杀它们。什么样的人既当牧人又当屠夫?就是这部电影留给我们的答案。本片是南非著名导演奥利弗·舒密兹的最新力作,获得了第66届柏林电影节全景单元观众选择奖。故事背景设定在1987年的南非。开始就是一幕残酷的杀人场景——一名19岁白人少年在雨夜连续射杀七名黑人足球俱乐部成员!!!种族歧视者or变态杀手or反社会型人格障碍者?少年对开枪的原因闭口不言。由于案件性质极为恶劣,立刻引得群情激愤。人们都希望尽快判凶手死刑,以平息受害者家属的伤痛。不过按照司法程序,再十恶不赦的坏人,也有获得辩护的权利。在无人愿意认领这项艰难任务的情况下,支持废除死刑的人权律师约翰,受好友所托,为少年辩护。当然,他的胜算微乎其微,因为所有罪证都是确凿的:作为杀人凶器的手枪上,有嫌疑人的指纹;这把手枪被证实登记在嫌疑人名下;嫌疑人当晚开的皮卡车,也在案发现场被发现。以上证据,嫌疑人都没有否认。事实已经很清楚了,杀人凶手就是嫌疑人里昂!可案件本身也有蹊跷之处。因为里昂与七名黑人毫无过节,也素未蒙面,诡异的是,枪杀之后将尸体排成了整齐的一列,事后却声称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了。而且里昂从无前科,曾经在学校还当过班长,是个虔诚教徒,跟杀人不眨眼的凶犯,完全挂不上钩。说是路怒症发作,突然杀人,也未免太过牵强。约翰相信这起残酷的凶杀案背后,必有隐情,便从在情报组织工作的妹夫那里,要到了一些重要资料。原来里昂是一名狱警。日常就是和囚犯朝夕相处,并送他们上刑场。1987年的南非,死刑并不少见,而且采用的还是极不人道的绞刑。里昂的工作内容之一,就是押送死刑犯到绞刑室,给犯人戴上专用的帽子,然后给他们套上粗绳,在他们脚下的地板打开的一瞬间放手。此时,绳子会立刻收紧,死死勒住犯人,让他们的呼吸瞬间变得困难。绳子长度刚好,犯人不挣扎的话,很快就能完事儿。要是绳子长度出现偏差,犯人求生欲强、拼力挣扎的话,这个过程将会延长至10多分钟。狱警就需要用绳子把犯人拉上来,再放下去,反复几次,犯人才会因为窒息而死。死状并不体面。吊死的人由于重力作用,颈部椎体会脱落,从而导致颈椎内神经丛断裂,下部神经也因此不再受大脑控制,原本绷紧的肌肉组织(包括膀胱括约肌和肛门直肠括约肌)会松弛,所以死后会出现大小便失禁的现象。这一切再混合着一滩黑红色的血液,场面有多恶心可想而知了。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的里昂,就忍不住狂吐。那一年,南非共有164名死刑犯被送上绞刑架,创下史上最多纪录。而每一场,里昂全都在场!仅仅参与处刑的部分还不算完,狱警们还要剥去犯人的衣物,洗干净尸体之后,掷硬币决定谁去埋尸。而在案发当天,里昂就是那个抛尸的人。运输途中出了起小事故,原本开车的司机逃走了。他只能一个人处理这些尸体,将他们逐一埋葬。在开车回去的路上,里昂已经身心俱疲。偏巧这风雨夜,还差点和另外一辆小巴车相撞,更是激起了他的怒火。于是,把小巴车逼到了封闭的弹药丘,停了下来。当小巴车的车门被「哐当」一下拉开,那一刻,里昂仿佛听见了绞刑室的活动板门打开的声音。他迅速掏出枪,几乎是下意识地对准了下车的足球俱乐部成员。开了13枪,倒下7个人。然后走过去把尸体一具具地按照监狱里的形式,一字排开。那一年,他19岁,从牧人变成了屠夫。审判的最终结果是,里昂被判处20年有期徒刑,并在服刑期间接受国家指派的心理医生进行治疗。令鱼叔没想到的是,这部电影并非虚构,而是根据震惊南非的真实案件改编。该案也对南非刑罚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处决了4200名囚犯后,南非宣布暂时中止执行死刑。直至曼德拉上台后,彻底废除。鱼叔无意探讨该不该废除死刑(这是非常复杂的问题),而是想说说被我们常常忽略掉的死刑执行人。里昂17岁报名成为狱警,只是为了逃避兵役。他不想上战场杀人,可没想到的是:进了监狱,一样要杀人!第一天工作,就被典狱长叫去,挑选一名囚犯,送其上刑场。里昂不愿选,便被典狱长按住头,逼得非说出一个名字不可。没接受过任何入职培训,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17岁少年,就在工作的第二天,目睹了一场集体死亡!如果说,在战场上杀死一个陌生人,需要承受心理的煎熬,那杀死一个熟悉的人呢?在死囚上刑场前,里昂需要跟他们日夜相处:叫他们起床,确认他们吃饭跟锻炼,给他们读信,念圣经,与他们的家人见面。对于里昂来说,这些死囚不再是一个编号,一串名字,而是真实走进过他的生命里有血有肉的人。然而在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里昂要亲自送他们上刑场,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从一个个鲜活的人,变成一具具尸体!说到这,鱼叔想起了另一部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的电影,《最后的绞刑师》。「戛纳影帝」蒂莫西·斯波饰演一位绞刑师,冷静、专业,甚至创造了7秒半完成行刑的纪录,被称为「世界上最有效率和最人性的第一绞刑师」。他从不把职业跟生活混淆,也很少考虑这个职业本身的残酷性。直到1950年的某一天,需要亲手把朋友送上绞刑架。这使他精神一度崩溃,以致于辞去了绞刑师的工作,结束了这份在22年内处死608名死囚的工作。而对里昂来说,代价更为惨痛,是一场杀戮,结束了一切。就像为里昂辩护的律师约翰说的,「我们把年轻人送上战场或刑场,却没有考虑到这会对他们往后的人生,造成怎样的影响。」没接受过任何训练及心理辅导的里昂们,从刑场走回家的时候,因为无法接受所目睹的残忍画面,以及自己成为「杀人凶手」的可怕事实,而患上了严重的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某个熟悉的声音或画面触发,而扣动扳机;或是完全适应了这个体制,享受着在法律的保护下「杀人」的快感,成了一个残暴成性,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从而对生死也没有了敬畏心。无论前者还是后者,他们都再也回不去正常的生活了。哪怕原本单纯的里昂,也会为了适应这份冷冰冰的工作,加入到老狱警们的比赛,看谁收集死囚棺材上的垫片最多。一旦时间久了,也就变得麻木了。他们被动地成为了国家机器的一部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人性被消解,却没有察觉丝毫。起初,他们被教育着怎么杀人;后来,他们在这个过程中不知不觉「把自己也杀死了」。我们把死刑执行者当作杀人的工具,但忘了,他们也有人性。在杀死罪犯的同时,也在对他们施暴。大多数人都在对支持或反对死刑争得面红耳赤,却不曾关注过这群人。好在,电影会结束,但思考不会停止。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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