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是哪个星星的化身小说:我杀死了化身的执年太岁(六十四)

想想也是,既然能从大牢里蹲出来,就没有什么能过不去,何必又充什么清高,冒什么伪善。一任县长下来,钱赔得一干二净,失了耿智胜和村长两个老家伙,从起点又回到了起点。我想我的一生就是为了个生存,王大锤认为自己的一生值,大首鸟似有不甘心,但不甘心又
原标题:小说:我杀死了化身的执年太岁(六十四)想想也是,既然能从大牢里蹲出来,就没有什么能过不去,何必又充什么清高,冒什么伪善。一任县长下来,钱赔得一干二净,失了耿智胜和村长两个老家伙,从起点又回到了起点。我想我的一生就是为了个生存,王大锤认为自己的一生值,大首鸟似有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怎样?台上有人溜须拍马,台下有人下井落石,自己喝水,冷暖自知。善导和尚曰:世事之大,莫越生死。其实大首鸟也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到市长的位置。我说大首鸟挺不仗义,凭什么就说我的县长是买的?难道不是我做实事做来的!大首鸟说:“场面上的事你不懂,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王大锤问:“疯子,你这脑袋装了些什么东西?怎么时好时坏的,隐藏那么深,那么遥远的《我们是害虫》你都会,而且还记得?”我想我这杀鸟犯的名字得改一改,否之就会与大首鸟犯对冲。大首鸟说:“没必要,不就一代号而已。”殷郊问我:“刺激不?”“刺激你个大头鬼。”我愤愤不平,强压十二分的怒火,恨不得把殷郊撕了生吃。晚上梦见耿智胜,老学究还是阴阳怪气,想起村长又哭了一次。大首鸟悻悻地说:“给有必要?”王大锤十分虔诚:“这个你不懂,不然还叫什么疯子。”回到乡里,迎接我们的不是鲜花铺道,而是要债的棍棒撵着王大锤追。王大锤忘了这茬,阁绮自己孽缘深重,欠下一屁股的烂账,否之就不会有闯江湖一说,被王勤一闹,一时昏了头,公然自投龙潭虎穴。侄男女在府衙做事,手上渐渐权利大了去,找到江湖阔佬,软硬兼施,把从寺庙整来的钱全部奉上,写了借条保证,对方放人。家人劝我安心帮家里打点杂碎,砸锅扳灶,目的是不想让我再出去瞎搅和。“一窝大牢滚出来的老钢蛋,搅在一起,能混出什么样子?”我也想过过逍遥稳定的日子,可是每到关键的时候,为什么命运就转了个弯呢?明知是陷阱,强撑下去有什么意义,生存不是说付出了就有收益,努力了往往收获的是一鸡毛。离开大牢那么久,流过汗,流过血,也流过泪,污垢的灵魂已经被洗刷得伤痕累累。有人说,人天生就是受罚的命。有的人,天生就是好折腾,城隍说:“休要管那些,做了几世的畜生,一朝为人,厌气太重,不折腾,反倒张显不出畜生的本性。”“也是!”“发什么神经?”王大锤说,“莫不是又受什么刺激。”佛说,不破四相,终不成就。王大锤本就不想赔欠账,回来后听说把从寺庙整来的钱捣光,一顿哑火发的天昏地暗。大首鸟实在是没了落脚的地,几年官当的只学会做一件事,满嘴喷的都是华而不实的东西,做牢对大首鸟来讲,不算惩罚,真真的惩罚是让大首鸟独立自主自己整到吃的。王大锤说:“”让大首鸟去当保安,守个大门、仓房什么的肯定行。”“怎么可能?就两眼望着天,走路迈着方步的样子,台上照着念还是错别字连篇,下面还要拼命拍马屁,这才叫创新。到了帮人打工,还不活活把老板气死。”我想,大首鸟毕竟不同于一般人,肯定还有开发利用的价值。“五行相克,相生相依。”王大锤说,“天生万物,必有其中道理,就算是猴子,也是上天派来整你的。”事实上,长期的官僚体制熏陶,炼就了大首鸟对上卑躬屈膝,对下虎狼之势,再加上牢狱的锻造,铸就了大首鸟无论多少年过去,不危害社会都是不可能的事。大首鸟必须有一个稳定收入的职业,牢牢栓住大首鸟燥动的心思,当然,这不仅仅只是为大首鸟,也是为王大锤,更多的还是为了自己。只要死不掉,就得活下去,我总不能成为家庭、社会的累赘?我劝王大锤少说大首鸟几句,毕竟大首鸟也够造孽的。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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