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元元在美国的收入芭蕾舞者谭元元:极致美的背后,是非同一般的自律

Jul. 23 极致美的背后,是像苦行僧一般的自律。 作者 | 李蓉 朗读者导演 有人说,谭元元的出现,呈现了《朗读者》两季以来最美的一段“朗读”。 如果说芭蕾是世界上最优雅高贵的舞蹈艺术,而谭元元,就是国际芭蕾舞坛最耀眼的那颗
原标题:芭蕾舞者谭元元:极致美的背后,是非同一般的自律Jul.23极致美的背后,是像苦行僧一般的自律。作者|李蓉朗读者导演有人说,谭元元的出现,呈现了《朗读者》两季以来最美的一段“朗读”。如果说芭蕾是世界上最优雅高贵的舞蹈艺术,而谭元元,就是国际芭蕾舞坛最耀眼的那颗明珠。毫无疑问,谭元元的优雅舞姿,是跳跃在字里行间最美妙的注脚。而这段舞蹈,险些一度未能达成。出于保护脚的需要,她近些年来都没有在舞团以外的场合跳舞了,哪怕只有几个动作。专业的舞者不会在硬地板上跳舞——这样脚部会有受伤的风险——而脚,对于一个芭蕾舞者来说比脸还要重要。为此,我们紧急联系了跟她合作颇多的国内道具公司,特意在棚内铺设了专业级地胶,才达成了这一次的呈现。这是一个舞者的坚持,这种坚持背后,更是像僧侣一般几十年如一日的修行和坚守。极致美的背后,是像苦行僧一般的自律。1.67米的个子,体重只有47公斤。她跳舞近30年来,一直保持这个体重。而跳舞前她是不能吃饭。每到一个城市,第一件事就是找练功房。连旅游都不放过。“因为歇一天,自己知道,歇两天,老师知道,歇三天,观众就会知道,脚就会打滑,站不稳”她说,舞蹈最辛苦的不是做动作,而是日复一日,重复做着已经做过无数次的动作。她去过很多个城市,却没有办法看当地的风光;绝对不会爬山或者野营,打网球或者是骑马。就算出去散步,也要注意避免过硬的水泥地和石板路,不仅要穿平底鞋,也不能走的太远。喜欢甜食和一切美味,但是要保持身材不能多吃。作为一名美的创造者,她从没穿过露脚趾的凉鞋或者高跟鞋,因为长期练舞她的双脚已经严重变形。她早已习惯了与伤病为伍,身上每一道疤都见证了那些最难的日子。身上的十几处伤中包括:骨裂,胯骨错位,腰间盘突出,腿上还有三处骨折的伤痕。右脚立骨变形。有一年夏天,由于脚趾甲开裂,流血,缠上纱布再跳,舞鞋最后粘在纱布上,连皮带肉一起扯下来。这对于没有练过舞的女孩子来说,这个过程简直难以想象。她曾在演出《吉赛尔》时,因为用力过猛而使胯骨脱臼,这是一次可能断送职业舞蹈生涯的伤病,医生也提不出有效的解决办法,谭元元凭着意志力,一边翻阅在圣玛丽学院学过的解剖学和骨科学的书,一边康复练习,开始恢复芭蕾基本功。吉赛尔剧照她说,“没有谁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就这样,通过研究人体骨骼、肌肉的结构和运动原理,结合自身寻找最恰当的发力点和支撑点,硬是慢慢恢复,重返舞台。这个女人,挺狠。如果不是强大的意志力和自律性,普通人很难撑下来。这简直是一个奇迹。“众多美的事物正是在跟痛苦的对话中获得它们的价值”阿兰德波顿曾说;“我向往的自由,是通过勤奋和努力实现更广阔的人生”这是山本耀司的名言;而谭元元对我们说,“要当一个舞蹈家或者艺术家,你必须像一个僧侣一样修行”。这好像是通往成功的密钥。其实想想,世界上的真理也就这么几条,但是真正能做到的,只是寥寥少数。所以越往上,越是路广人稀。自律的人,终与孤独相伴。“我都没有童年,因为我11岁进舞蹈学校,我就天天在训练,都说你的童年最好的记忆是什么?我说练功房。我只记得练功房,然后汗水,泪水,脚尖鞋,然后血水”。