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美奖2018这位艾美奖得主说,自二战以来,人类就再没朝积极的方向前进过了

对于美国墨西哥裔演员 Edward James Olmos 而言,艺术和行动主义是和他密切相关的两个词汇。40 多年来,为帮助拉丁裔选民、囚犯和学生争取权益,他做了大量工作(outreachprograms,指主动去帮助那些少数族裔)。而像
原标题:这位艾美奖得主说,自二战以来,人类就再没朝积极的方向前进过了对于美国墨西哥裔演员EdwardJamesOlmos而言,艺术和行动主义是和他密切相关的两个词汇。40多年来,为帮助拉丁裔选民、囚犯和学生争取权益,他做了大量工作(outreachprograms,指主动去帮助那些少数族裔)。而像Olmos参演过的1988年的校园片《为人师表》(StandandDeliver)和1992年的犯罪传奇片《黑帮大时代》(AmericanMe),也让人们注意到现代拉丁裔在融入美国社会时所遇到的重重困难。在《混乱之子》(SonsofAnarchy)的衍生剧——FX的新剧《玛雅帮》(MayansM.C.)中,Olmos扮演的FelipeReyes是一位父亲角色,他的儿子(由J.D.Pardo饰演)加入了摩托车帮会,从而由乖乖仔变成了前科犯。在一次电话采访中,Olmos和我们聊了下这部剧,谈了谈关于消除陈见的话题,还透露了他是如何把控他在《迈阿密风云》(MiamiVice)中的角色,该角色让他荣获了艾美奖。(下文是这次谈话的摘录,已经过编辑整理。)Felipe和他的儿子(由J.D.Pardo饰演)之间的关系将被他的过往打破。剧照承蒙FX提供Q:在出演一个角色之前,你经常会做大量的研究和准备工作。那么FelipeReyes是怎样的一个人?整一季看下来,你对这个角色的性格会有一定的认识,但是不会太多。Felipe和他儿子很亲,但最终这种关系会被他的过往给破坏掉。在第一季的最后,Felipe真的因为过往而遭受了很大的打击。Q:你在准备一个角色时,什么样的背景信息给你最多帮助?我在梳理一个故事时,如果是根据真事改编的,那么我看的研究资料越多,对故事的理解也就越深。比如在《格雷戈里奥·科尔特斯的歌谣》(TheBalladofGregorioCortez)这部电影中,我们幸运地浏览了与案件相关的最完整且最可靠的档案。我们还读了1901年期间的所有相关笔录、证词以及全国范围内的报道。如果是虚构的故事,那么我会找和题材相关的参考资料。Q:你推掉过《疤面煞星》(Scarface)和《红色黎明》(RedDawn)等著名影片,原因是它们要么太过暴力,要么是将少数族裔描绘得很负面。你觉得你需要对如何表现暴力负责吗?是的。在利用暴力这个媒介时,我的确感到负有责任,因为它攻击的是人的潜意识,将它搬上大银幕的话,这种攻击力度更甚。但其实电视对观众也会造成很大的影响,所以制作《玛雅帮》之类电视剧的人要明白,他们对所描绘的暴力是负有责任的。人们有时候明白这点,有时候却并不见得。Q:你在拒绝了MichaelMann四次后才接演《迈阿密风云》中的Lt.Castillo一角。要求对那个角色拥有创作决策权有多难呢?很幸运,那时候我的演艺事业已经到了可以要求对角色拥有决策权并签署非独家合同的时候了。我那时候刚拍完《格雷戈里奥·科尔特斯的歌谣》,正一个人在全国跑来跑去,努力地那部电影做推广。同时我还在筹备一部关于帮助学生学习数学的、来自贫民区学校的老师的电影。那部电影的片名后来就叫做《为人师表》,不过我当时还没有钱拍它。那部电影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我没办法参演一部每年要占用十个月时间的电视剧,而且你在那期间还不能干别的事。所以在Michael打电话邀请我参演的时候,我拒绝了,因为我自己有电影要弄。他后来又找回我,给了我一份非独家合同,还让我拥有对角色的决策权。Q:近来,在《玛雅帮》播出之前,就有电视剧和电影将贩毒集团设定为反派,比如《绝命毒师》(BreakingBad)、《毒枭》(Narcos)和两部《边境杀手》(Sicario)电影。你曾参演过两集《毒枭》。《毒枭》是定位很明确的电视剧。这点就跟KurtSutter对《玛雅帮》所下的定义一样。他真的对那些角色的人生理解得很透彻。若将描绘贩毒作为一种娱人的媒介,那就很难不会去美化暴力。就如同《迈阿密风云》:它所基于的是禁毒运动的真义。不过有时候,这类电影电视太有风格,以至于观众会忘了它到底在讲什么。就跟《毒枭》一样,有时几乎存在着一种浪漫感。《玛雅帮》有时候也有浪漫的危险。不过它的剧情太黑暗了,但也很坦诚。Q:在你拍过的电影中,有没有你希望拍摄得更为宏大的电影?有。它们所讲述的事情都是有重要意义的。这些故事给了我们一个了解它所代表的文化的机会,对此我很是自豪。我在这里举几个例子,像是《哭泣的玫瑰》(Selena)、《玉米田的天空》(MyFamily)、《为人师表》、《黑帮大时代》和《无敌男儿》(TriumphoftheSpirit)等。其中有一部电影当时想看看都不容易,那就是《格雷戈里奥·科尔特斯的歌谣》,因为使用录像机播放的话,它的画面太过黑暗而且很模糊。电影艺术和科学学院(TheAcademyofMotionPictureSciences)刚把它修复好,然后标准收藏公司(CriterionCollection)这个月将它制成了蓝光版。所以现在你可以好好去看看那部电影讲的是什么了。Q:你为美国墨西哥裔的囚犯和少年犯做了很多志愿工作。他们在电影或电视上看到与种族相关的陈见后会给你什么反馈吗?有时候,人们看到与自身文化相关的刻板印象时会很沮丧,我对此完全理解。陈见其实就根植在真相之中。如果你只看到了陈见,那么就会出问题。这也是我拍完《为人师表》后转拍《黑帮大时代》的原因——这会让(拉丁裔)社群的心态平衡一些。Q:2016年总统大选时,你还曾致力于让美国拉丁裔选民去投票。那是怎样的一种经历?我自1978年以来就有幸和西南选民登记教育项目(SouthwestVoterRegistrationEducationProject)进行合作,到现在已经有40年了。我们找到那些无法参与投票的民众,让他们和可以登记投票的选民有所联系,这样彼此之间可以经常进行对话。2016年总统大选时,有很多人加入了我们。我不知道确切的数字是多少,不过我记得当时有非常多的热心人士加入。Q:在同化不同背景和身份的公民方面,美国有取得较大的进展吗?没有,我不觉得我们是在朝使人类变得更为团结的方向上前进。对文化、宗教和政治所抱有的观点让我们产生了巨大的分歧,而且这种分歧因为观点的差异变得愈发泾渭分明。我们甚至不能说我们是在朝积极的方向进发。也许自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我们就再没朝积极的方向前进过了。撰文:SimonAbrams肖像摄影:EmilyBerl翻译:熊猫译社彭喻俞微信编辑:AntoineYang责任编辑:

本文来自投稿,不代表长河网立场,转载请注明出处: http://www.changhe99.com/a/Jb60GGP4dl.html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