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class什么意思哎,厦大这几年

作者:林中鸟 来源:豆瓣 在马连道的家乐福里,有时会碰到说闽南话的福建人,他们基本都在这条街上做茶叶生意。虽然我对闽南话依然一窍不通,但每当听到时,脑子里总会浮现出一个场景,仿佛自己就在厦大西门外的新华都,觉得出了店门就能看到囊萤楼,体
原标题:哎,厦大这几年作者:林中鸟来源:豆瓣在马连道的家乐福里,有时会碰到说闽南话的福建人,他们基本都在这条街上做茶叶生意。虽然我对闽南话依然一窍不通,但每当听到时,脑子里总会浮现出一个场景,仿佛自己就在厦大西门外的新华都,觉得出了店门就能看到囊萤楼,体育馆,厦20路的站牌,再走上十几分钟就能回到勤业四。等这些熟悉的画面在脑海瞬息闪过,我又回到现实当中,意识到厦大年代早已终结,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一、被厦大经济骗来的“我们都是被厦大经济骗来的。”陈晨说。的确,2005年,我们都是慕厦大经济类专业之名而来。但结果是我被调到了外文,她被调到了中文。除了我们两个人外,我觉得,还应该有许许多多被厦大经济吸引来的人最终散落在各个冷门专业之中。厦大经济学是厦门大学名片,其在国内学界地位甚高。每年新生入学,经院的学生总是更受人们的关注。不过如今回头来看,我们当初对经济学院的膜拜并不是因为我们真正懂得王亚南、余绪缨、邓子基、张亦春、葛家树、曾五一等人对中国经济学的贡献,而是像陈晨所说:“一提经济我就想到钱。”—这也是这个时代的特征。虽然没能成为经院的学生,但经济类的课还是可以选的,双学位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满足。从经济学原理开始,然后是会计、统计、宏观、微观、财政、税收、国际贸易、金融市场、计量经济、经济思想史…至于课上学的什么,现在能记起来的已经不多了。但是正如宏观老师张德荣说的,经济学并不是要你记住什么理论,而是要你在学了之后,发现自己的思维方式改变了。对此我深有体会。学了几年的经济类的课,给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就是“理性的人都会追求自身利益的最大化”,印在《经济学原理》的开篇。当明白了这一点以后,突然间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曾经我常钻牛角尖的去想“他(她)为什么那么做?”现在答案都写在这里。曾经有人对我说:“这种理论缺少人性。”我想,她指的是电影、电视或者小说里的人性,但现实当中,她自己也没能突破这种理论的束缚。毕业时,当经院的同学们迈出校园奔向社会,却遭遇了全球经济危机。而当我误打误撞的进入了曾经梦寐以求的金融领域时,发现心里已经没了当年的激情。二、大学时代的信仰我们的大学时代,是一个崇尚成功的时代。成功学的书刊与励志讲座在校园里大行其道,受到大批人的追捧。学校里,电视剧《奋斗》大热,李开复的演讲一票难求。但成功的标准是什么?这个问题在我们的大学年代里有着标准化的答案—找到一个好工作,然后有房子、车子、钱和权,以及美女。对于成功的狂热像一剂精神鸦片刺激着每一个人,尤其是刚入学的新生们。在“追求成功”的信念支持下,包括我在内的大多数的新生们都是活力四射,参加社团,组织活动,进行社会实践,竞选学生干部,积累各式各样的工作经验,拓展自己的人脉网络,锻炼自己的能力。所有这些,都是在一个功利化的目标下指导进行的—现在做的这些将给自己在将来的就业竞争中带来优势。我们在入学之初,学校就会开一门课,“就业指导”。这门课的核心思想就是,未来的就业形势很严峻,你们学生之间是竞争关系。于是“就业”从一年级就成为我们讨论的话题,我们讨论学校里哪个专业就业率最好,哪个专业工资最高,就算是和老师间的交流,话题仍然是我们未来就业的前景如何。