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米尔公路穿越帕米尔公路(下):再见!暴躁的警察

新的旅程开始了,我改变了路线,被警察护送到吉尔吉斯斯坦边境。我没有去瓦罕山谷,尽管我本可以去的。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想要去阿富汗,看看那里的人,他们的村庄和农民。经历了恐惧后,沿河骑行,看着在阿富汗境内的孩子们在的河边踢球,欢笑着,遗忘了军队
原标题:穿越帕米尔公路(下):再见!暴躁的警察新的旅程开始了,我改变了路线,被警察护送到吉尔吉斯斯坦边境。我没有去瓦罕山谷,尽管我本可以去的。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想要去阿富汗,看看那里的人,他们的村庄和农民。经历了恐惧后,沿河骑行,看着在阿富汗境内的孩子们在的河边踢球,欢笑着,遗忘了军队曾经的罪行。宗教信仰终将指引他们犯罪。对警察不予理会,已经习惯了他们那种眼光。我们继续沿着路线走,经过了一段时间后,这名陪同也成了我们这群人里的一员,和大家一起说笑,一起吃东西。他只是一个穿着平民装坐在私家车里的男孩。塔吉克官方是允许骑自行车通过这片地区的,但是必须由人陪同。这无疑是这次旅途最好的部分,从木尔加布河,到3900米海拔的卡拉库里湖(世界上海拔第二高的湖),再到达萨里塔什。穿过这一段,中国边境就在路的右边。亚洲巨人的领地,和这些前苏联共和国国家被一个没有尽头的篱巴相隔。从这里开始,旅途接近尾声。从萨里塔什到边境共72km的路程,这条路非常美,可惜因为下雨没办法拍到更多漂亮的照片。从这里一旦过了边境,再也见不到像塔吉克或吉尔吉斯警察一样态度温和的警察了。“David先生,欢迎来到我们的国家。”吉尔吉斯的警察会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跟我打招呼。但是在中国,这些警察只坐在椅子上冷笑,还边吐痰,我还离他们还有5米远,就告诉我站在那儿别动,等着。我在那里等了一个小时,在这之前我已经等了2个小时才进来。后来在我拒绝付400块人民币坐他们的黑出租车后,他们让我上了一辆汽车带我去护照检查处。在这里他们要检查我所有的东西。我所有的包都被翻了个遍,他们粗鲁的将我的食物拿走。有一些坚果,一个苹果,还有我从萨里塔什带的饼干。他们还问我要手机密码,检查我手机里的东西。这个时候你无法试图要回你的手机,甚至不能看它,问都别想问。又等了2个小时后,我和另外两个俄罗斯人平摊了400块的车费出发了,从边检处开146km才能到护照盖章的地方。已经是晚上11点,这个中国官员才随便从我的护照里找了个空白页盖上了戳。我用西班牙语骂了他,他完全理解自己的错误,向我道歉。我事先已经要求他在护照上已经用过的页面印章。他们从不旅行,也许从不离开他们的家乡,他们不能理解我们这种从没有停止过旅行的人,护照上的32页纸是多么的不够用。从这里到喀什格尔有数不清的警察检察,有一些仅仅相隔一公里。像是中了某种彩票,却要等到我在喀什格尔做足休息和补给后才给我兑奖。我把我做饭的用具,我的锅,我的取暖器寄回了在上海的家里。我剪了头发,花了一天时间步行去看这个城市。在这里给自己准备了一些新的补给,为第二趟旅程做好准备。一开始走在街上有种明显的不安全感。但这种不安全感不是来自于这里的人,而是来自于这些可怕的警察。他们时常检查你的护照,相机。他们每个人都配有枪和警棍,有一次我甚至看到一个警察带着中世纪的长矛,像一个没有装甲和贵族血统的骑士。这些士兵毕生受尽政府的压迫,冒着生命危险,换取一碗饱食,一张冰冷的床铺,和一套不合身的制服,去控制这些同样受尽压迫的人民,一个暴躁的民族。第二天我沿着S311上的一条路线走,先骑往东边,接着向北到阿克苏。在今天第20个检查点我倒大霉了。我停下来要喝水的时候一个警察走过来要检查我的护照。我知道在多数情况下他们甚至都不怎么认识他们的母语,更别说读懂一个外国护照。他们不看护照上的名子,而是拍下了2016年的过期签证。我还是决定不要拆穿他们,让他们沉浸在完成任务的喜悦和满足里,让他们在这个挺着大肚子,穿着加大尺码制服的上级面前,可以做足这种虚伪的表面文章。距离喀什格尔还有51km,他们跟我说我不能再继续骑了,因为路况很糟糕。我反对了他们,因为别的汽车照样在正常通行。指出别人的这种错误,是在指控他说谎,尽管说谎的人并没有意识到。他们还跟我说接下来的300km内都没有可以接待外国人的酒店,所以我不能继续往下骑,我必须要返回喀什格尔,然后坐巴士去阿克苏。僵持了一个小时后我离开了,留下他们递给我的一瓶水在桌子上,也没有跟他们说再见。填饱肚子会更有助于思考吧,我在一个西瓜摊旁边停了下来,有四个男孩在这里喝啤酒。这大概是唯一一个我能有机会和这些担惊受怕的人们接触的场合。几天前有一次我在路边买水,我在那里坐着,然后有警察过来检查我的护照,一个小孩在旁边用手机对着我拍照,然后这个警察揍了他一拳,并且没收了他的手机。这些不幸的,卑屈的人民。我在水果摊旁边站着,他们借着酒精壮胆,欢迎我加入他们。然后他们买了个西瓜,把它切开让大家随便吃。有一个人邀请我去他家里睡觉,但他马上又否决了这个想法,他说警察不允许他们对一个就在眼皮底下的外国人表现得热情友好,很无力。后来他们请我一起研磨一种大麻叶和锯木屑的混合物,他们用报纸卷着抽。我离开的时候有辆白色的汽车在我后面慢慢地跟着。我停下来想去上厕所,他们也停下来。他们是警察。我走近跟他们说我在去喀什格尔的路上,我不想惹麻烦,他们用莫名奇妙的吐哝声回答我,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我停下来去喝水,忍着不去拍照。我真的很想拍一些照片,但是拍照的动作可能会给我带来麻烦,我有可能会被没收相机的存储卡。隔天早晨我去了G314,却被阻止骑自行车。然后我被带到了汽车站,可是汽车站亳无理由的关门了。然后,当下我决定,飞回家,结束旅程。这里的政府警察,他们知道我的信息,我的名子和地址,我的电话,还极有可能利用我的中国签证闹一些幺蛾子。在一个不受大家欢迎的地方,感觉并不好受。出走的人终将归家,我终于要回家啦!这是旅途的最后几个小时,我希望不再出差错。我打包好我的自行车,在心里默默地向喀什格尔的人们说着再见,然后决定用剩下的时间看完这本陪伴了我整个旅途的书:《上帝的笔误》,作者是西班牙作家卢卡·德戴纳,1980年西班牙的最畅销书。它讲述了一个人被送进精神病院的故事,他的精神错乱,他的偏执的迷恋,极度的智慧,和明显正常的表现。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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