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乌江东客运站还在吗大江东已劝退36699人…这个数字还在涨!别来江边抢潮头鱼了!

“七月七鬼王潮的时候,我们就很担心,又有本地人会来江边抢潮头鱼,还好那两天潮前潮后一小时的巡查,都没有发现有人违规下堤。接下来中秋、国庆小长假要来,马上又是八月十八年度大潮汛,我们也在担心到时又会有抢潮头鱼的人出现。” 卜一峰是杭州大江东产
原标题:大江东已劝退36699人…这个数字还在涨!别来江边抢潮头鱼了!“七月七鬼王潮的时候,我们就很担心,又有本地人会来江边抢潮头鱼,还好那两天潮前潮后一小时的巡查,都没有发现有人违规下堤。接下来中秋、国庆小长假要来,马上又是八月十八年度大潮汛,我们也在担心到时又会有抢潮头鱼的人出现。”卜一峰是杭州大江东产业聚集区防潮办的工作人员,钱塘江潮水天天有,潮汛来的时候江鲜也会特别多。过去,江边滩涂上时有人赤膊来抢潮头鱼,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浪头带进去,抢潮头鱼的行为非常危险。抢潮头鱼、捕鳗苗,原本是钱塘江一带居民的传统习俗。扛着潮兜,站在滩上等着潮水的到来,随着潮水的呼啸而来,抢鱼人也开始随潮奔跑,看到有鱼,便跳进潮中,用潮兜一捞,再迅速地跳出潮头,扛着潮兜奔向岸边,但是也经常有抓不到鱼,而被潮水卷走的情况。前一刻还在兴冲冲捞鱼,下一刻已差点被淹没。在萧山本地人的记忆中,抢潮头鱼的风险很高,对抢鱼者的水性和技巧都有很高要求。而今,本地人也越来越少继续这种危险的谋生手段。相反的是,现在越来越多的、不熟悉水性的外地人成了抢潮头鱼的主力,抢潮捕鱼行为的群体性和危险性已日渐凸显,几乎每年都会有人因为抢潮头鱼遇难的。近来来,市林水局和市防潮办积极指导配合大江东产业集聚区管委会,通过推进高标准海塘的建设,委托杭州市安保服务集团有限公司组建专职队伍实行巡防、一公里一人喊潮,开展常态化的整治和专业化管理。抢潮捕鱼多发生在沿江滩涂地段,而这些地段又集中分布于四工段、二十工段,抢潮捕鱼发现的则多为企业务工人员,故区防潮办加强了此区块喊潮人员配比,加大巡查工作力度,同时对一公里一喊潮人员进行不定期轮岗制。截止今年7月份,大江东喊潮人员共计劝阻下堤捕鱼、游玩人员36699人,进行批评教育21次。如今,抢潮捕鱼现象虽偶有出现,但总体趋于平稳状态。不过,杭州市防潮办相关负责人也坦言,除抢潮头鱼人员自身原因外,目前执法依据尚不明确,缺少对抢潮头鱼、捕捞鳗苗等行为的具体操作细则,我们只能做到“喊”,也就是对抢潮捕鱼人员以宣传、劝导为主,无法从根本上杜绝这类现象的产生。进入台风季,降雨增多,钱塘江流域容易受到潮水、洪水两面夹击,钱塘江水文条件更加复杂。加上大潮汛重点期关键期,会有更多的人靠近江边,杭州市林水局和市防潮办再次提醒大家,潮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抢潮头鱼(潘张兴口述、莫小米整理,2007年)摄影:张祥荣抢潮头鱼必须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因为穿着衣裤,行动不方便。