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的生命不卑微阅读题答案【爱作家】杨中华:“卑微的生命,也有伟大的灵魂”(3)

杨中华,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 搜百度,完全没有任何相关的资料。只好打电话找杨中华索要,希望尽可能多地掌握他的所有信息。有没有评论,有没有采访,都没有。杨中华略带羞涩的回复,反而激起我的兴趣。 《中国作家 | 文学》对话 杨中华 + △
原标题:【爱作家】杨中华:“卑微的生命,也有伟大的灵魂”(3)杨中华,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搜百度,完全没有任何相关的资料。只好打电话找杨中华索要,希望尽可能多地掌握他的所有信息。有没有评论,有没有采访,都没有。杨中华略带羞涩的回复,反而激起我的兴趣。《中国作家|文学》对话杨中华+△插图来源:behance网站Q问:《黑毛衣》的叙述很平静,如小说女主人公小苏的性格。你笔下的女性人物,性格、命运各个不同,感觉你非常擅于刻画女性心理和人物形象。你觉得呢?杨中华:作为男人,我对异性的注目远远超过同性。我觉得无论在什么时期,什么地方,女性所承受的生存压力和精神痛苦远远超过男人。历史上,很多坏事都是男人干的,大到祸国殃民,小到偷盗抢劫,女人则围着灶台犯愁今吃啥,撂下锅铲子又浆洗衣裳,穿针引线,没空掺和。至于有武则天老佛爷这样的强势女人,是因为老爷们太不争气。我理解贾宝玉的思想,但他只喜欢清清爽爽的女孩,厌恶成年女性,把成年女性说成“死鱼眼”。我尊重所有女性,但我不是泛爱主义者,我平视女性,既不像宝玉盲目崇拜女孩,也不像贾珍等糟践女性,我觉得大家在人格上是平等的。出于对女性的理解和同情,我刻画女性人物时付出的心血更多,但也没您说的那么好。Q问:在小说《黑毛衣》中有何特殊的意象?杨中华:《黑毛衣》和《大悲咒》的写作,相差不过两个月,秦英亮说这两篇有异曲同工之妙,算是姊妹篇。我听了一愣,可不嘛,这两篇都是涉及大庆被忽略被轻视的群体,即非油田职工的生活和精神状态。大庆,能源工业城市,高度集中的国有体制,效益好,待遇好,福利好,在经济欠发达的东北地区,油田职工风光一时,令人艳羡。因为户籍限制,很多周边优秀的女孩为了来大庆落户,宁可自降身价,嫁给苦力一般的钻井工作业工,甚至身有残疾的也不在乎。杨熙宁,小苏都是写照。《黑毛衣》,最初源于对电影录音剪辑的怀念。小时候,广播里总播放电影录音剪辑,尤其上海电影译制厂译制的世界名著电影系列,没有画面,只有背景音乐,一男一女的对白,却那么引人入胜,意境深幽。所以,才有小苏姑娘织毛衣时听电影录音剪辑的桥段。虽然那时候我还小,但知道处朋友时,姑娘总要给心仪的男子织件毛衣或围脖,当作信物。我就想,一个不管怎样不堪的姑娘,织毛衣时,一针一线,都是怀着憧憬,在编织一个美丽的梦。然而,春梦苦短,好梦易逝,梦破了,多伤心?像小苏,每织一件毛衣,编织一个梦,都带着美好的憧憬;亲手拆一件毛衣,都在亲手埋葬自己梦。一个人的心,要承受怎样的摧残?Q问:小苏从桌上往下一跳,跳的结果如何?似乎疯女人抱着的死婴就是小苏腹中的婴儿。是这样吗?如果是的话,好像这个细节处理方面,逻辑不是很严密?杨中华:这篇小说最令我动容的,就是小苏那一跳的悲痛和悲壮。女子怀孕,民间叫“有喜”,是孕育一个美好希望。小苏那一跳,扼杀的不仅是自己的孩子,同时扼杀掉对人间的希望。是什么令她这么残忍和绝望?要承受怎样的纠葛和摧残?读者都比我聪明,有前面的铺垫,自然明白疯女人所抱的,正是小苏流产的孩子,若是挑明,我觉得空间也小了。Q问:《当时的月亮》中,苏绣也以为丈夫杨纵与好友章楠楠有私情,故事最后没有挑明,却亮出了苏绣的化验单。我们可以理解为无论杨纵是否出轨,与谁出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爱了。面对曾经海誓山盟如今却了无感情的丈夫,面对小心翼翼深爱着自己的同学秦楼,苏绣放不下和杨纵的感情,想要报复他,却迈不出去,始终和秦楼保持若即若离的“君子之交”。这篇小说深刻地描写了人到中年的感情变故和纠结。小说结尾意味深长,苏绣显然还爱着杨纵,可是未来是什么,却没有答案。能谈谈这部小说的来处吗?杨中华:《当时的月亮》写于2009年,灵感源于听同事讲她情感上的困惑和纠葛,和看《花样年华》的感触。当时主要是做一个有关文字风格的尝试和试验,希望更加白话,力求简洁、生动、传神。然而现在看来,做得有点过了。这篇小说故事性不是很强,主要精力放在文字和细节上了,写完后给苦瓜看,他不置可否,我就觉得写得不行,没有信心投稿,一直压着。不过我同事看了,连说好,像在写她。其实,我觉得不光她,很多人都能在里面找到自己的影子,因为集中了我对身边的种种观察。Q问:你的小说留给读者足够的想象空间,包袱似抖未抖,每一篇读完,都让人掩卷长叹。善于留白,是有意的吗?杨中华:包袱的抖和不抖,主要取决于意境的需要。我的小说,除了人物,最看中的就是意境了。我的审美意趣,主要受传统文化,尤其古典诗词的影响。陈世骧先生在给张爱玲的信里曾说过,大意是“中国文学的好,好在诗词上”的话。又因早年我是看金庸起家的,而金庸特别注重情景交融的意境描写,这一点深深影响了我。王国维在《人间词话》里,将意境分为有我之境,与无我之境,而我又较中意后者多一点。在意境描写上,我主要取法于古典诗词,所以才有了您提到的“留白”之说。△插图来源:behance网站·未完待续·原文刊于《中国作家》文学版2017年第12期与中国文学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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