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不知何处去中秋佳节何处去?一路轻风走太行——2018年中秋D48次纵走太行(7)

我们选择的路并非真正的侧切路,前行不远,那条路又和山脊上的路汇合在一起,我们只能大角度的向上攀去。玩穿越就是这样,从没有什么康庄坦途,前边的道路上等着你的永远是崎岖和坎坷。只有奋力的拼搏,才能夺取最后的胜利。 攀升中赫然回首,身后的垭口,
原标题:中秋佳节何处去?一路轻风走太行——2018年中秋D48次纵走太行(7)我们选择的路并非真正的侧切路,前行不远,那条路又和山脊上的路汇合在一起,我们只能大角度的向上攀去。玩穿越就是这样,从没有什么康庄坦途,前边的道路上等着你的永远是崎岖和坎坷。只有奋力的拼搏,才能夺取最后的胜利。攀升中赫然回首,身后的垭口,远处的虎头山,还有我们想走却没有走,不想走却误走的那两道山脊,以及我们最后下山的那条沟都清晰可辨,你说这么清楚的地形,这么明显的山脊,我们怎么就会走错了呢?真是有点不可思议。我们最终还是没有登顶,而是顺着路拐上了山西一侧的岔脊,还是那句话,能省点力是点力。尽管没有登顶,我们登上的岔脊比山顶也低不了多少,今天的天非常好,空气特别的通透,站在山脊上,远远近近的山全都完整而清晰的展现在我们眼前,它们是那样的巍峨,那样的险峻,它们又是那样的青翠、那样的秀丽,群山就象大海的波涛,连绵不绝直至天边。这就是我家乡的山,这就是伟大的太行山,我爱你,太行。再向前的山脊我应该走过一次,但那是数年前,是一个淫雨连绵的天,那天我们穿着雨衣,冒雨穿行在云雾里,就连几十米外的山头都看不见,视线中只有或密或稀的树,再就是满地的泥泞,所以那天我们是怎么走的我根本无法辨认。只记的沿路的地形很复杂,山脊两侧很陡,没见有下沟的路,最终我们从一个垭口拐下了河北一侧。可那个垭品是什么垭品,它的准确位置在何处我上完全的不清楚,只记的从垭口下到营地并没有走多远。营地条件还不错。今天我准备还去那儿扎营,我对走在前边的老慢说:“走慢点,注意有没有下河北一侧的路,找到路了咱们就可以下去扎营。”我让老慢注意找路,我自己也在注意找路,走在最后的我一边走一边回忆,一边回忆一边观察,想找回一点记忆,想找到当年我们下营地的路,可脑子中的记忆碎片始终拼凑不起来,下河北的岔路口也始终没有看见。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记忆中的岔路一直没有出现,尽管不情愿,渐渐的我还是做出了以下的判断:我们错过那个路口了。虽然我不知道那个路口的具体位置,但感觉我们已经错过那个路口了,错就错在我们没有一直走山脊,很可能是在某次侧切中错过了那个路口。现在我们只能加速的向前赶路,因为在我的印象中,下一个能扎营的地方是山西的T村,在这之前不可能有其它营地。翻过又一个山头,我们惊喜的看见前边有个大垭口,垭口处的山坡非常缓,垭口旁还有一个小庙。山上的庙都修在路边,那道朋缓坡肯定应该有下沟的路。垭口到了,小庙四周的地势还算平,凑合着扎上顶帐篷没有问题。老慢想就地扎营,葫芦却要下沟,“这儿地不平,还尽牛粪,关健是没有水,再这扎营还得下去找水,不如往下走走。”我也想就地扎营,只要营地好,下去打水不是问题。总比背着大包上来下去省劲。可我绕着小庙转了一圈,看似很平的草地却没有一处真正的平地。“算了,实在是不理想,还是下去扎营吧。我在拍小庙的照片,此照片为丫丫拍摄葫芦率先下了沟,我还是有些犹豫,但环顾四周,视线之内确实没有理想的地方,我也只能向下走去,老慢虽不情愿也只能跟着。四个人有先有后的向下走去。下降路上回看垭口下行百十米沟中有了水,但能扎营的地方还是没有。继续下行,又走一、二百米,山坡上终于有了较平缓的地方,虽然还是有点坡度,扎营不成问题。“就这儿吧,怎么也比小五台强多了。”我把包卸了下来,准备扎营。葫芦一向对营地要求较高,他认为认为这儿地不平,还要再向下走走,找更好的营地。“走老慢,咱们再往下走走,走到那片树那儿,有合适的地方就扎营,没有合适的地方再回来,反正没有多远,不差这几步。”葫芦和老慢又向下走了百来米,找了一片稍平一点,仍然有坡度,只是稍微的平那么一点点的地方。“过来吧龙哥,到这儿扎营。”天亮了,红日从东方冉冉升起,照亮了祖国的大地,也照亮了太行群山。时间不长,一缕阳光穿过山脊的缺口打在我们的营地上,为我们的营地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今天的气温有些低,水袋里的水都结了薄冰,可见气温已降到了0度以下。早晨起来,尽管我们穿着羽绒服,身上还是有点凉,这抹阳光让我们的心里充满了暖意。不过比我们更需要阳光的应该是老慢,这次出来,我和葫芦、丫丫都带了御寒的衣物,羽绒或者抓绒衣裤,唯有老慢只带了一件薄薄的运动衫,尼龙绸的那种运动衫。