而大一时的我们,也总是梦想日后会跻身精英之列,光彩耀人。梦想是美好的,而现实总是残酷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多数人的努力可能并没能带来原来设想的结果。“只要努力就会成功”的定理并不是在每个人的身上都有效,这是大学扩招的必然结果。但是在厦大,这个问题还有着特殊性。厦门作为经济特区之一,这里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的子女们在校园里过着电视剧中一般的生活,潇洒、时尚、追求浪漫快乐与生活质量。他们所过的生活,正是我们这等普通学生终极奋斗的目标。当我们苦苦求索而不可得时,他们在中国最美丽的校园里享受着人生最美好的年华。如李志在《他们》中所唱:“有人在哭泣,有人在歌唱,有人生来有钱包。有人在奋斗,有人在幻想,有人一生没吃饱。”田野君曾说他觉得这样不公平。于是我下了一个结论:背景也是个人综合实力的一部分,否则无法理解我们在学校里所经历的“不公平”。而什么又是公平?其实,弱肉强食就是最大的公平。在这丛林法则的影响下,慢慢的,我们原有的信仰动摇了。我们意识到,在这个社会分化并且逐渐板结的年代,读大学已经不是改变人生命运的充分条件,个人的力量如此有限,而当初在成功学激励之下产生的雄心壮志又是多么的可笑。毕业之前,我和献策说:“成功学成就了谁?成就了一批卖书的和做讲座的。”2008年暑假,我在中航技厦门实习。有一天下班之后,坐在拥挤的45路公交车里返回学校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自己就像一只蚂蚁,无力改变任何事情。一年以后,《蚁族》的出版在社会上掀起一阵讨论大学生命运热潮。身为蚁族的大学生们依然坚持自己的梦想,努力奋斗。而奋斗的目标是什么?—买一套房子。有了房子就真的成功了吗?就会因此感到幸福快乐吗?这样的年代里,成者为王败者寇,一将功成万骨枯。当人们的目光都聚集在成功者身上时,有人会想着替那些失败者们的累累白骨说几句话吗?借用村森诚一《青春的证明》中的一段话来评价我们大学时代的信仰:“时至今日回想起来,当时实在是太幼稚了。人的一生不能凭一时的感情冲动度过,冲动过后还将有漫长的生活。人在年轻的时候,很容易产生错觉,因为一时的狂热,就误以为那就是整个人生之路。一般的人生并不像演戏那样轰轰烈烈。虽然在开始冲出人生起跑线的时候雄心勃勃,但人生的债务,荣辱的交替,使人在漫长的马拉松途中,那种富于情感而又罗曼蒂克的壮志豪情渐渐消失殆尽,开始麻木不仁地度过那像无穷无尽的涟漪一样不断连续涌来的一天又一天。于是,人们领悟到,默默无闻、纭纭终生的人生,才是一般人真正的人生。”三、厦大的老师们我们的大学时代,是一个大学名声倒掉的时代。最先倒掉的是本科生,随后倒掉的是研究生,再后来,教授的牌子也倒了。这样的一个年代里,我还是在厦大遇到了几位对我影响深刻的老师,其中影响最大的是严璐。严璐大我六岁,大二给我们上课时她还是助教。但就是一个助教的课,决定了我大学时代的走向,因为从她那里,我感觉到学法语是件很有趣的事。从那时起,学法语成了我的一个爱好,而不是任务,这让我随后的大学生活受益颇多。严璐对我的影响,始于法语,但不仅于此。她有客观独立的精神,能跟我们平和地交流观点,这让我很信得过她。这也是为什么我在毕业选择去向时,只向她一个人征求意见的原因。当时,她回答我:“你要知道你要的是什么。”过了几天,我给她回了条短信:“我知道我要什么。”能在大学里遇到这么一位老师,实属有幸。另一位让我印象深刻的是经济系的丁长发,大一给我们上过一个学期《经济学原理》。在他的课上,我初次感受到什么叫批判精神。当时在课上,他讽刺和批评社会弊端,比如“尼泊尔的医疗和教育都比中国好”,“北京、上海、广州是全国最垃圾的三个城市”等等。这些观点如今看来已经稀松平常,但对于刚上大学时的我们,还是很有刺激性的。