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太空躲进音乐里,做一场梦,旅行去外太空

时隔一周,如今再回忆起发生在2018年8月18日敦煌沙漠上的那场电台复活节,竟然和1977年旅行者2号飞出地球的那壮举一般遥远。 电台复活节最后结束的时候,在黄色沙土上耸立而出的宝蓝色直播间闪闪发光,人们环绕着它狂欢。直播间旁是宇航员艺术
原标题:躲进音乐里,做一场梦,旅行去外太空时隔一周,如今再回忆起发生在2018年8月18日敦煌沙漠上的那场电台复活节,竟然和1977年旅行者2号飞出地球的那壮举一般遥远。电台复活节最后结束的时候,在黄色沙土上耸立而出的宝蓝色直播间闪闪发光,人们环绕着它狂欢。直播间旁是宇航员艺术装置,它坐在地上,一条腿伸直,一条腿蜷着,全身发出淡黄色的灯光。整个世界浸泡在音乐里。每一粒沙,每一个人,每一杯见底的酒,每一声笑和每一滴泪,都像场地中央那聚火红的篝火,炽烈地燃烧着。而陪伴了我们24小时的直播间和宇航员,发出疯狂声响的它们,和天上的月亮一样,安静地注视着梦境里的狂欢。——————对了,还看到在电台复活节直播间里吹口琴唱歌的莫西子诗,他很瘦小,直播后和一群人围着篝火转圈,像一个十四岁的孩子一样夹在人群中。他手上拿着一个塑料瓶,大声地问,“我们把这个也扔进去吗?”他们似乎要烧掉一切他们想要烧掉的东西。然后,他把瓶子扔进了火里。在这24小时里,我们和参与这场24小时电台复活节马拉松式直播的几位DJ和嘉宾聊了聊。这些不是正经采访时的对话,也不是对于严肃话题的讨论。大多数的聊天都浸泡在音乐和情绪之中,透着一股迷离的时空混乱感。比如喝了几杯酒开始揉眼睛的马世芳,说自己可能到死也不会读完《追忆逝水年华》;比如刚直播完盘腿坐在星空下的万芳,沉默了好久,用她温柔地声音回答说最有想象力的声音,“可能是无声吧”;比如凌晨五点站在星空下喝酒的两位来自英国的海盗电台DJ,他们直播完后一直咧嘴,“我想我应该回去休息了,可是我又兴奋得睡不着”;比如吃着羊肉抽着烟的阿飞,说外星人可能是一捧蔬菜;比如kent回忆早上六点的直播里,他放着从全球各地采集的粤语声音时,瞧见了直播间外从粉红色到玫瑰红,再到紫红色的朝霞……他们都像刚刚烧完瓶子的莫西子诗那样,有着平时没有的迷醉感和真实感。我像《午夜巴黎》里头穿越时空后遇上毕加索、海明威、菲茨杰拉德的吉尔那样,兴奋地跟随在他们之间,听他们说遥远的、当下的、未来的关于广播的故事。在这个过去出现在课本上的遥远西北古城,他们不约而同地谈论起自己的青春年少。二十年前,他们或许还不认识彼此,或许只是听说过彼此,二十年后,他们在这里相遇。伍迪·艾伦在《午夜巴黎》中发问,是不是每一个人所认为的黄金时代,都是他们过去一点的那个时代。我也将这个问题抛给了电台复活节的发起人黎文,他说,“我也曾经怀疑,但是在音乐这件事上,我没有。”——————莫西子诗:我不是悲观的人,有可能是冷酷的人彝族音乐人、歌手摄影师:陆庭筠数码师:王志勇电台复活节选在敦煌,气质很对,像是另外一个星球,有荒漠的感觉。我在飞机上,看到好宽阔的平原的时候,就知道我来对了。还有敦煌的莫高窟,小时候在课本上我就知道了它,它名字里面有一个莫字,我的名字里也有一个“莫”,天然地觉着亲近。昨天我去莫高窟,远远地听到一些声响,心里响是谁在那儿敲东西?走近后发现是屋檐下的铃铛在摇晃。我现在待在北京的时间比较长,在城市里呆习惯后,来到这里会觉得整个心都打开了。不过要是天天在这,可能也不好。至于我的家大凉山,从走出去那一刻,我就在寻找归宿了。找到了吗?其实永远没有。但是大凉山告诉我,我是从那个地方来的,我是什么。至于真正的“家”,是不管走到哪里都会给予你一个力量的东西,让人感觉,我是有存在感的,是有地方可以去的。我们就像宇航员,漂浮在外太空,永远有做不完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但我们的依靠就是,地球永远在,永远能回去。三个小时之前,我在那个冒着蓝色光的直播间吹了口琴,唱了几首歌。直播间是封闭的状态,外面却有很多人,这是很特别的体验。