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世界大具现瑰丽壮阔的梦境世界丨古老文化背景的人如何理解梦境?

作者/斯坦利·克里普纳 校对/蒋颖 编辑/佳黛 图片/花瓣网 话说大家都知道嘛?我们请来了一位世界级的心理学大师斯坦利·克里普纳教授为大家开设三天的释梦工作坊,帮助大家深入探索自己的梦境及潜意识,同时能掌握释梦的技术(想要了解课程内容,
原标题:瑰丽壮阔的梦境世界丨古老文化背景的人如何理解梦境?作者/斯坦利·克里普纳校对/蒋颖编辑/佳黛图片/花瓣网话说大家都知道嘛?我们请来了一位世界级的心理学大师斯坦利·克里普纳教授为大家开设三天的释梦工作坊,帮助大家深入探索自己的梦境及潜意识,同时能掌握释梦的技术(想要了解课程内容,翻到文章最后就有啦)。本文是来自斯坦利教授,梦在很多文化中都有着不同的见解,来看看拓展一下自己的知识面~我度过青春时期的威斯康星州农场位于一条名为黑鹰小径的印第安人小路附近。1832年,亨利·阿特金森将军的部队袭击了黑鹰酋长派来讨论和平解决分歧的印第安人特使。由此产生的冲突肆虐了五个月,被称为黑鹰战争。高贵的苏克族领导人在巴特斧河战役中被击败。阿特金森将军继续惩罚支持黑鹰事业的部落。父亲开垦那片土地之后,我花了很多时间寻找印第安人的箭头。我找到了一些,并对美洲原住民产生了兴趣。特别是几百年前曾在这片土地上生活的波塔瓦托米(Pottawatomie)部落。1950年,我毕业于阿特金森堡高中,后来就读于威斯康星大学和西北大学。每当我有机会,我就会继续阅读关于美洲原住民的历史和神话。我从高中时代就开始记录梦日记,1958年9月18日晚上,当时正忙于研究生课程,我梦见自己回到了威斯康星州,在莱普利湖附近露营,这里是我们农场附近的一个热门度假胜地。然而,梦中的时间在欧洲人到达该地区之前:梦里有茂密的树林和野生动物,还有一位美国原住民,他在给一块皮革上色,上面有一个很棒设计图案。设计图案描绘了鹿、美洲狮和蛇,所有这些都在森林里共同生活。他招手让我仔细看看这幅画,然后我醒了。在我的课外阅读中,我曾经遇到过“萨满”这个词,这些被部落指定的实践者从他们的梦和灵视中获取信息,然后与部落成员分享这些知识。我确信我梦中的角色是一个萨满,我希望有一天我会见到一个真的萨满。然而我要一直等到1967年,我在纽约布鲁克林迈蒙尼德医疗中心担任梦境实验室主任期间,才会在一次会议上遇到了“祖母”特威拉·赫德·尼奇。“祖母”尼奇的祖父摩西·肖恩格是塞内卡部落最伟大的巫医,并且是可以追溯到易洛魁联盟(编者注:使用易洛魁语言的北美原住民部族联盟)时期的灵性传统的守护者,该联盟也包括莫霍克人、奥奈达人、奥农达加人、塞内卡人和卡尤加人(Mohawks,Oneidas,Onondagas,Cayugas和Tuscaroras)。因为尼奇和我都是会议的发言人,我得以和她交流,了解塞内卡巫医进行治疗仪式时使用的作为盟友的“力量物体”和“力量动物”。我怀疑我梦中的美洲原住民的那幅设计画布上有我自己的“力量动物”。与此同时,我意识到做梦者倾向于根据他们自己已有的信念(Morewedge&Norton,2009)或我和大卫·范斯坦(DavidFeinstein,译注:美国临床心理学家)(2008)所指的“个人神话”来解释他们的梦。当梦被赋予了意义,即透过一个人的宗教信仰、世俗欲望和世界观形成对梦的解释。从天上坠落的梦可以被解释为屈服于性欲,或在商业冒险中失败,或者作为不要订机票的警告。有证据表明,梦因为其戏剧性和对动机解释的开放性可能会比清醒时的想法对行为产生更大的影响,(Morewedge&Norton,2009)。多年来,我已经看到我的梦经常反映出自己“对教条的顺从”,我渴望在符合我个人神话的意象中做梦。遇到三个巴西萨满祭司从那以后,我见过了来自世界六大洲(有人类居住)的几十位萨满,其中许多是在关注跨文化治疗实践或环保活动的会议上。1992年5月,我受邀在巴西首都巴西利亚的生态会议上发表萨满教的演讲。来自萨万特(Xavante)部落的萨满保罗·萨万特以户外仪式开始了这一天。令我惊讶的是,那天下午他出现在我的演讲中。