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不压正路演安排骂「邪不压正」的人,都应该来看看这部电影丨毒药推荐

这几天哪部电影最有争议? 邪不压正。 说它好的,说它不好看的,看懂的,看不懂的。 有人爱死了姜文的“自我”,有人恨透了他的“狂妄”。 但毒药君觉得这是好事,有争论永远是好事,大伙儿都应该有自己的观点,没人应该闭嘴。 今天要唠叨几句
原标题:骂「邪不压正」的人,都应该来看看这部电影丨毒药推荐这几天哪部电影最有争议?邪不压正。说它好的,说它不好看的,看懂的,看不懂的。有人爱死了姜文的“自我”,有人恨透了他的“狂妄”。但毒药君觉得这是好事,有争论永远是好事,大伙儿都应该有自己的观点,没人应该闭嘴。今天要唠叨几句是因为一位毒粉的观点让我觉得值得思考。虽说这话有些情绪化,但确实之这个理儿。《邪不压正》的票房敌不过爆款《我不是药神》,可即便如此也不能否认它是一部好电影。有些人把《邪不压正》票房上的劣势就认为它是烂片,这就不太好了吧。如果说《邪不压正》要“凉”,那也是“悲凉”的“凉”。因为用票房衡量姜文才是最大的悲哀。可能有人会说:对得起观众兜里的钱就是对得起观众了,我花钱找乐,看电影像嫖娼,爽一下而已,别整些老子不明白的东西上纲上线。是吗?真不是。谁不期望被尊重?别人拿粉条当鱼翅卖给你,以次充好,你就这么开心?总有些电影是为了未来而拍的,有些电影现在没看懂,但不代表以后不会。今天不继续聊《邪不压正》,来说说姜文的导演处女作——《阳光灿烂的日子》IntheHeatoftheSun在很多人心中,《阳光灿烂的日子》堪称中国最好的青春片。30W人评分8.8。相信毒粉都看过这部电影,毒药君就简单捋一下剧情。上世纪70年代,北京军区大院里,大人忙着WG,一群十六七岁的少年完全脱离管控,沉溺于拉帮结派打架闹事。作为其中之一的马小军在生长在这样炎热的夏天里。他沉迷于溜门撬锁但绝不偷盗。这天他鬼使神差地撬开了一把暗锁,进入一户人家,不经意间看到一张女孩儿的照片。这个女孩叫米兰,是大院儿里的“头儿”刘忆苦的绯闻女友。马小军认定米兰就是他的梦中情人,并且他们之间一定存在某种联系。但是记忆总是出现偏差,并且不断被改写。现在把这部电影拿出来聊,是因为《邪不压正》中的李天然总是让人联想到《阳光灿烂的日子》中的马小军。换句话说,某种层面上,这是两个无限接近的角色。他们的相似之处,可以粗暴地概括为两点:恐惧、迷恋。每个男孩都想过闯荡江湖,仗剑天涯,但是却难掩心中恐惧。李天然愿意承认他的恐惧,他想要报仇,但是又畏惧正真决战的那一天,因为他害怕当年那个身处灭门惨案之中却束手无策的怯懦少年再次冒出来。而《阳光灿烂的日子》马小军正处在少年时,他深知自己的懦弱,可是他拒绝承认。这也是《阳光》最迷人的地方之一,尽管是回忆式的讲述,但却尽量还原了青春时期马小军的心态。它真诚的把一个大男孩放在你面前。影片中,马小军时常把自己想象成英雄,他趁父母不家偷戴父亲的军功章,顺便窥探父母的秘密,却在吹破安全套之后迅速把东西归位,不敢再碰;他跟随刘忆苦等人在胡同里打群架,却迟迟不敢动手,直到对方被围堵之后,才敢拿板砖砸人家的头,砸的时候还时不时看看刘忆苦的脸色。越是恐惧越是希望成为英雄,就像马小军的经典旁白:我最大的理想就是中苏开战,因为我坚信,在新的世界大战中,我军的铁拳定会把苏美两国的战争机器砸得粉碎,一名举世瞩目的战争英雄将由此诞生,那就是我。想必很多人都知道,马小军的原型就是姜文,当年王朔发表小说《动物凶猛》,姜文次年拿来改编,把自己的生命体验注入其中。▲王朔客串1994年,《阳光》开始筹拍,剧组找来很多男孩试镜,原本找来的都是外貌酷似姜文的孩子,但是这些男孩一扎堆儿,姜文又觉得谁都不像了。据说,直到姜文母亲前来“认子”,认定夏雨最像,这才敲定了演员。姜文说:“一个导演拍东西越主观越好,什么是客观存在一切都是主观的,客观存在于主观里面。”这话我再认同不过了,“客观视角”是多虚伪的词呀?