更开阔,更开放,更能让内心打开,更自由。今天放了RollingStone和PinkFloyd,都非常好,非常“太空”。如果我是DJ,我也会放他们,还有坂本龙一,但我可能会更怪一点,放一首DaftPunk,再来一首朝崎郁惠,还有加入东南亚的音乐,很复古,再加入一些欧洲元素,比如电吉他,这样就很不一样。我觉得电台复活节就像文艺复兴一样。听电台很纯粹,又有点复古。比如我刚刚一边吃饭,一边听广播,一边听周围的人聊天。这些声音自然地传到耳朵里,我们甚至不会去想这个主播是谁,不用调动其他感官,用心去听就行了。但如果我们去看一个音乐节,可能就是为了看某一个人,看完就走,目的性太强。有些人听音乐,会想刨根究底地听出个东西,但我并没有。就像现在广播里在放的,我们完全不知道他唱的什么,但律动特别好,可能他唱的内容是很悲的东西,但它抵达到我这里,让我想跳舞,这就足够了。我也是这样,并不是坚持要用很多人听不懂的彝语,只是觉得我的音乐传达到听众后,他们有自己的画面,也挺好。而我也表达了我自己,况且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表达的是什么,只是一种感觉。比如说你看,就像现在这样(抬头指了指月亮),月光白得很,月亮在黑夜里照出了一切的骨架,这种感觉让我保持清醒,保持反思。但我觉得我不是悲观的人,有可能是冷酷的人。有可能是悲观的乐观者,乐观的悲观者。《月光白得很》是王小妮老师的诗。我喜欢诗,但实际读得不多,我喜欢这些意识流的东西,创作的过程也很意识流。碰到觉得好听的旋律,它们自然在脑子里形成一种意识。比如我昨天去沙漠,听到风声刮过沙漠植物的时候,那个声音特别好听,我就把它录下来了。今天我骑着一个电瓶车,骑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发现电瓶车总是会5秒“哔哔”响一次,很有节奏,再加上风一直刮过来的声音,特别奇妙。小时候的声音也有很多,牛羊出栏的声音,太阳下山放牧归来的声音,春天播种时大家吆喝的声音,夏天小孩子光着屁股在池塘里游泳的声音,秋天鸽子在麦穗里咕咕叫的声音,冬天自然就是很犀利的风声。(上下滑动,可查看全文。)——————马世芳:我没有想过把广播变成事业台湾作家、广播人摄影师:陆庭筠数码师:王志勇我好像很晚才知道,我妈是一个很红的广播人。因为父母亲的职业,从小我家里来往的人就不一样。李宗盛,蔡琴,齐豫……都来我们家开会,抽烟喝茶。他们那会儿刚大学刚毕业,会吵架,会失恋,会哭会笑。那时候我就知道世界上有一种工作是唱歌。这种经验让我后来再碰到大明星时不会怯场。我访问阿妹,访问莫文蔚,访问齐豫,就平平实实地聊。但其实我是一个社交能力很欠缺的人,没法和不熟的人social。父母亲对我的成长教育里有着隐隐约约的期待,但他们都是放手让我们自己做选择。他们也不是很有钱,小时候问我要不要学小提琴、钢琴,我觉得好麻烦,就不要学,我觉得我爸妈都松了一口气。我后来很后悔,要是当初学会钢琴,现在能摁几个和弦也不错。后来大学,我就死心塌地要念文学院。我父亲只是说“搞创作是一个不祥的职业”,因为他自己是创作人,知道这个事情要付出多少,也不一定有回报,叫我不要那么天真。但我还是念了中文系。我以为我大学毕业会去欧洲,会搞翻译,会变成编辑,我想有一天变成大作家。我没有想过把广播变成事业。考上大学那年,我母亲的中广青春网创台。因缘巧合,我因为在高中校刊上写披头士的文章,被邀请去做介绍披头士的节目来宾。我的单元大概一个小时,准备了一个星期,播的时候紧张得要死,声音上气不接下气,主持人很难插话。这件事已经过去快三十年了,我现在想到那个十八岁的大孩子,居然可以在那么多人听的电台,分享自己最喜欢的音乐,分享花了那么长时间研究的故事,那是一种多么纯粹的热情。那时我每个礼拜还会受到听众来信。男生的字多半比较丑,信纸就是从学校的笔记簿直接扯下来。女生会用香水的漂亮信纸,折成复杂的形状,字迹很漂亮。他们之中,有准备联考的愤青,骂天骂地骂政府骂世界;有在便利店值大夜班的姑娘,写她半夜没什么生意就趴着听我的节目;还有高中女生在街上看到讨论披头士的报纸,剪下来寄给我。