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class书籍|ChristopherAnderson近似喜悦

Christopher Anderson 《近似喜悦》摄影作品 2017年,摄影师Christopher Anderson受邀来到深圳拍摄,从而开启了他的中国作品系列《近似喜悦》(Approximate Joy)为期两年的相关工作。在本书
原标题:书籍|ChristopherAnderson近似喜悦ChristopherAnderson《近似喜悦》摄影作品2017年,摄影师ChristopherAnderson受邀来到深圳拍摄,从而开启了他的中国作品系列《近似喜悦》(ApproximateJoy)为期两年的相关工作。在本书出版之际,我们邀请到Anderson,与他聊了聊他的创作以及在中国独特的拍摄经历。摄影师ChristopherAnderson1970年,ChristopherAnderson出生于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成长于美国德克萨斯州的西部,人们熟悉他往往是因为他马格南图片社摄影师的身份,以及他早期大量精湛的纪实作品。在2000年时,ChristopherAnderson拍摄的海地移民偷渡系列照片为他赢得了RobertCapa金奖。他迄今为止出版了四部摄影书,其中2009年的作品《国会大厦》(Capitolio)被德国卡塞尔摄影书大赛(KasselPhotoBookFestival)评为2009/2010年度最佳作品。最近几年间,Anderson的镜头从战地转向日常和街头,并拍摄了大量不同类型的肖像作品。其独特的布光、构图构造出被摄对象与观看者之间一种奇异的亲密感。ChristopherAnderson摄影作品Numéro:你的作品整体看来题材非常广泛,请问,你是如何决定选题并开始一个项目的?这个过程有没有随着时间而变化?ChristopherAnderson:选择题材有点像谈恋爱,对我来说,往往并不是在做决定。当一个主题抓住我,我往往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深陷其中。就拿《近似喜悦》来说吧,我是被中国的某艺术机构邀请来为一个展览拍摄一系列作品的,听起来像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但我当时并没有对“中国”作为一个主题本身有什么天然的兴趣。不过当我开始在那里拍摄后,那种感觉就开始变得如此强烈,并完全占据了我。之后的作品便成为一种促成去“看”的冲动,常常都是这样。摄影师ChristopherAnderson在中国拍摄一般来说,什么东西最触动你,以至于要举起相机拍摄?我不知道能不能回答这个。有些东西像光线、运动,会刺激我的感觉。但能够感动我,并让一张照片真正存在的,更多都发生在一种神奇的领域中。这听上去很荒诞,但我不知该怎么去描述它。肯定不是那种像数学般理性的东西。在过去几年中,你拍摄了大量的肖像作品,包括电影明星、政治家、模特以及运动员。当你在拍摄这些名人或是普通人时,有没有一些拍摄方式上的区别?如果有的话,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些吗?一个简单的回答是,“没有”。我总是在事物中寻找一种相同的认同......相同的连接,相同的情感材料......无论我的拍摄对象是谁。我想要传达的是我经历中的一些东西。在你的肖像作品中,似乎有一种相似的模式,比如你喜欢特写以及暗光。你同意这种说法吗?这么做是否有某种特定的原因?肯定是。我在寻找一种亲密。我想要那种会让人不舒服似的靠近感。去感受拍摄主体的存在。我想要观众也能感觉到我在拍摄那个人时的感受,那种仅仅去看着另一个人时,令人不适的愉悦。ChristopherAnderson《近似喜悦》摄影作品你的新书《近似喜悦》,带来了一系列非常独特的、关于当代中国的图像。你怎么会来到中国?又为什么会选择深圳和上海这两座城市来进行拍摄?我最早是被邀请到深圳来做一个展览。除此之外我并未做其他准备。但我开始对中国的一些东西着迷。我没法描述。