当年一个年轻小伙子,24岁,年纪比他大的人都脱掉了衣裤,可他怕难为情而留条短裤,在跳进潮头抢鱼时由于行动不便被潮水攻倒。我叫潘张兴,家住萧山区南阳镇龙虎村西林组,现年57岁,在钱塘江上抢潮头鱼已经40多年,回想起来,真有点惊心动魄。抢潮头鱼,顾名思义就是在潮头中抢鱼。怎么抢呢?就是在潮水快要到来时,脱光身上的衣服,即使冬天也一样,有时冻得筋骨咯咯响。抢潮头鱼必须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因为穿着衣裤,行动不方便,身上紧绷绷跑不快,衣裤着水还会产生负荷阻碍行动。脱光了,肩背长柄潮兜,(潮兜是抢潮头鱼的工具,兜是尼龙丝织成的网,潮兜柄是用2米多长的竹竿与兜装成,有的也叫渔兜或海兜。)奔跑在潮水前面,朝着潮水前进的方向奔波,但头要不停地盯着潮头里有没有鱼,没有鱼就一直跑,看到有鱼,就翻身一跃跳进潮中去抢鱼,这一刹那真是豁出命去的。潮头的一般都是小鱼小鳗,大一点的鱼、鳗都在潮头里面一两米处,因此,一般都要跳进潮头去抢,出来时也要跳出来,不能走,一走马上被潮水绊倒。如果没有扎实的基本功,想都不要想。小时候,经常听长辈们讲抢潮头鱼时死人的事情。隔壁的高宜昌大伯讲:“1946年农历九月十七,我和其他3人相约吃好中饭出发,随身带上地瓜当点心,直往白虎山北沙滩上跑出去,跑到现在的四工段以东时,潮水已经来了,我们四个就都在潮头前跑开了。这天潮头上江鳗特别多,真是横窜直飙,纵跳如飞。当时,看到同去的一个比较外行的项月泉,两次纵身跳进潮头里抢鳗不成,而潮水已经没到脖子,他连连想跳出来已来不及了,连翻两个跟斗,被潮水吞没。一转眼,还有两人也被潮头冲击而无法逃生,就这样几秒钟时间,3个伙伴就没了。”我还听本组的陈毛银讲起过:“在1960年农历九月初二这天,一起有10多个人,在现在河庄镇文伟村的位置上抢潮头鱼,一个年轻小伙子叫李大成,24岁,年纪比他大的人都脱掉了衣裤,可他怕难为情而留条短裤,他在跳进潮头抢鱼时由于行动不便被潮水攻倒,他马上氽潮,(所谓氽潮,就是万一被潮水卷入来不及逃生,索性坐在潮中顺其推进,把潮兜柄垫在屁股下面当舵,趁机冲出潮头。)氽到现在的三联村位置时,左边不远处的潮速大大超过了他所在位置的潮速,这样就被前面的碰头潮盖过来,卷出外面而丧生。”所以说到抢潮头鱼,那时我心里也感到有点怕兮兮的。我偷偷地在江边大堤上和潮水赛跑,我想我只要跑得过潮水就可以去抢潮头鱼了。这一次真的是跑得我透不过气来,足足十多分钟,我终于跑出危险境地时,人满口血腥气,口干舌苦得要命,一到岸边就“瘫痪”了。那时家境贫困,我父亲一直冒着危险在钱塘江上抲鱼。母亲经常劝父亲不要到钱塘江里去冒险,可父亲总是笑嘻嘻地说:“我们住在山坡上,又没有农田,不去抲鱼,我们全家7个人的生活怎么过下去呀!”父亲一出门,母亲就心神不安,要等父亲回来了才放心。有时等到天黑,我们兄弟姐妹哭着吵着要吃饭,母亲也不理我们,到父亲回来了再吃饭,饭菜已经冰冰凉。我稍大些,总感到父亲太辛苦,就自然而然地跟着父亲出了门。我是12岁那年秋天开始跟父亲下江抲鱼的,我划小船,父亲在船上向江里撒网,真是大海捞针式的抲鱼。一般都是在潮水来临前在江中撒网,等到潮水快要来前停止,把小船抬到岸边,等到潮水一过,我们就乘潮而归。