我是他们日常生活中不存在的、但是又格外安全的倾诉对象。他们让我感觉到,我的节目是会对素昧平生的人发生效应的。所以我不能太任性。总是想更周到一些。我十八岁去中广青春网参加DJ的培训班,母亲跟我说,播音室里这支麦克风,不是你自己一个人的,而是公器,你必须对你自己说出的话负责。明年就是我做DJ30年了,我一直记住这个事情。艺术家的创作可以任性,但是我作为将艺术家作品递送到听众耳朵里的中介,我不能因为口没遮拦说了一些话,让一些人经历了他们不听这个节目就不会经历的某一些糟糕的事情。这个我承受不了。但是音乐作品里也会有他们特别的危险性。我是一个很乖的孩子,是一个胆小的文艺青年,我连喝酒喝到断片的经历也没有。但是艺术的力量在于,不需要亲自去打过仗,才能去欣赏莫言写的红高粱;不需要真的去过太空才能看科幻电影。那些艺术家,他们是用自己的生命做代价去以身涉险,深入到那个我们想象不到的地方。有些人没有回来,有些人回来遍体鳞伤。他们把那边的风景带回来给我们,把那边的故事唱给我们听,让我们也有那样的经验,让我们也有可能去经历那样的经验,还不用付出那样的代价。其实做这么多访问,我一直都是主动掌握节目要怎么走。就算最难搞的陈升,我还是能够掌握什么时候可以播歌。唯一的例外是我的母亲,她来上我的节目,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节奏自然而然是她在带。我没有要让,我现在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坐在一旁的陶晓清老师笑着说:我不觉得我在主导呢。)(上下滑动,可查看全文。)——————万芳:我不认识她,她却会和我分享彩虹华语流行乐女歌手、演员、广播人摄影师:朱浩数码师:张心怡我和黎文的认识,就是因为“万芳的房间剧场”(万芳演出的主题名字)。所以这次我和猫王音乐台合作,我想也许可以用这个名字。2007年,我透过比较剧场的方式和大家分享我看到的世界,向这个宇宙提出我的疑问。那时候“万芳的房间剧场”,我们去到不同的城市,演出都是在小场地,我很深地感受到我们台上台下那种生命的共振,感受到在台下很多角落的生命是非常不容易。但同样,我也非常享受小小播音室的空间,它很单纯,不需要那么多的互动,不需要那么忙碌。我自己在做广播节目,主要是分享生命生活中的小风景。马世芳、有待是音乐资料库,带着音乐专业性去分享。我不是这样,我必须要去累计生活的感受,很随着我的当下,也许今天我听到了一句话,我觉得很棒,我就在想这样一句话可以成为节目的主轴。但有可能我明天就变了。这一次的节目我准备超久。最开始定下的主题就是写给宇宙的一张明信片,我要去找到最契合我想要说的歌曲。很刚好,这次复活节的主题也与宇宙相关,我一开始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巧合。宇宙其实是这一两年我一直思索的事情,可能是来到这个生命阶段,看到很多天灾,看到人与人之间的仇恨,我就在想,如果我们把视角拉开到外太空、到宇宙,来看地球,来看地球上这一小丁点的人,会是如何?可能就和Imagine里唱的一样吧。我去年将Imagine放在最后一首,今年放在了第一首。我希望能透过这些特殊的时刻去传递、带着一点严肃的心态去思考这个所谓的specialmoment。就像去年去撒哈拉沙漠的电台复活节,撒哈拉太遥远了,我没有办法想象。所以我后来想,我们花了这么长时间,去了那么远的地方,从那么远的地方,回望我们原本的出发的地方,会不会有一些不一样的角度?如果从现在回望我的过去,比如我的十四岁,我会觉得自己那时候对生命已经非常通透、和天地联结非常靠近了。我是一个很幸福的小孩,我常常能看到很漂亮的月亮,能在里头感受到很强的能量。我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碰到彩虹,旁边陌生的女生拍着我肩膀大声说:“你看!彩虹!”我就想,我碰到一个好可爱的人啊,我不认识她,她却会和我分享彩虹。(上下滑动,可查看全文。)