在我描述了萨满教实践与环境保护之间的联系之后,我停下来,把剩下的时间留给问题和评论。保罗是第一个举手的人。我有点惶恐地叫他,他用流利的葡萄牙语说:“我希望你们所有人都在听博士讲话。他刚才告诉你的关于萨满的事情绝对准确。“这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赞美之一。巴西中部马托格罗索高原的萨万特印第安人生活在一片多样化的生态系统中,与美洲虎、美洲狮、食蚁兽、白蚁、鹦鹉和其他各种野生动物共享土地。他们的土地受到了农业开垦不断推进的威胁,威胁还有在他们维持生命的河流上建造水坝。然而,在面对军事,农业企业,传教士和自耕农入侵时,萨万特人一直试图保持他们的传统生活方式。萨万特人被称为凶猛的战士和优秀的猎人,他们也擅长捕鱼和土地管理。梦的世界是萨万特人生活的基本要素,因为梦使他们能够与祖先保持联系。当萨万特的老年人梦见“不朽者”时,他们与整个村庄分享他们的梦,老年人扮演祖先的角色,准备重现梦的情景。这些梦的仪式有助于使现在与过去保持一致,提供文化连续性。在其他场合,部落成员将会用唱歌和跳舞表演彼此的梦,从而在部落成员之间形成一种信任感(Graham,1995)。在1992年的同一次会议上,我遇到了另一名巴西萨满彼得·亚诺马米。他与保罗·萨万特一起主持了闭幕仪式中的一场,之前他发表了关于濒临灭绝的物种(包括巴西的土著人民)的慷慨激昂的演讲。雅诺马米人(Yanomami)住在亚马逊州和延伸到委内瑞拉的周边地区。20世纪80年代大约4万名定居者和金矿工人侵占他们的土地,导致成千上万的雅诺马米人失去生命,因为他们没有抵御西方疾病的抗体。雅诺马米人非常保护自己的环境,彼得·雅诺马米告诉我,他的祖先掩埋他们的垃圾,而不是燃烧它。他们担心后一种做法会在天空中划出一道洞,而太阳的直射会伤害人类和其他生命形式。雅诺马米相信他们可以在梦中前往天堂或及“地下世界”。巴西东南部的拉瓜尼印第安人也有着令人尊敬的梦的传统。部落传说认为,在原始时代,土著人民将自己分为三种,太阳的人民,月亮的人民和梦的人民。萨万特和拉瓜尼是后者的成员。一些族群举办梦境社交圈,或早上的梦境分享会。通常,通过分享梦境指导村庄的日常生活,梦并不一定是巫医或萨满的梦。事实上,一个孩子的梦可能表明一个族群的新方向(Jecupé,1998)。2004年4月,我参加库里提巴的一次会议时,我遇到了阿提瓜拉尼(AtyGuaraní)部落的一位萨满——乔瓦·瓜拉尼(JoãoGuaraní)。他邀请我们几个人去寺庙参加一个漫长的仪式。他庄严的女助手唱着传统歌曲,休息时各种各样的改变意识的物质——三种吸混合烟和三种饮料穿了一圈。我本以为会产生幻觉或体验强烈的视觉形象。与我的期待相反,这些物质的作用让思想极度清晰,而且持续数天。我真希望得到那些混合物的配方!到让我们每个人说结束语的时候。我尽力用我掌握的葡萄牙语说,我希望阿提瓜拉尼能成功抗击对自己土地的侵犯,这场战斗已经造成邻近部落的一些年轻人——马托格罗索州的瓜拉尼-卡瓦瓦族人,为了抗议而自尽。我敦促他们去咨询他们的梦,提醒这群人瓜拉尼是“梦中的人”的意思。乔瓦·瓜拉尼深受感动;他不知道我了解许多青年男女的生活中的自杀事件,还有瓜拉尼族对梦的重视。回到加利福尼亚后,有人告诉我卡卡·维拉·何古佩(KakáWeráJecupé)的作品,他是图皮瓜拉尼部落的成员,也是《千人之国》(1998)的作者。他讲述了萨满如何会说出发自内心的“美丽词汇”(neeng-porã)。梦很重要,因为它们是人类被剥去理性思想的时刻。做梦者处于一种精神状态,在那里整合的存在将出现,将他们与更深层的现实联系起来。例如,有些人可以将他们的梦引向距离数百英里的人;其他人可以预测会影响族群的积极和消极事件(Assunção&Jecupé,2006)。跨文化研究中的注意事项跨文化心理学家认为,心理的一般性不能基于在一种文化背景下进行的研究,而必须通过跨文化研究来证明。当这个研究应用于教育,咨询和心理治疗干预时,这一立场尤为重要;一种特定的方法可能在一个社会中成功,例如西方文化,但在另一个社会中不适用,例如非西方文化。另一方面,对比非西方文化背景下的干预措施可能会传递出信息,可巩固西方实践。