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中span是什么意思苏州首次发现明代清官袁可立诗稿真迹

苏州首次发现明代清官袁可立诗稿真迹 不久前,由苏州市文联、苏州大学博物馆、苏州市美协、苏州市书协等多家单位联合举办的“消息三千里”江南名仕尺牍展中,集中展示了60余通明代至清代的名人书信、手札精品,其中竟然有一件是明末重臣袁可立的”金笺诗稿
原标题:苏州首次发现明代清官袁可立诗稿真迹苏州首次发现明代清官袁可立诗稿真迹不久前,由苏州市文联、苏州大学博物馆、苏州市美协、苏州市书协等多家单位联合举办的“消息三千里”江南名仕尺牍展中,集中展示了60余通明代至清代的名人书信、手札精品,其中竟然有一件是明末重臣袁可立的”金笺诗稿“真迹,这一消息引起了藏家和明末史研究者的关注,因为在此之前虽然有袁可立在山东蓬莱阁上的书迹石刻,但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袁可立的手稿真迹出现。袁可立在明末是主战派将领,曾以计谋策反过努尔哈赤的姻婿刘爱塔(明清战争史上明朝收降清朝级别最高的将领),并收复了后金占领多年的辽南三卫,从根本上动摇了满清所谓不可攻破的“文治武功”神话历史,入清后袁可立遭受“文字狱”大肆封杀,片纸不留,连书画著作《吴越所见书画录》上的“节寰袁公行状”都被勒令销毁,因此其真迹留存于世者极为罕见。明代袁可立金笺诗稿二开之一附金笺诗稿文字内容:一洗尘(器)萬壑清,醉餘携屐共山行。丹崖翠竹堪舒啸,石径煙蘿好避名。明月乍開良夜色,輕風徐度美人聲。相看试石千秋在,愧我寥寥劍自鳴。中秋雨後登虎丘石僊袁可立为明河南睢州(今睢县)人,官至兵部尚书太子少保,加赠太子太保。立朝不阿权贵,敢于为民请命,是明代后期著名的清官廉吏和抗清将领。万历十七年中进士,初任苏州府推官,在苏州六年颇多惠政,平反知府石昆玉冤案、乔一琦冤案,又主审过震惊朝野的湖州董份大案等,一时名重江南。因此成为明清两代近两百位小推官中唯一被祭入苏州府名宦祠的一位,和海瑞、况钟、于成龙、林则徐等清官大吏并列于苏吴。明董其昌绘袁可立像《海市诗》署款“睢阳袁可立题”《海市诗》袁可立印袁可立诗手迹刻石落款“睢阳袁可立题”袁可立不仅政绩卓越,同时才艺兼长,楷书秀润,行草流丽,隶书苍古道劲。善作梅花傲骨,画有元赵松雪之风。明朝崇祯年间的首辅孔贞运曾这样评价道:“(袁可立)生平于书无所不窥,旁及书画,真草秀润流丽,隶书风骨道劲。而画梅苍古,则赵孟頫也。”(《明兵部尚书节寰袁公墓志铭》)书画巨擘董其昌在为袁可立盖棺论定时也对其书画才艺赞赏有加:“本博雅多能,旁通艺事,而韬藏深远,则炫长者愧。”(《节寰袁公行状》)并且还说他书画方面的才艺对其子袁枢言传身教,后来成了明末著名的书画和收藏鉴赏家。“其训伯子枢,不独以诗文书画,而以有用实学,死忠死孝,允文允武之事。”(同上)清顺治十八年的《睢阳尚书袁氏家谱》也在其为袁可立所作的家传中对袁可立的书画艺事记载道:“兼以早善笔礼,真、行、草、隶皆有古人风致。复工画梅,棱杆如抽铁。”至今在山东蓬莱阁上留有袁可立的诗文手迹刻石,其字力透穿石,与其刚正不阿的人品亦能相得益彰。