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的青春【火红的青春】爱一个好难,爱两个好玩,爱三个了不得难

火红的青春(6):公园遍地野鸳鸯 鸳鸯楼的故事 厂里地皮紧张,青年公寓只有这一栋,老宿舍不够分,单身的职工结婚了要房子住,就只好在不远的冰厂租了两层楼。 冰厂这栋楼是老房子,只有三层,一楼是门面和仓库,二三楼全部隔成二十平米左右一间的
原标题:【火红的青春】爱一个好难,爱两个好玩,爱三个了不得难火红的青春(6):公园遍地野鸳鸯鸳鸯楼的故事厂里地皮紧张,青年公寓只有这一栋,老宿舍不够分,单身的职工结婚了要房子住,就只好在不远的冰厂租了两层楼。冰厂这栋楼是老房子,只有三层,一楼是门面和仓库,二三楼全部隔成二十平米左右一间的房间,给机械厂的职工住,有二十多间。由于都是刚结婚的职工,这楼就被叫做“鸳鸯楼”。工厂年轻人多,鸳鸯楼供不应求。后来工厂出资在歌舞团的院子里盖了一栋楼,地皮是歌舞团的,产权归歌舞团,一半的房间也归歌舞团,另一半做了机械厂的宿舍,还是供刚结婚的职工住,叫二号鸳鸯楼,原来的叫一号。鸳鸯楼住的都是成双成对的鸳鸯,大多还没有生细伢子,年纪也都差不多,又基本是同事,所以邻里关系极好。尤其一号鸳鸯楼,临街的西面一楼是门面,从顶部开始都是玻璃幕墙。二楼三楼的所有房间一字排开,格局一样,进门角落里是个小小的卫生间,没有厨房。朝东有窗,门朝西面开。门外是一线长廊,正对着玻璃幕墙。由于这种房间只有东面有窗,要想空气对流就不能关门,因为西面长廊外的玻璃幕墙上,还是开了几个小小的气窗,聊胜于无。大家都是同事,又不用防着小偷(因为早晚班的关系,楼上无论什么时候都有人在),白天一般是没人关房门的,最多就是门口挂一副小小的门帘。汽车队的钱别住三楼,这天他开的卡车送到修理厂去做大修,不用上班。他堂客在小件仓库当保管员,自然是做长白班。早上堂客去上班后,钱别一个人在家冇卵味,白天又冇么子电视节目,就翻出一盒毛片来看。一个人冇卵味,就翻出一盒毛片来看那年月,录像带还是稀缺物质,不管是毛片还是枪战片,搞到一盘带子都不容易。所以一盘好带子都是大家轮换着借来看。钱别正一个人半躺在沙发上看得津津有味,就听门外有人喊“钱哥”,门没有关,只挂了一道不高的门帘。他欠身一看,是住二楼的胡妹子。胡妹子不是厂里职工,也没有正式工作,她老公是厂里的销售员,也是成天在外面跑的人。胡妹子和钱别的堂客玩得好,经常约了楼上楼下几个堂客们在钱别家打麻将。她在门口喊:“钱哥,还带子给你。”她昨天在钱别家借了一本香港的枪战片,看完了送过来。钱别因为和她比较熟就懒得起身,只回了一声:“进来噻,又冇关门。”这种房子房间小,又不是自己的房子(厂里每个月象征性的收点房租),家家户户就都没有装修。多是在整间房地面贴上流行的便宜塑胶地板,进屋都要脱鞋的。胡妹子脱下高跟鞋放在门外,掀开门帘走进来,看钱别在一个人看毛片,口里喊了声“啊也”就站着不动,不好意思过来,不过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望着电视屏幕,蛮渴望的样子。钱别笑着说:“未必你还冇看过咯种片子?又不是冇结婚的细妹子,还怕么子丑?过来坐哒看啰。”胡妹子想想也对,就走过来坐到沙发上和钱别一起看。