“文化”是特定群体共享的生活方式;疗愈,教学和梦境等实践是过去和现在许多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我将几种原住民治疗传统的模型与对抗疗法的模型进行了比较,发现了相似之处和差异(Krippner,1995a)。我打算为梦境工作体系做同样的事情,我找到了乌尔曼和齐默尔曼(UllmanandZimmerman,1979)提出的八面模型,它比较了三个西方系统,即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卡尔·荣格和蒙塔古‧乌尔曼(MontagueUllman)。我在模型中添加了两个方面,并修改了其他几个方面,为跨文化比较提供了更好的基础(Krippner,1994;Krippner&Thompson,1996)。1993年,我在智利圣地亚哥的一次演讲中遇到了隆科·吉拉潘。他被当作萨满介绍给我,尽管他自己从来没这样说。当时,吉拉潘是阿劳卡尼亚(Araucanian)联邦的主席(编者注:生活在智利中南部和阿根廷西南部的原住民),并经营了一个展示阿劳卡尼亚文物的小博物馆。此外,他还写过几本关于阿劳卡尼亚传说的书(Kilapan,1974,1987)。在接受采访和随后的一封信中,吉拉潘告诉我,阿劳卡尼亚人(也称为马普切人,吉拉潘认为他们是阿劳卡尼亚人的祖先)将梦分为四类:来自无意识的梦(例如,愿望,记忆,符号),由外界刺激(例如,食物,酒精)产生的梦,心灵感应和灵视的梦以及预知梦。根据吉拉潘的说法,来自无意识的梦反映了对生活经历的记忆,尤其是那些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记忆。我们不是梦见一棵树,而是梦见它的树枝或花;人们可能会梦见在旅途中越过一条路的动物,而不是梦见整个旅程。过去经历中的元素可以成为象征;刻在树干上的缩写可能象征着爱情,而闪亮的刀子可能象征着恐怖。有时只会回忆与事件相关的情绪:快乐,尴尬,愿望,渴望,欺骗,痛苦。在这种类型的梦想中,记忆片段可能以随机顺序发生,没有逻辑。梦将它们全部缠绕在一起,将它们变成某种类型的故事。有时梦想是由外界刺激和异物引起的。如果睡觉的人听到很大的噪音,那么无意识的人会把它融入梦中,比如尖叫,奇怪的声音和地震的颤抖。有时难以消化的食物或过量的酒精,或做梦者从床上掉下来都可以唤起这种类型的梦。由此产生的梦可以揭示出这个人在清醒时遇到这类事时的行为方式。在一瞬间,做梦者的过去生活经历成为一个梦中的场景。根据吉拉潘的说法,在心灵感应和灵视梦中,这种非凡的能力在一个人睡着时比在白天有太多其他干扰时更容易操作。他告诉我,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几年的夫妇报告了这种梦,还有住在相隔很远但需要彼此沟通的人。在吉拉潘看来,死者的灵魂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与生者交流。数千年来,人们已经报道了预知梦。正如心灵感应和洞察力可以证明空间的渗透性一样,预知也可以证明时间的任意性。在一些梦中,做梦者声称要走进未来的大门。人们报告发出警告的预知梦,描述他们不应该旅行的地方或他们应该避免的人,这种情况并不罕见。据说也有梦可以预测积极事件。吉拉潘观察到,阿劳卡尼亚人及其祖先马普切人在以前更频繁地使用这些能力。(未完待续)版权声明:本文由若道翻译发布,欢迎转发,反对抄袭。友号转载请申请白名单。斯坦利·克里普纳(StanleyKrippner)塞布鲁克大学(SaybrookUniversity)的心理学教授,世界级的超个人心理学专家、潜意识专家、艺术治疗家;也是大名鼎鼎的梦学研究权威,获得国际梦研究协会终身成就奖。还曾获美国心理协会颁发的专业催眠师杰出贡献奖、国际心理学发展杰出贡献奖、资深贡献者奖等。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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