特别值得提及的是,在袁可立的生前身后,几乎囊括了那个时代全国最著名的书画大家为其题碑作赞。董其昌以八十一岁高龄为其撰写《节寰袁公行状》四册,王铎撰《太子少保兵部尚书节寰袁公神道碑》和《兵部尚书节寰袁公夫人宋氏行状》,黄道周撰《节寰袁公传》,陈继儒撰《大司马节寰袁公家庙记》、倪元璐撰《袁节寰大司马像赞》,刘理顺亲赴睢州督工袁尚书大石坊工程,首辅孔贞运撰《资政大夫正治上卿兵部尚书节寰袁公墓志铭》等,这其中的书画家名字历经数百年至今仍是中国书画界的泰斗巨擘级人物,足可想见袁可立的人格魅力及其在明末政坛的深远影响。仅举一例,观袁可立藏品《颜鲁公赠裴将军诗》之精良即可知其性情和书画梗概大节。该帖楷、行、草相混而书,气雄力厚。董其昌《容台别集》卷四跋《颜鲁公赠裴将军诗》:“娄水王尚书家藏颜鲁公《赠裴将军诗》,余曾临数卷,此其一也。今为伯应(袁枢)所收,伯应自其尊公(袁可立)幕府携来。所谓“剑舞跃游电,随风萦且回”者。……余恶札益自愧矣。”显然董在袁可立所藏的这个帖子面前,对自己的临帖之作已经感到相形见绌无地自容。历史上的收藏家和文人对《裴将军诗》帖评价绝高。此帖流传不广,罕为人见。诗、书、人三者融合,成就了“奇品”。诗词气踔厉、字劲健雄奇、人凛然正气,千古之下,再无第二。这正是裴将军奔雷掣电之奇与颜鲁公凛凛然忠义激昂之气两相迸发而成的千古一帖。袁可立携此帖如影随形于“幕府”,足可知其人格魅力之高昂。天启皇帝曾下诏褒奖道:“袁可立清任以和,直方而大;精神折冲于千里,文武为宪于万邦。”袁可立长于秉公断案和用兵筹策,书画艺术虽有所兼,但并不能和董其昌、王铎这些大家一较短长。但也许正是其“折冲千里,为宪万邦”的精神才使其片片手迹皆浩气,真、行、草、隶逼古人。迄今所见,睢阳袁氏之多幅藏品已成为北京和台北两大故宫博物院的镇馆之宝,散落海外者更是不知其数。借用中国美术学院颜晓军博士论文《董其昌画禅室里的艺术鉴赏活动》一句话概括睢阳袁氏与书画之缘:“袁府所藏,金题玉躞皆付丙丁,固已足可惜。明王朝大势已去,袁氏父子之丹诚博雅则永照汗青。”袁可立和苏州的渊源并没有因为他的离任而中断,后来他的儿子袁枢于崇祯十五年再次来到苏州浒墅关任关使,期间“榷政告竣,颂声塞途“(钱谦益《牧斋全集·南征吟小引》)至今在在苏州西部通安镇树山村的大石山摩崖石刻上依然保留有“明崇祯十六年三月河南王铎书、袁枢题”的“仙砰”两个大字,是重要的旅游资源和书法珍品。袁可立子袁枢在树山题字“仙砰”以上片段内容足见袁可立父子和苏州的渊源和感情之深,如能在苏州发现袁可立真迹,当是藏界非常珍贵的好事。但从如上所展出“袁可立金笺诗稿”图片所见,由于清晰度所限,其上印章漫漶不可辨,且其最后落款“石仙”也并非本人常见字号和曾用落款,不知该“金笺诗稿”二开之一的另外部分图页是否有能更明确辨认推定袁可立身份的印章或其他相关内容。总之,在以袁可立苏州府推官生涯为背景的《清官袁可立》电影即将公演之际,能看到清官袁可立真迹现身苏州,毕竟是件令人振奋人心的消息。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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