日本毛片的故事套路都差不多,这片子讲的是两个推销员到一个少妇家推销产品,然后就……胡妹子进来的时候,钱别还只看了个开头,正演到三个人到了床上各种抚摸调情之时,胡妹子看了不一会就开始脸色潮红,双腿夹得绷紧,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扭动。钱别是个开大货车的司机,俗话讲:十个司机九个嫖,还有一个蛮无聊。平时看胡妹子长得不错,也早就有心上手。此时不上,更待何时?一只手就慢慢搭到胡妹子肩上,将她往自己怀里搂,另一只手伸向胡妹子胸前。胡妹子的身体就势像一滩烂泥样倒向钱别怀里,钱别晓得冇问题哒,马上开始解胡妹子的衣扣。妹子到底细心些,虽然心里也很急,还记得喊一声:“门,还冇关门。”啊嘢!门还冇关的!钱别这里刚把胡妹子上身的衣服解开,听到她喊关门,忙从沙发上急跳起来去关门,也懒得浪费时间用手,直接一脚“砰”地一声把门踢上,又回身把胡妹子往床上抱……正是无巧不成书,这边厢钱别和胡妹子刚刚脱完衣服还没入港,那边厢钱别的堂客却回来了。她回来是拿自己饭盒的,中午在食堂吃饭要自带饭盒。她昨天下班带回来洗,早上走得匆忙就忘了带,想着钱别在家,就没带钥匙。钱别堂客走到家门口,一看房门紧闭,门口还摆着一双高跟鞋,晓得是钱别在屋里搞鬼。她平素就知道钱别在外面不老实,想着他干的就是开车这个职业,老话讲的司机冇一个好东西,只要他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花,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这下看他偷人都偷到家里来了,如何不生气?于是大力锤门,怒吼道:“钱别,你咯杂化生子,快点开门,在外面偷人我都懒得管你,咯下子偷得屋里来哒,我倒要看看你今天偷哒哪个?老子要撕烂她的X。”屋里两个吓得赶快手忙脚乱地穿衣服。钱别想,今天真是命笤,被堂客堵得屋里,躲都没法躲,住得三楼又不能从窗口往下跳。钱别正胡乱想对策,突然冇看见胡妹子人影哒,四下一望,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胡妹子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就钻到床底下去了,大白屁股还在床沿下抖动。十几平米的房间,一面是门,另一面窗口摆的是床。剩下两面墙,一面摆了沙发,另一面是一套组合家具。多进两个人都转不开,这躲到床底下有什么用?人家进门一看,还不是一目了然?心下一横,做好跟堂客大吵一场的准备,就起身去开门。刚走到门口就听隔壁有人开门,传来的是邻居细刘别的声音:“嫂子,我看见钱哥出去哒,他讲去修理厂看看。”钱别堂客半信半疑:“那屋门口何解有双高跟鞋?”“哦,咯双鞋是我堂客的咧,她就是冇收捡,又丢得你屋门口哒。不好意思啊,我就收进去。”钱别堂客虽然不太相信细刘别的鬼话,但隔壁邻舍都讲钱别出去哒,再闹怕收不得场,万一钱别是真的出去哒咧?加上细刘别又讲:“嫂子,要莫你出门找公用电话去打钱哥扩机噻。”钱别堂客想想有道理,就真的出门去找公用电话打扩机去了。钱别堂客刚走,胡妹子穿起裤子就往楼下自己家跑,连鞋都忘了穿,后来还是细刘别帮忙把鞋送下去的。提起裤子就往自己屋里跑钱别赶快跑远点去找电话回堂客打的叩机,把这个慌圆上。回来又去谢谢细刘别。细刘别是铁件车间的,平时也是厂里一条出名的搅屎棍。他笑着对钱别说:“我听到胡妹子进你的屋,然后你关门那大一声,就晓得是杂么子事。