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宽孙宽|浅谈诗歌是一切的起始和终极

亲爱的读者朋友,中秋快乐!感谢您支持赞赏和温柔陪伴!宽余时光里,一切如此恬淡美好,祝福所有的家庭欢乐团圆,吉祥喜乐! ——孙宽 佳节前后就是要随俗,今天下午参加新加坡文协的中秋联欢会,会长致辞时说他特意到处寻找他们小时玩耍的纸灯笼,点上
原标题:孙宽|浅谈诗歌是一切的起始和终极亲爱的读者朋友,中秋快乐!感谢您支持赞赏和温柔陪伴!宽余时光里,一切如此恬淡美好,祝福所有的家庭欢乐团圆,吉祥喜乐!——孙宽佳节前后就是要随俗,今天下午参加新加坡文协的中秋联欢会,会长致辞时说他特意到处寻找他们小时玩耍的纸灯笼,点上灯笼的孩子满心欢喜,跑着跑着摔倒了,灯笼着了火,孩子哭了。这些儿时节日的情景记忆是那么深刻。有时我们刻意寻找的深刻,竟然都在眼前的庸俗里。我也顺便庸俗一下,我好想念北京的枣泥酥皮月饼山楂月饼,过节时谁吃到了,就请替我多吃一个吧!顺便敬祝各地的读者朋友和家人:中秋团圆,阖家欢乐。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孙宽中秋阖家欢乐一个偶然机会进了一个写作班,刚开始写作班教写诗歌,实在写不出,就去图书馆借了一堆诗集阅读。经过老师指导和几个月的阅读和学习,我发现我苦恼了几年的所谓“问题”,都在世界上著名的诗集里找到了答案,一些原来模糊的想法也都渐渐清晰起来。这可真是个意外的收获。(一)人的生存矛盾人打从脱离自然这一母体开始,便被判定为一个异化的临界点。一方面,主体意识逐渐加强,是自然的“叛逆之子”,拼命地挖掘和搜刮养育过它的大自然的财富,供自己大肆挥霍,造成两者之间永远不能间断的冲突与对抗。另外一方面,被客体化以后的它,又无可奈何地承受着社会对它的戏虐、嘲讽、乃至戕害,个体与群体潜在地构成了互为地狱的宿命。如此一来,人的生存状态不免就显得十分尴尬,它犹如浮悬在大地与天空之间的空气一般,极力向上飞升,期望进入美丽纯洁神圣的境界,同时又被大地的鄙陋、污秽、庸俗所牵扯,不得不陷于淤泥之中,这种生命的两难,必然给人以人格分裂的恶果。所有的哲学家和诗人都曾探索过的问题,生命在两极之间的彷徨与犹豫,是一个非常醒目的共同主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充分反映着西方两个文化在融合之后,一直未能调和的冲突与抗争。赞美理性,热爱肉欲的享受,提倡审美的人生,是希腊文化的一大特征。古希腊人崇尚知识,信任科技,认为在理性主义的光芒照耀下,能够恣情任意地摄取造物主留给人类的一切,他们肯定世俗生活,鄙弃苦行僧的禁欲主义,歌颂“醇酒美人”,喜好在冒险和战争中发泄过剩的精力,表现出人世、达观的青春期文化特征。与之相反,希伯来精神则崇尚信仰,专注于灵魂的拯救,它跨越了人类幼稚的童年期,显示出壮年时的清醒,以一种虚无主义的态度看待尘世那些色彩斑斓,诱惑不断的一切,由对于肉体死亡的恐惧,激发起灵魂不朽的向往。大量的诗歌都在探索这种“起始”,它好像信仰一样无法逃避,思考产生了诗人和哲人。而我竟然曾经偏激地认为,诗歌不过是青春期的荷尔蒙冲动及其宣泄。成年人还写点不着调的诗歌,就是无病呻吟。当我看完第10本诗集后,又去借了10本,我在许多诗歌中读到了深刻性、艺术性,语言的准确和精美。如此看来,任何时候都可以放下对某些事物的偏见。只有这样,才能逐渐远离浅薄单一平面式认知,不断地超越。(二)神如何看到善恶?肉体的邪恶从何而来?希伯来文明为后世设计了一个获救的途径,在生存的艰难里,衍生出来的天堂与地狱的对峙,以浪漫的想象呼唤受难的耶稣降临,背负起沉重的十字架,去蒙受神性的光照。世界文明经过了几千年,此消彼长的发展,这两大文化逐步在欧洲的土壤上取得了正统的地位,成了两个著名的始源。但是,肉体的永恒羁绊与精神的无限自由之间发生的矛盾,始终没有得到根本解决,在伦理体系逐步确定的社会里,他们往往演化为道德上的善与恶无休无止的纠缠。特别是在探讨诗歌问题的学习中,我发现这正是困惑着当代知识分子的核心问题。这是水与火的对立交融,关于善与恶的问题,一直徘徊不去,折磨人的心智。每当我诚实地承认自己的矛盾困惑,并极端尖锐地渴望这样的二者合一,两个极端——灵魂与肉体的张扬时,常被批判得体无完肤。所以分裂是非常必要的,也只能分裂。根据圣经传言,邪恶之产生乃是由于人类得到了智慧树上的苹果的缘故,是知识与理性铸成了生命最初的堕落,正是在这一起源问题上,许多哲学家和诗人都进行了信仰确定前的怀疑:上帝是万能的,既然如此,祂为何又允许世界上有恶成在?祂为何不在人类堕落之前就加以制止?或者祂为何又放任自流以后,对之施予严厉的惩罚,令其痛苦和疯狂呢?这里牵扯到基督产生以来,许多神学家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个难题:上帝是如何显示神恩的呢?神认为一切都是善。神,既无道德上的赞同,也无理性上的依据。祂像一个凡人一样,不需要依据、支柱、根基。无根基,这是神的主要的,最令人羡慕,也是我们最不理解的特权。所以人的全部道德斗争,理性探索也一样,既然承认神是我们追求的最终极目标,迟早要把人从道德评价上,从理性的永恒真理那里引向自由。人,是生而自由的,那无往不在的枷锁多半是人们自己的手所铸造的。神学存在主义,把这种自由的预感重新归还给世人,鼓励人们摆脱既成的善恶原则,弘扬健康的天性。除了人与自然万物,包括与人的关系,上个世纪绝大多数诗人和哲学家的大部分著作都是探讨神。我不打算写论文,也不举例子,有趣的是我也都读了下来,从读语言和写诗歌的技巧,到认真地关注诗歌的内容涵义。既然一切文学终极都是人学,为什么诗歌出现最多的,占据比例最大的竟然是神学?我想,上帝恢宏的包容性,人性的丰富多彩是最好的证明。正如人类原本出于偶然被抛进世界一样,生命的进程同样被难以捕捉的偶然性所操纵。所谓“绝对”、“必然”,更多是出于臆想。因此绝对的恶,必然的善,并不存在。这就好像丑陋的胚胎,孕育出美妙的人体一样,善常常脱胎于恶,当世界充满了保守、虚伪、浅薄、麻木、愚昧、腐朽等种种存在物,作为破坏之象征的“恶”被赋予了革命的含义。待续(吃着月饼,赏着月亮,思着故乡时,谈谈诗歌,会不会太俗?)请珍惜原创,尊重作者的劳动,保护原创作者的权益法律顾问....................................................kuanyushiguang叩谢!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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