哪里有什么客观视角,艺术永远是主观的,电影讲述永远带有主观性。“我一再强调我的迷恋,我的欲罢不能,然后才有可能让将来看的人欲罢不能”这是姜文在一次采访中对自己的创作的阐释。红玫瑰与白玫瑰是他的迷恋,几乎每一部作品都拥有两个极具差异的女性角色,一个独立冷傲,一个是“渴了喝花瓶里水”的女人。比如,《邪不压正》中有关巧红与唐凤仪,《阳光灿烂的日子》中有米兰与于北蓓。对历史的戏谑也是他执迷的手段。姜文总是把故事人物安插在动荡的历史背景之下,但是他绝不像第五代导演那样钟情于反思历史,因为在他这里历史只是道具而已。他说:“我也不完全相信这些写书的,看着好看的就喜欢,不好看的就不喜欢,或者真的能启发我一下,在头顶上掀个盖的,我就觉得他很牛,但这样的东西比较少。”“我可以拿朱元璋当一个道具”“民国和当下都是道具”。提到“道具”一说,正好解释了,姜文电影里存在的理解障碍。它确实不如《药神》《战狼2》《红海行动》来得通俗易懂。对于这个问题我说的不好,吾斯老师概括得很好:很多人读得懂对白居易的诗,却很难理解辛弃疾的词,因为白居易希望自己的诗“老妪能解”,就是没文化的老妇人也能懂,但辛弃疾的词里面有太多“用典”。用典就是引用古籍中的故事,或词句,可以丰富而含蓄地表达有关的内容和思想。《邪不压正》中调侃「胡适和蒋介石写日记」(蒋介石的日记至还存放在美国史丹福大学),「朱元璋的画像」,「巧红原型刺杀孙传芳的女侠施剑翘」,「三个爸爸」隐喻历史选择。历史由人书写,由人定义,没有客观真实,你相信的才是真实。所以他假借历史的皮囊构筑电影世界,制造梦境。《阳光灿烂的日记》的重点不是反思“文革”,而是讲述回忆和青春。那么《阳光》为什么完全不构成理解困境呢?甚至80后90后00后看过都能产生共鸣。因为青春是永恒的话题。青春才是《阳光灿烂的日子》的主角。《纽约时报》这样评价:法国电影人让·路易·派(JeanLouisPiel)当年看过粗剪的《阳光灿烂的日子》后,提出许多建议,其中之一是“将故事情节尽可能‘集中’,手笔要在‘重要人物’和对那女人的‘爱情’上”。这正是王朔原著小说的脉络。而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即便米兰,也并非“重要人物”,那种华丽敞亮的青春,那种青春情谊,才是“重要人物”。米兰亦真亦幻,而青春不容置疑。姜文曾经表达过,拍电影最难的不是讲故事,而是不讲故事。我和朋友聊天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点,就是姜文的电影不管看多少遍,当你回忆起来都记不清它的结局,可是总有几场戏让人印象深刻,甚至说烙印在心里。对于观影体验来说,这是非常奇妙的点。你觉得他没有好好跟你讲一个完整的故事,但是他又好像讲了无数个故事。我的故事总是发生在夏天,炎热的气候使人们裸露得更多,也更能掩饰心中的欲望。那时侯,好像永远是夏天,太阳总是有空出来伴随着我,阳光充足,太亮,使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可是说真话的愿望有多么强烈,受到的各种干扰就有多么大。我悲哀地发现根本就无法还原真实,记忆总是被我的情感改头换面,并随之捉弄我、背叛我,把我搞得头脑混乱,真伪难辨。对于很多影迷来讲,这句台词充满着青春的味道,烧荒草的味道。《阳光灿烂的日子》故事发生在北京东四北大街。尽管是1994年的电影,但是至今依然有很多影迷前往朝圣。我上个月也去过一次,朝圣的人很多,顿足片刻遇到两三波,但都吃了闭门羹。明瑞府的老大爷坐在门口晒太阳,住了几十年,并不知道姜文是谁。保安大爷跟他解释说,那人94年在这拍了部电影,这些孩子是来追星的。电影走进了生活,而这就是电影的力量。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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