你也莫谢我,隔邻隔壁的,下次我堂客要抓我的现场,你照样帮我就是。”这件事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过去了,后来胡妹子看哒钱别和他堂客就躲。连麻将都不敢和钱别堂客打了,更莫讲进钱别家的门。搞得钱别堂客还奇怪了一段时间,以为是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胡妹子。钱别不仅最终没有搞上胡妹子,以后也再不敢瞒哒堂客在屋里搞鬼了。以厂为家现在的企业文化对员工最常用的宣传口号就是“爱岗敬业,以厂(公司)为家”,爱岗敬业还是容易做到,毕竟打工的人不爱岗敬业是会丢掉饭碗的。以厂为家就做不到了,如今的老板都厉害得要死,能省就省,万一员工出了点工伤事故都恨不得要推卸责任,讲是你自己冇注意,与公司无关。平时逼着员工天天加班,还冇加班费,你要有个三病两痛请几天假,那工资就会扣得你心痛肉痛。请假时间再长点,就会逼着你辞职。哪个打工的会以公司为家?说到以厂为家,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国营工厂还真的像一个温馨的大家庭。很多人都是一家几口,甚至两三代人都在同一个厂工作。工厂领导就像大家长一样,职工的生老病死、吃喝拉撒什么都要管。领导就像大家长一样,职工的吃喝拉撒什么都要管前面也讲过,厂里的福利待遇是极好的,好多东西都是直接发。厂里还有医务室,有个头痛脑热的小病,直接去看病拿药就好,不用付钱。如果是大病或是疑难杂症,厂里医务室处理不了,开个转诊单,去附近的几个定点医院看。等你治好出院,厂里的财务就会根据医院的转账单把支票开给医院,职工一分钱都不用出。生孩子也是一样,双职工生孩子住院费用全部报销,夫妻一方在厂里的报销一半,另一半去对方单位报。厂里年年还有独生子女费发,托儿所、幼儿园都有,只是象征性地收点费用。孩子上中小学的学杂费也可以报销一部分。如果职工家里困难,打个报告到工会,孩子的学费就全部由厂里负担了。要是孩子学习好,考上了大学,厂里还有重奖。职工家里的红白喜事,厂里也管,谁家里有老人过世,都是第一时间先通知工会。那年月还没有丧葬一条龙服务,又流行在屋门口搭三天棚开追悼会,从搭棚到出殡都要靠朋友三四帮忙。这边厢人刚断气,家属还在哭天抢地,那边厢厂工会的人接到电话通知,就开着厂里的卡车,带上几个工友,载上一车物质直奔你家里。也不要招呼,就轻车熟路地分工合作开始架场。有的负责搭棚、有的负责砌灶,字写得好的写白喜事布告单。灶一砌好,食堂的大师傅就开始做流水席,买肉买菜、请弹四郎乐队的钱统统由厂里先垫付,等你开完追悼会休息几天,再用收到的人情钱去工会还上。开追悼会也是由工会的人主持,厂里必派一名副厂长级的领导到场致悼词。厂子大,退休职工多,厂工会专门有人管这类事,一应物资厂里仓库都有,不要家属操半点心。尸体火化,这费用也由厂里出;硬要土葬(因为按国家规定是禁止土葬的)的话,厂里就睁一眼闭一只眼,只不报销费用,家属自己去了难。如果打通了关节,摆平了村上领导,有地方埋,那么上山的事,厂里也出人出车。厂里食堂收费也是极其低廉,一日三餐都只是象征性收一点饭菜票钱。食堂占了两层楼,一楼是大食堂,专做工作餐;二楼是小食堂,不对外开放,平时用来招待厂里的客户和各路来检查的领导,节假日就承办职工的结婚喜宴。食堂的大师傅都是厂里职工,拿工资的,食堂又不要自负盈亏,所以伙食自是极好。