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很美的现代爱情诗【书情】《中国新诗史略》

2018年9月新书《中国新诗史略》 谢冕 著,刘福春 插图,北大培文出品,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 *文章版权所有。转载务请注明来自“阅读培文”微信(ID:pkupenwin) 编辑推荐 诗歌界巨擘献给中国新诗的一部 极具可读性的百年诗
原标题:【书情】《中国新诗史略》2018年9月新书《中国新诗史略》谢冕著,刘福春插图,北大培文出品,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文章版权所有。转载务请注明来自“阅读培文”微信(ID:pkupenwin)编辑推荐诗歌界巨擘献给中国新诗的一部极具可读性的百年诗歌史内容简介谢冕作为中国新诗的倡导者、观察者、参与者一直站在当代诗歌评论前沿,关注诗歌的健康发展。本书共分为八章,结合历史与创作,描绘了中国新诗从1891年到2010年的发展历程,梳理了中国诗歌百年发展的脉络,厘清了诗歌在中国文学格局中的重要地位。本书为谢冕老师重要代表作品。作者简介谢冕,1932年生于福州,文艺评论家、诗人、作家。现任北京大学中国诗歌研究院院长、北京大学中国新诗研究所所长。北京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北京作家协会名誉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名誉委员,并兼任诗歌理论刊物《诗探索》及《新诗评论》主编。著有《湖岸诗评》《共和国的星光》《文学的绿色革命》《论二十世纪中国文学》《世纪留言》《永远的校园》《流向远方的水》《红楼钟声燕园柳》等。简要目录绪论前进的和建设的——中国新诗一百年(1916―2016)第一章昨夜星辰——中国新诗(1891―1915)第二章凤凰涅槃——中国新诗(1916―1926)第三章风从远方来——中国新诗(1927―1936)第四章我爱这土地——中国新诗(1937―1948)第五章为了一个梦想——中国新诗(1949―1959)第六章动乱年代——中国新诗(1960―1975)第七章一个世纪的背影——中国新诗(1976―2000)第八章生活永远始于今天——中国新诗(2001―2010)结语回望百年——论中国新诗的历史经验后记(一)谢冕后记(二)刘福春内文选读/后记(一)谢冕这本书我断续写了十多年,这是我的“业余写作”。我是一个不务正业的人。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按理说,做新诗研究应该是我的“正事儿”,但我的时间被无情地“肢解”了,我不得不把有限的时间和精力花在一些无谓的活动上,开一些可参加也可不参加的会,写一些可写也可不写的文字。我是一个重感情的人,看重的是友情,又贪玩,挡不住诱惑,顾此失彼,分身乏术!其实,写这样的一本书,即写一本类似于中国新诗史的书,是我的夙愿,但我没有完整的时间能平静地坐下来,专心致志地做。到头来,我终究只能是一个不务正业的人。我读了一辈子的诗,写了不算少的关于诗的文字,也积累了不少资料,但我却不能如愿。我于心不甘。我只能改变方略,把原本完整的工作拆散了做。我按照自己的思路,把要写的文字随着当时的境遇一篇一篇地、不紧不慢地写。这样做,既不耽误当时应当参与的,也就顺手把“正事儿”捎带着做了,效果不错。十几年下来,前前后后、东鳞西爪,居然把应当写的串着成了整篇的书了。记得多年以前,牛汉先生曾不止一次建议,由我来写一部属于我自己的中国新诗史。他的这个建议提了不止一次,甚至也向我的亲人提过。我知道他对我的信任和期望,但我始终没法摈除缠身的一切杂务来做这一件事。我十分敬重牛汉先生,为他坚强的生命,为他刚正的人格,更为他被苦难浸泡过、展现了宁折不弯精神的钢铸铁打的诗歌。牛汉先生是师长般的前辈诗人。20世纪80年代以还,我有幸跟随先生参加诗歌活动,耳濡目染,获益良多。先生对我期望勉励有加,而他交代我做的“作业”却迟迟没能交稿,令我始终愧对先生。现在书稿完成,算是我敬献于他的一瓣心香。前面讲了,做这件事是我的夙愿,但直接诱发我并激起我持久的热情的,却是高秀芹。高秀芹主持北大培文,办教育,也做出版。她先后出版了范伯群先生的《插图本中国通俗文学史》和吴福辉先生的《插图本中国现代文学史》。她鼓励我也写一本《插图本中国新诗史》。我答应了,积十数年的功夫,终于有了今天这个初步成型的书稿。我自信写作态度是认真的,立论也力求客观公允,落笔不敢妄言。只是写作不求规范,总求别有新意,按照学院成规,可能不够谨严,随意而略显散漫。这是一个插图本,刘福春答应做插图。他也忙。他“害怕”我的完成,因为,我的完成意味着他的未完成,他有压力。这是我和他合作的书。他掌握许多图片材料,没有他的加入,我一人是无法完成这一工作的。现在球先踢给福春,然后再踢给秀芹,等他们接了球,我们这部难产的书就要呱呱坠地了!那时,北京天空的雾霾,也许也要散去。此刻,我的心情宛若一片晴空。2016年12月7日注定是一个值得记住的日子,高秀芹邀我和刘福春并培文周彬、于海冰、张丽娉等人,决定于2017年2月将全部图文汇齐,同年正式出版。除了这一本,另有规模更大的《中国新诗图文史》也将正式启动。这两本书,算是我们几个人献给中国新诗百年纪念的一束鲜花。聚会当日,我建议把书名定为“史略”,以显得低调些。此议得到大家认同。周彬反应快,说:“也好,鲁迅不就是‘史略’吗?”我又有些不安了。谢冕2017年2月20日于北京大学中文系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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