那东西薄的象纸一样,尽管老慢嘴上说不冷,不冷才怪呢。时间刚8点半,老慢又抢先上路了。我也紧随他之后上了路,这有点史无前例。以往出行。我几乎每一次都是最后一个上路,这次出来我已连续两天第二个上路了,昨天我急着上路是想守株待兔,在路上拍葫芦他们登山时的正脸的照片,今天我又急着上路是为什么?我们今天要顺着主山脊继续向北走,想要顺着主山脊向北走,首要的任务是登上主山脊。从营地观察,登主山脊有两种走法,一是直接顺沟走,向太阳打过来的那个山口走,从距离上说那样走最近,但那条沟有没有路?好不好走?我不知道,从我们能观察到的情况分析,顺着沟应该能上去,但是那条沟比较陡,可能不太好走。还有另一种走法,先冲着我们昨天下来的小庙那儿走,先登上小庙那个垭口,再顺着山脊上的侧切路向前边的山口方向切,边切边上升,那样有明显的路,肯定好走一些。老慢要走沟,我想冲着小庙走,我们俩是两股道上跑的车,走的不是一条路。我现在急着上路是想先一步登上垭口,确定那边的路好走,再“遥控”葫芦他们也走那条路。丫丫跟过来了,葫芦却没跟过来,他选择了老慢那条路,顺沟向上走。四个人再次分成两个小队伍。小庙那儿确实有明显的侧切路,还不止一条,上下好几条路,那些路大多是牛走出来的路,有的平切,有的上升,不时的会合又不时的分开,显的有些乱。因为路较乱,我只能停下来等丫丫,等丫丫跟上来我才能继续走,然后每到一个岔路就再等一下。渐渐的,我们这条路和沟里上来的路会合了,我、丫丫又和葫芦走在了一起。老慢呢?此时腿快的老慢已登上了前边的山口。从山脊上看河北一侧垭口对面又是一座山,一座又高又陡的山。前边说过,我走过这段路,但上次走这道山脊时是个下雨天,雨不仅打的我们抬不起头来,雾还遮档了我们的视线,就是瞪大双眼,视线也只有几十米远。我们只能看见二三十米内的那些树木和脚下的烂泥。这次重走这条线,我只知道这条山脊肯定能走通,但当时的路究竟是怎么走的,我们现在应该怎么走,我一点也不清楚。好在脚下有路,老慢一路走在最前边,担负着探路、开路的任务。我还是一路走在最后,担负着收队的义务。攀升路出现了分岔,老慢带头向山西一侧拐去,我们再次选择了侧切而不是直接登顶。路越走来越偏,它并没有直接绕行眼前的山,而是把我们引向了岔脊上的一个垭口,当我感觉路有些不对时,我们已快登上那个垭口了。此时再原路退回为时忆晚,我们只能将错就错,先登上前边的垭口,再顺着岔脊修正路线。向岔脊上的垭口攀升回看我们昨晚扎营的那条沟,其实我们登上山脊后一直在围着那条沟在转,走了一个C字型。登上山脊了,垭口有下沟的路,很明显的一条路,可我们不能向下走,从地图上看,由这儿下去是去山西T村的路,我们不下T村,我们要沿着主山脊继续向北走,翻过两界山后沿沿另一条通省公路下河北的Q村,争取赶上中午的班车。赶不上班车就只能包车了。顺着岔脊向主山脊方向走去,走不多远又一个岔路,翻过岔脊下了另一侧的沟。那条路又宽又明显,显然是常有人走的路。我有些怀疑那条路就是我们应该走的路,可又不敢确认,我怕它真的是下沟的路。我们只能沿着脚下的路继续向主山脊方向走。我一边走一边对大家说:“刚才那条路也可能是咱们应走的路,但判断不准,咱们先往主山脊那边走,如果主山脊上有翻山的路就直接翻山,要是没有翻山的路,咱们就退回来走这条路。”主山脊到了,主山脊上没有向上的翻山路。脚下的路贴着崖边向下拐去,下边就是刚才我们走过的垭口,原来我们现在走的这条路正是我们上山该走的路,是翻越眼前这座山的正路,刚才那个岔路真的是我们该走的路。一行人原路向回退去。老慢一边走一边和我起腻:“龙哥你一会儿让我们向这边走,一会儿又让我们往回走,你这不是耍我们么?不行,得罚你。”我立即把皮球踢了回去,“那还不是你的过,谁生你放着正路不走非走那条侧切路,你要是走这条路上来,走到岔路那儿正好拐过去了,还能这么来回绕么?”拐上那条路,我们很快就绕过了眼前的山头,拐上了对面的山脊。一行人沿小路继续向前走着,步履轻快而坚定。再绕过一个小山包,我终于看到了熟悉的景色,上次我们曾在这个垭口休息,当时天还没有下雨,我们还能看清周边的山,几分钟后云上来了,雨也随着来了,从此后就天昏地暗了。看到熟悉的景,我知道我们离山西的T村和河北的H村间的垭口就不远了,最多还有不到1小时的路。那个垭口的对面就是两界山。只要翻过两界山,我们穿越就算圆满成功。又一个小垭口到了,这儿有下河北的路,我没走过这条路,但根据位置分析,这条路也是下H村的路。看到这条路我突然改变了主意,决定改变原计划,从这儿直接下山,下H村,两界山留待下一次再走。我们这种探路性质的活动最大的优点就是随意,想怎么走就怎么走,随时可以改变计划。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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