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常见野生能吃的果子植物这种植物的果子,你吃过没有?

单独把这么一朵很黄但很不暴力的花抛出来,你能不能认出来它是谁?大概有些朋友会陷入“看着面熟,一时想不起来”的困惑之中。 面熟就对了。这种植物相当常见,尤其是在乡村。但这张照片我用了微距拍摄,实际上这花很不起眼,并没有这么耀眼夺目,很有可能你
原标题:这种植物的果子,你吃过没有?单独把这么一朵很黄但很不暴力的花抛出来,你能不能认出来它是谁?大概有些朋友会陷入“看着面熟,一时想不起来”的困惑之中。面熟就对了。这种植物相当常见,尤其是在乡村。但这张照片我用了微距拍摄,实际上这花很不起眼,并没有这么耀眼夺目,很有可能你从没正眼瞧过它一眼。再来一张照片就更面熟了吧?原来它就是村东头老谁家的小谁......到底是小谁我也忘了。小时候没少跟它打过交道,但架不住时光如梭,实在想不起来以前叫它什么,如今只知道它的中文正名,苘麻(AbutilontheophrastiMedicus,锦葵科苘麻属)。注意,苘字音同“请”。既然以麻为名,想必和麻线、麻绳有点关系,事实也正是如此。我国人民长期利用苘麻的纤维搓麻绳、编麻袋和做麻鞋,在没有更好替代品的年代,真可谓是“咱们的鞋和袜,还有衣和衫,千针万线都是它们连哪”。杜甫之“麻鞋见天子”,说的就是它。即便是现在,我国东北地区仍有栽培。当然,纺麻线这种轻工业不是小毛孩子应该关心的,我和小伙伴们最青睐的,是苘麻的果实,如上图。苘麻的果实骨骼清奇,就像既臃肿又紧凑的八角茴香,这种形态用业内黑话来说就是“蒴果半球形......分果爿15-20”,每个分果爿的顶端都有一个弯曲向上的尖。注意,知识点又来了,爿字音同“盘”。果实的长相如何不是重点,最关键的是嫩果能吃,其内部未成年的种子洁白如玉,十分娇嫩,令我辈趋之若鹜。但这种“吃”很难说是为了解馋,更多的只是一种童年的仪式感。“我来过,我看到,我吃掉”,大体就是这种感觉。它本身没什么味道,可食性并不强。种子富含油脂,可能略有香味加成。我国所产的苘麻属植物不多,除了苘麻遍布全国,南方还有一种和它非常相似的同属兄弟,磨盘草(Abutilonindicum(Linn.)Sweet),如上图所示(拍摄者老樊)。其蒴果比苘麻果实更扁,分果爿顶端的尖短而圆润,不似苘麻那么剑张弩拔。另,苘麻为标准的一年生亚灌木草本,而磨盘草则是一年生或多年生,看气候条件而定。除了颜值低下的野草之外,苘麻属中还有能“以色事他人”的观赏花卉,如金铃花(Abutilonpictum(GilliesexHooker)Walp.)。我第一次在武汉植物园看到时被其诡异外形所迷惑,曾以为是不可多得的奇花异草。直到后来我在胶南乡村流窜时,发现农民朋友把它很随便地和丝瓜种在一起,而且还纠缠得难舍难分,才知道也不过是个大路货而已......近年来流行的“红灯笼花”也是苘麻属成员,红萼苘麻(Abutilonmegapotamicum),它还有一堆小清新的名字,如悬风铃花、蔓性风铃花、巴西宫灯花、灯笼风铃、垂枝风铃花等。其花萼钟形,艳红色,在其黄色花瓣和棕色花蕊未伸出时最像灯笼,盛开时又如红心吐金,观赏效果极佳。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如果把这些艳丽不可方物的亲戚比作千金小姐,那么苘麻磨盘草就是朴实无华的山野村夫,实在是不太相配的。但决定植物分类的绝对不是颜值,而是共同的基本特征,像什么“花萼钟状,裂片5”、“花瓣5,基部联合,与雄蕊柱合生”以及“种子肾形”等,它们都是具备的。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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