所以我决定继续那些创作。然后我受雇在上海做一些商业拍摄。之后便留在当地以我在深圳开始的方式接着创作。这个系列就是这样展开的。另外,我想这两座城市里也有一些东西,让我感觉我是在见证未来。你曾说你更倾向于将自己视为一个纪实摄影师而非新闻摄影师,因为你希望在你的照片中传达出自己的意见。我发现这些关于中国面孔的最新肖像作品中,有非常近距离的大特写,而且几乎毫无语境及背,特写本身已经是一种态度,你为什么选择以这样的方式来拍摄中国?这是原本计划中对这个项目的拍摄方式吗?你作为一个纪实摄影师的意见,有没有随着拍摄过程的推进而改变?或者说这个项目展开得很完整?很长时间以来,我已经不再像一个新闻工作者般工作。你可以说我的作品深深植根于纪实摄影的传统,但它们是彻底主观的。坦白说,我对将“中国”作为一个主题来拍摄有些胆怯。我不觉得我准备好了足够多的东西去说。但我对人们在这里的所作所为完全跟世界的其他地方一模一样而感到惊讶,耐克、手机、香奈儿等等全都看起来一样。所以我想要移除对所在地感觉的语境。人们仅仅知道我们一定是在一个当代世界中,因为面孔上闪烁的那些人造光线。不然的话,这可能是任何地方。观众可以去自由想象这些人是谁......想象他们/她们的希望、梦想和焦虑......我觉得这比让观众去看他们/她们在做什么要好。观众继而被允许享受那种“仅仅是看着另一个人”的不谨慎的愉悦。即便每张面孔都是独特的,其中也仍有一种共通之处。ChristopherAnderson《近似喜悦》摄影作品你为什么会选择几乎完全用人造光线来拍摄这个系列?这也是事先计划好的吗?一部分是因为这是手边现成有的。但这和移除地点背景的出发点是一样的:因为光线会交待出所在城市的线索。有时仅仅通过脸上的光线,我们就能感觉到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本书中有很多不同的肖像,但这些中国面孔中的大部分都非常年轻。这对你本身以及这个项目的拍摄计划有什么意义?当你来到一个新的城市工作时,你是如何寻找拍摄对象的?在国外工作对这个过程有影响吗?这些照片中的大部分都是拍摄于街头。我想我找年轻人来拍摄的原因是因为我在想象未来。并不仅仅是我的未来或中国的未来,也是关于书中这些主人公的未来。ChristopherAnderson《近似喜悦》摄影作品在EikeKönig为本书设计的封面中,他巧妙地将一个汉字“人”放置于作品的英文标题中,暗示这本书的内容与“人”有关。而书的扉页选择了诗人徐立志的作品《夜班》。你为什么会选择以这种方式展开你的书呢?Eike(非常精湛)的设计是对本书的“普遍性”这一主题进行了扣题。我们的想法是这本书是关于人类、人性的,但这也并不是我要告诉给你的故事。徐立志是一个在深圳生活并离世的诗人,他的诗歌描述了来到深圳追寻梦想的中国年轻人。看上去很适合我的主题,因为我也是在拍摄这些来到城市追寻梦想的年轻人。他(徐立志)描述他们的眼睛像是在寻找光亮的“年轻的伤口”。这本书就是在表达从黑暗以及晦涩中到达光亮的旅程。你曾说:“我已经看到未来,它是现在并且它是中国。不需要既往。一切可以被抹消。一个新的幸福正在被建构,一种近似的喜悦,比真实的喜悦更好。”这是非常迷人的描述,但又所指含糊:喜悦怎么能够是“近似的”?它又为什么比真实的喜悦更好?我不知道是否“近似的喜悦”会比真实的喜悦更好,但消费社会想让我们去购买那种“近似”感,并且想要说服我们是那么回事。在中国为这个项目工作感觉怎么样?未来你是否还有计划回到中国来拍摄?在开始这个项目之前我已经来过中国很多次。尽管我很享受去中国,但当时我还没有产生要在中国拍摄的兴趣。但在拍摄这个项目的过程中,变化发生了。我已经被彻底地捕获。虽然眼下还没有什么需要立刻开始的未来项目,但我肯定希望将来有机会能够回来。ChristopherAnderson《近似喜悦》Stanley/Barker出版社9月出版______________采访、撰文|刘溪XiWinkler编辑|刘星CheyneLiu______________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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