结婚的宴席还是要收钱,不过只收点成本费,比在外面搞至少要便宜一半。新郎公、新娘子提上两条烟、一对酒送给食堂的师傅们,讲两句客气话就可以了,结婚仪式也是由工会的人主持。所以食堂的结婚喜宴应接无暇,逢节日肯定要预约排队。那时节,没有婚庆公司,接亲用车全部要靠两个新人找关系借。厂里为了方便新人,就规定厂里职工结婚可以无偿借用一台大巴和一台小车。你要是跟小车班的师傅或厂办管车的人关系好,多借几台也不是难事。翻砂车间的罗别三十多岁才结婚,找的对象是汨罗乡下的,乡下的路烂,大巴开不进去,女方提出接亲必须要用小汽车,而且新娘子坐的还必须是台高档进口轿车。娘屋里亲戚又多,至少需要五台小车或面包车。罗别是个老实巴交的工人,跟厂办和小车班的人都不熟,就只好请车间齐主任出面。齐主任跑到厂办,跟领导们介绍说,罗别是车间里的老大难青年,好不容易谈杂爱要结婚,跑乡里必须多要几台小车接亲。厂办主任就讲:“多用几台小车倒是冇问题,厂里还是有几台小汽车,跟几个厂领导提前打声招呼就行。高档进口轿车有点困难,厂里只有一台日本出的皇冠3.0是好车,不过是冯厂长的专车,你要用只能自己去找冯厂长。”齐主任就跑去找冯厂长,冯厂长笑着说:“咯是喜事,当然冇问题,那一天我不用车,出门骑单车就是,直管拿去用,要新郎倌记得送喜糖把我就是。”要新郎倌记得送喜糖把我啊那些没结婚的人,车间领导和工会比你还急,经常张罗拉郎配作介绍。像小毛就经常要推脱些各路大神做的介绍。小毛不是不想谈爱结婚,只是想找一个有点文化的妹子。车间里妹子当情人可以,当老婆他还是担心以后谈不来。科室里妹子又没什么机会认识,外面看上过几个中意点的吧,又嫌弃小毛是个工人。那时候工作都是铁饭碗,只要没有大的错误,比如违法乱纪之类,都不用担心丢饭碗。厂里待遇又好,所以想进机械厂的人多得挤破了头,尤其是那些转业退伍的和技校毕业的,没有点关系还真进不来。厂子人越来越多,就自然人浮于事。工人们懒惰,不思进取,对教育不重视,对自己和家庭没有长远规划。这也和当时的历史背景有关的,计划经济的末期就是这样。当时的人物资生活需求不高,也不存在攀比,小汽车大家都没有,也不需要。房子反正厂里会分,只是早分迟分而已。每个月的工资维持生活还是绰绰有余。只是精神生活方面的需求还很贫乏,没有什么娱乐项目,电视就那么几个台,拿个遥控器从一还冇调到十就没有了,节目还不好看。晚上要搞点活动,除了看电影看录像,就是跳舞。所谓“饱暖思淫欲”,加之改革开放的春风正如火如荼地吹来,各种新奇的思潮涌入,性开放、同性恋都露了些苗头,厂里的男女关系就有点乱了。婚外恋和找情人的事比较多,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结婚的人,多为单位介绍的对象,当时大家的生活圈子都比较窄,只要到了年龄,胡乱找一个结婚的情况比比皆是。八十年代末期,社会风气有所开放,接触的人和事多了起来,有些春心萌动,实属正常。同性恋当时不多,厂里公认的只有一个,小毛认得,是厂团委的干部。厂团委有两个专职干事,一个叫胡哥,另一个叫杨进。这杨进是个娘娘腔,平时打扮得花里花哨。走起路来还一扭一扭的,大家都喊他“静”妹子。大家都喊他“静”妹子按现在的说法,静妹子估计是个小受,只喜欢猛男类型的。小毛和热柱子都经常去团委办公室,他对小毛有点爱理不理,对热柱子就热情得过头,甚至有点打情骂俏的感觉。