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终究还是错过了这一生,我们错过了多少次的围炉?

年夜饭,小时候每一年看似差别不大,长大了,才知道团圆围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原来推磨米汁的长工老了,退休了;原本蒸萝卜糕的外婆病了,蒸不了;原来家传的卤猪脚,渐渐因为食材添加剂,变味了。 后来家人几年走一个,原本挤得满桌的筷子越来越稀疏。
原标题:这一生,我们错过了多少次的围炉?年夜饭,小时候每一年看似差别不大,长大了,才知道团圆围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原来推磨米汁的长工老了,退休了;原本蒸萝卜糕的外婆病了,蒸不了;原来家传的卤猪脚,渐渐因为食材添加剂,变味了。后来家人几年走一个,原本挤得满桌的筷子越来越稀疏。过年除旧布新的习惯,也省下许多细节;至于新年穿新衣,随着衣裳太多,新不新也无所谓了。然后我们都到大饭店去吃制式年夜饭,或是干脆全家出国旅游,留在家里的也叫饭店年菜,微波炉加热,不下厨了。后来的我们,好好吃饭,都难。自去年起,我突然间明白年夜饭是要和家人团聚的,不是供我趁机到各地玩耍的。是预感吗?去年第一回狗围炉,那时“孩子”虽然陆续走了几个,家丁还算旺盛,加上Nicokidwoman“回娘家”,好不热闹。去年,南禅寺虽然已经生病两年多,但尚未走到致命肾衰竭;馒头一双眼睛已看不到,但还没有全瞎。围炉时,馒头几回爬到桌上,毫无教养。而小甜点看了着急,怕馒头吃光所有食物,乱动一通,刚巧遇到了一个买椅子只管美观不在乎实用的“妈妈”,立即摔倒在地上,还好没有受伤。成吉思汗大汗亲征,他才不屑爬到桌上,也没什么好着急,就仰天长啸“叫骂”粗话:我的饭?我的肉?拿下!当时的场景,如今仍历历在目。今年小甜点走了,成吉思汗跟着走了,南禅寺除夕象征性回家一下,接着下午五点便回医院静脉注射治疗。她的围炉菜是点滴配牛肉泥、台湾鲷鱼、鸡肉泥。与平日不同,她今天的牛肉泥和打的是上等日本青森苹果。我没有遗憾,只特别觉得珍惜。珍惜去年那一刻,更珍惜今天南禅寺短暂的回家。我心里非常明白,这是她最后一次参加围炉,也是她可以陪伴我的最后一次。我不必哭泣,我充满了感激。感谢台大动物医院,尤其苏壁伶教授。今年围炉当然冷清些,成员还少了Nicokid-woman,她的“妈妈”怕我们因为南禅寺太忙,没有让她回家。至于新加入的忽忽集团,两个傻孩子,还搞不清楚餐桌上是什么状况,椅子这样高,坐这里代表罚站吗?还是赏赐?精明伶琍的忽必烈(忽忽集团一员),一直往后靠;一头怪毛的忽冷忽热(忽忽集团另一员),名副其实,既闻到浓浓香味,又搞不清楚这和他有什么关系?至于那位高大傻的史特劳斯,则滴了满桌口水。馒头,看不见,也上不了桌。小吃美食之后,终于晚上6:30准时开放全餐。那一刻,大伙一字排开,我们家突然成了“和谐号”,大伙埋头苦干,再也没有打扰彼此。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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