我们上到七堡,下到海宁长川坝,根据潮汛改变抲鱼地点,我的任务就是把船划好,经过三个月时间的磨炼,小划船在钱塘江上很听我的使唤,我可以在父亲撒网、收网时把它稳固得一动不动。1966年下半年,我动了去抢潮头鱼的念头,那时我还只有16岁。虽然心里怕兮兮,但看到人家常常是满载而归,很是眼红。像父亲那样在潮前撒网式的抲鱼,有时是一场欢喜一场空,收获太小了。下了决心,我就偷偷地在江边大堤上和潮水赛跑,我想我只要跑得过潮水就可以去抢潮头鱼了,这样一次次地演练,脚底跑起了泡,痛得要命,有时脚趾头被踢破,我都满不在乎,终于有一天我的速度超过了潮水,心里高兴,脸孔上藏不住。母亲问我为啥介高兴,我说;“明天我要去抢潮头鱼了。”这一说可急坏了我母亲,她说你年纪还小不能去,我说我一定要去。母亲没办法,只得再三叮咛我:千万小心!不要跑得太远(离大堤近一点,危险性就小一点)。第二天我就跟着伙伴上“前线”了。第一次去抢潮头鱼,记得很清楚,是在青龙山、白虎山北的沙滩上,那时还没围垦,钱塘江的水深处在北边,沙滩在南边,潮水没来之前,南边大片沙滩是露出水面的,是抢潮头鱼的好地方。有许多海宁长安方向的江北人,也都到这里来抢潮头鱼。那是农历九月初,我们一起去的有六七个人,我年纪最小。潮水到来时,大家都蛮关心我的,要我跑得快。我一边跟着内行人跑,一边紧盯潮头里的鱼。第一次收获不小,我抢到了3条鲢鱼和几条鲫鱼,共有5公斤左右,心里美滋滋的,想想抢潮头鱼也没什么大不了,没有平时大家说得那么可怕,就一次两次地跟着大伙一起去了……到了第二年的一次抢潮头鱼,我险些闯下大祸。那次我们一起去也有4个人,在现在的四工段东边的位置上。这地方是一块中沙,南边靠青龙山、白虎山处,由于潮水变化而变成了低沙滩,地形是南低中高,这种地形很危险,很容易被潮水包围,但这次潮头鱼特别多,我同伴看到潮水从侧面卷来,喊我快跑不要抢了,此时,他们都已在逃了,可我还在抢。等看到形势不妙,我才拼命地跑,这一次真的是跑得我透不过气来,当时心里自己催自己,快跑呀,快跑呀,足足十多分钟,我终于跑出危险境地时,人满口血腥气,口干舌苦得要命,连舌头也无法翻动,一到岸边就“瘫痪”了。潮头鱼也不光是白天可抢,夜里也可抢,特别是暗星夜也要去抢,但暗星夜去抢要用火把,火把是用一米左右长的一根小竹竿,第一个竹节凿通,其他竹节不能通,在通的竹节中灌上煤油,在竹节口用卫生纸(粗毛纸)塞紧,这样一般能持续点亮半个小时。潮水快要到时,马上点亮火把,往潮头奔去,左手撑起火把,右手握着潮兜,眼睛在火把的照亮下直盯潮头。用火把抢潮头鱼主要在每年农历的九、十月份,此时是抢江鳗、抢湖蟹的关键时刻,可以讲是抢潮头鱼的黄金时期。因为一到西北风起,在钱塘江上游淡水中长大成熟的鳗、蟹身上“发痒”了,就都要往外逃,千方百计顺着江水往下游逃,一直逃到东海深水中去繁衍,这时,遇上潮水再把它们从杭州湾口向上游推,这就成了抢潮头鱼者的“美食”。我们同去的七八个人几乎是彻夜不眠,潮水未来前大家一起聊聊天,分析分析潮势,潮水快到时出击,这样抢一次潮头鱼,前后来回总要3到4个小时。在台风季节,上游冲刷下来的柴棍、杂物、垃圾特别多,即使鱼、鳗很多,也难以下手。抢潮头鱼时就要备上叫做“鱼鹰”的工具。“鱼鹰”是用40到50厘米长的一根木头,茅刀柄那样粗,在木头的一端钉上一根大的铁钉,看到夹杂在垃圾堆中的鱼、鳗时,就用这一工具去斩,一斩住马上把“鱼鹰”头朝上,迅速放入潮兜中。