——————阿飞:如果轻易觉得好,那它很可能是有问题的。独立音乐策划人、深圳音乐台《行走的耳朵》节目主持人摄影师:管忠数码师:刘丹我在成都出生,两岁去了湘西,待到25岁。除了爸妈,其他所有的亲人都在四川。我爸妈在铁路系统工作,我母亲家里两代人都是在铁路系统工作。我妈是电报员,去年《秘境回声》摩洛哥直播时的片头,就用过我妈发电报的录音。小时候,每修好一座城市的火车站,我们家就要搬迁到下一站。我在怀化、吉首,永顺乃至山西阳泉都待过。不喜欢铁路,也恨火车。不断搬家、转学,坐过太多火车了。晚上的长途车上,我总是坐在卧铺车厢的边凳上看外面。看到星星点点的灯火,心里常常发慌。几个小时,就这么看着,直到天亮。有时我忍不住猜想,那些灯火下面,是不是也有一个像我这样的小孩,他也正看着我乘坐的火车,他又过着怎样的生活?铁路系统里没有思想的碰撞,我们这一代人的未来,要么是考大学,要么就是顶替系统里的职位。我很羡慕地方上的本地人,我的同学会有家庭聚会,也能和亲戚来往,而我就只能在家里。因为常常搬家,我的朋友也很短暂。那时待在家最爱听音乐,磁带或者广播,用短波收音机蹭着微弱的信号收听台湾各种电台的音乐类节目。后来又通过一些大学生从外地带回来的翻录磁带,才知道什么是金曲奖,也才晓得原来还有歌曲排行榜。17岁那年,我就考上了长沙广播电视学校学。在长沙念书时,父亲在吉首火车站开了一家小书店,由我负责在长沙一个叫黄泥街的老书街帮他进货。买各种各样的文学书,也包括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品,然后拖着一堆货,跑到火车站发铁路快运到吉首。我爸妈也喜欢文学,他们读过不少文学作品,他们喜欢我爱读课外书,可是面对业余兴趣与学业之间的冲突,他们又很纠结。所以高中时当我对音乐和美术产生浓厚的兴趣的时候,他们又说,你应该考正常专业的学校。中专毕业后,我放弃了铁路系统里的干部分配指标,留在了长沙。去到一家国营工厂,每个月拿三百多块钱。我们分局的人事处的领导指着我爸爸的鼻子臭骂,说,现在铁路指标外面几万人排着队抢着要。但我不想回去,我只想待在长沙,因为可以搞音乐。那两年,长沙开了一间民歌西餐厅,招弹唱歌手,我就去了。后来也有不少朋友加入这个团体,周云蓬和小何当时也在长沙待过一段时间。后来小何他们去了北京,我和乐队来到深圳,我们本来想着赚钱就去北京,但是由于各种机缘留在了深圳,然后才有了旧天堂书店。大概是2000年左右吧,我接触到了互联网,有一个晚上在网吧里搜索GratefulDead乐队的信息时,很偶然地发现一个来自埃及的弹奏乌德琴的音乐家HamzaElDin,才知道有一个东西叫作WorldMusic。于是,我开始在洋垃圾里翻捡民族音乐的唱片。当年喜欢这些东西的人还很少,所以能淘到很多好东西。2002年,我在深圳城中村的那段时间闲的无聊,开始用很劣质的器材做网络电台,给大家播一些世界音乐之类的东西。做了四期节目之后,刘倩在偶然的机会找到我,问我能不能做她的节目嘉宾,当时我的想法是,只要有一个窗口能让我说话,宣传我们乐队的演出,我就去。于是,就有了《行走的耳朵》这档电台节目。一转眼,这个非主流节目已经存活十几年了,不容易。在这次电台复活节,有两首曲子我听了无数遍,一首是开头配上笛子的德国乐队的曲子,一个是结尾的《流水》。这两首曲子很打动我。德国乐队Neu!的曲子Hallogallo一放出来,就很显得外国。我觉得这里需要一个笛子。试着配了很多笛子,伊斯兰的、印度的、阿拉伯的、非洲的……后来突然想到,我身边有个人啊!可以让他吹啊!于是我去找老丹(红领巾乐队管乐手,已出版个人专辑:中国竹笛《逐云追梦》),请他录了一段笛子独奏,非常有意境。直播中笛子和吉他衔接“嗡”的那一下,我在准备的时候改了十次,几秒钟几秒钟地改。老郭(郭江涛,猫王音乐台负责人)说,那一下,有种被谋杀的感觉。我们播的最后一首是旅行者2号上金唱片里的《流水》,我把55种语言的问候语混在了最前面。那些祝福语问候语一般就是“你好吗”,“Hello”,或者粤语的“祝你身体健康”,但其中闽南语特牛——“你好吗?吃饭了吗?