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class我从黄山跌落

也许是那一日的山风太大,也许是天都峰上景色美好,总之,我失足,从山巅跌落。 九重天——做神仙 黄山壁立千仞,天都峰古称“群仙所都”,意为天上都会,可见远在九重天上。群峰之中,天都峰拔地摩天,险峭峻奇,最为雄伟壮观、最为奇险。其雄伟博大之气
原标题:我从黄山跌落也许是那一日的山风太大,也许是天都峰上景色美好,总之,我失足,从山巅跌落。九重天——做神仙黄山壁立千仞,天都峰古称“群仙所都”,意为天上都会,可见远在九重天上。群峰之中,天都峰拔地摩天,险峭峻奇,最为雄伟壮观、最为奇险。其雄伟博大之气势,除了可以鸟瞰黄山全境,更为黄山赢得无数美妙的传说。相传黄山古称黟山,轩辕黄帝率手下大臣容成子、浮丘公来此炼丹,并最终得到升天,唐明皇尊崇道教,便依此传说赦改黟山为黄山。一路从天都峰的崖边跌落,坠入云海辽阔,落入丛山万座,我的呼声不烈不弱。仙人把洞门、鲫鱼背、天桥、百丈云梯、松鼠跳天都、天上玉屏、童子拜观音、金鸡叫天门、二僧朝佛,这些平素耳熟能详的景致,如跑马灯一般在眼前流转一一穿过。曾经攀爬的艰险,此刻却化作轻松与趣味。曾试过一步步沿着石阶穿云如雾,却从没想过会从云雾之巅坠落。那些云雾似海,峰头似扁舟轻摇,掬起一捧云在手上,却无法掌控,瞬间如涓涓细流从指缝滑落。忽而,风起云涌,波涛滚滚,奔涌如潮,浩浩荡荡,更有飞流直泻,白浪排空,惊涛拍岸,似千军万马席卷群峰。我就这样在云海间漂流,气流拂过缕缕白衣,那一刻似有入胜成仙之感。原来九天之上做神仙是如此逍遥,还未等我尽揽这天上美景、独立黄山,我已从九重天上坠下。半山腰——人间路落至半山腰,可以清晰可见黄山路,这是一条不凡之路,不因这路直穿青云一路上行,更因这路上有着无数平凡人不凡的生活。只见崔巍的石山间,隔三差五有人穿着绿色马甲,摇晃着扁担,徐徐攀入白云深处。我张大了双眼仔细观瞧,原来是黄山挑夫。黄山现有云谷、玉屏、太平三条索道,但只有太平索道能在傍晚客运结束后,“分担”近六成的货运。仍有大批生鲜物资需要一路“扛”上山顶,送达沿线的宾馆、酒店、商铺,日均依靠挑夫输送物资达4万斤。清晨八点的云谷中转站,赤膊的挑夫们俯身将粗绳勒进货物捆成的担子里。这担子被改装的十分精巧,中间一杆拐杖,既是挑担时的杠杆又是停驻时的支架。黄山挑夫并不是一个讨好的差事,或者说简直是异于常人的苦累。随着时光流逝,年轻人越来越远离“挑夫”这一行业,队伍日渐老龄化,队伍里最年长的接近60岁。打捆、过磅,领了调拨单和运力单,将一块糙毛巾垫在右肩,撑杆往扁担下一插,左肩用力一顶,便站起身来。全程十六里的山路,保守估计迈上3万多级台阶,走走歇歇,每迈开30步就得换一次肩。赤膊上阵的他们,后背上的血印、褶皱和老茧,全糅在一起,直让人心疼。这样坚韧的灵魂,每天为自己挣得一家温饱,也为黄山游客送去美味珍馐。也许是尝尽这世间苦累,勤劳忍耐的安徽人更懂得生活。臭鳜鱼,在烹制之前腌制后的鳜鱼闻起来“臭”,烹制后吃起来香,一“臭”一香,经200多年的历史,至今经典。石头粿。简单地蔬菜馅饼,但是用一个大的圆形石头压着馅饼在反复煎烙,饼身、饼皮受热均匀,酥脆异常。毛豆腐,通过以人工发酵法,使豆腐表面生长出一层白色茸毛,由于豆腐通过发酵后使其中植物蛋白转化成多种氨基酸,烹饪后味道鲜嫩......“前世不修,生在徽州”,严苛的地理环境让黄山人自古生得艰难。然而也正是这样的地理环境,给予黄山灵山秀水,和“黄山松”一样智慧而勤勉的黄山人。黄山人如黄山菜,食材虽不惊人,却极尽巧思,让人齿颊留香、终身难忘。飘落半山,这人间路上的众生渺小,却个个兢兢业业、各司其职,我也在飘落中,目睹了不同寻常的别样黄山。落地前——忆乡贤落在山脚下坠地之前,我飘至屯溪一处老街上空。不禁在朗朗书声和徽墨浓香中,追忆起徽州乡贤。“乡贤”,顾名思义是在民间基层、本土本乡有德行、才能和声望,并且深受当地民众尊重的人。乡贤或以学问文章、或以清明善政、或以道德品行等赢得乡邑百姓的高度认同和效仿,从而形成植根乡野、兴盛基层的乡贤文化。从理学集大成者朱熹、珠算发明家程大位、朴学大师戴震、《资本论》中唯一提及的中国人王茂荫,到山水画一代宗师黄宾虹、方志学家许承尧、国学大师胡适、教育学家陶行知……如雷贯耳的鸿儒硕学,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徽州乡贤。在中国历史上,名山总与政治有着最疏离又最亲近的关系。出世与入世也往往是最对立又最统一的矛盾。太多名仕,看似清高,实则是故作姿态,用山水来待价而沽、待明主上钩,如唐代有仕途之心者,往往大张旗鼓地“隐居”于京城长安附近的终南山,自古又称“终南捷径”。而在徽州、在黄山,无所谓山河之远近、庙堂之高,徽州学子们总有着最朴素也最真挚的求学之心。这样的风俗、这样的观念,形成了独树一帜的徽州儒学,让黄山成为“东南邹鲁”、“程朱阙里”。无论举手投足,但凡衣食住行,这样的儒学渗透在黄山的每个细节。在历史上,贾与儒密切联结,成为徽州商帮的一大特色。徽商行商亦不废诵读,全民重文,世族繁衍,名流代出。在老街上空,从孩童开始看守的纸张铺,到推至白首都不到头的石磨豆腐,再到马头墙上浅浅的月影人像,直至夜色中金桂已然花香自来。在别处,不住地为徽州沉醉、惊喜和期待;在黄山,又把感动和岁月化成梦境,留在山河。我以为我从黄山跌落,亦幻亦真,实则恐怕是为黄山倾倒。这一路从九霄到凡尘,这一路从神话传说到人间烟火。黄山,用美景激荡胸怀,用人情抚慰过客。我从黄山跌落,徒留温暖魂魄。责任编辑:

本文来自投稿,不代表长河网立场,转载请注明出处: http://www.changhe99.com/a/mEroERbpdO.html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