当时班上的大部分学生对于他的讲课方式不满,认为讲了太多无关的东西,于是来上课的人也越来越少,但我一节都没落过。那个学期的课结束后,我本打算在下个学期选他开的一门选修课《生活中的经济学》,继续听他批判社会,但由于课程时间问题,最后作罢。2006年11月,丁长发发表一篇题为《建立厦金特别市,构建海峡西岸经济区增长极的战略设想》的论文,提出要将厦门和金门合并,曾在国内引起轰动,各大媒体先后报导。这也说明了他并不只会批判。2010年,我在网上看到“公安部将开始7个月严打”的新闻时,突然让我想起了丁长发当年在课上的一句话:“中国的每一次经济改革,必然要配合着严打。”厦大的几年里,让我受益的老师还有教过我们足球的方福荣,给我们上过金融市场和证券投资的黄斯福,以及外教娜塔莉等等。但是在中国学术行政化的大环境下,老师们相互间的争斗与排挤,也是生活中的一个常态。其实在厦大,老师之间,行政之间,或老师与行政之间的争斗倾轧,自二十年代建校起就已有之。首任校长林文庆驱逐鲁迅与林语堂,是最著名的先例。另外,同样被林文庆解职的欧元怀,于1924年在上海创立大夏大学,也就是后来的华东师范。我在厦大的几年里,历史仍在不断重演。2006年,余绪缨曾公开举报会计系的学术腐败,无果。一年以后,余老病逝。我在白城公告栏里看到他的讣告,他和葛家树两位泰斗的恩怨也就此画上句号。2009年,我们毕业的同时,音乐系的几位老师联手逼走了杜兆植,也惊动了校长朱崇实。老杜在国内音乐界名气很大,当时80岁了。我在音乐系学生的演出上曾多次遇见,有老教育家的风范,很受学生爱戴。但最后还是被迫辞职,事后听说与艺术学院院长与副院长之争有关。当我最初得知这些事时,感觉很离奇。但想想当时我们自己法语教研组的几位老师,又何尝不是如此。有人的地方,就会有这些事,很难断定孰是孰非。这种事我以前也经历过,想必以后也还会遇到。四、厦大里的业余生活我们的大学时代,是眼球为王、娱乐至死的时代。我们这个时代的厦大,深谙此道。2005年,厦大借易中天走红之机赚足人气;2006年,校长朱崇实的“高尔夫精英教育”理论又让厦大成为媒体舆论的焦点;2007年,《疯狂的赛车》在学校旁边取了景;2008年,张铭清在台遇袭,使海峡两岸热闹了一阵;2009年,《流星花园》剧组的进驻,彻底让厦大成为了娱乐新闻的头条。在这种娱乐精神的指引下,学习的重要性在人们心目中似乎降低了。游戏,电影,以及恋爱成了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内容。“谈情说爱在厦大”这句话影响了每一个厦大人,大家都在渴望爱情降临。我们这个时代的爱情,深受韩国电视剧和日本AV的影响,柏拉图式爱情,不过是一个美丽的传说。受韩国电视剧影响的女生们,都在等待着白马王子;受日本AV影响的男生们,总在幻想美女的出现,我也不例外。当然,对我等普通人来说,这中爱情观带来的结果只会是悲剧。当有时晚上路过石井或在厦大一条街上看到男男女女们成双入对的时候,心里总夹杂着嫉妒与无奈。我曾期待过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爱情,希望一个美女看中我这个人的内在品质。现在想来,之所以有这种期待,是因为我的外在条件不足以支撑世俗爱情。而不食人间烟火的话,可以让我以低成本获得最大收益,这符合经济学中的人性。毕业以后,我问献策:“大学里没找对象遗憾吗?”他说:“有一点。”我又问:“你要找漂亮的吗?”他说:“总要自己看的过去。”“看的过去”这个概念,我不只听到一个人说,有男生,也有女生。我们这个时代,大家都是视觉动物。没有爱情的年代,图书馆是个不错的去处。一方面读书充实自己,消磨时间;另一方面,在大家的眼里图书馆是个有可能出现奇迹的地方,相当一部分人期待着在图书馆搭讪美女,但成功案例似乎并不多。