要不要进来坐一下?”,这个太酷了。外星人会怎么回答呢?如果他说“我吃了”,就很傻,还是地球人;如果他说,比如“这个唱片怎么没有FrankZappa?怎么没有马木尔的《星空》?”这就酷了!就像一个完全陌生的外星人,其实他对你的文化非常了解,但他从来不说。这一次我们选了40首歌,最后只播出了17首。我们做了十五年节目,有很严重的选择障碍,凡是以前播过的,一点点重复的,我都不想要,刘倩就很抓狂,“你闭着眼睛在你家几万张唱片里随便挑嘛。”可是我受不了这样,必须每期都是新的。因为我自己会腻。如果为了播而播,《行走的耳朵》这个节目就没有必要存在了。我从来不听自己的节目,受不了自己的声音,听着会起鸡皮疙瘩。现在我们的节目几乎不播经典流行音乐。年轻时喜欢的那些,我现在依然喜欢,比如齐秦、罗大佑,但是我们不会在这条路上走,因为我们喜欢上了其他的小路上的风景。有时会在一首噪音之后来一首流行歌,一放就被听众怼。我不喜欢被别人说“牛逼”,他们觉得好的时候,我就做一件很“傻逼”的事来平衡。因为如果轻易觉得一件东西好,那么它很可能是有问题的。就像我小时候,每次买了新鞋子我都要把它搞脏才穿出去,因为我不喜欢被别人注意到我有一双新鞋子。——你说这是不是一种心理疾病啊?(上下滑动,可查看全文。)——————“像一个梦”,是大多数参与这次电台复活节活动的工作人员、DJ和媒体人的评价。它的确像是一个梦境。如今在敦煌山庄背后的那块沙地,像城堡一样的直播间不见了,庞大又温柔地仰望着星空的宇航员不见了,挂满彩灯、被蓝白色星球模型环绕着的帐篷也不见了。那里,只留下被些许树木环绕着的一大片黄色沙地,5点多的时候天空依然会变成粉红色,晚上9点以后月光白得很,还有远处的线条柔美的沙漠,这些像是永恒地存在。可是我们知道,在那个地方曾经24小时音乐不曾停歇,来自全球各地的音乐人、DJ在这里分享他们精心准备和即兴插入的音乐,讲述他们可能一生也难得回忆的故事。而这个梦,来自于1977年8月20日在肯尼迪航天中心成功发射升空的旅行者2号探测器,旅行者2号上携带了一张“地球之音”的铜质镀金激光唱片。电台复活节总策划黎文很喜欢这个故事,他找到猫王收音机创始人曾德钧,问:“曾老师我们能不能搞一个卫星?我们也把这次复活节的声音送到宇宙去。”就像去年曾德钧面对黎文在撒哈拉沙漠举办电台复活节的疯狂提议一口答应了那样,这一次曾老师也在几天后,对黎文说,“搞定了,我们有卫星了。我们年底送声音上天。”“我很喜欢猫王这个团队,因为大家都是在挑战一些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包括我们在沙漠里面搭这样的一个直播间,将一颗卫星发上太空,他们没有什么具体的作用,但它是浪漫的、美好的。”黎文这样说。去年,猫王团队的第一届电台复活节在摩洛哥的撒哈拉沙漠上烧了一艘有直播间的船;今年他们要将DJ们的声音放在卫星上送上宇宙;至于明年,他们又要去到哪里?又要做出什么样的疯狂之举?在第二届猫王“电台复活节”的前一天,曾德钧又给众多猫王粉丝带来了一款全新产品——猫王旅行者2号。它是个蓝牙音箱,也是一个智能收音机。蓝牙模式下,可以连接手机、Pad等蓝牙设备进行音乐播放。它是基于猫王最新便捷音乐收听体验OhPlay猫王妙播系统发布的第一款产品。在智能收音机模式下,搭配猫王妙播OhPlayAPP使用,可以在手机上设置好12个音乐频道,定制专属自己的电台。而且,猫王音乐台还签约了张有待、马世芳、万芳、黎文等大牌DJ,连著名的英国海盗电台也一并签下,为猫王粉丝一天24小时播送节目。猫王音乐台签约DJ马世芳说:“电脑给你排一堆歌单,它永远没办法在播歌的时候,给你讲一堆故事。”猫王旅行者2号智能收音机已在城买买开售,有极光绿、月岩白2种颜色可选。#讲讲我有音乐,你有故事吗?来评论区分享呀!文/夏阿怪图/山海鲸微信编辑/Icy▼一起开启音乐之旅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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