小毛看热柱子有时还有点配合,就不解,背后问热柱子:“未必你还喜欢咯号调调?”热柱子嘿嘿笑一声:“我是逗他玩呢,撮起他买呷的请客。女的都玩不过来,还玩男的?”小毛警告他说:“你在外面乱搞,还是要注意点,万一被发现哒,你屋里丽妹子不会拿把剪刀把你那东西剪掉?”厂里前几天刚刚发生一起这样的事:统计科的张哥在外面偷人被老婆知道了,结果回家真的被老婆用剪刀剪伤了关键部位。热柱子开怀大笑道:“丽妹子要剪我也要让她好点剪哒,省得我去医院做切包皮的手术。不像张哥老婆,剪又冇剪断,还可以用,只是出好多血,还要去医院。”小毛也笑:“那我要丽妹子下手狠一点,剪干净,让你热柱子变成冷柱子。”小毛笑完又作古正经跟热柱子讲:“俗话讲,爱一个人好难,爱两个人好玩,爱三个人了不得难,爱四个人就准备弹四郎。你跟那么多人有路,咯都快要结婚哒,还是要收敛点不?不然天天搞,哪里呷得消?”热柱子也蛮苦恼:“我就是咯根东西闲不得,天天要搞,丽妹子厂里远,就冇天天过来。有时我两个白班晚班还凑不到一起,我上白班,她上晚班,冇办法咧。”小毛又劝他:“那你也莫找太多人不?有一个画胡子不就够哒,找多哒怕出事咧,你莫变哒秦始皇的老弟寻事背。”热柱子听小毛讲一堆随口内子策他,想了半天也想了一句回击:“你还策我,你怕莫是慈禧太后的老妹,脸皮太厚。你不一样?天天在外面驮腿。”小毛倒是理直气壮:“我又冇得正式女朋友,又冇找一堆画胡子,只有个把两个,我咯喊谈爱,晓得不?乡里别。”厂里同事之间的关系都是极好,谁家里有事喊一声,大家都会去,哪怕是平时有摩擦的。比如厂里谁跟谁有了一腿,夫妻中戴了绿帽子的那一方都不会去找对方家庭的麻烦,大多忍气吞声跟自己家那一个做工作,劝对方不要再搞哒。实在忍不住,男的可能会找另一个男的打一架。而一旦对方家里出了别的事,还是会不计前嫌地去帮忙。车间里的钢别住在湘江河边头,有一年涨大水,他屋里房子被冲垮了。那天上午小毛正在上班,车间工会主席跑进来喊一声:“钢伢子屋里房子垮咖哒,有空的都快去帮忙。”啊嘢!钢伢子垮咖屋哒啊~~~~一听钢别屋里有事,车间里上班的几十个人就都放下自己手中的事准备往外跑。车间主任一看急了:“那不能都去,每个工位还是要留几个人做事不?每个班组抽几个人去,其他的照常做事。”接着他又打发人到青年公寓叫上不当班的人,去车队要了部货车,装上仓库的钢架和帆布等,一行二十多人挤在一辆货车上,往钢别家赶。钢别家在望城一带,有段路被水冲垮了,车过不去,工人们也不等领导发话,扛起物资就涉水前行。当时的国企基本没有腐败现象(腐败主要集中在政府拥有批指标权的官员中间,厂里的大面积腐败要到九十年代后期),大多数当领导的都善良淳朴,乐于助人。厂工会副主席老陈五十多岁了,还有关节炎,按道理是不能下水的,也不甘落后,扛起一卷帆布就走。车间齐主任赶快拖住他:“陈嗲,人够哒,你郎家就莫去哒,在咯里守车啰。”好说歹说才劝住。一群人赶到钢别屋里,架钢管,扯帆布,搬东西,搞到中午才把钢别一家人安定下来,大家饭都没吃就回厂。下午又派了台车送去米、面、油等,过了几天水退了,厂里又送去建筑物资,派人帮钢别家修房子。未完待续作者介绍枬子,文革初期出生于长沙,做过工人、会计、财务总监。现为资深高级会计师。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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