在学校的图书馆里,我读了巴尔扎克、雨果、都德、司汤达、莫泊桑、福楼拜、小仲马、埃序贝里、歌德、奥威尔、海明威、冯古内特、菲茨杰拉德、赛林格、昆德拉、海勒、马克思、丘吉尔、纳博科夫、戈尔巴乔夫、村上春树、村森诚一、毛泽东、鲁迅、梁实秋、张爱玲、朱自清、钱钟书、郁达夫、柏杨、刘恒、陆文夫、铁凝、焦国标…还有《红楼梦》和《金瓶梅词话》。而在春秋季节,天气不错的时候,我也会带上本书在芙蓉湖边坐一个下午,享受浮生半日。在我们的这个时代里,阅读已不再是生活中的必须,原来热闹的厦大一条街上,只有晓风书屋依然维持着厦大的文化精神,2008年,晓风书屋连同厦大一条街被一同拆除,取而代之的将是一片收费停车场。其实,多读些闲书还是有益处的,因为从书中你能看到,无论古今中外,社会的本质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不同。你身处窘境,并非因为倒霉,而是一种必然。想到这一点,倒可以让自己的心态平和一些。除了图书馆,去听学校里的讲座也是不错的选择。南强讲座是学校里最高级别的讲座,一般在克立楼或图书馆五楼举行。易中天、吴建民、王蒙、张通、熊选国、胡润、陈佐煌等知名人士的讲演往往都是座无虚席,但通常这类讲座不会有太多新意,内容多是各个场合都讲过的大路货,至多讲些逸闻趣事。相反,一些教授的低规格、小范围的讲座中,却常有惊人之语。张亦春解释了“中国股市为什么不如赌场”,许经勇说明了“为什么政府不可能真正的重视三农”,佟家栋分析了“为什么中国出口没必要也不可能转型”,李中秋批判了“广电总局封杀国外影视动画是反动的”。这些都说明了这个时代里大学独立的学术精神并未消失,只是暂时掩盖了起来,等待在合适的时候重新显现。所有的讲座中,印象最深的是邱毅的一场。邱立委在演讲中不断谈及两岸敏感话题,惹的台下领导频频向台上递条子,但却毫无作用。不给领导面子—只有台湾人才敢在厦大这么做。沿着白城校门的路口拐上去,就是艺术学院,那里的小音乐厅晚上七点经常有学生音乐会,海报就帖在白城的公告栏里。没有重要讲座的时候,我会去听音乐系学生的表演。其实厦大的音乐系在国内也是很有名的,只是人们一直都对艺术生的身份存在误解。他们很刻苦,有时周末经过艺术学院楼下候,经常会听到里面传来练美声或练器乐的声音。艺术学院毗邻白城海滩,乐声悠扬和着海浪声,别有一番情趣。在学校里,看足球也是我的主要娱乐项目。2006年世界杯期间,漳州校区的食堂里每晚都会聚集几百人看球。集体看球的时候,所有人的情绪都会相互感染,虽然只是看电视转播,但每个人都像在现场一样充满激情的为自己支持的球队呐喊助威,那时的校园里一到半夜就充满了球迷们的大呼小叫声。在法国与意大利决赛的当晚,整个食堂全部坐满,好多来晚没有座位的学生只能站在大厅里看比赛。当“伟大的左后卫”格罗索罚进最后一个点球的时候,食堂里爆发出的分贝达到了一个月以来的巅峰。那一个月,也是我大学里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大三的时候,厦门蓝狮还没有解散,我的体育老师方福荣还在那里任助理教练。等到蓝狮主场比赛时,我会约上同学坐27路去体育中心看球。厦门球市不好,球票二十一张,三十两张,这个价格和中超的水平是相符的。记得厦门输给辽宁后降级的那场比赛,赛后球迷聚集在体育场外不肯离开,要等球队大巴出来跟俱乐部讨说法。当时警察如临大敌,不过等了半天不见大巴,球迷们喊了几句“下课”的口号后也就自动散去。除了爱情,厦大给我们提供了很多其他廉价而不失面子的消遣方式。这是风景之外,厦大的另一大魅力所在。五、真正的大学生活我真正的大学生活,始于大三下学期。从2007年6月到2008年1月的几个月时间里,我对成功的梦想和对爱情的幻想在现实面前先后撞的粉碎,整个人的状态已完全跌到最低谷,精神恍惚。2008年2月,我在寒假回家的卧铺车厢里遇到老曹,转折由此开始。从大一到大三上学期,我和老曹都没有什么太多的交往。但人在最郁闷的时候,总想找个人交流。于是在那天的火车上,我把我对与过去三年的想法毫无保留跟他说了,大意就是这样的大学生活我受够了。