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星特立独行的猫简介独立不是空洞的框架,独立是特立独行|单读

近些年来,越来越多的独立杂志如雨后春笋般诞生、发展。在“纸媒已死”都被视作落伍的谈资时,为什么更多的创作者愿意回归到费时费力、效益甚微的“传统”制作。 单读实习生菜文和 3 位独立出版物的主编聊了聊,可能会更让你了解独立出版这回事儿。
原标题:独立不是空洞的框架,独立是特立独行|单读近些年来,越来越多的独立杂志如雨后春笋般诞生、发展。在“纸媒已死”都被视作落伍的谈资时,为什么更多的创作者愿意回归到费时费力、效益甚微的“传统”制作。单读实习生菜文和3位独立出版物的主编聊了聊,可能会更让你了解独立出版这回事儿。《盐巴Salt》独立不是空洞的框架,是内容的特立独行《盐巴》是我从一摞独立杂志中挑出的第一本,它的主编松饼也是我采访的第一个人。不同于大多数杂志的制作,《盐巴》有很多“一”。从选题、采访、编辑、设计直到发行,都是主编松饼一个人完成的,而杂志围绕的话题也只有一个——手工织物。当我问及最初做独立杂志的缘由时,松饼噗地一声笑了:“好大的问题。”从10年前在品牌杂志工作时起,松饼就迷恋于杂志的制作过程,她在参与的过程中得以跟人打交道,从而认识到杂志里的世界是广阔的。当时很喜欢日本和台湾的生活类杂志的她,也下定决心想做一本同样的杂志。从2011年的创刊号,《盐巴》一做就做了六期,但不是每一期都受到了创造者同等的对待。松饼坦言,在第六期完成之际,考虑到它们并没有表达出她当下的思考,她对之前几期是抵触的。后来她想开了,因为每期杂志都见证了她的心路历程,一步步地塑造出现在的自己。比如仔细观察的话,可以从前两期看出自己变化的痕迹——更贴近土地,以及手作。《盐巴》第六期的主题是“织物复兴”,是围绕着缂丝、夏布等传统布料讲的六个故事。据松饼所述,这一期的《盐巴》关乎“人”的因素更多一些,她试图避免百科式的姿态,不仅在故事中记录手作人更为细腻的情感,还让文字如人一般拥有鲜活的个性。独立杂志何以“独立”?松饼认为:“独立不该是空洞的框架,为了出版而出版的动机值得质疑。独立体现在内容的特立独行,以及作品的持续性。”《水象BeWaterJournal》数字媒体固然即时,但速度和流失是成正比的爱米创刊的《水象》是出于她“一辈子想做的事情”。从小,爱米就喜欢购买、收藏各种各样的杂志。2007年,她曾与朋友一起创办发行了视觉类杂志《Too》,后又在《城市画报》担任驻京的记者和编辑。因为早期丰富的杂志经验,爱米一直很明确自己在寻找着什么。除了织物以外,《水象》涉及了不同人物的不同领域,涵盖了茶、器具、设计和当代艺术等等元素。而这所有的形式都发自和通往同一个价值观——创意生活。谈及当今的阅读习惯,爱米认为:“在整个中国处于一个全民急躁的阅读状态下,精神世界变得尤其重要。资本催促着我们向外看,但内心何能适应?向内看,我们才能觉醒。就像一片涟漪,起初是个人的觉醒,最后才是整个世界的觉醒。”而对爱米而言,激起涟漪的石头是独立杂志。以网站杂志形象面向公众的《水象》最终以纸质的形式出版,是爱米对传统的又一次致敬。《水象》的文字值得斟酌,看得出来是编者花时间打磨而成的。谈到内容的创作,爱米说:“谨慎地做内容和传统的操作会给她的创作过程带来一种仪式感。何况,编辑未尝不是匠人?数字媒体固然即时,但它的速度和流失是成正比的,就像泼了一盆水出去,一去则不复返。算法会让我们更被动地接受不必要的干扰,比如在电脑阅读时突然弹出的一条最近浏览过的淘宝商品信息。”独立杂志在爱米看来是小众、个人的行为,因此它更可以保持纯粹。个体可以更敏感地感知趋势,做出反应,从而推动改变,启发读者。就像《水象》的英文名《BeWater》,若水一般变化,渗入万物。《八家BāJiā》艺术家应该更广泛地去和社会发生关系张桂才(ZandieBrockett)是一位中美混血的当代艺术策展,也是《八家》的主编。和专注于一个领域或多个领域的出版物不同,《八家》是纯粹意义上的混合读物,它不只是一本书,一本杂志,或特定爱好者的必买刊物,它兼具文学性和视觉性,将内容以印刷品的形式呈现给大众。虽然每一期都有固定的主题,但它不仅局限于该主题的线性叙述范围,而是以理论、评论、采访、小说、诗歌、绘画、图谱、拼贴等多个形式呈现,以期给读者提供舒适的阅读体验。它的撰稿人来自中国本土或其他国家,以中英文两种语言呈现着《八家》对这个世界的关注和思考。新一期的《八家》汇聚了数十位艺术家,以他们的声音探索并记录了社会空间的现有秩序及其可能性。他们在《八家》中展开探讨了社会中的种种问题,例如如何培养“社会敏感性”?自下而上形成的社会空间被迫重构的后果是什么?文字功底所带来的语言权利问题如何解决?艺术干预能帮助人们在维持集体系统下保持自我意识吗?而最可贵的地方在于他们同样尝试提出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法。他们不仅停留在对现有数据上的分析,而是直接介入社会,甚至进入工厂与民工进行共同实验。张桂才说:“艺术家们不应该把自己圈起来,而应该更广泛地去和社会发生关系。”这也是她花一年半的时间做出《八家》的原意吧。水果店Fruityshop做这事能收回本儿吧,不图赚钱水果店不是卖水果的,是一个位于北京胡同区的地下酒吧。准确地讲,是一个可以聊天、看(办)展、听(做)演出、观影、顺便喝酒的开放空间。提到它的原因是水果店里有一个房间,也是独立出版物的世界。以个人名义出版的画册、摄影集、杂志、唱片在这个房间里比比皆是。我跟老板小翟约好,在天还没黑的时候聊一下独立出版。来店以后我直奔进那个小屋,听说这里有一本叫《展销场》的书,里面涵盖了各种独立杂志的信息。老板小翟和负责出版物的曹迪在我周围坐下,我们就国内独立出版的现状进行了一段简单的对话。曹迪:“我们这儿的杂志分三类卖,一类是我们自己收集的,一类是别人放在我们这儿卖的,还有一类是来这儿演出的人自己放的作品。平时我们把这些杂志就放在这儿摆着,有时也会去参加书展。”小翟:“近些年独立出版才开始崭露头角,零六年的时候朋友给我了个他自己做的册子,现在拿出来看,跟独立出版物一个样子。以前印出来最多身边的人分着看看,现在有人愿意买了,也有途径卖了,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做了。”曹迪对此很是同意:“主要以前没这个概念,自己做出来的东西也没什么效应和影响。现在有想法就能实现,年轻人想表达什么都可以做出来,百花齐放嘛。”有意无意间,百花齐放这个词在我的脑海中回转起来。理论上讲,独立出版可以让每个个体的作品都有机会让其他人看到,它在传播途径上开拓了一种可能性,一种全民创作的可能性。纸媒自由化又能对作品的表现方式有怎样广义的改变?想到这儿,我还是没能免俗地问了一个问题。“赚钱吗?”“能收回本儿吧,不图赚钱。”编辑丨是鸭内文图片来自受访者提供▼▼特立独行。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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