现在的人不是要玩刺激吗?这氽潮的感觉比乘快艇不知要刺激几百倍、几千倍。那次下着雪,潮水快到来之际,我们就都脱去了衣裤,牙齿冻得咯咯响,大腿上如针刺般疼痛。但抢到了珍贵的鲻鱼,吃多大苦也就满不在乎了。自萧山第一期大围垦(新围3.6万亩)开始后,钱塘江南岸的沙滩被一期一期地拦海造田,我们抢潮头鱼的位置也从江南转移到了江北,江南搞了围垦海涂,江北就涨起了大片沙滩。下沙乔司外侧就成了抢潮头鱼的好地方。地理位置起了变化,我们抢潮头鱼的方法也变了,从原来各管各抢变成4人一组合伙抢。到乔司外侧去必须要过江,过江需要船。这小船还真叫小,一般是长7.5米,宽0.85米,远看像一把梭,两头尖、中间大。这样一只小船一般最多能载400公斤。4人一伙,有1人拖船,拖船的人始终跟在3个抢潮头鱼的人周围,要眼明手快,紧紧盯着在抢的3个人,一看到哪个人抢到了鱼,船就马上往这个人旁边拖过去,一看到哪个人跑不动了,就急速调过方向去救他。所以这个人相对讲要人高马大、力气好。记得在1978年农历九月初三,那次潮水真凶啊,说是“雷霆万钧”一点不夸张,涌高总有1.5米以上。我们在海宁与余杭交界处的外侧抢潮头鱼,这是一块中沙,这次一起抢潮头鱼的有30多人,小船也有六七只,人员大多来自益农马鞍山、头蓬小泗埠、五七农场等地。潮水快到时,我就先跑上去了,有几个好手也紧紧跟上来,这时一般水平的都在老手的下方。上方我们叫做青龙头,在左前方,这个位置鱼比较多,而且都是大鱼。当然也最危险。那天,我在潮水前头奔跑时,突然看到潮头里面有一条大鱼在发威。想等它蹿出来再动手,可它就是时而向上蹿,时而朝里飙,死活不肯向潮头处来。我大约盯了五六分钟时间,一个距离我5米左右的马鞍山人也看到了这条大鱼,他飞速过来抢,着急之下,我一跃身跳进奔腾的潮头中,这时马鞍山人距离我只有1米光景,那鱼还一直在逆水发威,我全力用潮兜急速连套头两次,终于被我抢到了。为什么要套头呢?因为鱼在逆水发威,你不用套头的方法就抢不到它,反而一触碰到它,它就愈加逆水往里面冲。鱼是抢到了,但潮水已经没到了我的胸部,我要想跳出潮头已经不可能了。在这紧要关头,我脑子还算清醒,就凭我多年的经验,马上要开始氽潮。我把网兜柄插入屁股底下当马骑,面朝潮水奔腾的方向,两脚伸直往上翘起,人稍稍往后仰,好像一个“V”字。双手紧紧地捏住潮兜柄把握方向,这时的方向极其重要,稍一偏,就会被潮水冲翻。现在的人不是要玩刺激吗?这氽潮的感觉比乘快艇不知要刺激几百倍、几千倍,这样在潮浪中大约汆了近千米。快氽到潮口时,双手用力把潮兜柄往后一推,右脚后跟一搭泥,左脚脚尖马上跨出一大步,右脚迅速再一大步就冲出潮头了。这一刹那,我好似逃出了沸腾的油锅,得到了解脱。这一条胖头鱼足足有20公斤重!这时我们拖船的人看到我这一场景,就飞快地把船拖过来,把我拉入船中,我翻进船中就瘫倒了,真是口干舌苦,筋疲力尽呀。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一定的经验和氽潮的技术,是很难逃生的。我救过人。那次是在莫马江外滩的葛垅头(剪刀潮的潮口中)潮中抢潮头鱼,我看到离我10多米远的地方有一人被潮水冲倒,在滚滚的浪潮中连翻两个筋斗,连喊救命。