练功房、剧院、家三点一线的生活一直延续到现在,年如一年,日复一日。掌声过后,喧嚣散场,每天从舞团到家的那条路,独自开了二十年;父母合照从18岁只身来到美国,三年之内跳到舞团首席,那个时候远离家人、语言不通、还被孤立,没朋友;现在跳到四十一岁,依然是舞团首席,身上练功的酸痛恢复大大不如以前,照镜子会额外注意身体的线条......想想,这条路都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孤独。“如果没有对这个艺术的爱,你就是天天就等于是其实是自己折磨自己,真的是自虐狂,就像一个苦行僧。”既然选择了芭蕾,孤独,仿佛就是宿命。在舞台上,我不是拿出100%的努力,而是拿出120%有时我甚至感觉“为什么我要对自己如此严苛?”但一切就是这样自然而然,甚至在我想退而求其次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做不到。”芭蕾舞剧《小美人鱼》采访期间,谭元元还跟我们分享了一位前辈的故事。一生传奇的舞蹈家玛莎葛兰姆,上世纪70年代初,年过七旬的她决定退出舞蹈界,但很快,她发现这是一个灾难性的选择。“当你看着自己创建了30多年的,并且深爱的舞团,却要头也不回地走开,不能沉迷或回忆,简直如置地狱。”葛兰姆曾说,停止跳舞让她失去了求生的意志,她独自一人在家酗酒,食欲大减,身体状况一落千丈。在医院住院期间,她几乎都处于昏迷状态,甚至企图自杀。1972年,戒了酒的葛兰姆重返舞团,恢复了令人吃惊的活力,并继续编创十多个作品,直至1990年最后一部作品《MapleLeafRag》。在她漫长的96年生命历程中,舞蹈成为她唯一的信仰。“一个舞者会死两次,就是第一次是一旦他们停止跳舞,这就是第一次死亡,就是最痛苦的一个死亡。”芭蕾艺术的极致和的残酷,铸就了它在舞台上与众不同的生命力。谭元元深以为然。芭蕾,也已成为她终身的情感寄托。当这样一名充满魅力的女性对你说出:成就伴随而来的也有牺牲,我牺牲了个人生活,舞台意味着我的全部。那一刻,我突然理解了,为何每一次谭元元跳《小美人鱼》都会泪流满面,甚至在《朗读者》的舞台上,读到《海的女儿》童话,还是会哽咽。那是一种纯粹、为了爱可以奉献一切的精神,她和小美人鱼早已融为一体。此前,作为观众的我,看到了她举手投足之间延伸出来的一种精妙美感,她在舞台上的任何动作,都能构成一幅漂亮的几何图。轻盈纤弱,仿佛自带光环。而这次,与谭元元深度接触之后,我却看到了这种轻盈背后,是几十年如一日地用自律打底的扎实基础;纤弱背后,是堪比运动员的精神强大和坚韧。除了欣赏,更多了一份恍然和敬意。作为美国旧金山芭蕾舞团唯一的华裔首席舞者,谭元元早已成为登上《时代》周刊封面的“亚洲英雄”,并荣获“影响世界华人终身成就奖”。在《朗读者》节目播出前的4月9日,更喜闻她荣获旧金山市长艺术奖,而这一天也被命名为旧金山市的谭元元日。她的名字早已写满了荣耀,作为那一代人最伟大的芭蕾舞女演员之一,她以创纪录的速度迈向了事业的巅峰。可直到现在,她在演出季平均每天要工作13个小时,每周要跳坏四五双芭蕾鞋,每年还要在全世界跳上一百多场演出。而她已过不惑之年,跟她19年的舞伴早已退役,她说自己只要一推开练功房的门,就停不下来了。这个世界,永远不会辜负极度自律的人。—THEEND—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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