老曹把他的想法也和我说了,我发现我们俩的观点很接近。这就是我真正大学生活的起点。大三下学期起,我开始与以前的生活告别,同时也逐渐融入老曹的圈子当中。这个圈子里,有老曹,唐元川,郑磊,日专的很多人,以及后来从法国回来的赫威。在这个圈子当中,大家可以不设防的进行交流,不需要再带着面具,每个人之间的关系是朋友,而不是“人脉”。大家不同甘,只共苦。在这个圈子当中,可以做真正的自己,这也是我真正想要的大学生活。正是在这样的生活中,我重新找回自我。这一段时间的我,可以用“涅盘”这个词来形容。平时,我们这些人的一大乐趣是晚上去海韵吃烧烤,喝啤酒,吃完以后从隧道里晃晃悠悠的走回来,边走边骂街,骂那些让我们郁闷的人与事。有的时候下午没课,我们会去莲阪唱KTV。多数时候我们不会叫女生去,因为我们唱歌主要是为了发泄心中郁闷,而这种郁闷产生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女生—这里当然不包括赫威。我们唱KTV,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保留曲目,唐元川是《死了都要爱》,老曹是《冰雨》和古惑仔中的《热血燃烧》,郑磊唱的是柯受良《大哥》,赫威是花儿乐队的歌,我是《现象七十二变》和《一样的月光》,日专的要保留一首《一千零一夜》,另外我们唱的比较多的还有伍佰、任贤齐。这些大都是需要扯嗓子去喊的歌,只有这样唱完之后才会觉得痛快。在大四找工作期间,我们会在唱KTV时合着喊一首唐朝的《国际歌》:“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耐雄纳尔一定要实现。”从2009年4月开始,我们经历了大学生活中最后的辉煌—所有人都已经找到工作了,轮流请客吃饭成了我们生活常态。在饭桌上,在酒精作用下,我们夸夸其谈过去四年的各种经历和感受,也透露出曾经的苦闷与烦恼。我们都尽可能的将自己所想的在此刻全都表达出来,因为恐怕以后很难有这样的机会和这样的听众们。这段时间我们再去唱KTV的时候,我也会点一首罗大佑《告别的年代》来应景:“…仰望着蓝色的天边的回忆,好像你无声的临别的迟疑…每一次凝视的眼神的凝聚,羽化成无奈的离愁的点滴…”2009年6月,唐元川最先离校飞向尼日尔,后来我们又送走了老曹和赫威。6月28日,在离校之前,我最后一次来到白城海滩看夕阳西下。晚上9点半,献策和苏廷锋来到厦门火车站为我送行。我真正的大学生活,在开始一年之后宣告落幕。六、尾声毕业前,我在请严璐吃饭时对她说:“我觉得自己当初很幼稚”。她说:“那叫青涩,不然就白年轻过了。”青涩,感谢她为我的大学时光做了这样一个定义,让我明白自己大学生活虽未尽如人愿,却意义深远。因为,那是我年轻过的见证。在厦大的四年里,有顺心的日子,也有失落的时候,如布瑞尔在《名人广场》中唱过:“和你们一样,我遭遇潮起潮落;和你们一样,我经历雪雨风霜”。但到毕业后终于发现,自己记住的都是厦大美好的点滴。那些烦恼与无奈,生活中哪里又没有呢,何必要与厦大的日子联系起来?【后记】原本想在毕业的时候写一篇东西。但曾在一篇讲述戴高乐的课文中学到一个词“RECUL”,意思是要评论一个人或一件事,必须要过一段时间再去回头评论,所以一直拖到现在。如今,也可以对在厦大的四年盖棺论定了。感谢我在文中提到的每一个人。此外,还感谢文中没有提到的体坛编辑潘建迪、中航技厦门谢文沧副总、新华社宋南老师,以及张琪。2005年报考之前,我也不知道有厦大这么所学校。但09年毕业时,觉得来这里是个很正确的选择。厦大的日子,没令人失望。二零一零年七月审核:喵大大编排:@划船不用桨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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