我飞跑过去,跳进潮水把他一把救起,我们的船也飞快过来了,把他拖进了船,这时他浑身是泥,耳朵、鼻子里都灌满了泥沙,眼睛被泥浆黏糊得无法睁开,嘴巴吐出来的也是满口泥沙。(滚滚的钱江潮实质上是泥浆水,潮水中的泥沙占40%左右。)这才看清,他是我们村12组的曹天恩。记得清楚的还有1980年冬季,我们去乔司外侧沙滩上抢鲻鱼,冬天的鲻鱼是非常值钱的。那次下着雪,西北风呼啸着,开始我们都穿着棉袄,潮水快来时,我们就都脱去了衣裤,有的上身光身套上一件中山装,下身全是裸的,奔跑在潮头中,真是冷得浑身发抖,牙齿冻得格格响,沙沙响的雪子打在脸上,大腿上如针刺般疼痛,那时的江水漂到船边上就会马上结冰,可我们内心就是热血沸腾,坚持着,奔跑着。抢到了金贵的鲻鱼,吃多少苦也就满不在乎了。到达南岸,在美女坝三号盘头处靠拢后,还要洗澡,因为在潮水中奔驰过,人好像从泥浆里爬出来一样,眼睛也都黏稠得看不清,所以不管有多冷,即使零下四五度,滴水成冰,全身好像千万根针刺似的疼痛,我们照样要洗这个浴。1975年农历十月初三这天,是我一生中抢到江鳗、胖头鱼最多的一次,我们4人共抢到江鳗40多公斤、鱼100多公斤。如果在当地市场上卖、江鳗只能卖4元多1公斤,但是卖到慈溪有10元左右。那时交通还很不方便,为了多卖钱,我与高阿松两人各带20公斤左右的江鳗,自行车骑到衙前,再从衙前乘汽车到慈溪。我们在慈溪过夜,第二天一早到市场上去卖。一摆开摊位,大家都围拢来了,不长时间就一下子卖光了。慈溪人把江鳗当做海人参,认为吃江鳗是非常补身体的。所以,凡是妇女做产,家中有人生病,不管家境怎样,总是千方百计想办法,一定要吃上一条江鳗补补,所以,卖得比较俏。那次各得收入近200元,那个高兴呀,现在的年轻人是不晓得了,那时,农村男劳力做一年还得不到这么多钱啊。但不管怎么说,抢潮头鱼这一行总是太危险了,据说在抢潮头鱼中被潮水“吃掉”的人数要超过萧山搞围垦在采石场中殉职的人。所以,这支队伍人丁并不兴旺,成员主要是沿江边的一些人。我们钱塘江南岸萧山东片,就是益农、党山、新湾、头蓬、南阳、赭山,再往南红山农场、九号坝新街等沿江一带的少数农民,江北有海盐、海宁、余杭、乔司等沿江的一些农民,因为生在江边,长年累月对潮水比较了解,才敢做这行当。上世纪80年代以前,在钱塘江上抢潮头鱼的总共不会超过100人。我们龙虎村算比较多的,但真正常年去抢的也只不过十五六人。有的一尝试就吓得心惊肉跳,如一组的高阿伟和高阿方等4人去抢潮头鱼,差一点八字要被甩掉,被人救出后,从此不再跨进潮头一步。当然也有人是怀着对抢潮头鱼的好奇好玩去的,如我们同组的高宜水,他父亲也是在抢潮头鱼时被海龙大王抓去的,可他就是不怕,他认为我们生长在钱塘江边的青年就要会抢潮头鱼。当地的姑娘一般不大愿意嫁给抢潮头鱼的小伙子,姑娘的父母们总是说:“有囡不嫁抢潮郎,宁可嫁给种田郎,宁愿粗菜淡饭,不愿提心吊胆。……看完这些故事,你若不是土生土长的江边人奉劝你,还是不要来抢潮头鱼了!来源:据钱江晚报、杭州日报、网络整理,若涉及版权问题请联系0571-56700400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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